“嗯……来了……”
镜头转到大翘身后,孔天生的舌头从他的后穴抽出,跪趴到连胜的胯间就要深喉,大翘却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镜头怼了上去,“先跟镜头打个招呼。”
青涩的孔天生比现在嫩,身材修长,皮肤细腻,胸前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文。
“翘哥……”他被迫仰起头,红唇微肿,殷红的舌头在齿间颤抖,双眸狭长,眼波魅惑。
“说,是不是骚逼?”
“是,我是骚逼。”孔天生的头发比现在长,被大翘狠狠攥着,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好痛……”
大翘却丝毫不留情,仍旧攥着头发狠狠摇晃他的脑袋,“说,是我屁眼好吃?还是阿胜的鸡巴好吃?”
“唔……翘哥……疼……”
孔天生去掰他的手,旁边一只脚猛地踹到他脸上,是连胜。
“问你话呢,赶紧回答。”
连胜的声音恶劣戏谑,孔天生眼眶通红,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操,找揍是吧骚逼?”
薅扯着头发的手松开,紧接着就一巴掌扇在了孔天生的脸上,“贱逼玩意儿,特么给脸不要脸。”
谁知刚才还帮着大翘的连胜,此时却一脚踹在了他的腿上,踹得大翘猛地跪了下来,镜头一抖。
“你打他脸干嘛?操!”连胜有点生气,“肿的跟猪似的,你让我怎么操?”
大翘又笑,蔫坏蔫坏的,“看他干嘛?你看我不就好了。”
“操……别闹。”
连胜朝孔天生招手,后者放下捂在脸上的手,爬过去给连胜口交。
大翘似乎很喜欢看这样的场景,镜头长时间对着孔天生吞吐的红唇,喘息渐渐变得粗重。
“骚逼,真特么骚!”大翘狠狠扇打孔天生的肉臀,白嫩的大屁股上很快就布满了绯红的掌印。
“嗯……翘哥……别打……痛死了……”孔天生被打的受不了,眼巴巴的跟连胜求助,“老公……”
“叫什么呢?骚逼!”
连胜还没说话,大翘就不愿意了,猛地一脚踹上孔天生的屁股,接着提枪就操。
一边操还一边打,“贱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老公也是你叫的?你就是个婊子!再特么让我听见你瞎几把叫,我就让手下那帮民工轮了你,听见没有!”
“啊啊啊——啊!”孔天生被操的见了红,尖叫声鬼哭狼嚎的,“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饶了我吧!好痛……好痛啊……”
连胜一根烟抽完,慢条斯理的按灭烟头,轻轻推了大翘一把,“去戴套。”
大翘这才拔出上翘的阳物,甩着鸡巴去找安全套了。
镜头消失之前,雷野听到孔天生的尖叫声再次响起,惨烈里夹杂着舒爽,连胜轻声骂了句,“还真是个婊子……”
屏幕变暗,金四说,就这一段儿。
“他每次都拍?”雷野问,声音涩然。
“也不是,偶尔吧,他挺变态的。”
雷野点点头。
“可能孔天生被玩的太狠了胜哥想补偿,天胜酒吧就是给他开的,大家都说他得宠,其实就那么回事,酒吧的经营权还是大哥的。”
孔天生脾气不好,跟组合里的人相处不融洽,又因为傍上了连胜,更加目中无人,连经理都敢得罪,最后被公司雪藏了。连胜本来就想跟风开个夜场,正好孔天生会唱跳,就给他了个酒吧经理的职位。
“四哥!”
雷野忽然坐直身体,金四吓了一跳,“咋了?”
“天——胜——”雷野瞪眼看向金四,“是不是他和连胜的名字?”
“啊……我寻思啥事呢,给我吓的。”一根烟抽完了,金四踩灭烟头,“是,天胜注册的时候不叫这名,孔天生自己改的。”
“注册时候叫什么?”
“那我哪能记着。”
“天胜以后不归你管了么,”雷野心里酸酸的,“改名!叫金胜!”
金四哼笑,“我以为你要说叫‘野胜’呢。”
雷野没心没肺的说,“叫野王。”
“那叫王者峡谷呢?”
雷野和金四都笑了起来。
“还听不听了?”金四瞪他一眼,“心大的,说说开黑了……”
金四说,这个孔天生确实有两下子,天胜叫他管理的很好。也因为有了天胜这个纽带,他和胜哥也一直这么处着。只是他嫉妒心强,脾气急,总是跟胜哥的其他小情儿起冲突,连胜烦不胜烦。
“所以我和亮哥都告诉你,别吃醋别吃醋,胜哥从来不惯着谁,他最烦身边人争风吃醋。有一次胜哥在外边睡鸭子好几天没回家,被孔天生知道了,他直接去人家后门倒酒精放火,就为了逼大哥回家……”
雷野都听傻了,“他没长脑子吗?”
“嗐,他就是傻逼。”
雷野听金四骂别人傻逼,觉得特搞笑,古怪的看他一眼,噗嗤就笑了。
“你笑啥?”金四问。
“没有,笑他呢,”雷野趴桌上,胳膊挡着嘴,“他傻逼。”
“对,丫就一傻逼,这些都是大翘杵顾的。大翘告诉他胜哥在哪,跟他说,一喊着火了,大哥不得光腚往外跑啊。”
“这人……”真一言难尽啊。
“大翘这人脑子也不正常。”
雷野强烈认同。
“后来胜哥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他屁股里塞一团棉花,蘸酒精点着了……”
“天……”雷野惊得坐起来,眼睛瞪得老大,“那不是……”
“没事,屁股里那截儿是湿的,烧不起来,主要为了吓唬他。”
之后孔天生的确老实多了,直到连胜遇见徐丽静。
徐丽静是个舞蹈演员,也是因为想找靠山认识的连胜。徐丽静人如其名,特别文静,接受不了男人粗鲁的一面。但是她很崇拜连胜,每次看他的眼睛都带着星星。
徐丽静明确表示过,不可能接受连胜以外的男人。
连胜对徐丽静很上心,不仅让她住在自己的房产里,还经常去她那儿吃饭。每次连胜去,徐丽静都给他拿拖鞋,挂衣服,给他按摩搓背,像个乖巧娴静的小妻子。
“连胜……喜欢她?”
金四实话实说,“不喜欢。大哥喜欢操男人,徐丽静那样的掐下奶子都能哭半宿。”
见雷野还是不明白,他又说道:“大哥想让她给俏俏当后妈。”
的确,要是有这样的妈妈,俏俏可能会更有女孩儿样儿。
“那时候俏俏刚上小学,胜哥还带她去接过俏俏放学。后来这事被孔天生知道了,也是大翘告诉他的,他就去徐丽静的单位一顿闹,胜哥知道后,打了他一顿,还让他搬出了别墅。”
说白了就是分手!
连胜问他,是想继续在天胜干,还是拿钱走人。孔天生泪眼婆娑的说他知道错了,以后还在天胜干。
连胜惜才,仍旧让他管理天胜,却没再碰过他。
孔天生偷偷去小别墅看过几次,发现那个徐丽静并没搬进去,幻想着也许自己还有转机,日子便这样相安无事的过着。
变故发生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左右。
有一天喝完酒,大翘送连胜回徐丽静那儿。连胜让他别折腾回去了,说自己在楼上又买了个房子,准备把俏俏和保姆接过来,今晚先睡那儿吧。说着把钥匙塞在大翘手里就进屋了,徐丽静快速关上房门,大翘只觉得门边都刮着了自己的鼻子。
他去楼上转了一圈,在客厅看到了转学申请书,大翘一下一下将它撕的粉碎,开门往楼下走……
徐丽静家是密码锁,连胜设置的,大翘闭着眼都能按出那六个数字。
刚一进门,大翘就听到了连胜的粗喘和女人婉转的呻吟,房间门没关,女人正骑在连胜身上摇摆。
大翘面无表情的走过去,鸡巴还没硬就把女人拽了过来。
“啊——”徐丽静尖叫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床下躲。
连胜被她的叫声惊醒,想都没想就扇了大翘一巴掌,给大翘都扇懵了。
“你打我?”
大翘的脸当时就肿了,他却只是瞪着连胜喊:“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打我?!”
“滚!”连胜冷冷吐出这个字,就开始穿衣服。
大翘却像疯了似的拽住他,红着眼睛吼,“为什么?不就是个逼吗?难道你真喜欢她?”
连胜微微低头凝视大翘,平静的说:“滚!要不你就滚不了了。”
后来秦梦也问过连胜这个问题,“难道真的喜欢徐丽静?”
当时连胜抽着烟半天没说话,就在秦梦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连胜开了口,“早知道会害了她,我一定不碰她,因为对于她,我有的只是愧疚……”
其实就是不在意,不在意所以不上心。
明知道大翘有情绪,连胜也没当回事。该干嘛干嘛,甚至为了让女人冷静冷静,他一个礼拜都没再找过她。
于是孔天生很顺利就得了手,带着他酒吧的三个服务生,和大翘一起强奸了徐丽静,还拍了视频,以防女人报警。
然而徐丽静没报警,她进了精神病院。
三个服务生都被抓了进去,全是十年以上的刑期,孔天生更惨。
“那……”雷野想问那个大翘的结局。
金四却说:“你知道秦梦被限制行为了吗?”
“嗯?”
“胜哥不让他出门,只能在九霄,谁有事找他都得去九霄。”
雷野张了张嘴,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有连胜小弟跟着自己去学校。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人家想上进呢,后来发现总换人,才知道那是连胜派去保护他的。
因为在意,所以害怕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别看孔天生现在人模狗样的,他啊……”
没让雷野继续想,金四接着说:“胜哥找了八个人轮奸他,大哥说了,就算你不是主犯,但这一遭你避不了,念在以前的情分上,结束之后你如果还能站起来,我就让你继续留在天胜。”
雷野心里一抖,难以想象被八个人轮奸是什么样。
“屁眼子完了。”金四回答了他心里的猜想。
“他后门儿手术好几次,有一段时间还用过人造肛门,现在不知道,反正就是大便失禁那类的毛病,你看他都不怎么吃东西。”
雷野一下想起来,那天连胜说“等会小天儿,他上厕所去了”,那时候雷野还想,这人真不要脸,还在别人家上大号。
原来……
雷野有点自责,觉得自己当时不应该在心里骂他。
“哎,别啊!打住!”金四指着他,“收起你那没用的同情心,他那是罪有应得。”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那张脸,跟弹幕似的,想的啥写明明白白的。”
“操!”
“嗯?”金四哈哈笑了起来,“卧槽,小野骂人了,哈哈哈……”
沉重的心情被金四成功搅和没了,雷野笑起来,“没同情他,就是觉得以后不能太刻薄,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金四说那之后秦梦就接管了天胜,员工大换血,什么服务员,保安,演艺人员……统统开除,阵仗闹得特别大。
“那……”雷野打了个哈欠,“你还没说那个大翘怎……”
“别问了,再也没有什么大翘了。”
对于雷野的追问,金四这样回答了他。
两个人走出肯德基的时候,天空早已下起雨来,他们竟都不知道。
雷野说找地方喝点吗?金四哂笑,往前抬抬下巴,雷野看到连胜从不远处的车里下来,正撑伞向他走来。
金四的车就停在雷野家楼下,他却死皮赖脸的不想走,说下雨天开车危险。
“借住一宿哈。”说完便闪进了客房。
连胜没工夫理他,回屋给雷野脱了衣服就推着他进浴室,“洗个热水澡,别感冒。”
雷野拽连胜一起进浴室,连胜由着他赖在自己身上。
“老公……”
“嗯?”
雷野屈身抱着连胜的腰,脸颊在他深深的胸沟上蹭,“老公。”
“怎么了?”
“我剪头发了。”雷野站直身体给他看。
“嗯,真帅!”连胜一脸的宠溺纵容。
雷野朝他咧开嘴,笑容有些傻气,连胜却心脏狂跳。
“想不想操我?”
连胜以为自己幻听了,这几个小时他差不多抽了两包烟,强烈的惶恐折磨得他身心疲惫。他试想过无数种雷野知道往事后的情景,却独独没想到他会是现在这样。
“你说什么?”连胜问。
“你想不想操我啊?现在。”
连胜仍然不相信似的盯着他看,喉结耸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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