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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信息素真香(玄幻灵异)——ReeeeD

时间:2024-12-17 07:33:44  作者:ReeeeD
  谈璟慢条斯理给书翻了个页,语气淡淡嗯了声:“下午考完,教室会合。”
  丝毫没被他吊起胃口的模样。
  贺斯珩暗自啧了声。
  怎么就不多问一句呢。
  *
  下午最后一科是数学,贺斯珩丝滑地做完题目,提前交卷,从考场出来。
  这次月考的整体难度在合理范围内,即便是他不那么擅长的语文,阅读和作文也没有出得很为难人,全程考下来,他对第一名胜券在握。
  这会儿离正式下考还有个十来分钟,贺斯珩慢慢悠悠往教室的方向走,路过谈璟所在的三考场教室时,他停在走廊,从窗户往里扫了眼。
  没见着谈璟,不过里面有几张空桌子。
  贺斯珩挑了挑眉,看来这家伙也提前交卷了。
  他收回视线,正要继续往教室方向走,三考场里走出来两个也提前交卷的男生,两人一走出考场,就叽叽喳喳地议论。
  “我靠,谈璟今年怎么回事?最后一科又缺考?”
  “谁知道呢?学霸任性呗。”
  “亏我还在群里压他会考第一,真是无语,一百块钱打水漂了。”
  “人家缺考一门也能进一班,家里有背景就是不一样。”
  ……
  两个男生光顾着议论,没注意自己跟谁擦肩而过。
  贺斯珩停在原地,周遭气压低得可怕。
  谈璟又缺考了?他什么意思?就这么不把这场竞争放在眼里?
  贺斯珩从包里拿出手机,憋着一肚子火气给谈璟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还没等他出声,谈璟先在手机那边开口:“我现在在宠物医院。”
  谈璟顿了顿,声音低不可闻:“大王走了。”
  贺斯珩一怔,怒火骤消。
 
 
第16章 撞破
  贺斯珩赶去宠物医院时,谈璟已经联系好了善终机构,处理大王的身后事。
  大王走得很突然,在家突发心脏病,送去医院抢救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谈璟临时接到家里佣人的电话,翘了考试赶过去,也没见上它的最后一面。
  在医院办完手续,缴完最后的费用,两人跟着宠物关怀师,带着大王的遗体去了殡仪馆,在等候室,等着宠物关怀师为大王整理好仪容。
  谈璟的父母现在都在国外,赶不回来,等候室里仅仅只有他们两人,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几近可闻,时不时却又能听见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这事怪我,”谈璟冷不防出声,像是在复盘自己的纰漏,“前两天晚上它忽然腹泻,就该多留意。”
  贺斯珩一时失语。
  原来他那晚凌晨两点还没睡,是为了照顾生病的大王。
  贺斯珩拍了拍谈璟的肩膀:“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大王已经是只高龄狗了,还做过那么大的手术,它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是一天一变。”
  谈璟闭了闭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如同叹息:“再过一天,它就十六岁了。”
  听到他这话,贺斯珩这才想起这件完全被他遗忘在九霄云外的事:“你今天早上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件事?”
  谈璟低低地嗯了声。
  贺斯珩忽然感觉自己这辈子的功德都不会圆满,今晚睡觉半夜起来都得扇自己一巴掌。
  等候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谈先生,贺先生,大王的告别仪式可以开始了,请随我来吧。”
  为了保护宠主的隐私,告别场地被安排在一个封闭性很强的小房间,房间的布置遵循宠主的喜好和要求。
  这是贺斯珩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几乎是迈进屋的那一瞬间,眼眶就开始发热。
  陪伴着他们俩从童年步入少年的金毛犬,年迈到毛发都已经发白,此刻闭着眼睛,安详地躺在那一方铺满鲜花的小台子上。
  好像和以前没有二样,它只是安静地睡着了。
  可这一次,它再也不会睁开眼睛,朝他吐舌头,摇尾巴。
  贺斯珩长呼一口气,平复些情绪,走到台子前,弯下腰,轻轻拍了拍大王的额头,像嘱咐一个即将远行的老友。
  “在那边要吃好喝好啊,以后都健健康康的,怕寂寞就多交几个朋友,不过,交再多的朋友,也别忘了我们俩啊,不然你身边这些玩具,我待会都给扣了,不烧给你。”
  他说着自己都笑了,声音却带上了鼻音:“算了,不逗你了,你在那边过得开心就好。”
  谈璟走过去,给他递了包纸巾。
  贺斯珩抬起头,红着眼眶逞强:“我还没哭呢。”
  “别装了,”谈璟低眸看着他,“你是哭包这件事,我跟大王都知道。”
  “……”
  谁是哭包了!
  贺斯珩忍住跟他斗嘴的冲动,不客气抽过纸巾,从台子前起身退开:“轮到你了。”
  谈璟淡淡嗯了声,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贺斯珩见他半天不动也不说话,正想问他到底有没有话要跟大王说,正要出声时,却见谈璟在大王身边屈膝半跪,轻轻地吻了下它的额头:“谢谢。”
  平静却真挚。
  贺斯珩微微一怔,反应过来的一瞬,伤感的情绪彻底没绷不住,眼泪跟着决堤。
  他自己完全没有发觉,薄唇微张,琥珀色的眸子也睁得很大,眼泪不要钱似地大颗大颗往下掉。
  以至于谈璟抬头看过来时,被他这泪流满面的模样逗得有些失笑。
  还说不是哭包。
  *
  大王火化后,由谈璟带着它的骨灰回家。
  殡葬用了挺久时间,他们回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贺斯珩狠狠哭过一通,顶着发肿的眼睛进了屋,身心俱疲。
  “儿子,今天考得怎么样?”贺云朗知道他今天考完月考,以为他这个点才回家,是去网吧考后放松了一轮。
  贺斯珩往卧室的方向走,心不在焉地响应:“还行吧。”
  细心莫不过亲妈,舒秋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关心问:“珩珩,你怎么了?”
  贺斯珩停下脚但没有回头,背对着他们回:“没什么。”
  他藏不住心情,尤其在父母面前,这语气明显不是真的“没什么”。
  就连贺云朗都听出不对劲,想到最能打击到他儿子的事,忧心道:“你是不是考试没考过谈璟?”
  才说完就被舒秋戳了下脑袋,责怪:“你这脑子里能不能少装点谈家的人?”
  贺云朗委屈:“我这也是关心儿子嘛,儿子哪次心情不好,不是因为谈家的人?”
  姐姐让他失恋,弟弟让他生气,往谈家人身上找问题,很合理的逻辑啊。
  “不是因为谈璟,”贺斯珩转过身,“大王生病走了。”
  贺云朗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大王?”
  问完又自己反应过来了,倒吸一口凉气:“什么?!你是说谈家的大王?”
  贺斯珩嗯了声。
  从他这里得到确定,贺云朗几乎是马上捂着嘴哭了出来,舒秋也觉得惋惜,面露难过。
  贺云朗的反应更为激动,一会儿不敢相信,一会儿嚷嚷着谈家全家上下也就那只狗最顺眼,埋在舒秋怀里哭唧唧掉眼泪,完全没有一个中年霸总的模样。
  贺斯珩看得嘴角直抽。
  总算知道今天下午,他哭得有多狼狈和丢脸。
  “我出去走走。”
  被贺老板吵得心烦,贺斯珩丢下这句话,嫌弃地远离这丢脸的爸和聒噪的家。
  关上大门,被吵闹隔绝在身后,他却忽然想不到有什么能去的地方。
  网吧?无聊。游戏厅?快下班了。
  贺斯珩看了眼对面,谈璟的房间没有亮灯。
  他想了想,插着兜,往小区门口走。
  天色完全黑了,头顶黑沉沉一片,但路灯的灯光将每条路都照得明亮。
  果不其然,在小区附近的公园,贺斯珩看见独自坐在长椅上的少年,和他身旁的骨灰盒。
  路灯光束斜落在他身上,昏黄光线勾勒出削瘦身形,一抹猩红在他指间明明灭灭,白烟袅袅,说不出的孤独与寂寥。
  察觉他视线,谈璟朝他看过来,神色并无意外,背倚在长椅上翘着二郎腿的坐姿依旧闲散。
  贺斯珩挑了下眉,插着兜走过去,吊儿郎当地站在他身前,凉凉开口:“有些人表面上是肃清风纪的学生会长,私底下原来烟酒都来啊。”
  谈璟微微仰头,薄唇轻启,朝他缓缓吐出一缕浓白烟雾。
  薄荷味的轻烟在二人之间弥散。
  他不慌不忙,眼尾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凉薄弧度。
  “怎么,要举报我?”
 
 
第17章 坦白从严
  冷月悬在空中,飞蚊横冲直撞地扑向路灯,灯光将少年的影子拉得斜长。
  “我可没那么无聊。”贺斯珩在谈璟身旁坐下,长腿懒懒抵着地面,朝他伸手:“给我来根。”
  谈璟屈指弹了弹烟灰,目光落在他纤细修长的手指:“你会?”
  贺斯珩不屑地轻哼:“这很难吗?”
  谈璟抬了抬眉梢,从兜里拿出烟盒,递给他。
  贺斯珩拿出一根烟叼到嘴上,朝他扬扬下巴:“火。”
  他以为谈璟会像给香烟一样把打火机放他手上,话音落下,却是等到谈璟拿着火机倾身过来。
  贺斯珩在这一刻忽然体会到Alpha的天生压迫感。
  在谈璟俯身过来时,他有一瞬的僵硬,并非他所能掌控的,刻在Omega基因里的本能。
  “咔哒。”
  明黄色的火焰在他们之间跃动,微火照亮他们削瘦的脸庞。
  Alpha的气息裹挟着香烟淡淡的薄荷味,侵入鼻间。
  香烟亮起猩红,贺斯珩收回视线,叼着香烟往后退开,长指捏着烟嘴,毫无技巧地吸了一口。
  毫无悬念地被呛到。
  “咳咳咳……”
  贺斯珩咳得脸都红了,仿佛肺的毛细血管都被咳裂:“哪个傻逼说的吸烟解压咳咳咳……”
  解不解压不知道,肺都快咳吐了。
  谈璟看着他咳得从脖子红到脸,毫不意外地笑。
  这阵咳嗽终于过去,贺斯珩弯腰在地上碾灭烟头,满是嫌弃:“这玩意有什么好抽的。”
  谈璟同样碾灭还剩小半的烟头,不咸不淡地附和:“是没什么好抽的。”
  淡淡的薄荷味在空气里散尽,只留下一片无言的沉默。
  话题似乎戛然而止,谁都没再说话,风吹树叶的声音变得清晰。
  这个点,在公园散步遛狗的人基本都已经回家,很偶尔地能看见还有人牵着狗路过。
  想早点回家的主人,想多玩会儿的哈士奇,在遛狗绳两端拔河。
  这个公园算是半个狗狗公园,附近小区的居民基本都来这遛狗,贺斯珩和谈璟以前带着大王出门散步时,也必来这边。
  那时候的大王精力还很充沛,为了能早一点出门玩,使劲浑身解数讨好他们俩。上一秒睡得死沉,下一秒听到“出去玩”这三个字,就立刻抬头竖起耳朵。
  今晚,是他们最后一次,带大王来这。
  贺斯珩拍了拍身旁的木盒:“大王和它的小女朋友就是在这里认识的。”
  谈璟嗯了声:“也是在这里失恋的。”
  早早绝育了的大王,在绝育之后,短暂地跟一只小比熊恋爱过,或许也因为已经是公公的关系,让大王少了男狗气概,仅三天,那只小比熊就移情别恋另一只哈士奇。
  贺斯珩至今还在为大王鸣不平:“真是不知道那只哈士奇有什么好,明明我们大王更帅。”
  谈璟笑了下:“你这叫亲妈眼。”
  贺斯珩不满:“你竟然不觉得大王帅?”
  “看到它只想到一个字,憨。”
  “……”
  贺斯珩想反驳,但莫名其妙就笑了:“确实挺憨的。”
  谈璟轻叹了口气:“这么憨的傻狗,在那边别被别的狗欺负了才好。”
  “不会的,”贺斯珩唯独这方面对大王很有信心,“它也就看着憨,其实聪明得狠,之前还帮我去偷过……”
  他说一半连忙打住。
  谈璟偏头看向他,要笑不笑地问:“偷过什么?”
  贺斯珩硬着头皮否认:“……没什么。”
  他怎么可能把唆使大王去偷谈璟已经写完的作业,好让他交不上作业的事告诉他。
  “是偷的我的东西吧。”谈璟语气幽幽:“难怪,丢了那么多次。”
  贺斯珩立刻辩解:“什么那么多次,我也就派大王去偷过两次你的作业,最多三次!”
  谈璟哼笑了声:“原来只是作业。”
  贺斯珩反应过来:“靠,你套我话?”
  谈璟歪歪头:“有吗?”
  人不要脸果然无敌。
  贺斯珩磨了磨牙,憋屈了一会儿,忽然发现他刚刚那句话里的纰漏:“什么叫只是作业?难道你也让大王来偷过我的东西,还不只是作业?”
  谈璟也没否认,淡定地嗯了声。
  贺斯珩忙问:“你让它偷了我的什么东西?”
  谈璟像想到什么,唇角勾起一抹微小弧度,悠哉哉的模样不像是正在被审问的人:“你不会想知道。”
  “快说!坦白从宽!”
  “从到多宽?”
  ……你还先讨价还价上了?
  贺斯珩越发地被吊起胃口:“这么支支吾吾,你究竟偷了我什么……”
  “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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