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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落瀑

时间:2024-12-18 09:36:45  作者:落瀑
  “什么?”织田作有点不太理解太宰治激动的点。
  “如果能换个容器的话,织田作愿意去尝试吗?”
  织田作之助低下头,看了太宰一眼。他自认为自己是很严肃地在观察太宰此刻的表情,首领宰却觉得对方漫不经心,愈发卑微地停下摇晃的手,静在原地等织田作开口。
  时间大概过去了三秒,首领宰的表情已经进化到了痛切。
  天知道他在达摩克利斯之剑坠下前一刻构思了多少种结局,首领宰相当厌烦摸不到结局的事件,他又不是那个在武侦热爱摸鱼的一号机,喜欢某种意义上无法捉摸的可能性。无法推测或是超出预料都是一件深恶痛绝的事。
  但他又没办法讨厌织田作。
  说到底,武侦宰喜欢的可能性也是能被他掌握在手、对他有利的可能性,真正超出计划之外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有些恼人。过于聪慧导致能看透绝大部分事情确实会让人无聊——可是心理年龄仅一个月的他尚且没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厌烦,依旧渴望自己掌控一切。
  偏偏织田作在掌控之外。
  所以只能等着下一秒到来,等着织田作亲口回答“生”或“死”。
  “可以去试试。”
  首领宰骤然获得了答案,还未来得及展露笑容,下一秒就被织田作之助打回去。
  “你呢?”织田作反问,“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我……就这样呗……”首领宰含混地回答,试图蒙混过关,明明刚刚思维发散地就像是海里张开无数分叉的珊瑚虫,现在被人一碰,全缩回那裹着岩石的壳子里去了。
  “总得想清楚。”织田作之助无视正在试图躲避的首领宰,按住他的肩膀,强行揪出柔软的那部分,“不能一直逃避,也不能再来一次那样的死亡。”
  “哪样的?”首领宰明知故问。
  ——把一切都安排好,准备找个地方安安静静死去的那次。
  织田作之助看着他的眼睛。
  “织田作上次都没有干涉我!”首领宰语气激烈,声音却不大,透着股胆怯心虚。
  清爽不给人留麻烦的死去是他的理想。
  织田作继续盯着他。
  “好……我不会像上次那样的……”他服软了。
  织田作仿佛听到了满意答案才会继续运转的机器,表情一松:“那样真是太好了。”
  他理所当然地说:“因为太宰的请求,我才能活到现在。所以也对自己上点心吧,太宰。”
  首领宰彻底没声了。
  织田作这种家长对他来说,某种意义上还挺恐怖的,每次都能让他的心跳速率到达一个不正常的地步,总感觉下一秒就会因为血压爆表而亡。
  “接下来要做什么?”
  又听见这个问题,首领宰猛然一激灵:“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做——”
  他反应过来,织田作大概在问他的具体计划:“唔,我想去调查一下樱川家。”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家族和妖怪有一些联系。樱川家的祖宅就在这儿附近,每年他们的家族成员都会来此一聚,为期四到五天不等,族内新出生的孩子需要在此接受祝福,完成传承。据我所知,下一次聚会就在后天。”
  “现在我们需要做什么?”
  首领宰谈起正事的时候总是透着一股不明显的自信,一切在握的隐晦控制欲:“提前混进他们祖宅看一眼。”
  “这好像不太好,私闯民宅违法了……”
  “我们又不是人。”首领宰震声,“守法做什么。”
  “而且樱川家的聚会近在眼前,织田作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织田作没找到重点,“世家有一些难以理解的习俗,很正常吧。”
  “一年才聚一次的大家族,理应提前准备起来,亲人重聚应该相当热闹吧,久别重逢,甚至迫不及待。可现在距离聚会只剩下两天了,樱川家却还是一片冷清,简直就像是……”
  “他们在逃避这次聚会一样。”
  作者有话说: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六号打算出去玩,结果本城市下了三年不遇的鹅毛大雪,一边下一边融化,就在我低头玩雪的时候手机掉进了湿润的雪堆。
  当我找到它的时候它已经死机了。
  接下来我可怜兮兮地捂着它试图烘干,救生救死。
  最后发现是充电线坏了。
  呆在老家没有WiFi,没有购买渠道,一直到晚上家长才给我从镇上带了一条充电线回来。
  连接热点,打开笔记本。
  发现前两天为了填肚子用的巧克力融化了,不知何时在床上变成了一滩巧克力酱。
  ……
  对这个世界的巧合感到疲惫。
 
 
第40章 呜呜呜呜
  夏目贵志和三花猫拉扯的时候,首领宰摸鱼摸到了樱川家祖宅。
  织田作和他一块儿。
  他俩其实都没干过潜入的事,却又都异常熟练。
  乡下人均睡得早,不像城里灯火通明,一夜喧嚣,此时离半夜还远着,才八九点,暗淡的天色下却早已空无一人,冷风扫过树枝,枯叶相撞沙沙作响。
  他们翻进围墙。
  主要是织田作翻进去,再拉着体术几乎为零的首领宰翻墙。
  “哎、哎哟……”某人险些没把人家围墙上的砖瓦给掀翻了。
  织田作默不作声地捞了一把。
  樱川家祖宅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声音,只有少数几个地方还亮着灯。大门不论白天黑夜,永远紧闭着,似乎只有几个侍女家仆还住在里面——侍女家仆,在当今这个时代,这种词还能出现本身就是一种可笑。
  然而这种偏僻乡下地方,什么都有可能。
  庭院里是造型自成一派的枯山水,老实说没什么可欣赏的,漆黑的环境下树影婆娑,扭曲细长的枝条平添一股诡异。
  首领宰忍不住同织田作比划着吐槽:
  这都什么年代了,这么有钱的家族居然不在自己家装电灯。
  他刚瞧见房间里走动的人影,那人居然端着一盏老旧过时的煤油灯,火光摇摇晃晃地把人的影子拖得很长,一直延伸到院子里。
  多少有点喜欢奢靡享受的首领宰不太能理解这种古朴的生活方式,他示意织田作之助与他分头行动,自己猫着腰借着没几块地方能躲的枯山水,一路摸到了人影边。
  这里就看的清楚多了。
  房间里是一位穿着旧和服的中年人,右手拿着一盏造型颇为奇特的油灯,正弯腰对着眼前的供桌摆弄些什么。
  首领宰于是将视线移到供桌上。
  一尊看不出特殊之处的铜制神像,一副画,一只香炉和几碟贡品,这就是全部内容了,和其他普普通通的供桌并无区别。
  但那幅画很有些印象。
  首领宰确信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也许是翻阅某本资料的时候晃过一眼,他下意识觉得这是最近才见过的东西,也许并不完全一样,只是画中事物的某种神韵似曾相识。
  ——壁画。
  他想到那天在山神庙里见到的古旧壁画,虽然只是粗粗一扫。
  正当首领宰想要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壁画时,另一扇门打开了。
  他侧身躲进黑暗处。
  “时间快到了。”
  “是啊,又要来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他们交谈起来。
  “今年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女人说,她的声音混着叹息,“有天赋的孩子越来越少了。”
  “有天赋未必是好事。”
  “没有天赋却一定不是好事。”女人有些激动,“别忘了,这是一场必须要经受的试炼,谁也不能躲避。”
  “其实没必要的。”男人劝了两句,“最近几年孩子越来越少,我看是他们不愿意叫自己的骨肉来进行试炼了。”
  “呵,靠特殊的能力获得特殊的地位,如今却想要摆脱这诅咒般的轮回了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首领宰总觉得那女人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声带里还叠了什么东西在。
  他低头盯着地上晃动的影子,可以大致想象出,那女人是有一头披散长发的。
  “东西准备好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
  身后房间里忽然飘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腥味,像鱼类,又有些不像,接着是“咯咯”的怪声,就像有人把混着骨头的肉放进了搅拌机,艰难地将硬骨头扯碎了。有什么沉重东西落到地上,“噗”的一声,那东西是软的,体型应该不会太大。或许沾了什么粘稠的液体,听起来有点湿漉漉的。
  “真恶心。”女人仿佛被熏到了,干呕了几声,嗓音愈发沙哑,“就交给你了。”
  她推开门。
  又顿住。
  “你也别祭拜了,那玩意根本不是神。”她说,“你明知道这些东西其实就是妖怪。”
  男人没有应下来,像是这争吵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他异常熟稔地回答:“我知道了。”
  门砰得一声关上了。
  首领宰靠在墙外,将回忆中的壁画调出来,与屋内的画作对比。
  同时一心二用,简单计算了一下女人走远需要的时间。
  他觉得这事应该去麻烦一下安吾,亦或者是武装侦探社。侦探嘛,最适合做这些挖根掘底的活儿,这祭祀的神灵明显有些有些问题。
  他往边上移了两步,试图沿着墙摸进宅邸深处。
  一缕不易察觉的青烟从那间亮着小小烛火的房里飘出来,绕着首领宰转了两圈。它像是有生命的蛇,不太敢确定地分出一丝触碰首领宰,又很快缩回去。反反复复几次,它终于确定了什么,一股脑冲出来,往首领宰身上钻。
  与此同时。
  哐啷。
  ——神像碎了。
  ……
  织田作的潜行技术,是刻在灵魂里的。
  他几乎是在别人家的宅邸里闲庭信步,在后院逛了一大圈才往回走。
  这宅邸虽大,但规矩又无聊。院子里没什么可看的东西,层层叠叠数不清的房间才是这老屋最恐怖的地方,曲折走廊一道又一道,天知道这里面塞了多少的幽闭屋子。百折千回的墙壁与门窗足以封死绝大部分的光线,越到里面越是压抑。
  ‘长期居住在这里,也许会自闭吧。’织田作胡乱想了一些事情,‘果然买房子应该在采光好的地方,要宽敞。’
  他踩在木质的地板上,脚步声比枯叶撞卵石还轻。脑中构思着整座宅邸的路线图,很快就完成了踩点——这话说得好像他们是来做恶事的坏人。
  不远处忽然曳出了一条影子,织田作警觉起来,很快翻身找到了最合适躲藏的地方。
  他不刻意去看那个方向,用眼角余光偷瞄着。人类有时候总是会有一些奇妙的感觉,俗称第六感,谁也无法解释清楚第六感的原理,但它确实存在。较为敏感的个体,也许只是在人群中刻意地看了他一眼,对方就能马上感知到视线的重量。
  为了防止因为这种意外而任务失败,潜行的时候应当分外小心,绝对不和目标人物做视线接触——等等,他好像也不是来暗杀的。
  织田作之助观察到光影摇曳的走廊尽头出现了一个女人,个子矮小的女人,头发倒是很长,快要抵达膝盖的位置。如果找一个最快速形容她的词汇,那应该是“萝莉”。这是一个完全可以被称之为萝莉的女人,脸蛋又白又圆,胖嘟嘟地留着点婴儿肥。最多不过一米五高,除了穿着和妆容完全看不出来她是成熟的人类女性。
  但织田作无比确定对方的年龄远远超过那张脸蛋表现出来的年纪。
  单看对方的手腕脚踝,纤细脆弱,发丝随着脚步一晃一晃的,手中提着一盏精致的小灯,铁丝弯成漂亮的黑莲花图案。光线自下而上照亮了她的半张脸,也使得那脖颈看着更加白皙娇嫩了,是那种解决起来不超过三分钟的任务对象。织田作一分钟可以想八个方案,在不出声的情况下解决她——他好像真的不是来杀人灭口的。
  按照她的路线,大概在两分钟后就会路过织田作之助藏身的地方,然后离开。
  织田作有把握她不会看见这个地方,只需要保持安静就好,等她远离这条走廊再起身。
  如他预料,女人提着灯路过了他,毫不知情边上还藏了一个在她家居心不轨的人类。她十分放松地走着,给织田作留下一个小巧的背影,看样子应该是要去自己休息的房间。
  织田作打算站起来。
  然而。
  混乱的画面忽然灌进了织田作的大脑,他的异能力,【天衣无缝】,好死不死在这一瞬间发动了。仅几秒钟的画面,他什么信息也没获得,只瞥见了眼前的一片黑暗。这
  是以前从未发生的事,【天衣无缝】向来会告知他许多信息,仅仅一片漆黑实在是太少见了。
  漆黑。
  是死亡的颜色。
  织田作不知道有什么危险即将发生,但他决定相信自己的异能力,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往另一边滚,肩膀先着地,卸力后在卵石地上滚了一圈,很快单膝跪地撑起上半身,一只手已经摸出了枪,太宰弄来给他防身的。
  平举枪支。
  他抬眸看见一片漆黑。
  本该离开的女人站在他原来藏身的位置,发丝荡起来就像夜幕被撕下一角。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织田作自认为自己也非完美,人外有人,隐匿失手很正常。
  可问题是,那女人只拿背影对着他。
  大量漆黑的发丝飘起来,织田作之助全神贯注地盯着她,随时准备反击。
  于是他看见。
  女人张开了嘴。
  准确地说,是女人的后脑勺裂开了一张嘴,在头发中央,可怜的头皮血淋淋地撕开,仿佛能看见黑洞洞的喉道。
  织田作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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