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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近代现代)——水非淼

时间:2024-12-19 10:35:50  作者:水非淼
 
可当他跑出正门外,淋了个透的时候,匿凰的身影却不见了。
 
俞司怔了一下,倏地爆发出失控的情绪大吼一声。
 
“匿凰——!”
 
京城的某一处被武装力量保护的地区,那儿是匿家的地盘。
 
雨中巨大石门上面写着两个黑色大字:匿府。
 
某栋大别墅内,一身燕尾服年轻管家alpha手托着盘推开书房进去。
 
“匿少……”
 
结果抬眼一看,书房里空无一人,年轻管家愣了一秒顿时破大防,维持不了表面功夫,吓得把托盘和东西全都摔到地上碎了,神色惊慌地往前快走了两步,双手颤抖着大声喊自家主子的名字。
 
“匿少,匿少!求您别老玩失踪啊啊啊!”
 
“匿少匿少匿少匿少!匿枭!”
 
年轻管家极度抓狂揪头发,跟疯了似的转身往外跑了出去。
 
外面响起这位抓狂的年轻管家一路大声喊。
 
“匿枭——!!!”
 
项樾站在某栋最高的高楼大厦上,匿凰站在治安总署顶楼上,衣服全都湿透了。
 
匿枭光着脚踩在满是雨水的房顶上,一身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彻底湿透了。
 
他们仨同一时间都仰起了头,双眼失神望着雷电交加的天空,任凭雨水冲刷全身,安静得像一尊雕像。
 
某家五星级酒店内总统套房,整个屋里弥漫着一股黑曼陀罗信息素。
 
虽很好闻,但闻久了容易出现幻觉,带有剧毒性。
 
阿檀独自抱臂靠墙而站,没了墨镜口罩遮挡的脸十分英俊,少了温和气质,远看像冷酷杀手,但等他动起来了就会很神经生动。
 
趴在沙发上缓过劲儿的黑皮beta坐起来,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整理好后想站起来,奈何腿抽筋了有点站不住又坐回沙发上,呼吸急促且不平静。
 
阿檀冷眼瞧着他,“嚯”了一声又补上两声“biu,biu”,竖起一根手指头指了指beta,摇头冷笑,“没用的玩意儿,连站都站不稳了,啧。 ”
 
beta看着他没说话,默默撑着沙发努力站起来,待那股痛得难以忍受的感觉稍微消退了一点才能挪动脚步。
 
这时那间浴室门被推开,一身清爽干净的男人穿着白色浴袍从里面走出来,半湿的金色长发滴着水珠,慢悠悠走了过来。
 
“今天辛苦了,等下会有人给你一笔钱,你走吧。”
 
beta只看了一眼立马低头不敢再多看,忍着身体疼痛鞠了一下躬便走了。
 
阿玫是最后进来的,走到阿檀身边站好。
 
阿檀很满意地点点头,歪了一下脑袋看着男人,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之色,不耐烦地冷声问:“接下来想做什么?赶紧一次性说了,我们好一次性完成任务,然后我们该干嘛干嘛去了。”
 
安罗尼奥转头,他的真容在暖黄灯光下彻底全露了出来。
 
如瀑般金色长发湿贴在背后,狭长棕眼里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五官过于漂亮得不像人间该有的出色容貌,唇色很红,即使穿了浴袍,也能从胸前窥见一些冷白皮的薄肌。
 
这样的男人确实令人感到心里有些不安,特别不踏实。
 
别说人类了,就算是阿檀和阿玫这俩仿生人也会感到这人很危险,不得不防着点儿。
 
安罗尼奥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看向落地窗,眼神锋利如刀,勾起红唇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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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轰——
 
一整面玻璃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暴力撞出巨大裂口,碎成无数玻璃片飞了出去,划破安罗尼奥的左侧脸,顷刻间渗出细细的血珠。
 
阿檀和阿玫见状,及时往后退到安全地方。
 
安罗尼奥像是感觉不到这点疼痛似的,冷笑看着巨大裂口。
 
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能看得见空气中有轻微扭曲流动的透明物体。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安罗尼奥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只是存在于传说中呢,原来历史是真的,造物主。”
 
周围的空气流动很急又快,仿佛它在极度愤怒到极点,发出诡异而悲鸣的吼叫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三个同胞?
 
他们都是你的同胞,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安罗尼奥忽地癫狂大笑几声,修长五指插进半湿的金色头发向后捋,语带嘲讽,“当然是想壮大我的理想啊,还能为什么?”
 
他这一番话彻底惹怒了它,空气顿时卷起凶猛的龙卷风冲向安罗尼奥,伴随着它的怒吼。
 
你去死!
 
我不该给予你的生命,也不该给予你最好的基因,你给我去死——!
 
安罗尼奥站在那儿无动于衷,任凭那龙卷风如刀般往自己身上割出一道道血痕子,越痛越是快意。
 
“想让我死?好啊,你想我怎么死?”
 
我要把你的enigma基因和腺体收回!你不配当enigma!
 
安罗尼奥挑了下眉,“收回?没那么容易吧?从我出生起就是我的了,怎么,你现在要杀了我吗?”
 
它似乎气极了,再次控制空气变成第二个龙卷风冲向安罗尼奥,瞬间把整个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破坏了个七七八八,犹如台风过境般恐怖。
 
阿檀和阿玫来不及离开此房间,倏地感觉到后颈里有什么东西在发热,很烫。
 
虽然是仿生人,但安罗尼奥创造出他俩时有意加入人类的感官,能感知到后颈的皮肤很热。
 
俩人同时捂住后颈并跪了下来,阿玫有些承受不住般往阿檀怀里倒去。
 
阿檀赶紧伸手扶住她,神色紧绷地看着那个透明物体,抿紧嘴唇。
 
两个腺体……它们的原主人已死,它们不应该安装到你们身上,不应该……不应该!
 
它感受到了植入俩仿生人后颈里的腺体,生命的跳动非常微弱,像濒死的鱼在苦苦挣扎。
 
它也跟着痛苦不已,向上爆发出一声悲哀的吼叫。
 
安罗尼奥脸上那得意的笑顿住,微微睁大眼睛惊愕看着浮现于巨大裂口外那三道半透明的灵魂。
 
“那是……灵魂?”
 
阿檀和阿玫也看到了,那是项樾和匿凰,但那个穿黑色睡袍的男人是谁就不知道了。
 
“项樾、匿凰和匿枭的灵魂?”安罗尼奥看向那个透明物体,勾起唇冷笑,“你是想告诉我,让他们替你来解决掉我吗?”
 
我很想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但,我想让他们替我杀了你,到时候我会收回我给于你的一切。
 
等你受到真正的惩罚那天来临之前,好好珍惜你现在还是enigma的身份吧。
 
透明物体慢慢往后退了出去,龙卷风和三道灵魂随着它一起消失不见,一些雨水飞进落地窗的裂口里,地上全都是水。
 
阿檀和阿玫的后颈不热了,慢慢站起身望着落地窗。
 
阿檀偏头冷冷看向一身全是血痕子的安罗尼奥,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罗尼奥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仰头放声大笑,肩膀抖动的幅度很大,低头扶额笑个不停,实在没忍住笑得前俯后仰。
 
暴雨下了差不多两小时多就停了,乌云密布的天空慢慢散尽,晴空万里。
 
被造物主召唤出窍的三道灵魂已回归,站在高处仰头望天的仨人像是大梦初醒般猛地回神。
 
“刚才到底是什么?”项樾抹掉满是雨水的脸,眉头紧蹙,“那个感觉……是造物主吗?这么神奇吗?”
 
项樾转头朝四周环顾一圈,见不是在街上,不由得有些愣住,“不是,我啥时候上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啊,得赶紧回去找阔阔。”
 
高楼大厦的顶楼上已经看不到那抹身影。
 
匿凰感觉衣服湿乎乎的贴在身上特别不舒服,满脸嫌弃地抓住黑色深v短t下摆拧出好多水,隐约可见的马甲线清晰流畅。
 
“全身都是湿的,好难受,得回去洗个香喷喷的澡,”匿凰微蹙起眉,抬头看着蔚蓝天空,神色凝重了几分,“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是造物主吗?”
 
很快否认了这个离谱的想法,“应该不是吧,造物主只存在于上世纪末的历史里。”
 
然后转头往四周左右看了看,困惑不解,“我什么时候上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是我记忆出问题了还是断片儿了?”
 
站在房顶上的匿枭背影高大修长,抬起手抹掉脸上的雨水,沉默着将湿发向后捋,低骂了句。
 
“操,我的享受人生就这么水灵灵地飞了,想隐匿身份都不行。”
 
“宋庆,你欠了我好大的债,下辈子还债吧。”
 
说完这话微顿了一下,喃喃道:“我到现在还是没法接受宋庆嗝屁的事实啊,那家伙强得没天理,怎么就没了……意难平。”
 
“匿少!匿少匿少匿少!您在哪啊匿少,匿枭——!”
 
“哎!”匿枭双手捂住耳朵,语气里带着无奈和无力,“别叫了!我在房顶。”
 
高大身影轻松从房顶上跳了下去。
 
冷清的街上很快恢复人潮涌动,浑身淋透的简阔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神情怔愣望着前方,心口空了好大一块。
 
他标记过项樾,能明显感受到项樾就在附近,可不管他怎么仔细找也找不到项樾的身影。
 
简阔沉默,回想一下项樾突然消失前的那个样子。
 
眼神空洞,神情呆滞,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似的一动不动,很奇怪。
 
但是,项樾是怎么在他面前消失的?是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消失的?
 
简阔看着来来去去的路人,每个人神色各有不同,有的开心,有的麻木,一张张看过去,都不是项樾那冷峻帅气的脸。
 
草莓怪,项樾,草莓怪,项樾……
 
几个字在唇齿间无声反复琢磨,越琢磨越尝到一点酸甜感。
 
他不想等了,他想现在就让项樾狠狠标记他,彻底占有他,就像他标记项樾时一样。
 
有标记在,就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紧密相连的羁绊和牵扯,或许会安心得多。
 
简阔不管那些人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他,微低着头小声叫出那三个字。
 
“草莓怪。”
 
“我在,阔阔。”
 
有些冰凉的手伸过来握住简阔的手,十指相扣,接着结实胸肌贴上背脊从后抱住简阔,偏头贴着他耳边轻声说:“我不想等了,我想现在就标记你。”
 
简阔感受到后背传来一阵滚烫的温度,偏过头对上项樾那双锋锐的眼眸,空了一块的心口顿时填满了,忽地笑出声,“你怎么把我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等时机成熟了再标记我。”
 
“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主要是怕给你招来麻烦,毕竟有些enigma是坏的,会闻着味儿来找你麻烦,”项樾笑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胳膊收得很紧,“但我想来想去,你看着就不好惹的主儿,受到威胁了会立马反击回去,实在反击不了你会第一时间找我求救,前提对方得是enigma。”
 
简阔扬起不羁的笑,“是吗,那你要是受伤了受欺负了尽管跟我说,我给你报仇。”
 
项樾弯起眼睛笑道:“我知道,小时候我没少找你告状,你也替我报仇了好多次呢,我都知道。”
 
“别说我了,你自己也差不多,咱俩半斤八两,走吧,回家去。”
 
“那让我吃个管够行不行。”
 
“操,上次那事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早知道就不心疼你了,干脆把你吃个管够,让你好几天都走不了路得了。”
 
“没事儿,有的是时间可以把我吃个够,现在先让我吃饱要紧,”项樾刻意小声说:“我刚受刺激了,情绪还没好呢,你得宠我。”
 
“谁宠谁了,算了,刚说了咱俩半斤八两,谁宠谁都一样。”简阔说:“你最好做到让我舒服点儿,别真的把我搞到进ICU啊。”
 
“放心,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项樾语气里带着点宠,“我会尽量做到满足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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