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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有所图之后(近代现代)——size5

时间:2024-12-20 19:21:40  作者:size5
  又怎么了,祖宗。
  闻叙义正言辞地看着梁时屿说:“麻烦脱衣服,谢谢。”
  “……”
  还怪有礼貌的。
  一件外套而已,穿不穿也不重要。
  梁时屿故意逗他:“不脱会怎么样?”
  闻叙无所谓地说:“你不脱还有别的脱,又不只有你一个。”
  自己的梦自己主宰,不听话就消失换一个,总有一个符合心意。
  梁时屿知道纨绔圈子一直玩得很花,都是各世家被宠坏的孩子,没出过国之前闻叙还是一个很乖的男大,寒暑假每天都来老宅找梁景行玩。
  他出国这几年,闻叙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被谁给带坏了。
  梁时屿问:“还有谁?”
  闻叙喷了渣男香就是渣男:“有谁不重要,反正比你听话。”
  梁时屿怕闻叙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上次闻沉洲经常说他触景伤情,这个圈子哪有什么好人。
  “行,那我脱。”
  良性竞争果然max。
  闻叙直直地盯着梁时屿的身子看。
  梁时屿从容地脱下外套,单手扯开了领带,解开了一颗扣子,凌乱的衣领下露出半截锁骨,窗外的车灯一晃,又隐入黑暗。
  闻叙舔了舔嘴唇:“饿了。”
  这一看就是我的口中之物,好不好吃我能不知道?
  梁时屿大手一挥把外套盖在闻叙的脸上,遮挡住那束直白的视线。
  “忍着。”
  闻叙被扑面而来陌生的香水味包围,鼻腔里都是淡淡的乌木沉香,他好像又爱上了。
  闻叙埋头在梁时屿的外套里猛吸。
  大喘气的动静让梁时屿误以为闻叙呼吸不顺,往下拉开外套,露出了闻叙变态的嘴脸。
  梁时屿:“饿到猛吃空气?”
  闻叙还真是打了个饱嗝。
  这一吸,闻叙好像有点出梦了,这个梦境怎么好像有些怪。
  不等闻叙细想,外套里的手机响了。
  闻叙的醉酒脑袋不能同时想这么多事,下意识去找手机。
  梁时屿刚想阻止闻叙,下一秒闻叙眼疾手快按下了接听按键。
  “时屿。”
  声音温柔,像是在耳语。
  是林泾川打来的电话。
  闻叙依着靠背,盖着梁时屿的外套,迷瞪地说:“莫西莫西?”
  林泾川听到陌生的声音,看了一眼联系人的名字:“时屿?”
  闻叙侧着头看着梁时屿:“嘿嘿嘿~”
  这不是梁时屿助理的声音,林泾川质问:“你是谁?”
  闻叙又开始上头晕乎了:“你又是谁?”
  胆敢在我的梦里找我的脱衣总裁。
  林泾川并不相信梁时屿身边这么快就有其他人,即使他们两个感情早已破裂,但他知道梁时屿心里还有他。
  “我是他的男朋友,你别以为拿了他的手机就可以为所欲为。”
  闻叙哼笑:“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骗人话术一套一套,骗骗别人就好了,别把自己骗了。”
  还男朋友,我还老婆呢。
  梁时屿不知道林泾川说了什么,但他知道不能让闻叙继续闹下去。
  梁时屿试图从醉鬼的手里拿回手机:“给我。”
  闻叙压着声命令:“让你动了么,继续脱。”
  梁时屿:“……”
  林泾川:“……:-(”
  他彻底抓狂:“你对时屿做了什么!”
  闻叙化身梦境主宰者:“我想让他做什么……”
  打了个酒嗝。
  “他就做什么,不过是一个玩物。”
  梁时屿把手机抢回来挂断了电话,再不挂断他就从玩物变成废物。
  闻叙打了个哈欠,吧唧了一下嘴。
  在梦里怎么会困呢?
  闻叙百思不得其解。
  梁时屿刚把手机关机,一旁的人手脚并用爬过来,一头枕在他的大腿上。
  “摸我,快点。”
  一言不合又当上大王了。
  闻叙为自己盖上被子,把外套塞进去,不漏一点风,调整睡姿,闭上眼睛。
  安静下来的闻叙才恢复往日的乖巧。
  腿上的人侧着脸面朝他,白皙的皮肤上喝多的红晕,黑发凌乱,梁时屿用指尖撩开闻叙额间的刘海,露出精致的眉眼。
  看着这么乖巧,怎么闹起来这么无法无天。
  闻叙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一直紧皱着眉头。
  梁时屿犹豫了下,手掌落在闻叙毛茸茸的脑袋上,轻柔了几下。
  闻叙哼唧了一声,蹭了蹭梁时屿的大腿,舒展眉头。
  闻沉洲在家接到了梁时屿的电话,说闻叙在他手上,想要赎人赶紧出来。
  梁时屿的车在门口,闻沉洲走到后排打开车门,分明看到他弟在梁时屿的腿上。
  “怎么回事?”闻沉洲问。
  梁时屿无奈地说:“你弟和那一伙纨绔在闲月吃饭喝醉了,刚好我也在,顺路将人送回来。”
  闻沉洲知道闻叙喝醉了很粘人:“他没做什么事吧。”
  梁时屿眼神无光:“没什么事,只不过把我当成了玩具。”
  “……”
  “等他醒了,我让他给你道个歉。”
  闻沉洲俯身想把闻叙抱起来,谁知刚一碰到他的手,闻叙一转身,双手抱住了梁时屿的腰。
  闻沉洲心碎地看着闻叙,这不是他亲爱的弟弟。
  梁时屿说:“我抱他吧。”
  闻沉洲不死心,不放弃:“不用,我是他哥,我负责。”
  闻沉洲探身进去拍了拍闻叙的脸:“弟,醒醒,我是你哥,回家啦。”
  闻叙像是认准了梁时屿,怎么说也不放手。
  闻沉洲使出绝招:“周边到了,我帮你拆。”
  闻叙一个原地起身,半睁开眼睛:“别动,我担。”
  闻沉洲手疾眼快从车里抱出来,扭头和梁时屿:“麻烦你了,你回家注意安全。”
  梁时屿点头致意。
  等车离开后,闻沉洲抱着人回家才发现闻叙手上一直拽着梁时屿的外套。
  回到房间将人放到床上,闻沉洲试图抽出被抓得皱巴巴的外套,得洗好熨好还给人家。
  可闻叙死活不放手,没办法,闻沉洲只好让他带着外套一同盖被子。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发疯完的作用,闻叙这一觉睡得异常沉,雷打不动,动弹不得。
  翌日他躺得板板正正睁开双眼,迎接美好的一天。
  昨晚好像做梦了,但他不太记得。
  没关系,好梦不嫌多,以后常做。
  闻叙刚想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手被锁住了,左扭右扭把自己解救出来。
  闻叙从被窝里拿出罪会祸首,一件陌生的外套水灵灵地出现。
  很眼熟,昨晚他又cosplay上了?
  闻叙拿着外套坐起身,脑袋一晃,不属于他的记忆涌入脑海。
  记起来了,全记起来了。
  昨晚他把梁时屿当成玩物,玩弄于股掌中。
 
 
第22章 死脑,快想!
  在梁时屿面前撒酒疯,毁尽二十五年的脸面,以后如何面对。
  闻叙:“|-|”
  摸了一把梁时屿的胸肌,腹肌,臀部肌,手感不错。
  闻叙:“*^O^*”
  把梁时屿当做玩物,大言不惭地让他脱衣服。
  闻叙:“O_O”
  接听林泾川的电话,劝退前男友。
  闻叙:“:)”
  闻叙一早起床先做了一套面部运动,活动筋骨。
  一瓶麦卡伦多少钱,值得他这么喝吗?
  喝酒真误事,幸好身边的人梁时屿,如果换作别人,他都不知道要洗多少次手。
  闻叙把梁时屿的外套送去洗衣房,洗漱完下楼。
  已经快中午了,这个家又剩他一个,幸好没人……
  “我们的三少终于上朝了。”
  闻叙顿了下,看到他哥在客厅率先出击。
  “哥,这都几点了,还不上班,钱不赚了啊。”
  闻沉洲翘着二郎腿,优雅地抿了一口茶:“昨天赚够了,休息一天,刚好我们来说说昨天晚上的事。”
  闻叙昨晚喝酒了,今天阿姨特意给他煮了醒酒汤,清淡饮食。
  他坐在餐厅有点心虚地说:“有什么好说的,又没发生什么大事。”
  起码他没给梁时屿就地正法,对方人身暂时还安全。
  闻沉洲捧起茶杯坐到闻叙对面:“孟家大少爷昨晚摔断了腿。”
  闻叙:“∑O_O”
  闻沉洲继续说:“沈家三少爷被群演围攻,控诉未结尾款,企图潜逃。”
  闻叙:“:O”
  昨晚在他喝醉的时候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
  “梁景行没事吧。”闻叙心系兄弟。
  闻沉洲说:“没什么大事,代驾不会开跑车,半个小时的路程开了将近两小时,在我们家睡了四个小时,六点多钟就起来上班。”
  闻叙狠狠怜爱住了。
  今日开始他要多学着阿姨拜拜佛,多做善事,多买周边养活一家公司。
  闻沉洲看着他弟一脸劫后余生,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已经全部想起来的闻叙无所畏惧:“我能有什么事?”
  只不过玩弄暗恋对象而已。
  闻沉洲一一说来:“时屿送你回家,你还得寸进尺躺在人家腿上,我一碰你你就躲开,还抱着人家的腰不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哥我真的很伤心,你是我亲弟弟……”
  一大段话听在闻叙耳里:%¥%……&你躺在时屿了腿上,%¥#%……抱着腰不放手……
  他,昨晚,和梁时屿睡在一起了。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不是听完电话就结束了么。
  他的记忆也在这里结束了。
  闻叙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死脑,快想!
  闻沉洲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弟在自虐锤脑袋,他连忙握住他弟的手:“你是嫌脑子还不够傻?别锤了,我原谅你了。”
  闻叙懊悔地埋下脑袋:不记起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种好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闻沉洲看着闻叙可达鸭捂脑袋笑了起来:“喝醉不尴尬,尴尬的是有人帮你回忆,自己两杯倒,还要喝那么多,昨晚你折腾时屿一路,等酒醒了,亲自去和他好好道歉。”
  闻叙闷声道:“知道了,我会好好道歉的。”
  吃完午闻叙先去了一趟佛室上了一炷香,祈祷他能把昨晚的事原封不动地想起来。
  随后他回房间打坐开始冥想。
  躺腿上那些事发生在闻叙有困意的时候,那时酒意已经上头,浑浑噩噩几乎无自主意识,闻叙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
  梁景行用宝贵的午休时间致电好兄弟询问昨晚盛况。
  “昨晚成了么?”
  闻叙躺在地毯上,开着外放。
  “成了。”
  梁景行:“!”
  “兄弟,你是有事真上啊,有机会就抓,迟早干成一番大事。”
  闻叙有气无力地说:“成了一坨烂泥,扶不上墙。”
  梁景行:“……”
  夸早了。
  “昨晚你那嘴不是开过光吗,把孟溪这小子都弄断腿了,放在自己身上一点都不灵是吧。”
  闻叙问:“我推孟溪,把他腿弄断了?”
  梁景行说:“手没推,嘴发力,你说他走得越快,跌得越重,在桥上滚下来了。”
  闻叙自己夸自己:“我真厉害,害群之马就学人家别跑了。”
  他又问:“沈千奇又是怎么一回事。”
  梁景行今早从其他人得知沈千奇这件事:“他不是雇了群演来撑场面吗,他给中介付了定金,结束后才付尾款。”
  “昨晚吃完饭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沈千奇把这事忘了,急匆匆地离开饭店,在门口等着结余款的群演以为他不想给钱,把他堵在了停车场,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闻叙忽然想起一件事:“昨晚沈千奇说给我繁星股份,他喝醉就随便给人家财产,这毛病得改,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家产。”
  梁景行点头赞同:“确实,他挺不容易的,话说,你真的不能上班吗,我也挺不容易。”
  他心里不平衡,六点多起床的时候闻叙还在梦乡,这会午休时间为了不打扰同事他在外面打电话,闻叙在家里躺着。
  闻叙翻了个面:“我也不容易啊,昨晚做的事够判我一个死缓。”
  梁景行给好兄弟提意见:“不满判决就上诉,一次不行就两次,迟早有妻徒刑。”
  闻叙问:“我该做点什么挽回我的形象。”
  从色懒变回那个乖巧听话的闻叙。
  梁景行再次提出有用意见:“我小叔不见得喜欢之前的你,你看你之前做了那么多他还是把你当成小辈,叙——该时候展现你的真面目。”
  闻叙想了想说:“还是不了,我怕我的真面目太吓人。”
  梁景行惆怅地点了一支烟:“也是,我小叔不懂你这个圈子,年龄大的人都比较保守。”
  闻叙点头认同,很贴心地说:“别吓着我们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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