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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现代后,小史官爆红娱乐圈(穿越重生)——羽迹流风

时间:2024-12-18 10:04:24  作者:羽迹流风
  无论有没有乐宴平,萧策都会回去的。
  “所以,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你不用理会吕承先,我们会尽快解……”
  骤然响起的消息提示音打断了黎承枫还没说完的话,然而却不是电话。
  这个声音,是乐宴平的微博账号。
  【吕承先:新作即将启动,合作愉快哦~@光映娱乐@乐宴平】
  黎承枫:……!!!
  还不及不反应,通知栏上几乎是瞬间又弹出了一条。
  【光映娱乐:感谢吕导的邀请,期待新作!@吕承先@乐宴平】
  他们终于还是等不及了。
  “我是不是已经被卖掉了?”
  看着那两条微博,乐宴平毫无波澜地问。
  “……差不多吧。”
  成千上万的网友如今都已经涌到了乐宴平的账号底下,而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回应。
  这情况,好像和彻底撕破脸皮也没什么区别了。他们就是在逼着乐宴平回应,而只要一发话,公司就能一个电话打过来让黎承枫带着乐宴平去签合同。
  “艹!”黎承枫气极地骂了一声。
  真他*的不要脸!这群人真是想钱想疯了!
  现在该怎么办?就这副都直接被他们架上了油锅的架势,要怎么样才能……
  “可是,我还没签合同吧。”
  正当焦头烂额之际,乐宴平的声音忽然在黎承枫的耳边幽幽地响起,“只要我不签,他们就没法逼我演吧?”
  “说是这么说,但是……”
  “我不会演的。”
  就算不是吕承先,这种剧本乐宴平也绝对不会演。
  “所以黎大哥,”小乐大人十分礼貌地问,“请问我可以直接掀桌么?”
 
 
第70章 卫安
  【啊啊啊,乐乐啊,你终于想到要开始工作了么!】
  【期待乐乐新剧!!!】
  【竟然是吕导的剧,热搜预订!孩子终于要有新饭吃了!再看不到乐乐我真的要饿死了!】
  而在一众粉丝激动的评论中,已经有异样的声音悄然埋下了种子。
  【吕承先啊,小糊咖竟然能拿到这么好的资源。】
  【是啊,有的好奇他怎么拿到的,该不会……和上次那个谁一样吧?】
  【说不定哦,谁知道呢~】
  “你这一手牌打得不错。”
  齐铭半倚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拉着评论区,由衷地感叹了一句,“你是怎么想到去找吕承先的?”
  “我没有哦。”谢折衣泰然自若地道。
  事实上,是吕承先来找的他。
  因为在最开始,这个人真的就只是纯粹地想来蹭个《风云》的热度。而他当然不可能请得动萧策,于是谢折衣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吕承先心目中,最理想的第一人选。
  是以,当收到他的邀约的时候,谢折衣其实并没有觉得有多意外,只是,他不想接。
  吕承先的风评不好,这是圈里人都知道的事。而碰巧的是,谢折衣知道的比一般的人还要更多一些。
  就比如,他知道吕承先很喜欢玩新人。尤其,是那种二十出头白白净净的。
  当找到目标以后,他会伪装成一副和蔼可亲的长辈模样,打着帮助新人的名号,施舍般地给人在自己的剧里安排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三男四的位置。
  而等到签完合同以后,就可以开始一步步地“挟恩求报”,最后和一条贪婪的蛇一样,彻底地吞下他的战利品。
  曾经他某一剧里的男四便是如此,那个孩子后来因为反抗被爆出了靠潜规则上位的黑料,不到一年便废了个彻底。
  谢折衣不担心吕承先会对他做这种事。毕竟他身后还有一个谢辰,而吕承先作为一个还算有脑子的人渣,向来不会动像他这样有背景的人。
  但他没有兴趣让这种人弄脏了自己的路。
  是以,谢折衣本来是想直接回绝的。
  然而冠冕堂皇的推辞刚编了一半,他忽然就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于是片刻后,吕承先收到的回复中便多了这么一句:
  【吕老师,很遗憾无法参演您的最新作品,不过,我这儿或许可以给您推荐另一个合适的人选。】
  吕承先不知道乐宴平和谢家的关系,吕承先也不清楚乐宴平和萧策的关系。
  一点隐瞒再加上一点误导,现在,这条毒蛇终于如他所愿的,盯紧了新的猎物。
  所以乐宴平,你现在该怎么办呢?
  其实怎么办都无所谓了,毕竟,毒蛇这种东西最最难缠的。
  谢折衣想着,嘴角勾起抹淡笑,“不过,比起我的顺水推舟,我其实更想知道,齐少你到底做了什么呢?”
  “我啊……”齐铭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我也没做什么。”
  “就是觉着,好不容易有这么一场有意思的戏看,要是被人轻易地就解决了,那多没劲啊,你说是不是?”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两个人的手机不约而同的一声铃响。
  时隔十来分钟,乐宴平那一共就没发过几天帖子的账号,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有了动静。
  没什么东西,只是很简单很短的一句:
  【非其酒之味,强人以饮,此之谓何?】
  这桌,到底还是被小乐大人礼貌而不失优雅地掀了。
  【等等?不是,乐宴平这话什么意思?】
  【楼上,我来翻译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是:如果你强迫别人喝酒,而那个人并不喜欢酒的味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谢谢2楼课代表,但我觉得1楼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
  【现在不是在说他和吕承先的合作……啊。】
  【我去,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所以,乐宴平这明摆着是在说自己不愿意合作,而公司在强迫他和吕承先合作。
  哦豁!
  这可真是,太勇了!就这么直接说啊?!
  于是,网友炸了,而公司和吕承先也炸了。
  哪方都没想到乐宴平竟然会直接刚上来,他们都以为他会妥协。
  急促的电话铃声几乎是前后脚地响起,在不大的客厅里,响出了怒气冲天的气势。
  乐宴平和黎承枫淡然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个起身去了卧室,一个信步去了阳台。
  今天的天气不算晴朗,早晨还能望见些许的阳光,此刻已经被云层严严实实地掩在了后头。
  气温仿佛在一夕之间落下来的,明明前两天还能窥见秋日的高爽,而如今却已隐隐有了入冬的征兆。
  高层的风有些大,乐宴平紧了紧外套,卡着铃声将停的时候,倚在栏杆上慢悠悠地摁下了接通键:
  “你好,吕先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怒极反笑,电话那头的吕承先,声音听起来竟然万分和蔼:
  “说实话我有点好奇,小乐啊,这是你的意思,还是黎承枫的意思。”
  “没有区别,吕先生,毕竟从一开始,我们就意见一致。”
  “这样么?那看来是我想错了。”
  吕承先一直以为,黎承枫和萧策并没有多在意乐宴平。毕竟都已经签约这么久了,除了个从前东家那里带过来的《风云》,乐宴平就什么资源都没有得到过。
  所以无论怎么看,乐宴平都像极了一个被冷落的新人。
  而这样的人向来是最好摆布的,只要给一点好处再稍微挑拨离间一下,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于是吕承先才放心大胆地下了手。
  他根本就不觉得乐宴平会拒绝自己,却没想到,这个看着有些怯懦的新人,原来从头到尾都和黎承枫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被耍了啊。
  在乐宴平看不到的地方,吕承先的眼神已然阴冷到了极点。
  “所以,他们以前和你提过我是么?”
  “没有。”乐宴平道,“昨天确实是我第一次听闻吕先生的大名。不过吕先生,我不知道你作为导演的水平如何,但显然,你不是一个好演员。真正好心的人,可不会有这种,嗯……”
  他斟酌了一下措辞,“诡诈的眼神。”
  “原来如此,若是这样说起来,那你倒确实一个很不错的演员。”
  那副唯唯诺诺还略显心动的样子,呵……
  吕承先冷笑一声:“真是骗得我很苦啊。所以,怎么就不愿意演呢?乐宴平啊,你明明可以火透半边天的。”
  “拒绝我的后果,你确定你承受得起么?”
  “拒绝你会死么?”乐宴平静地问,“如果不会死的话,那就没什么承受不起的。”
  毕竟再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没有什么是会比死亡更严重的后果。
  “至于为什么不演……吕先生,你还记得我昨天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么?”
  “你真的,很有镇国公的风采。”
  “《缙书》有云,乾安三十八年,镇国公池衡拥兵自重意图谋反,乾安帝震怒,遣亲卫拘其于禁中,后问斩于午门。”
  “你将一个谋逆之人写成忠君之士,让一代明君晚节不保,让怀瑾握瑜的太子变得草菅人命。而你剧中的池余雪……”
  那个打着坚毅自强的幌子,却没有解决任何问题的能力的池余雪。
  从始至终都纠结于情爱,只能靠着眼泪和示弱祈求旁人的怜惜和帮助。还想用什么纯真和善良去感化一个暴君,呵!
  “简直荒谬至极。”
  “吕先生,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内部消息到底给了你什么样的误导,才出现了这种可笑的剧情。但不了解历史其实真的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大可以直接承认,没有人会嘲笑你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心情去一页页地翻那些史料。”
  “但是,胡编乱造可就不礼貌了。”
  因为,池余雪可不是那样一朵娇弱的白花。乐宴平虽然不喜欢她,但乐宴平敬重她。
  在亲眼看到在刑场几近崩溃疯癫的池余雪的时候,他一度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这个娇贵的大小姐了。
  乾安帝慈悲,赦免了他们株连九族的罪责。但毕竟死罪难免活罪难逃,无论如何,池余雪都逃不过流放的命。
  如果没有意外,她今后都注定颠沛流离,一生孤苦。
  但池余雪却偏偏为自己挣出了另一条路——一条更难更痛苦的路。
  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家院子里的池余雪的时候,乐宴平着实被吓了一跳。
  在守孝期间的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外面的形式,却也知道池余雪现今并不是什么能自由行动的身份。
  于是乐宴平问她:【你想做什么?】
  【池余雪,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如果想逃,那她应该趁乱去城门,如果想要寻求帮助,那她应该去找皇后或者旁的什么人。
  但无论如何,她都不应该来这里。
  【不。】池余雪望着他,苍白而憔悴的面庞上几乎是瞬间就淌下了两行清泪,【只有你这里是我该来的。】
  【乐宴平,对不起。】
  话落,她重重地跪了下去。随后额头一下又一下地磕在了地上,发出了声声闷响。
  猝不及防,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乐宴平没有阻止她,他只是看着,一双空洞的眼眸无悲也无喜,甚至,都没有气力升起一丝愤恨。
  【所以呢?】乐宴平轻声问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丧服:【你要我原谅你么?你的父亲杀了我的父亲,你要我原谅他么?】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没有想要你的原谅。】池余雪说。
  她站起身,露出了一个惨然的笑:【我知道我父亲做的事罪无可恕,我不会为他辩解,但我是他的女儿。他的罪责我来担,他的报应我来抗。】
  【我真的很想这样,可是……可是现在的我,甚至都没有抗的机会。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所以乐宴平,对不起。】
  望着乐宴平,她认真地又说了一遍。然后下一刻,池余雪便瞬间逼近。
  她是镇国公的女儿,她是将军的女儿。
  所以,池余雪是会武的。
  尖利的刀尖抵在了乐宴平的腰间,耳边,池余雪的声音颤抖而坚定。
  【刚才那一声,是替我父亲说的,而这一声,是给我自己说的。】
  【乐宴平,我真的很抱歉,但除了这样,我也真的已经无路可走了。】
  【带我去见萧季渊,我知道你做得到。】
  乐宴平确实做得到,但他没有动。
  【你会死的。】他道,【如果你现在离开,我还可以当作没有看到过你。】
  腰间的刀刃又近了一些,池余雪漠然道:【没关系。】
  【反正,我也没想过能活着离开。你不用管我的死活,就像我不管你的死活一样,乐宴平,你只要恨我就好。】
  可是我不恨你,我恨的人已经死了。
  乐宴平很想告诉她,但他最后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然后,就像池余雪所希望的那样,乐宴平将她带到了萧季渊的面前。
  望着那把抵在乐宴平身上的刀,萧季渊眼神晦暗至极。
  【你想要什么,池余雪。】他问。
  阴影中的暗卫们已然将手放在了剑柄上,只待太子一声令下便可直取罪女首级。
  但在他下令之前,池余雪就已经先一步扔开了匕首,直接跪在萧季渊的面前。
  她本来就没想伤乐宴平,从头到尾,她就只是想见萧季渊。
  因为她想要一个机会,一个向乐宴平赎罪,向圣上赎罪,向全天下赎罪的机会。
  只有萧季渊和皇上能给她这个机会。
  【太子殿下,家父为臣不忠犯下弥天大罪,死不足惜。然而其罪则未清,外患未平,罪女池余雪愿替父赎罪,以余生为大缙戍守边疆。所有罪业报偿,罪女接会一力承担。】
  东宫的大殿中寂静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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