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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现代后,小史官爆红娱乐圈(穿越重生)——羽迹流风

时间:2024-12-18 10:04:24  作者:羽迹流风
  所以为何无尘不敢留下文字记录,却硬要传下这么一个故事。
  因为,景承帝当然不希望自己所做的荒唐事被传于后世。为此他抹掉了所有的史书记载,毕竟再怎么样,一片空白至少也比遭人唾骂好。
  于是无奈之下,无尘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为后人留下只言片语的线索。也得亏了僧人的传承相对稳定,否则或许连这也留不下来。
  说到这儿,宋玙白不禁感叹了一声,“只可惜,不管怎样终是缺了史料记载,所以这些也只能作为……”
  “不可能。”沉默了许久的乐宴平忽然开口,把宋玙白将要出口的猜测二字生生堵了回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会是这样。”已然猜到什么的乐宴平定定地重复着,他的声音中尽是斩钉截铁的坚决,掩住了其中轻微的颤抖,“萧季渊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这话真是说得毫无道理。
  宋玙白下意识地就还想开口争辩,然而在他出声之前,先一步响起的是萧策的一声厉喝:
  “乐昭!!!”
  被吓得一哆嗦的宋玙白把所有的话尽数咽了回去,他这才发现乐宴平的眼神已经放空了。
  卧槽,这小孩的状态不对啊!
  “他他他,他这是怎么了?!”宋玙白惊惧地道。
  萧策要是知道的话现在哪至于这么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下,他只能轻轻攀着乐宴平的肩,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乐昭,回神!乐昭!”
  这呼声明明近在耳边,却又仿佛远在天际。渐渐的,乐宴平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一阵耳鸣中,他似乎看见萧季渊站在他的房间门口。
  那个在他记忆中意气风发的帝王好像消瘦了很多,望向他的目光中尽是悲怆。
  “萧季渊……”
  乐宴平呢喃着帝王名字就想上前,因为他真的有很多话想问他。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要在他曾经住过的院子里,种满代表复活的花……
  萧季渊……
  他终是没能上前,脚下一个踉跄后,跌落的身体被人牢牢地扶住,而眼前帝王的幻影也陡然消散。
  乐宴平苍白着一张脸抬起头,对上了萧策担忧的眼。
  “乐昭……”
  乐宴平知道他想问什么,沉默了会儿后哑声道:“抱歉,我没事。”
  随后,他看向宋玙白忍不住又重申了一遍,“萧季渊不会抹掉自己做的事,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或许是真的想要复活谁,但一个想让史官为他写悼词的人,怎么可能会亲手抹去自己在历史上的痕迹呢?
  只是,这事除了他再也没有谁知道了,而乐宴平好像也没有办法证明什么。
  如果他不是一个从千年前穿越到现代的人,那在这个失去文字记载的时代里,有谁会知道过去的萧季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片沉默之中,宋玙白没有再出言反驳,他只是打了个哈哈,默默地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宴平啊,说起来我有件事要问你。你昨天怎么会进明心殿的?”
  从他出来到现在,宋玙白倒是第一个问他这个问题的人。乐宴平没有想隐藏的意思,便照实说了:“因为我和住持说,我想供一盏长明灯。”
  宋玙白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就这样?给谁供的?”
  是谁竟然有那么大的排场,只是供个灯就能进明心殿?
  乐宴平:……
  想到方才宋玙白对萧季渊的猜测,恐怕就算他实话实说是给萧季渊供的,人家也不会信吧。
  在心底自嘲地笑了一声,乐宴平轻声道:“给一个很重要的人。”
  而现在,他还欠他一份悼词。
 
 
第35章 嫉妒
  “爹爹,什么是史官?”
  在乐宴平还很小的时候,他曾经这样问过他的父亲
  彼时,正在整理典籍的乐父思考了很久,最后对他道:“史官大概就是记录的人吧。”
  国家大事,帝王言行,政务得失……所有的这一切,都需要由史官来记录。
  “那为什么要记下来?”
  乐父将小小的乐宴平抱上了膝头,柔声道:
  “我们昭昭没有见过娘亲对不对,那昭昭知道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么?”
  “知道!”彼时,乐宴平掰着手指认真地细数道,“爹爹在书里有写过,娘亲她是个很温柔的人。虽然做饭太不好吃,但她会弹琴会画画,还会绣好看的花!”
  “那如果爹爹不写下来,昭昭是不是就不会知道了?”
  抱着膝上的孩子,乐父轻轻地摸了摸他的头:“所以才要记下来,这样纵使很多年后我们都不在了,但只要世人还能看到这本书,他们就会知道曾经存在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
  小孩若有所思:“那什么都要记么?如果做了坏事呢?坏事也要记下来么?”
  “昭昭觉得,娘亲不会做饭是坏事么?”
  乐宴平摇摇头:“……我觉得不是。”
  “爹爹也觉得不是,但是在有些人眼里,这就是一件坏事。又比如,昭昭知道卫容卫将军么?他为大缙打了胜仗,是好事对不对。但对匈奴来说,这应该是坏事吧。那么它到底该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乐宴平:……
  小孩苦思冥想地吱唔了半天,最终也没能得出答案,他有些丧气地垂了头,小声道:“爹爹,我不知道。”
  “没关系,因为爹爹也不知道。”父亲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拍着小孩的后背,“所以,如果昭昭以后当了史官,那你一定要记住一件事。”
  “作为史官,我们只记录不评价。无论对否错否,不虚美,不隐恶。只要真相存在,那么总有一天,时间会给出答案。”
  乐宴平记住了父亲的话,后来,他也做到了父亲的话。
  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没有真相的话,那对错应该由谁来进行评判。
  但无论如何,萧季渊的悼词不能是这样。乐宴平愿意面对事实,可他不能接受那些建立在只言片语上的无端猜想。
  所以,他得想法子把真相去找出来。
  天下悠悠,众人之口最是难堵,而大缙史官更是人数众多,就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哪怕真是萧季渊毁的史料,乐宴平也不信他能毁得干干净净。
  唯一的问题是,他该从何处下手……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宋玙白,之前已然不了了之的提议再次浮现于脑海:
  【你有意来文物局任职么?】
  或许,可以想法子试试……
  乐宴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认真琢磨着,没能注意到身侧萧策此刻望着他的眼神究竟有多么的晦暗不明。
  那个很重要的人是谁?还有,小孩方才那过激的反应……
  萧策忍住了没有开口询问,却按捺不住心乱如麻。
  但他不问,却不意味着宋玙白会保持沉默。
  早就怀疑萧策是不是在单相思的宋玙白,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友的个人幸福变得岌岌可危。于是,他当即身先士卒地开口询问:“那个,宴平啊。”
  “我能冒昧问一句,你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么?”
  他和萧季渊是什么关系?
  这还真是个乐宴平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从现代打工人的角度来说,他们应该算是上下属。但奈何萧季渊在他面前实在没什么架子,四下无人的时候,他们更像是朋友,甚至……
  乐宴平紧急刹住了车。
  有些事情,一千年前他不能想,一千年后他也依旧不能想。
  偏头望着院里灿烂的花盏许久,乐宴平轻声道:“他是我敬仰的人。”
  他曾站在萧季渊的背后,看着他一路走向那高台之上的龙椅,丢下年少时所有做过的梦去扛起那重于泰山的责任。
  萧季渊是个很厉害的人。乐宴平一直都这么觉得。
  哦,敬仰啊,那就没事了。只要不是什么念念不忘的早逝白月光就行。
  这般想着,宋玙白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松着松着,心底又莫名划过了一丝惋惜。
  啧,萧狗手撕白月光什么的……别说,他还真有点想看是怎么回事?
  下意识地瞥了眼乐宴平身边目光沉沉的好友,宋玙白蓦地打个了寒颤。
  不不不,还是算了,要是萧狗晓得自己在心里这么给他搞事情,那非得把他撕了不可。
  宋玙白迅速打消了心里那个危险的念头,扯开了话题:“诶,我准备开溜了,你俩接下来什么打算?”
  这两天得到的信息不少,他得抓紧时间回去整理一下,给老师发过去才行。
  乐宴平想了想,道:“我想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萧策:“我陪他。”
  宋玙白:呃……是他自讨没趣了。
  “得,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回见。”
  有意无意的,宋玙白戏谑地道了一句。在瞧见乐宴平毫无所觉的挥手道别后,他叹了口气,转身风风火火地走了。
  不大的院落里,就此只剩下了乐宴平和萧策二人。
  房屋的大门并没有落锁,乐宴平将手轻轻地按在门板上踌躇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推开那扇门。
  兜兜转转,他们最后还是一起坐到了后院那个,萧策曾和老僧一起坐过的地方。
  山上的凉风吹落了缅栀子娇嫩的花瓣,乐宴平静静地望着眼前的落英缤纷,伸出手将其小心地接在了手心。
  “乐昭。”
  耳边响起了萧策的一声轻喃。乐宴平回过头,望进了他沉静的眼。
  仿若无波无澜的水面掩住了深处所有的暗流汹涌,萧策嘴唇微抿,话音中带着股欲盖弥彰的云淡风轻。
  “你刚才没有告诉宋玙白那个人是谁,现在,可以告诉我么?”
  真正问出口的这一刻,萧策反而平静了下来。
  他不喜欢模棱两可的答案,但,他更讨厌这种悬而未决的感觉。所以,与其去害怕那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刀,他宁愿自己亲手剪断那根绳。
  哪怕……最后结果不尽如人意。
  但萧策没想到是,他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预想了无数种结果,最后得到的却是一句:
  “我告诉你的话,你会相信么?”
  乐宴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中流转着不知是不安还是期待的情绪。
  “会。”萧策道,“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
  于是,乐宴平弯了弯眉眼。
  “萧季渊。”
  花瓣自微侧的手心飘落,乐宴平又一次轻轻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那盏灯是我给萧季渊的。你可能无法理解,但他……他真的对我很重要。萧策,你……”
  “我信。”在乐宴平开口询问前,他便得到了萧策毫无犹豫的回答。
  因为萧策很清楚,乐宴平不会说谎。
  小孩或许会隐瞒,或许会含糊不清,但他绝对不会说谎。
  略带迟疑地,乐宴平又问:“那,我刚才说萧季渊不会做这种事…:”
  萧策:“我不知道历史的真相,所以我无法知道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但是,我确定我一定没有你了解他。”
  想到那个在节目上对景承帝侃侃而谈的小孩,萧策嘴角不禁勾起:“所以,如果你说他不会,那我愿意相信。”
  而方才发生的一切,在此刻也终于有了答案。
  他早该想到的。
  乐宴平在缙朝历史上本就研究颇深,而对跟景承帝有关的记录更是如数家珍。
  骤然听到自己敬仰的人被安上那么一种猜测,无论是谁都不会好受。
  只是纵使如此,萧策还是忍不住有些嫉妒。
  自之前那次崩溃的大哭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乐宴平的情绪如此起伏。
  上一次是因为想家,而这一次是因为那个活在一千多年以前的帝王。
  没有一次是因为他。
  明明就是个会吐槽会使坏,爱吃甜食还爱记东西的小孩。
  他的喜好很明显,萧策也能感觉他的喜怒哀乐。但那些情绪总是淡淡的,很安静。
  反应最大的一次还是刚才他教人射箭的时候,但也就只有那一瞬。
  就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盒子,小孩只要轻轻一收,就能藏得密不透风。
  情绪稳定是件好事。
  但如果乐宴平过激的反应是因为他很喜欢那个活在一千多年以前的皇帝,那……乐宴平真的喜欢他么?
  一瞬间,看着身旁乖乖巧巧的小孩,萧策心里骤然升起了一个危险的念头——
  想欺负他。
  如果欺负得狠了,小孩是不是会哭呢?
  想看。
  很想看。
  这个念头宛如星火燎原般愈演愈烈。
  然而越发无可收拾,萧策的目光便越发温和,以至于乐宴平竟然丝毫没能察觉。
  毫无缘由的坚持被认可的事实让他感到惊喜,乐宴平轻说了一声谢谢,顿了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向萧策道出了自己的打算。
  “萧策,我想尝试一下去文物局,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真相。”
  “好。”萧策柔声应着。
  身侧的手指微捻,竭力克制着心中蠢蠢欲动的渴望。
 
 
第36章 心愿
  《风云》的第三期节目,最终是由谢折衣拔得了头筹。
  节目组问他获奖感言的时候,他偏头想了会儿后,开玩笑地道了一句:“感想的话,就是相国寺真的好大啊,可惜节目组不给带手机,要不然我的运动步数大概能天天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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