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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说他是无神论者(BL同人)——折纸鸢

时间:2024-12-18 09:51:05  作者:折纸鸢
  “秦警官你好,这位是我的爸爸方诚。”方忆微微一笑。
  秦阳点点头:“方先生你好。”
  “秦警官好,这里有人吗?”方诚笑着说。
  “没有,请坐。”
  方诚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好巧不巧,就在方回旁边,方回感觉自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方宇看了看宁鹤澜和方回:“你们两个……原来是和秦警官认识的啊。”
  宁鹤澜微微颔首,方回也机械地点点头。
  “爸,这两位就是我们去妈妈坟上的时候遇到的护林员。”方忆介绍到。
  听到这个称呼秦朗眉一挑,有些好笑地看了两人一眼。
  方诚仔细地看了看宁鹤澜,宁鹤澜礼貌地笑笑,倒是方回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躲躲闪闪地回避着方诚的目光。
  在他小的时候,只有犯了错才会这样。
  方诚微笑着和宁鹤澜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方回身上时,方回感觉自己后背在冒虚汗。
  “两位都很年轻啊,这位小兄弟,怎么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中暑。”
  方回胡扯了一个理由,没想到方诚哈哈地笑了起来:“小兄弟是才做这个职业吗?护林员还是得身体强健些好,没事去山上多转悠两圈。”
  “是……”方回看着方诚的笑脸,眼眶憋不住发红。
  “秦警官,今天的事情多久能出结果?”方宇在旁边问。
  “这个不一定,不过我们会尽快调查的。”秦阳说。
  “我觉得还是得找个律师,做出这种事实在太可恨了,不能判轻了。“方忆说。
  方宇点头表示赞同:“还是请罗律师吧,旁人我信不过。”
  宁鹤澜看着方诚,六十来岁的年纪,比上次晚上去他家的时候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上次看上去精神气都差不多耗完了。
  时间果然是最好的治疗师,悲痛都会慢慢走出来的。
  方回不知道爸爸怎么会这么巧也来这边吃烤鱼,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桌上的其他人说话,他只能静静地看着家人,话说今天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家人们,真的好想抱着他们哭一场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这个小兄弟就感觉特别亲切。”方诚看着方回说,“小兄弟今年几岁?”
  “二十……三。”方回说了个假年纪。
  方诚点点头:“我曾经也有个和你年纪差不多的儿子。”
  方回瞳孔一颤:“曾经……”
  “是啊……”方诚目光移到远处,“不过他前段时间去世了。”
  方回的嗓子发紧,他努力使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请,请节哀。”
  方诚悲伤地勾了勾嘴角:“不过,他曾经跟我托梦,我能和他说上几句话,心里就很安慰。”
  “……万一,万一梦是假的,不是都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么……”方回想让爸爸知道梦里的是他,又不想让他知道,心里十分矛盾。
  “不,是他,我很确定。对了,我还梦到一团很奇怪的发光的气体,它告诉我小回现在很好,不用担心,还说小回会向我要五十万,没想到后面小回来我梦里真的要了五十万,好神奇。”
  气体?那团光气?太久不出场都差点忘了,方回挠挠头。
 
 
第84章 
  方忆有些无奈:“爸, 别跟外人说这些,吓到别人怎么办?”
  方诚这才反应过来,他拍拍方回的手:“不好意思啊小兄弟, 我就是随便说说。秦警官, 我可不是搞什么封建迷信。”
  秦阳笑笑:“没事没事, 思念亲人很正常。”
  等烤鱼端上来后, 方家三人才离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虽然方诚很热情的邀请他们一起,可秦阳以自己身份不太方便为由婉拒了。
  宁鹤澜将筷子递给方回, 方回沉默着接过, 小声嘟囔道:“小道长, 我……我能告诉他们……我是我吗?”
  宁鹤澜看向方回, 方回现在的脸跟悲伤蛙一般,宁鹤澜虽然平时感情波动小,可也于心不忍, 只能告诉他:“我听我爷爷说,如果让普通人接受已经逝去的人重新换了张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会重新勾起他们的牵挂和思绪, 然后他们的精气神会附着到逝者身上……”
  方回咬咬牙, 他的小脑袋瓜现在转得很快:“……他们会折寿对吗?”
  “嗯。”
  秦阳从烤得滋滋冒油的烤盘上夹起一块鱼肉给方回:“来, 小回,开开心心吃饭, 别多想, 你看啊,有几个人能在去世之后还能呆在这里,还能和自己家人说上几句话的?没有吧,所以你很幸运了。”
  也是……自己没能顺利转世投胎, 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方回对于警察叔叔的话总是很听,他咬了一口鱼肉,真香。
  吃过饭,秦阳坚持要送宁鹤澜回去,宁鹤澜不懂自己都这么大个人了,为什么还要送。
  秦阳和他对视一眼:“嗯,不仅要送,还得盯着你回家。”
  宁鹤澜:“……”
  秦阳拿出烟含在嘴里,看了一眼宁鹤澜,像是顾虑到他身体不好,于是又把烟收了回去:”你爷爷说你身体没恢复,让我盯着你不让你接活。”
  宁鹤澜长出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笑笑:“我爷爷也真是的……”
  回到家,鸡哥听到有后动静抬头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打了个哈欠,抖了抖身上的羽毛,继续睡自己的。
  秦阳看到鸡哥的样子有些意外,走过去摸了摸它:“鸡哥真是累着了啊,不然我每次来的时候它都是活蹦乱跳的。”
  方回想这鸡突然变成了那么大一只神鸟,估计能量都耗完了,只是让他奇怪的是,宁鹤澜耗得也不少,可看他恢复得跟没事人一样,这人,真的深不可测。
  秦阳和方回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一开始方回还顾及秦阳的身份不敢打得太狠,没想到秦阳先开口了:“别放水啊,瞧不起谁呢?”
  “……”然后方回连赢三把。
  “你不适当让下你阳哥吗?”
  “……刚才不是你说的别放水吗?”
  “让一下又不是放水。”
  “……行吧。”
  方回算是知道了,秦阳别看工作起来有条有理,精明干练的,打游戏真的,菜,而且又菜又爱玩。
  赢个一两把,方回就不那么故意的放一把水,秦阳赢了就高兴地欢呼,还揉揉方回的头。
  方回虽然不喜欢别人碰他的头,可现在发型都被揉乱了,他还挺高兴,因为久违地感受到了朋友间的快乐。
  宁鹤澜在旁边拿着手机看着,时不时瞥一眼电视,游戏间歇时方回好奇地瞥了一眼宁鹤澜手机上,发现他在看一些照片。
  其中有一张是一座合葬坟,墓碑上写着“宁雪尘,方姝妤。”
  “方姝妤?小道长,你妈妈也信方?好巧啊。”方回说。
  宁鹤澜嗯了一声,这个姓在他们这个地方倒是不多见。
  方回突然有些高兴:“我们两个会不会是亲戚呀?比如表兄弟?”
  秦阳哎了一声,音调上扬:“还真说不定,本来方姓就少,小澜妈妈和方回还是同姓,往上倒几代可能还真是亲戚。”
  说着方回还真的和宁鹤澜对起族谱来了,宁鹤澜觉得有些牵强也有些搞笑,不过也没有阻止。
  “……唉,不是。”对了半天方回叹口气,宁鹤澜的妈妈和自己的爸爸只是同姓,上一辈和上上一辈还真的不认识。
  讲真的,方回还真有些遗憾。
  那边的秦阳揉了揉肚子,看向这边嘀嘀咕咕的两人。
  “小澜,我饿了。”
  “给你煮面条?”
  “我想吃小龙虾,微辣的。”
  “没有。”
  “点外卖。”
  “你掏钱?”
  秦阳好笑地往后一仰倒在沙发上:“我可是听宁爷爷说,你这次得了五万的委托费,怎么,不舍得请你哥吃一顿?”
  宁鹤澜笑了:“爷爷怎么连这个也给你说。”
  “五万?那冯爷爷真大方。”方回说,“那见者有份,我也想吃小龙虾。”
  宁鹤澜只得拿起手机点外卖:“你不是也得阴德了吗?”
  “阴德也不能拿来吃,我倒是能拿天地银行的钱给你们用,只怕花不出去。”方回说。
  秦阳现在才知道方回需要攒阴德的事,他好奇地抓起方回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确定了那数字不是纹身而是会变化之后,忍不住惊叹到:“这个数字居然会变?好神奇。”
  “阳哥你以这种身份说这种话,是不是不太好。”
  “那有什么,我现在下班了。”
  “那你上班的时候呢?”
  “……那就等下班在说。”
  三个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方回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开怀大笑,他觉得这种感觉很不错。
  在等小龙虾到达的时间,秦阳去楼下买了几瓶啤酒,几人举起酒相碰,随后他迫不及待地剥开一个小龙虾就往嘴里塞。
  “我去!”秦阳皱起了眉头,五官扭曲,“什么情况!好辣!”
  方回倒是能吃辣,他觉得小龙虾很新鲜,吃进嘴里香香的:“我觉得不辣啊。”
  宁鹤澜剥开一个小龙虾放进嘴里,随后看了一眼脸都辣红了秦阳。
  秦阳灌进去一大口啤酒,随后觉得不对,拿起外卖单子一看:“辣度……特辣?”
  宁鹤澜往旁边不动声色地挪了挪屁股,被秦阳一把揪住领子:“你先别跑,你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特辣。”
  “我刚才说的是什么?”
  “你说你想吃小龙虾。”
  “还有呢?”
  “还有你惦记我那五万块钱劳务费。”
  秦阳简直被宁鹤澜这表面无辜内心腹黑的样子给气笑了,将他按在沙发上对着太阳穴就是一顿揉搓:“我说的微辣微辣!你小子故意的是吧!”
  宁鹤澜虽然头发被揉成了鸡窝,可语气依旧淡然无辜:“你什么时候说的微辣了?”
  秦阳对着他一阵猛搓:“你不知道我小龙虾的辣椒吃不了辣吗!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宁鹤澜漂亮的眉眼弯了起来,眸子里有流光划动:“那阳哥你还吃吗?”
  “……”秦阳瞪了这小兔子崽子一眼,“肯定要吃,你给我弄点清水来涮涮。”
  夜深了,万籁俱静,客厅里的沙发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个人。
  秦阳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随意地搭载胸前,一条腿搭在另一侧的扶手,另一条腿垂了下来,呼吸平稳。
  方回侧身在旁边的沙发上,脸冲沙发里,看起来睡得也很熟。
  宁鹤澜本来是趴在桌上的,当墙上的时钟指向1点的时候,他抬起了头,如深海一般的双眸微微发着光。
  他闭了闭眼,手碰到桌上的空酒瓶,刚才喝上头了,秦阳又去楼下小卖店抱了一箱啤酒来。
  秦阳整了四瓶,宁鹤澜三瓶,方回喝之前嚷得凶,结果半瓶就倒。
  宁鹤澜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脑袋也跟生了锈的机关似的转不动,于是去厕所吐了一遭,又洗了个澡。
  被凉爽的夜风一吹,他总算是觉得好一些了。
  客厅里都是酒气和宵夜的味道,宁鹤澜皱了皱眉,拿起抹布轻手轻脚地将客厅给打扫干净,现在最脏的就是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那两人了。
  犹豫着没将两人装进垃圾桶倒掉,宁鹤澜想着等他们起来明天再说吧。
  将阳台门拉开散散屋里的味儿,宁鹤澜看到鸡哥在喝水。
  自从回来之后,鸡哥整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睡觉,就连吃饭也很少。
  鸡哥看到宁鹤澜后走过来后便蹭了蹭他,宁鹤澜将它抱起来在怀里掂了掂:“鸡哥,你好像轻了不少,减肥吗?”
  “咯哒。”鸡哥用喙轻啄了他一下。
  一人一鸡站在阳台上吹着风,鸡哥打了个哈欠又、睡觉了,宁鹤澜抚摸着它的毛,感觉它的鸡毛没有先前摸起来顺滑了。
  难道是之前那一战,使得鸡哥元气大伤?
  等改天给它弄点虫子补补吧。
  今天的月亮像缺了一块的小饼,虽然不圆满,可也比前些日子大了不少,月亮虽然披着朦胧的纱衣,可发着的柔和的光也更明亮。
  月明星稀,今天的夜空中几乎看不到其他的星星。
  再过些时间就是八月十五了,到时候月亮会更圆更亮。
  宁鹤澜想着,又到了吃月饼的季节。
  在宁鹤澜望着月亮出神的时候,一股黑风突然从楼下窜起,直直地奔着宁鹤澜所在的阳台过来了。
  它的速度非常快,还带着嘶嘶的吼声。
  宁鹤澜并没有注意到,鸡哥也没有反应。
  黑风化成人形的影子飞到阳台处猛地往前一扑。
  “嗷!”
  一声大叫传来,那黑影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一般,它急忙往后退了几步飘在空中,看到阳台处竟然隐隐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结界。
  黑影:……
  宁鹤澜抬眸淡定地望了黑影一眼,接着缓缓回过头,指了指背后阳台横梁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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