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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直播翻车后(近代现代)——虹柚

时间:2024-12-18 09:46:44  作者:虹柚
  司宥礼捧着他的脸,随手帮他整理垂落在眼前的发丝,目光温柔,“好乖啊宝宝。”
  温让无意识地用脸去蹭他的手心,小猫似的。
  司宥礼看着他,目光越来越沉,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
  “头晕,我头晕。”温让委屈巴巴地喊着。
  司宥礼吐出一口浊气,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轻拍他单薄的后背说:“来,靠在这儿就不晕了。”
  温让闭着眼睛缓了缓,大脑乱糟糟,一种莫名的躁动一直催促着他的大脑做些什么,但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
  他闭着眼睛喊道:“司宥礼,你在哪儿?”
  他话音刚落,司宥礼就立马回答:“在这儿呢,安心睡,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温让顿时安定下来,闭着眼睛听着司宥礼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困意渐渐袭来。
  “叮铃铃——”突然起来的手机铃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温让,直接从司宥礼怀里弹坐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前方。
  司宥礼找了一圈总算找到温让的手机,拿出来一看,来电人的备注是【哥哥】
  他轻轻把人搂进怀里才说:“让让,你哥哥的电话。”
  “?”温让抬头看着他,不满地哼了一声,随手将手机拍开,把脸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不接,讨厌他。”
  司宥礼疑惑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手机,眉头微微皱着,手却一直在拍温让的后背安慰他。
  手机响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司宥礼以为对方不会再打来,刚想躺下,谁料刚有动作手机就重新响了。
  还是温让哥哥打来的。
  他倾身将手机拿过来,按下接听键顺便打开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让让,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不、不想接。”温让闭着眼睛醉醺醺地说。
  对方沉默了将近一分钟,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后问:“你喝酒了?谁跟你一起还是你一个人?别一个人出去喝酒,不安全。”
  “不要你管,我讨厌你。”温让声音几近哽咽。
  对方深吸几口气,语气自责道:“抱歉,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新年快乐,在外面照顾好自己。”
  “不要你管!”温让情绪突然激动,挣扎着去拿手机,嘴里嘟囔着要挂电话。
  司宥礼快速挂断电话,重新把人搂进怀里安抚,“好了,挂了,电话已经挂了,不生气好不好?”
  温让抿着唇不说话,眼眶有些红。
  司宥礼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哥,但他心疼温让。
  “宝宝,不难过了,睡觉吧。”
  司宥礼话音刚落,温让就转身背对着他躺下,小声说:“讨厌你。”
  司宥礼从后面抱住他,额头抵在他后背上,“不讨厌我好不好,下次我再也不擅作主张了。”
  温让不想理他,傲娇地哼了一声。
  司宥礼搂着他,目光盯着温让白皙的后颈,呼吸不自己加快。
  他用指尖轻轻触碰他,低声道:“让让,你怎么那么白?”
  温让缩了缩脖子,小声说:“你别摸我,很痒。”
  司宥礼呼吸沉重地嗯了一声,松开温让往旁边挪了挪。
  再这样下去,要出事了。
  身后突然变得空落落的,温让皱着眉头转过身,可怜巴巴地看着司宥礼,“为什么不抱我了,你生气了吗?”
  “没有,我冷静一下。”司宥礼声音沙哑,不敢看温让。
  小醉鬼哪儿能想到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在他看来,司宥礼是生气了才这样的。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抓住司宥礼的手指,眨眨眼说:“如果我让你摸的话,你能不能不生气,继续抱着我?”
  司宥礼呼吸一滞,动作激烈地甩开温让的手,翻身下床,“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说完他就直接跑了,留下温让一个人云里雾里。
  被拒绝了,他心里委屈,晕乎乎地想了许多,最终还是没抵挡住滔天困意沉沉睡去。
  温让虽然喝醉了,但他睡眠一直不怎么好,加上司宥礼一直起床又躺下的,他更睡不好了。
  他大概算了一下,司宥礼至少起来洗了五次澡,每次只要他贴上去司宥礼就得起来洗澡。
  这让小醉鬼更加确定自己被讨厌了,他也不再执着让司宥礼抱他,一个人可怜巴巴地裹着被子躺在一旁,没多久就睡熟了。
  司宥礼回来,看着熟睡中的人儿,表情满是懊恼。
  自制力太差了,得去向木头请教一下,取点经才行。
  翌日,温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他先是不安,而后看到司宥礼在他身边时又安定下来。
  这儿应该是司宥礼的卧室。
  很简单的蓝白调,床单都是深蓝色的,他的视线不自觉定格在不远处的电脑桌上,桌子上还摆着麦克风,应该是司宥礼平时练歌用的,墙角摆着一把吉他,他的卧室空间要大很多,即便摆了很多东西也不拥挤,也可能是因为他很擅长收纳规整。
  温让看了一会儿,将视线落在司宥礼脸上,昨晚他隐约记得哥哥好像打来电话,他骂了他,还迁怒了司宥礼,再后来,他不记得了。
  不过司宥礼不是一向早起吗,今天怎么赖床了?
  温让看着他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忍不住担心,伸手去碰了一下,果然很烫。
  司宥礼睁开眼睛,满眼红血丝地看着他,声音格外沙哑,“你醒了?”
  说着他就要起床,温让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你发烧了,躺好,我去拿体温计。”
  司宥礼反应迟钝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有点烫,嗓子也痛,估计是昨晚着凉了。
  温让找到体温计,又接了杯热水,小跑着回到司宥礼的房间。
  他把温度计放到司宥礼唇边,“张嘴,量体温。”
  司宥礼睁开眼睛看着他,表情有点呆,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
  温让叹了口气,把体温计放下先给他贴了张退热贴。
  见司宥礼眼神清明几分,他重新拿起体温计递过去,“量一□□温。”
  司宥礼嗯了一声,张嘴含住体温计,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连温让的手指也一起含进去了,还用滚烫的舌尖舔了一下。
  温让被吓得抽回手,动作激烈地站起身,但看到司宥礼那么难受,他就没纠结这个,他应该只是无心之失。
  时间一到,温让就拿□□温计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跟司宥礼说:“三十九度,我们去医院吧。”
  “今天初一,医院没人上班。”司宥礼虚弱地抬手捏捏他的脸,“没事,我吃点药睡一觉就好,冰箱里有吃的,你……咳咳,你自己弄点东西吃,别饿着。”
  “别管我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给你冲药,热水喝一下。”温让帮司宥礼盖好被子后,小跑着离开。
  没多久他就端着药回来,“你把药喝了,看看想吃什么,我去弄。”
  之前一直都是司宥礼在照顾他,现在他生病了,他也得好好照顾他。
  而且生病的司宥礼看起来好虚弱,一点也不像他了。
  司宥礼把药喝了,重新躺回床上,闭着眼睛摇头,“我没什么胃口,不用管我。”
  “不吃饭病怎么能好呢,我感冒的时候你老逼着我吃饭。”温让有些委屈地嘀咕着。
  司宥礼睁开眼睛看着他,勾勾唇角道:“别委屈巴巴的,我睡一会儿就起来吃。”
  见他没什么精神,温让便叹了口气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司宥礼没留他,他怕传染给温让。
  温让自己弄了点吃的,吃完就在手机上搜索怎么熬粥,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成功,他先尝了尝味道,感觉挺好吃的,盛了一碗用托盘端着,很有成就感地往司宥礼的卧室走去。
  司宥礼这一觉睡得很沉,他不知道温让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睁眼的时候他就坐在床边了,用手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床头柜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而他的手背有一块皮肤红红的,看起来像是被烫到了。
  司宥礼刚想起身,温让就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他揉揉眼睛,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松了口气道:“烧退了,你想吃东西吗?我煮了粥,你要不要尝尝……”
  温让话音未落,司宥礼突然抓住他的手,他被吓了一跳,“怎么了?”
  司宥礼盯着他手背的烫伤,语气低沉:“这儿怎么了?”
  温让疑惑地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应该是刚刚不小心烫到了,没事,不疼,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刚刚没感觉,现在被司宥礼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火辣辣的。
  司宥礼情绪激动道:“去、去擦点药,咳咳咳……”
  “我等会儿就去擦,你先吃东西吧。”温让点点头,挣开司宥礼的手献宝似的把粥端到他面前,有些忐忑道,“这是我第一次煮粥,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你先尝尝看。”
  看着他满脸期待的表情,司宥礼不忍心扫兴,点头接过碗尝了一口,“嗯,很好吃。”
  温让瞬间高兴了,“那你多吃点,锅里还有,吃完我再给你盛。”
  司宥礼停下动作,“你先擦点药,手背不是烫伤了吗,不疼?”
  温让无所谓地甩甩手,笑着催促他,“不疼,你不说我都没感觉到,你快吃。”
  司宥礼叹了口气,快速把粥吃完。
  温让起身接过碗,“你还要吗?”
  司宥礼摇头,其实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不想看到温让失落的表情,所以硬撑着吃了一碗,现在有点想吐。
  “好,那我去给你冲药。”温让高兴地吃完,拿着碗出去,没一会儿又跟个小兔子似的出现在他房间里,看着他把药喝完就坐在床边守着,手背已经上过药了,上面有一层白色的药膏。
  “你睡一会儿吧。”温让跟司宥礼说。
  司宥礼点点头道:“你要上来一起睡吗?”
  温让想了想,“要,我也困了。”
  司宥礼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位置给他。
  温让脱了鞋爬上床,隔着一段距离躺在司宥礼身边。
  察觉到司宥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温让说:“你睡吧,不用管我。”
  司宥礼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其实他一点也不困,但他知道,他不闭上眼睛,温让也不会睡。
  温让安安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听着耳畔沉稳的呼吸声,小声问道:“你睡着了吗?”
  没得到回应,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往司宥礼那边挪了挪,又喊了一声,“司宥礼?”
  还是没人回应,他放心地伸手碰了一下司宥礼的额头,还是有点烫,但比早上好多了。
  温让趴在枕头上看着司宥礼的脸,小声嘟囔:“原来不管谁,只要生病就会瘦。”
  这才一天不到,他就感觉司宥礼瘦了。
  温让叹了口气,挨着司宥礼躺下,嘀嘀咕咕说还是不生病好,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司宥礼睁眼看着他,神情柔和。
  他动作轻柔地把温让搂进怀里,吻了吻他的发顶低语:“你怎么那么可爱。”
  温让睡得熟,没听到他的话,只是习惯性地把脸埋进他怀里。
  温让睡醒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司宥礼的身影,窗外的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了。
  他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坐起来,发了会儿呆起身套上拖鞋出去。
  司宥礼坐在沙发上,江则和耿木时在他对面。
  江则先看到他,他热情地冲他招手,“让让。”
  温让刚睡醒,大脑还是懵的,他点点头走到司宥礼身边关心道:“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别担心。”司宥礼说。
  温让放下心来,在他身边坐下,顺手把团子抱到腿上。
  江则和耿木时对视一眼,他刚想问他俩什么情况,却被耿木时打断,“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生病,我记得你好像已经很多年没感冒了吧?”
  “着凉了吧,不知道。”司宥礼鼻音有些重。
  江则忍不住吐槽:“我看你是缺少锻炼。”
  司宥礼没反驳,最近确实没怎么锻炼。
  耿木时笑着说:“晚饭我来做吧,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带了药,等会儿记得吃。”
  司宥礼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嗯,那麻烦你了。”
  耿木时声音温柔道:“最近我和小则都在你们这儿住了,你俩别嫌我们烦就行。”
  温让总算彻底清醒过来,忍不住问:“一直住到开学吗?”
  那他直播怎么办,总不能让司宥礼在房间看着他对着手机跳舞吧。
  “对啊,你不欢迎我们吗?”江则一脸坏笑地看着温让,“让让,难道你是怕我们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
  温让急忙反驳:“不是!我只是问问。”
  没得到想要的回答,江则有些失望,“再过半个月就开学了,懒得来回折腾,你俩多担待吧,宿舍没供暖,太冷住不了。”
  温让没再说话,满脑子都是直播的事儿,再过两天他就得恢复直播了,到时候该怎么办。
  又不能让江则和耿木时知道,还得想办法说服司宥礼给他腾出时间直播。
  算了,能躲一天是一天吧,到时候再说。
  逃避了两天,温让还是迎来了人生的至暗时刻,刚吃完饭他就如坐针毡,眼睛一直往挂钟上瞟。
  江则还在叭叭叭地说着八卦,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温让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司宥礼将一切看在眼里,忍着笑意跟温让说:“你不是说今晚要做试题吗?时间差不多了吧。”
  温让犹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亮亮地说:“对了,我还得去写题,学长你们慢慢聊吧,我先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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