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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冲喜怀了权宦的崽(穿越重生)——三九十八

时间:2024-12-17 07:25:25  作者:三九十八
  凉爽的夜风卷起马车挡帘,撩动萧约的耳发,薛照手指为梳轻缓整理:“这就睡了?还没收我送的生辰贺礼呢。”
  “你就是贺礼,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生辰礼了……我好困,为了挤出一天时间和家人团聚,前几天批折子太狠了……”
  萧约已经迷迷糊糊,说话含混不清了。
  薛照将他的辛苦都看在眼里,轻声道:“那好吧。虽然我和殿下心意相通想到一处,送的礼物正是殿下想要的,但既然殿下疲累,那就只好改日再送,改日再尝了。”
  “通什么?尝什么?”萧约闻言突然来了精神,猛地坐起来,没留神便和薛照头碰头,“嘶,好了,这下彻底清醒了——薛照,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啊?”
  “疼不疼?”薛照揉着萧约额头,“累了就休息吧,明日再收礼物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的,生辰礼物当然要在生辰当日查收,过了子时就没意思了。”薛照越是神秘,萧约就越心痒好奇,眨眨眼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要给我尝什么?”
  两人孩子都有了,老夫老妻什么花样都玩过,一个眼神一个语调都能明白对方的意思。食色性也,何况是合法夫妻,馋自家老公身子,不丢人。
  萧约本来挺困,但被薛照的话一勾就又精神了,搂着他脖子要礼物:“准备了什么新花样?还有什么样的你是我没尝过的?”
  “殿下好聪明,一下就猜到礼物是什么了。”薛照啄吻萧约的唇,“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还能许愿吗?”萧约彻底不困了,双眼亮晶晶的,“想要什么都给?我要天上的月亮你也给我摘下来?”
  “咱们果然心有灵犀。”马车回了皇宫,薛照打横抱着萧约快速而稳健地行走在宫墙之间,“蘸点月光给你尝。”
  萧约仰头看天:“今夜哪来什么月光?七月初五弯弯的弦月,一点光亮都没有……过两天七夕了,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一次,但我们形影不离——哎,这不是回潜用殿的方向!”
  当然不是回寝殿,层瓦高墙挡得严严实实,哪里漏得进来月光。
  一块轻柔的红布落了下来,遮住萧约眼睛,萧约不知薛照要带自己去向何处,但选择全然信任他,同时心里好奇得紧,皇宫里还有什么地方,能蘸着月光尝薛照?
  剥干净外壳,美人为馅,月光就如清甜的糖浆,饱饱地蘸一圈,满满地裹一层,一口一口吃落肚里,美味至极。
  问题是在哪吃?
  萧约自诩是位勤政的储君,虽然不至于目不窥园,但皇宫之内的确还有许多地方未曾涉足。
  月光照得到的地方,应该没有屋顶吧?那就是露天……多羞人……
  萧约心脏砰砰急跳,感觉神魂摇晃——好像不止意识,连身体都在轻微地晃动。
  “我们在水上?在船上?”萧约蒙着眼睛看不见,但鼻子灵敏异常,他闻到水藻的气味,羞涩瞬间消散得差不多,解密般地自言自语起来,“这样确实没试过,你可真想得出来,太不害臊了,宫人们都遣退得远远的了吧?七月天气还是热,要是能做一张水床就好了,摇摇晃晃又亲肤凉爽,比在船里强。”
  “偏题了,殿下。”薛照低下头,鼻尖推着红布缓移,释放萧约的视线,“摇晃不是关键,把月亮摘给你,蘸了月光喂给你尝才是真正的生辰礼物。若你没有一点惊喜,我岂不是白白准备了许久?”
  萧约眨了眨眼,看清周遭的瞬间,旖旎情热也都涌了上来——
  他们在水上,在船上,在“月光”之下。
  船心一根细绳系着,一颗硕大的灯球漂浮着悬在两人上方,像是摘下了月亮,享尽了月光,白晃晃摇荡荡,在水中央交缠一双。
 
 
第150章 月亮
  萧约无暇去想,薛照是什么时候造了一艘船藏在这里,船身半丈宽丈余长,船弦挺深船底很平,像是一片巨型的苇叶,倒下去隔着船板也能感受到水波的起伏。
  身在其中,既感觉宽敞又紧绷着手脚动弹不得,时间仿佛在此时凝滞,只有涟漪在一圈一圈地扩散。
  云杉的木质香气和水藻的腥涩混合,把本就凌乱的思绪裹得更乱。
  不止嗅觉,一切的感官都被显著加强,萧约从前没觉得自己有多细皮嫩肉,此时腰后被系灯的细线硌着的触感太过明晰,来回磨蹭,痒到骨髓里去了。
  他眯起眼晴拱腰,反手去扫碍事的东西。但细线一头系着灯,另一端是固定在船板上的,萧约手指本来就乏力发颤,哪里解得下来?反而因为来回拨动把“月亮”扯得摇来晃去,忽远忽近。
  “月光”泼在水里,一片澄明的光。月在夜空也在水中,人在水上船上,也如以月为床寝卧月华。
  船儿不断撩动涟漪,薛照的吻细密地落,同时他掌心托住了萧约腰窝,心疼道:“都磨红了……”
  “无妨……”
  萧约已经顾不上腰部被细线磨得又红又痒了,若不是有船板隔着,恐怕他要直接化成一滩水融入池塘。
  都说七月流火天气转凉,但今夜的风似乎都是热的,张口吸进去五脏六腑都燥起来。
  萧约焦渴得急,被悬在顶上的大灯晃得睁不开眼,恍惚中只盯紧了薛照又润又红的唇。
  想亲,想解渴。
  萧约伸手,想勾住薛照来吻,却被细线绊住,险些把“月亮”扯下来。
  “喜欢我送你的月亮吗?只要我妻想要,就算是星辰明月,我也能给你摘下来。”薛照顾忌着萧约的肚子,托着他将两人掉换了位置,“……这样就能够得着了。”
  位置更高了,陷得却更深。头顶的明灯触手可及,萧约却只想抚摸身下的“月亮”。
  温热的、鲜活的爱人,就在这里,两人在一起,以无比亲密的方式。
  “蘸着月光,的确是更香更甜了。”萧约与薛照十指相扣,“变着花样地喂我,喂得越来越馋,原先我不是这样的,如今变得这么贪嘴了……我都不敢回想最初,一去不回了……嗯,这个吃法,肚子不大才怪了……”
  “就怀这一次。”薛照抬手将萧约汗湿的鬓发别在耳后,指腹自上而下流连,“裴楚蓝去蜀中之前,我找他开了一副药,能够永绝后患。”
  萧约让极乐冲昏了脑袋,半晌才明白过来薛照说的是什么意思,缓缓喘气,俯身和他贴脸:“胡说八道。永绝后患是这么用的?怎么能把孩子叫做后患?我的就是你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就又自作主张吃药?这药会不会伤身?”
  薛照让船在水面荡出更大更久的波纹:“殿下觉得呢?”
  萧约低吟一声,僵了身子,然后汗津津地翻身躺在薛照身侧:“一码归一码,你答应过我的,不能走在我前头……月亮得一直照着我,我还要尝你很多次,变换各种口味。直到我们老得再也做不动了,你也要随时都在我能亲到的地方……是你掰弯了我,又把我胃口养刁了的,今年的生辰礼物我喜欢得很,往后可不能比今年差。”
  薛照给萧约盖上早就准备好的薄被,又从船头摸来一碟寿桃,喂给他吃:“往后自然还有别的花样。生辰快乐,我的殿下要长命百岁,年年似今朝。”
  寿桃甜腻,萧约被甜得想哭,薛照又及时地扶他坐起递水:“我记得你说过,你原来的那个世界,过生辰要吃一种专门的点心,具体是什么样子?你说给我听,来年我亲自做给你吃。”
  “还是吃寿桃好。”萧约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向薛照描述了蛋糕的样子和做法,他抚着肚子道,“咱们家爹爹真是心灵手巧,什么都学得会做得出。”
  薛照喉结滚了滚,听过萧约对自己多种称呼,以孩子口吻叫“爹爹”还是头一次。
  他们有两个孩子。
  薛照和萧约血脉相融生出的孩子,将会有两个。
  薛照满足地揽着萧约,如同拥住了全世界。
  今夜是七月初五,弦月只有一弯淡白的轮廓,但两人沐浴在温柔而充沛的“月光”中。
  萧约认出了这只巨型灯球用的是滚灯工艺,即他们先前在梁国奉安夜市上见到的那种——无论怎么旋转翻腾,里面的烛火都不会受到影响。就像满月一样,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是明亮光辉的。
  “什么时候学的?又能打金锁又能制灯,你还会多少东西,是不我知道的?”萧约把玩月亮,一拉一松将灯球收近放远,“滚灯我知道,但你是怎么让它浮起来的,像热气球,但又不完全一样。”
  “和制锁同时学的,至于怎么浮起来……其实在这种时候我不大想提别人,不过也不能抹杀了吉贻的功劳。”薛照道,“我向他请教,怎样可以让纸皮竹筋的灯笼升起来,他果然是有些聪明才智的,虽然从前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还是很快想出了办法。”
  萧约笑着打趣:“哎哟,咱们驸马气量真是大度呢,不耻下问求知若渴,先前还吃吉大人的醋呢,如今又夸奖起他来了。”
  “我就说不想提起别人吧,我单独给你过生辰,讨论闲杂人等竟然占用了这么多句。”薛照与萧约鼻尖碰了碰,“我这是为殿下考验人才呢,吉贻若无超凡绝世的才干,怎能统领好奇技司?作为你的郎君,我对你身边所有男男女女都保持敌意;但作为驸马,应替殿下甄别所用为贤才能人与否。大度未必,大局观念还是有的。”
  “话说得冠冕堂皇,就是往外冒酸气。”萧约笑弯了眼,“我身边哪有什么男男女女,拢共只你一个。别人是臣,我是君,君臣有别礼不可废,但我们是一对儿。一对儿什么意思,就是黏黏糊糊粘在一起,扯也扯不开,撕也撕不下来。”
  这张嘴说出的话怎么就如此动听呢,每每说到心坎上去,就让人想吻。
  吻了又吻,薛照抬头看月亮西沉,应当是已经过了子时了。
  “生辰过了,但月亮还没熄,还接着尝吗?”
 
 
第151章 读书
  七月转瞬也过了,一进入八月,薛照就数着日子等裴楚蓝师徒回京。
  “说好了八月底,还早着呢。”萧约午睡醒来就见薛照伏案修书,“你写信给他们?”
  薛照“嗯”了一声:“叫他们赶紧回来。蜀中才多大的地方,早该走遍了。”
  萧约下床:“说是去玩,当然不止是玩。裴青出身蜀中,具体身世虽然未曾透露过,但瞧他脾性那样冷淡,亲缘肯定不算深厚,也就只是和裴楚蓝相依为命了。裴楚蓝嘴上不说,但心里是会疼人的,这次跟裴青回老家,大概是打算从今以后和过往彻底断绝,和裴青守着药王谷这个家好好过两人的日子了。咱们就别打搅人家了。”
  “身为医者,就注定他们不能全然随心所欲——你别起来,再睡会!”薛照余光瞧见萧约趿拉着鞋子向自己走来,赶忙放下纸笔过去相扶。
  两人在桌边坐下。
  萧约道:“别那么紧张。才怀了六个月,离生产还早着呢。看着肚子越来越大,但孩子们扎根可牢了,我举手抬足都没受太大影响,信不信我还能跑几步?”
  “我信我信,别动!”薛照将他紧紧按住,“祖宗,别吓我。”
  “你一个,皇帝一个,都战战兢兢的。”萧约笑道,“我还以为皇帝安心养老彻底两耳不闻窗外事了呢,昨天竟郑重其事地颁了道旨意给我,不许我每日上朝,每日批改奏折也不许超过两个时辰。习惯了勤勤恳恳的生活节奏,骤然闲下来还真是觉得不适应。好在国内近来安稳无事,否则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怎么能行?”
  “陛下圣明。”薛照目光指向供在床头的圣旨,“这道旨意要是再早些就好了。”
  萧约一想到薛照每日监督着自己严格奉旨行事就哭笑不得:“哪用得着这么严阵以待,孩子怀在我身上,难不成你们比我自己还清楚……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我处理政务力有不及之处,就由你代劳。这一点,皇帝也算是默许了,说明他真正认可了你的身份。孩他爹啊,你这下子可是当真父凭子贵了,就是太劳苦了,皇城内外都要顾及。”
  萧约说着便给薛照按揉手腕,薛照反手与之相握:“我是夫凭妻贵,并不觉得劳苦,只怕你累。”
  虽然薛照自己不觉得辛苦,但他如今的确是公务繁重——
  七月中旬朝廷组织了遴选,薛照在内的多位官员一同应考竞任礼部尚书一职。
  开考之前,萧约打趣说:“我最是大公无私了,就算是自家人,也不会偏向。除非说梦话,一定不会向你泄题的。”薛照接道:“若说梦话,也该说些我真正想听的……”然后又耳语说了些羞人的话。
  玩笑归玩笑,为国选材,又任要职,这不是过家家,萧约和朝中几位元老重臣商定了考题,又邀百官共同监考。
  薛照三试三胜,赢得对手心服口服。目睹遴选全程之后,朝堂上下没人觉得不公平,明里暗里想巴结他的或是先前觉得他是靠裙带关系飞黄腾达的,这回都打心底敬佩他的本事。
  礼部事务本就繁多要紧,再加上怕萧约劳神伤眼,近来批改奏折大半时间是薛照给念,萧约拿了主意,薛照又模仿他的字迹批示,几乎是又做回先前当司礼监掌印时批红的差事了。
  “要不怎么说我们是天作之合呢,谁能想到你在梁国学的那些本事,全让我捡便宜享受了。”
  萧约说着好听的话转移注意力,同时趁薛照不备,将写好催归的信件揉成团扔进废纸篓里。
  “别管裴楚蓝他们了——好郎君,你成日惶惶不安,弄得我也紧张,反而对孩子不好,还是顺其自然吧——你摸摸,在动。”
  薛照被萧约拿得死死的,只能作罢,抚着他肚子轻叹:“等你平安生下孩子,随他们去哪,上天都行。偏偏要在这种关键时候去游山玩水,怎能让人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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