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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傀儡师[无限]——尘酒不是玖

时间:2024-12-20 19:29:00  作者:尘酒不是玖
  万无秋的话让三人均是一怔,这人说话不像是假的,只是看起来那么温和的人,他们本以为会是软柿子……
  原来是钢板。
  等回过神来,万无秋和沈绯年早已出了食堂。
  谢铭迟静静啃着馍,摸到程州的老干妈,挑了一筷子。
  程州:“哎哎哎!”
  “收点保护费,”辛辣的口味在嘴里回荡,谢铭迟终于吃到了有咸味辣味的东西,有点小感动,“回头还你。”
  不一会儿,万无秋他们就又进了食堂。
  万无秋和沈绯年的神色还算正常,稍微有点黑,侯凡就不一样了,跟在两人后面,愤恨又不敢怎么样。
  “问完了,”万无秋坐回谢铭迟旁边,慢条斯理道,“都说了。”
  “这就说了?”谢铭迟表示很吃惊,“你们威胁他了?”
  “那种人哪是光靠威胁就能说实话的呢,”沈绯年凑过脑袋来,轻飘飘留了一句,“无秋学长当然用了一些特殊手段。”
  “咳咳,”万无秋适时地提醒沈绯年住嘴,道,“确实用了些手段……我召了一个可以审问人的鬼傀,不说真话的话,侯凡这辈子会困在那个鬼傀的迷宫里。”
  “哦豁,”谢铭迟更好奇了,“这么好用的鬼傀,为什么之前不拿出来?”
  万无秋笑了笑:“留点余地嘛,一上来就打死,那有什么好玩的。”
  这下谢铭迟知道万无秋为什么和沈绯年玩得好了——两人本质上都是享受追逐猎物的猛兽,有点共同语言纯属正常。
  言归正传,谢铭迟回转思绪,问:“你问出什么了?”
  “叶语的死因,”万无秋说着,朝侯凡那边瞥了一眼,后者已经撺掇着三名队友赶紧跑路了,“侯凡昨天晚上和你遇到了一样的东西。”
  “那个吊在窗户外的鬼?”谢铭迟皱紧了眉头,“他怎么解决的?”
  “他根本就没解决,”万无秋冷笑一下,说,“他只是无视了鬼并且回到了宿舍里,没有满足另一条规则。”
  谢铭迟沉默下来。
  所以侯凡并没有像他一样装作害怕的样子,反而装作没看见似的回到宿舍拉上了窗帘。
  “那既然是侯凡违反了手册规则,为什么叶语死掉了?”贺岐真诚发问。
  不止是他,其他所有人也在等着这个答案。
  万无秋缓缓开口,说:“昨晚一整晚没有出事,侯凡以为他做了正确的抉择,但是二楼宿管阿姨在吹起床哨时,进了他们宿舍。”
  “她给侯凡递了一个本子,让他写下自己的名字。他意识到写下名字可能有不好的事发生,但是不能坑自己团队的人,至于我们这边,他只知道你的名字,又怕一击不死得罪你,所以写下了叶语的名字。”
  也就是因为这个名字,在早餐时,叶语才会突然死去。
  怪不得,明明她根本没有触犯规则,却莫名死亡。
  原来是当了替死鬼。
  “他妈的!”程州猛地站了起来,“这还能忍?看我不打死侯凡那个龟孙!”
  “坐下,”万无秋淡声道,“傀界之内,卷入者不能自相残杀。”
  程州憋着气坐回去,狠狠捶了一下桌子:“但是就让他这么害死一个无辜的人?!”
  谢铭迟却是想了片刻,说:“既然不能自相残杀,那侯凡会不会自己遭到报应?”
  曾经听说,杀队友会导致守门鬼傀或者是死者的报复,只是不知道叶语这种情况还能不能回来报仇。
  “叶语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万无秋神秘道,“今晚,且看分晓。”
  他刚才已经看到偷听他们说话的常乐在摆弄什么东西了,不出意外,那件东西是他曾经知道的那个。
  不出意外,叶语的鬼魂今晚就会回来。
  午餐时间很快过去,依旧没有等到食堂负责人的到来,看来这人确实如吴澄所说,神出鬼没,出现的时间不定。
  既然这样,是时候采用B方案了。
  谢铭迟把众人聚在一起,悄声说了自己的计划:“大概就是这样,晚饭时执行。”
  贺岐皱眉:“哥,这样真有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谢铭迟悄悄抱紧可怜的自己,“不试的话,明天早上我俩就要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了。”
  写上去就是个死。
  回到宿舍,谢铭迟惊奇地发现翟文黎竟然已经在宿舍了。
  不过接近宿舍楼关门时间,他也该回来了。
  谢铭迟边往里走边装作不在意地问:“你今天上午去哪了啊?我听你同学说你没去上课。”
  “啊……我吗?我同学说的?”对于这一点,翟文黎看起来有点吃惊,“我早操之后觉得不舒服,就去医务室待着了。”
  万无秋:“整个上午都在那儿?”
  “嗯嗯,”翟文黎点点头,“我去输液来着,时间就长一点,之后也没回教室,直接回宿舍来了。”
  “噢,”谢铭迟不走心地应了声,忽而转移话题,“问你个问题,关于吴澄,你知道多少?”
 
 
第109章 压榨
  在说到同班同学说他上午不在教室时, 翟文黎脸上很明显是吃惊的表情。
  对于这一点的解释,谢铭迟更倾向于,往常并没有这类事情发生, 或者发生很少, 也就是正常情况下同班同学间并不会格外留意有谁在教室, 又有谁不在教室。
  但在提到“吴澄”这个名字时,不光是谢铭迟, 所有人都看到翟文黎的脸上透露出惊慌失措,伴随着身体的战栗。
  那种战栗并不是来自于外界因素的影响,而是下意识的、听到这个名字后条件反射的战栗。
  翟文黎在怕吴澄?
  也对, 作为被控制在守门鬼傀手中的NPC,翟文黎对吴澄的恐惧是天然的。
  “不……我不知道, 不要问我!”说着,翟文黎再次缩在了床铺的角落, 变成一小团。
  “多少说一点吧,”谢铭迟无奈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就要采取强制措施了。”
  既然知道万无秋有强制拷打的办法, 那往后要得到谁的答案就方便多了。
  翟文黎似乎真的害怕这样的威胁, 小心翼翼地抬了下头, 复又赶紧低下:“不行,不行!我会死的, 我什么都不能说……”
  好吧,看来,要不就是谈论吴澄会导致死亡,要不就是在池屿一中的主线里,NPC不能透露有关吴澄的信息。
  谢铭迟更偏向于后者, 如果是前者的话,他们现在早就死了。
  朝万无秋使了个眼神,谁料后者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行,现在用不了了。”
  谢铭迟挑了下眉。
  他本想让万无秋用一下刚才对侯凡用的招数,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用不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换个方案了。
  谢铭迟上前,气势汹汹地一把抓住翟文黎旁边的铁栏杆,“砰”的一声震得整个宿舍都回荡着那声音。
  不出意外,翟文黎又狠狠抖了一下。
  这人是不是长期处于一个被威胁欺负的环境?谢铭迟都要怀疑这傀界的生态是有多不好了,翟文黎再这么抖下去绝对神经衰弱。
  清了一下嗓子,谢铭迟故意捏出粗犷一些的声线,拧眉凶神恶煞地瞪着翟文黎:“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好好听我问的问题,只需要简单地说是或者不是,如果这样都不说,那就小心你的小命玩完。”
  威胁明显起了效果,翟文黎鹌鹑一样点着头,弱小可怜且无助。
  “第一个问题,”谢铭迟整理了一下思绪,问,“是不是这里所有人都害怕吴澄?”
  翟文黎很快点了下头:“是……”紧接着又使劲摇头,“不是!”
  谢铭迟:“?”
  谢铭迟:“什么意思?”
  翟文黎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噢,好吧,”想起和翟文黎的约定,谢铭迟只好作罢,“那我就当作大部分人都怕他。咳咳,下一个问题,欺负你的人是不是吴澄?”
  翟文黎点头:“是。”
  “除了吴澄,是不是还有其他人?”
  “是。”
  “这些‘其他人’是不是也听吴澄的话?”
  “……是。”
  又问了几个问题之后,谢铭迟拼凑了一下刚才压榨翟文黎得到的线索,大概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过鉴于翟文黎还在这儿,他们不能讨论有关于主线的东西,所以只好等到下午去说。
  上午消耗体力太多,几人都躺回床上午休了一会儿,等到翟文黎定的闹钟响起,才纷纷拖着疲惫的身体前往了教室。
  下午是一如既往地上课,七人轮流前往八班死角处观察吴澄的举动,翟文黎在下午也去了教室,更方便两人一起观察。
  据谢铭迟推测,翟文黎就算不是守门鬼傀,也绝对是这个傀界中的重要NPC。
  下午的第二节课轮到谢铭迟和万无秋去值守,但结果和前面他们得到的结果一样——两人都正常得很,一点异常都没有。
  这么下去可不行,万一今天一整天他们都很正常,那这一天的时间就浪费了。
  这对于卷入者来说是非常致命的。
  傀界的危险程度与日俱增,这样下去只是纯耗时间,他们必须主动出击。
  下一轮值守的人是程州和贺岐,交班准备回教室的路上,谢铭迟突然停下了脚步,调转方向:“我有一个想法。”
  万无秋心领神会,扬了扬下巴:“走。”
  甚至都没问,谢铭迟都知道对方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四楼那个不存在的24班,或者说那个废弃教室。
  当然,秉持着好好学习的态度,两人先在教室门口等到下节课的任课老师过来,请假之后才并肩离开。
  昨天是因为时间太晚,所以没等谢铭迟待在教室门口多久就等来了血水,今天他们来得格外早,血水应该不至于触发。
  不过说不准会不会遇上什么别的东西。
  越接近四楼西面,周围的空气就越发腥臭,连带着气温也降到了极低。
  两人下意识提高了警惕,步子放缓,停在了废弃教室门口。
  “我昨天来的时候就有这些报纸,”谢铭迟看着完好的报纸和光洁的地面,微微蹙眉,“这报纸连期刊号都没变。”
  也就是说,报纸并没有因为昨天的血水而被污染破坏,在血水退去后自动恢复了原样。
  连同地面、甚至整栋教学楼也是一样,像是自动刷新了一般。
  万无秋在教室外面踱步一圈,然后停在门口,掏出个别针来。
  开锁事业进行时。
  有点被万无秋的勇敢惊讶到,谢铭迟问:“你就这么直接开了?”
  “开呗,门就是给人开的,”万无秋笑了笑,“要是能迎面碰上什么东西,其实再好不过。”
  谢铭迟:“……”
  其实有时候他也会觉得万无秋有毛病,多半是以前被家里逼的。
  “咔哒”一声后,教室门应声而开。
  谢铭迟嗓子眼瞬间提了一口气上来,眼看着教室门大开开,过了几秒钟依旧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或鬼出现,这口提着的气才咽下去。
  和昨天从缝里看到的场景并没有什么不同,教室里没有桌椅,角落里堆满了杂物,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过,空气中腾着不少灰尘,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明显。因为太过空旷,每走一步,教室里都回荡着回声。
  但作为血水的发源地,这间教室肯定不简单。
  说不定和吴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间教室,还有旁边的厕所,应该对于吴澄来说格外重要,”谢铭迟沉思着,在教室中翻找起来,“中午问过翟文黎之后,我有一些猜想,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这样想。”
  “可以说说看,”万无秋手上翻到了什么东西,愣了下,“不过你可以先来看看这个。”
  他手上拿着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十六开笔记本,像是买书报班直接会送的那种,只是笔记本上面沾满了血迹,上面也没有铺着灰尘,在这间教室里格格不入。
  没有犹豫,万无秋翻开它,只见被血洇满的第一页,被人用黑笔大大地写了一个“恨”字。
  写这个字的人非常用劲,笔画所经之处有不少破损,就算没有划破的地方,在下一页也印出了很深的印子。
  而下一页、准确来说是之后的每一页,都更加触目惊心。
  从第二页开始,整个笔记本上被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恨”字,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一笔一划都倾诉着浓重的恨意,颇有入木三分之感。
  因为用力太大,每一页的边缘都不自主地卷曲起来,加上被鲜血浸染,这个笔记本看起来竟然有点像古老时的诅咒之物。
  “我还以为是死亡名单,”万无秋手指抚过上面的字,有些不在意地说,“光是恨的话,只写下这么多字有什么用?把无辜的人牵进来有什么用?怎么不单单去找惹到自己的人报仇?”
  谢铭迟:“?”
  这干嘛呢?挑衅吗?
  哥哥,我们这样有什么好处吗?
  全然忘记自己曾经挑衅过千年厉鬼的谢铭迟此刻莫名就有点怂。
  似乎听到了万无秋的讽刺,笔记本上的血迹更深了些,血迹边缘处炸开了尖刺。
  万无秋合上了笔记本,把它扔回角落:“阿迟,说说你的猜测。”
  谢铭迟强迫自己把目光从笔记本上移开,理了下思绪,说:“这个傀界,主题应该是校园霸凌。校园霸凌分很多种,在这里应该是用的最通俗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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