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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户娇养小夫郎(古代架空)——个人热点

时间:2024-12-20 19:25:56  作者:个人热点
  说到这祠堂,就另有一番讲究了。说白了,这祠堂是黑山村的功名谱。祖祖辈辈有名有姓的才能进祠堂,受村里的香火供奉。
  听老人一代代传下来说,从祠堂第一位供奉的人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七代,跨越了两百多年。在这两百年间,一共出了三十二位对村子做出突出贡献的人物。其中赵家五位,高家四位,如果算上上任高村长的话,高家就能和赵家持平,可惜上任村长毁誉参半,不到进祠堂的资格。
  高老爷子从这就憋了一口气,如今子弟里出了高树这样一个愣头小子,他好像看到了希望。这次捉熊虽不成,但也闯出了名气,以后说起来,黑山村第一只黑熊是他高家子孙打头阵拿下的,说出去也脸面有光。再说,有一就有二,他得好好培养高树这小子,没准儿以后真进了祠堂,给高家争下个席位,他百年之后,下到地下,也算得上对得起高家的列祖列宗了。因此,他坚决不同意把熊卖掉,这要是卖了,三年五年之后谁还记得这事儿?
  两方争执来争执去,最后达成一致找秦锋要说法,看秦锋是同意卖还是不卖。
  秦锋可不傻,他哪边儿都不想得罪,哪边儿的队也不站。言说不论怎么着,只要对村里有益,他绝对支持。这是句废话,也不是他的本意。原本他是想要把熊留下,熊皮给柳柏做靴子,熊掌给柳柏吃了补身子。但柳柏说熊掌难做,而且一想到他因为熊爪子受了伤,就一点食欲都没有,还有那么大一张熊皮,若是为了做一双靴子给破坏了忒不值当。再退几步来说,现在全村人都盯着这只熊,他们不能在这当口居功要物,应该把熊当成村里的公物,换大家心里的人情。秦锋觉得柳柏简直不要太聪明,小脑袋瓜里装着大智慧,他没有不听的道理。
  又一场大雪落下,关于黑熊的处理有了结果。高家用二十五两买下了熊皮和熊牙,并把这两样东西放在了祠堂,剩下的由老赵村长,秦锋和两个经验老道的猎户一起带去大麦乡售卖。
  最后整只熊林林总总统共卖了一百三十两,换成村里人常吃的高粱米,有两千多将近三千斤,一起放在了村里晒谷场的粮仓里,每家每户出人轮流把守,这个冬天,黑山村基本是挨不着饿了。
  到这,一场雪灾冻灾没什么威胁了,整个村子都安定下来,人人脸上带着笑模样,到处喜气洋洋,比秋天大丰收看着还景气。老赵村长一拍脑袋,又做出了一个决定——下完雪就炖兔子!这简直是在热火上又浇了泼油。
  黑山村这边儿日子红红火火。大麦乡却是越来越乱,这雪还没怎么下,天气也没怎么冷,可是谣言吓人,一个慌了神,另一个也跟着紧张,到现在,整个城都笼罩在紧张的阴云里。大麦乡的乡守,百姓俗称的青天大老爷徐中天半靠在太师椅上,听完师爷的汇报,八字胡一抖:“把散播谣言的人给我抓了。”
  师爷穿着单薄的儒衫,冻得说话哆哆嗦嗦:”雪大,是不是,等雪势小些,再抓得好,这样那些办事儿的,也能觉得您体恤下属。”
  徐中天抬手一摆:“行,你去吩咐吧。”
  这边,雪下了一夜不停,清晨的时候,郑家的院门被敲响了,郑守爹娘回来了。
  郑守冷哼:“不是说在那边儿过冬?怎么冒着雪还回来?”
  “怎么,你老子回来你还不乐意?儿子也来过问老子的事儿?”郑放一脸不耐:“去去去,抱柴火把炕烧了。”
  郑守面色不动,转身回到自己屋子,从里头拉上了门锁,气得郑放跳脚。
  第二天,村里就有人开始议论郑放这家了。谁不知道这时候几个人回来的心思,还不是惦记着村费。
  秦锋因为身上有伤,被柳柏勒令好好休息,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他还没有起床。非是他自己不愿,实在是当初郎中的一句多休息让柳柏放在了心上。他是被柳柏用美□□惑的躺在床上一趟不起的。
  他原本可是躺不住的地道庄稼人,但是如今柳柏被搂在怀里,温软的一团,那滋味,哎呦。他能搂上一辈子不起来。
  小两口正你侬我侬,秦小满在外头拍门:“哥,哥夫,你俩起了没?起了给我开个门啊。”
  柳柏从听到第一声动静就急急忙忙的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还嘱咐秦锋:“你躺着,我去看看小满啥事儿。”
  秦锋拽住柳柏系扣子的手,在手背亲了一口。
  柳柏穿好衣裳,在铜镜里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哪处不妥帖后开了房门,一开门,秦小满身后还站着郑守,两个人齐齐看着柳柏,直盯的柳柏心虚不好意思起来。慌忙间,他把秦锋拉出来当替罪羊:“你哥还没起,咱们先去你屋里说。”
  秦小满也是在意他哥身体的,当时秦锋整个后背都是血,村里人都看见了,不少小姑娘还吓哭了。秦小满自然没有什么二话,三人当即转身去了后院的屋子。
  秦锋在里屋的炕上将几个人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兀自好笑。他都能想出柳柏慌乱羞恼,心虚气短的神情,一定可爱的紧。他心情更好了几分,像大晴天阳光灿烂。柳柏去了后院,他自己也不想在被窝里躺着,收拾收拾起床,转悠到外屋点把柴把粥煮上,再捡两个柳柏先前蒸的大包子一热,早饭就齐活儿。
  秦小满屋里,三个人坐在炕上,很快消了一早的寒气。这屋子比秦锋和柳柏的屋子还暖和,暖的郑守一进屋就想睡觉,这会儿,他勉力扛着,费力撑起精神,心中又多了几分烦躁,将来意说清,柳柏一听,皱起了眉头。
  秦锋掀开屋门帘走进来:“说啥事儿呢?早饭好了,小守一会儿留下来一起吃饭。”
  先前村里人都管郑守叫赖娃子,柳柏觉的不好听,就和秦锋提了一嘴,俩人一起叫小守,小守小满,叫起来多顺口。
  柳柏把郑放三口回来的事说给秦锋听,秦锋听罢没什么反应,对着郑守问:“你是咋想的?”
  郑守显然也是个有主意的:“我想分家,我自己是我自己,该干的活儿该得的东西和郑放没关系,他们要想吃村里的粮食,往后就给村里干活儿。”
  “没毛病,就是。”秦小满应和。秦锋泼冷水:“你还不到分家的年纪,不太好弄。”
  郑守也明白这点,一时无话。屋里陷入了沉默。
  “能不能这样,让大哥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然后大哥的户口落在咱们家,就是也当你弟弟呗。”秦小满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对秦锋道。
  “什么大哥,哥的,你不怕叫混?”
  秦小满嘴角瘪下去,又听秦锋道:“以后我是大哥,你管小守叫二哥。”
  这话什么意思?秦小满揣摩。郑守已经下了炕对着秦锋跪下了:“大哥,你能认我做亲弟,我本不能说一个不字,但是......”
  但是什么,秦锋瞟了眼一旁刚转过弯儿来喜出望外的秦小满,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傻子。秦小满当然想跟郑守成为一家人,可一家不应该是这么个一家法儿。想到这儿,他话音一转:“异姓过继确实有难度,你们郑家的其他长辈也够呛同意。这样,你看有没有靠得住的其他亲戚,叔叔伯伯的,过继到这些人家里应该没啥太大问题。”
  郑守想了想,起身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第54章 
  郑守的爷爷已经没了,但他爷还有个弟弟,叫郑青山。他这位老爷爷终身未娶,至今孤寡一人,郑守觉得自己过继过去最为合适。
  郑青山为一个人等了一辈子,到头来有人愿意上门给他养老,也算结了他一桩心事,他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过继这事儿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郑青山还算有几分手段,最后将郑守要到了自己屋里,一老一少开始过日子了。
  这边,秦锋背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天气一放晴,他收拾着屋后的柴火要烧炭。柳柏觉得他大材小用,烧炭多费柴火,把灶膛里的柴灰扒拉出来放铁盆里照样暖和。
  秦锋打量着柳柏的小身板:“不行,你不禁冻。”“再说,不就是费点儿柴,咱家柴火够用,别担心。”就这么着,他不仅烧了炭,还找铁匠打了两个炉子,两个铁盆,放在秦小满和他们屋里。平日里盛上炭,穿着二棉衣还出汗。
  柳柏喜欢半下午的时候坐在窗边儿做针线活儿,太阳光又亮又暖,屋里炭烧的旺,他有时候出身薄汗,觉得很是舒服。
  与柳柏不同,秦锋在热乎的地方待不住,对于柳柏来说正好的温度对他来说就太热了,热的嗓子发干直冒烟,这时候,他就喜欢抱着柳柏,在柳柏粉润的嘴巴上吸两口解渴。
  日子一晃又过了半个月,屋里热乎,外头却一天比一天冷,大雪连着下了三次,黑山村基本封村了。大家在热乎的屋子里猫冬,日子也算有滋味。
  没了村里一起上山砍柴的活计,秦锋闲不住的时候就喜欢自己上山转悠,他又给黄鼠狼送了一次鸡。考虑到黄鼠狼在山里没什么吃的,他还贴心的多带了一只,足可以见诚意了。
  要说知恩图报,动物有时候比人懂,黄鼠狼尖细微弯的爪子一指,冲秦锋说了处狐狸窝的地点。
  这可喜坏了秦锋。狐狸狡诈,轻易不好捕捉。但狐狸皮毛是上好的衣裳料子,既好看又保暖。大半年前,他的条件只能送给柳柏几根野鸡毛,现在,他一直想送柳柏好些的皮毛料子,不论是貂皮或是狐皮,总都比兔皮好些。听了黄鼠狼的指点,他抬步就往狐狸窝去。
  这厢,柳柏在家里闲来无事,揉了团面打算包饺子,今儿个是冬至,吃了饺子不冻耳朵。因为屋里暖和,前些日子他特意从外面挖了泥回来,放进秦锋打的木槽里,这样就可以种些新鲜菜吃。他种的也不多,就是常见的小葱、韭菜、柿子,还栽了两棵茄子。另外,他用一个破水盆发了盆豆芽,时不时清炒一盘。
  “小满,给小守他们送点儿饺子过去。”柳柏招呼秦小满。秦小满正趴在里屋炕上玩郑守给他做的木头水车,闻言一出溜从炕上滑下来,兴冲冲的提溜上饺子就跑了。
  等跑到郑守家,郑守正撸着袖子坐在屋门口打家具。他搬到郑青山家,发觉这里的家具不少都破损老旧了,就试着自己修修补补。虽然复杂些的他也没法,但一些简单的桌子椅子柜子之类的他还能给应付。
  秦小满跑了一脑门汗,刚到院门口就喊:“哥,我给你送饺子来啦!”自打上回秦锋说他两个哥叫混了之后,他索性统一口径,统一叫哥了。气得秦锋揪着他耳朵骂他整天胳膊肘往外拐。但是他无所谓,叫哥才更亲嘞。他上回叫郑守“哥哥”,郑守对他好了好几天。当然不是说平时不好,就是在平时好的基础上对他更好了。
  他吭哧吭哧的迈过门槛进屋,郑守替他把帽子围脖解下来放在柜子上:“跑什么,也不急,小心别摔着。”
  今年天冷,一入冬,柳柏又给秦小满的衣服鞋子续了层棉花,他现在圆的像个球,一点不夸张。
  秦小满嘿嘿直乐,乐完了,郑守也帮他把衣服脱好了,他把饺子递给郑守:“哥,给,饺子,今天煮了吃。”
  “哥夫做的?”
  “嗯嗯”秦小满点头,环视屋子一圈儿:“青山爷爷呢?”
  郑青山这里也是一座三间的标准农家泥房子。他自己住在西厢房,中间是厨房,东厢房没炕,平时囤放杂物。郑守分家过来和他一起住在西厢房。
  不知郑守别不别扭,反正秦小满每次来都有点别扭,要是郑青山在,他基本说两句话就走了。
  “出去了,找材料垒炕,过两天我去东厢房住。”
  “啊?他同意让你自己去东厢房住?”按秦小满的理解,郑青山这样的孤寡老人应该喜欢人陪着才是,而且垒一个新炕也是要花钱花功夫的。村里有的人家大大小小六七口挤在一张炕上也是常有的。
  “嗯,青山爷爷对我很好。”这话没错,过继那天郑青山就立了遗嘱,等他百年之后,房子和地都留给郑守。
  秦小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饺子是什么馅儿的?你吃过了吗?”
  “没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馅儿。”
  饺子是韭菜鸡蛋馅儿的,用的屋里种的第一茬韭菜,还混了猪油渣,又鲜又香。从眼前这四个人的吃相就能看出来,狼吞虎咽的,看起来像两天没吃饭了。
  秦小满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来了四个陌生人,打扮也陌生,不穿棉衣棉裤,从头到脚全是各种动物皮子,说话话音儿听起来也不是这地界儿的。四个人坐在炕上,在饺子的热气里吃得正香。一口饺子一口酒,也就一个愣神的功夫,一盘饺子就没了。柳柏恰好从外屋又端了两盘出来:“这是猪肉酸菜的,你们再尝尝。”
  秦锋陪着这些陌生人坐在炕上,没怎么吃饺子,就动了两口酒,夹了两筷子菜,象征性的吃吃,眼睛一个劲往柳柏身上黏糊,好像在说:“这些人这么能吃咋整啊。”柳柏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他已经和好了馅料,半刻钟就能·包出一盖挺,接得上。再说,实在不行,热两个大包子,总能让这几个人吃饱,又不是以前吃不饱饭的日子了。
  王清河是走南闯北的商人,他爹已经老了,他继承了衣钵,头两年被其他生意人坑骗两回,现在家底儿已经没剩多少了,这次听说北边儿雪下的反常,他赶紧收拾着棉花粮食往北上先来探探情况。要是情况属实,他要立马开通一条往北上运送物资的通路,这路一开,他们王家还能东山再起。
  原本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一路走来,他看着哪哪都是雪,但是人们的状态还算正常,没有紧张惶恐,没有到处抢货,只是一些物价高了,他觉得是不够往北的缘故,越往北越冷,说不定情况会更紧张。十天前,他们到达了黑山附近,负责带路的本地人王剪子不干了:“从这到儿黑山可远了,路上还荒得很,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没准儿一场雪下来,我们就都得冻死在山凹凹里。”“我不去,要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们带路,这买卖不划算。”
  王清河听明白了,这是要加钱,他咬咬牙同意。结果没到黑山又下了雪,王剪子被吓着了,连夜跑了。
  王清河决定继续往前走,随行的三人一个是他表兄弟,一个是家仆,另一个是有点功夫的从外头雇来的护从。三个人对王清河的决定没意义,他们东西齐全,不信能被两场雪拦住。
  事实证明,生在南方长在南方的人低估了北方大雪的威力。他们没走多远就迷了路。索性一直能远远的看见一条山脉,他们就瞄准最高的山头走。走了两天,他们进了山,山里全是林子,晚上还有各种人听了胆寒的嚎叫。
  这四个都是硬汉子,硬是没被吓退,天一亮收拾收拾接着往前走。兜来转去又是两天,他们的体力都有了不少损耗,意志也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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