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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美人总被邪神觊觎[无限]——飞鸟藏

时间:2024-12-21 10:06:24  作者:飞鸟藏
  扔掉眼镜像解开封印,崔时哲身上危险的气息一点?儿不加收敛,像一条色彩鲜艳毒性极强的毒蛇,嘶嘶吐着信子引诱褚葳咬下?禁忌的苹果。
  “这个故事有点?长,能不能之后讲……”
  利器又抵在崔时哲的脖子上,褚葳的脸色愈加寒冷,又因为漂亮精致的脸,最后定格成冷艳,敛下?眼睑瞥过来的时候,钓得崔时哲全身血液沸腾。
  “那就长话短说?,不然……”利刃又往前送了送,狠狠压住他脖子上的青色血管,只要稍微用力。
  “宝贝儿,你真辣。”这时候崔时哲还?跟不怕死一样?,说?着调戏褚葳的话。
  “好好好,我不逗你了。”末了又恢复本性,怕褚葳真的生气不理他。
  “崔时郢没有杀我,而是打晕了我。等我再醒来时就出现在外面的荒林里,回到十?来岁,失去?一切记忆,后面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褚葳松开手,抬抬下?巴,“继续说?。”
  “后面我被拖走,回到原来的家里被救下?,差点?出不来,我辛辛苦苦回到你身边,你还?这样?对我,我真的很难过。葳葳,我要你哄哄我。”
  一道闪电劈开黑暗,给崔时哲俊美的侧脸描上一层蓝色的光晕,让他看上去?莫名危险。
  褚葳:“陈书墨说?你死了,你被崔时郢杀了,身上一点?儿血都?不剩。”
  “怎么可能,你摸摸,我只是有点?凉,并?不是真的凉了。”崔时哲说?着,借机拿起褚葳的手要往他脸上放。
  褚葳像个精致的人偶,任由他动作,直到快碰到。
  崔时哲想到了什么,讪讪一笑,故作轻松道:“算了,我脸上有血,会弄脏你。”
  “把衣服脱了。”褚葳冷声下?令,抽出自己的手。
  “不好吧。”崔时哲像兴奋的大?狗,眼睛一闪一闪,嘴上的矜持和行动形成反差,脱掉自己沾满血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
  薄薄的衬衫已经遮不住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褚葳:“够了。”
  崔时哲解纽扣的手一顿,委委屈屈看向褚葳,“不脱完等会儿碍事。”
  他的衬衫纽扣只剩下?最后一颗,胸肌腹肌大?敞,像刚刚烧制出窑的白瓷,沟壑之间都?是温度与光影的杰作。
  想让艺术品更加完美的方法就是让它有残缺,在崔时哲这里也同?样?适用。
  褚葳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小腹上的伤口?,早已经痊愈结痂成为一个褐色、荆棘一样?的疤,狰狞不堪又给他增添几分野性。
  褚葳轻轻碰上去?,还?未碰上就蜷缩起来,滞了几秒才鼓足勇气喷第二下?。
  崔时哲受不了这痒,腹肌绷得极紧,还?轻轻颤了颤。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半融化的榛果巧克力,柔滑,但?能摸到一些粗糙的凸起,和伤口?愈合后死物一样?的皮肤组织。
  还?是自己太弱,不然怎么会眼睁睁地看他被带走,却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成为一个鱼钩,勾起困住褚葳的负面阴影。
  还?是因为太弱,所以就像蝼蚁一样?被随意抹杀,反抗也像个笑话,那些人才会不担心他的报复,把他随意丢进伊甸园,任他自生自灭。
  这些阴影如有实质的手一样?把他往下?扯、往下?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褚葳像座雕塑立在原地,内在里沸腾毒汁,快要把自己毁灭。
  “没事,我不痛。”崔时哲把褚葳带进自己的怀里,像抱着一个失而复得的宝物一样?珍惜,下?巴抵在褚葳的头顶上,温度也渐渐隔着一层衣服传递到他身上。
  这样?,那份从出生起就如附骨蛆一样?的寒意,才稍稍驱散几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比之前要暧昧几分。
  正当崔时哲还?想说?点?什么,禇葳推开了他。
  “你这是……”崔时哲挑眉,看了看自己空落落的怀里,凉意四起,“用完就丢?”
  禇葳抬眼看他,“我不是向来都?这样?,你知道的吗?”
  “对对对。”都?给崔时哲气笑了,他偏过头摸了下?鼻子,再回过来看禇葳,“我乐意,我就乐意你拿着我的心脏当皮球玩。”
  打一巴掌就要给一个甜枣。
  “冷吧。”禇葳伸手把崔时哲刚刚解开的纽扣又给扣回去?了。
  崔时哲也没反抗,任由他将?暧昧的氛围一点?一点?拉回禁欲,低头笑看他动作,无声纵容,“还?好,你在我就不冷。”
  禇葳瞥了他一眼,情绪淡淡,仿佛那个快要崩坏的人不是他。
  打开的禁忌似乎随着禇葳的动作被一点?一点?合上,可他们之间的氛围,却比刚才还?要好。
  那些暧昧就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丝丝缕缕渗透进两个人的呼吸。
  直到这个扣上最后一颗纽扣。
  崔时哲拉住禇葳的手,“这个不用,这个扣起来有点?勒,我不喜欢,我喜欢自由一点?。”
  禇葳也喜欢自由,“后来发生的事,继续说?。”
  “后来?”崔时哲:“后来你都?知道了,我借着月色回来,想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怎么样?,够不够深刻?”
  禇葳冷脸瞥了他一眼,“嗯,可以多搞几次,说?不定某一次我就失手把你杀了。”
  “能死在你手里也好啊。”崔时哲非但?不以为意,还?非常认同?这个死法。
  “你看,人总是要死的,与其死得无声无息,还?不如发挥点?价值,能死在你手里,emmm——那我应该是你第一个杀掉的人,你会记我一辈子,多浪漫。”
  禇葳靠着床头,慵懒半抬着眼皮,“继续。”
  “继续我都?死了,还?怎么继续,当鬼纠缠你吗?好好好我继续讲,回房以后,我看你在睡觉,我就想和你一起……”崔时哲眼神暧昧,暗示想和禇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等禇葳一个眼神扫过来,他识时务立马正经。
  偶尔,他会想惹哭禇葳,再抱怀里哄好,他的禇葳,好浪漫。
  可惜大?概率禇葳不会哭。
  “我该交代都?交代完了,你还?想问什么,问吧?”
  禇葳:“陈书墨他们是怎么回事,崔时郢呢?”
  “陈书墨,我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情况,但?我肯定以及确定,他们肯定不会活着离开。”崔时哲嘴角的笑滞了下?,后又笑得更深,显得有些阴冷。
  “至于崔时郢,如果他现在还?没现身的话,应该所杀的人还?没到他复活的人数,还?差一个,或者是两个,谁知道。”
  下?了一场暴雨,卧室一片昏暗,只能借着月色看到崔时哲的轮廓,有些危险。
  “现在不出现……书里不都?这样?写吗?某个反派在至关重要时,需要闭关苟一下?,这个时候的他们既强大?又脆弱,强大?到只需要一点?点?就可以成功,脆弱到也是这一点?点?,就能让他们功亏一篑,弟弟可能也一样?,得确保万无一失才会出来。”
  禇葳闭上眼:“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这样?,差一点?的时候一定不会躲起来,而是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我也一样?,坐以待毙……太愚蠢了。”崔时哲笑了下?,眼里闪烁着属于猎人的兴味,“我们果然心有灵犀,狼狈为奸,合该在一起。”
  崔时哲撩起禇葳的金发,在指尖,像玩弄一条蛇一样?缠绕他的头发。
  禇葳侧了下?头,那缕金发很灵巧地从他指缝挣脱,像越握紧就越会流失的沙,“你说?的都?是真的?”
  恶人组夫夫互相利用但?爱的深沉既视感。
  崔时哲和陈书墨,他只能选择其一,抛弃另一个,选错了的结果就是——
  死亡,被永远困在这里。
  崔时哲一愣,还?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没变,又重新拿了一缕,绕在掌心里玩,“我说?过了,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会保护你,拿我的生命起誓。”
  “去?洗澡吧。”禇葳道,信息太多,他现在需要仔细想想,不想做出错误的决定,把自己置于危险当中。
  “你嫌弃我?哪里脏了。”崔时哲看了下?自己,没忍住笑了,“好像确实有点?脏。”
  在这诡异充满试探的夜晚,气氛似乎不应该这样?,可禇葳看见他和平时太一样?,略显讨好地笑,也没忍住,跟着他笑起来。
  笑意冲淡眼里的厌烦,让禇葳看起来非常鲜活。
  崔时哲在空气中勾勒出他微笑的弧度,“你笑起来更好看。”
  “我不管笑不笑,都?好看,去?洗澡,别赖在我这。”
  虽然说?他也活得不精细,属于随便养养就能活,可崔时哲满身的血,不行。
  “我洗完之后能不回自己房间和你睡吗?我衣服都?在你这。”还?没等禇葳同?意,他就跳下?床,“就这么说?定了。”
  在他身后,禇葳嘴角的笑意一点?点?湮没。
  窗外的风雨声和着浴室的流水声,禇葳没有一点?儿睡意,他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几分钟后,崔时哲掀开被子,带着一身寒气回到床上。
  “没热水。”他语气有些委屈。
  平时总是梳上去?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他锋利的眉,显得很温和,像一条大?狗那样?躺在禇葳身边,试探想碰他又嫌自己身上太冷,不敢。
  “如果敢碰我,你就完了。”禇葳躺在床中央,不理会崔时哲蜷缩他的大?长腿,委委屈屈躺在床的一边,都?不敢翻身,一翻身就会掉下?去?。
  说?完,禇葳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理一理思路。
  他只相信自己,谁的话他都?抱有三分怀疑。
  崔时哲没有睡意,他侧躺,枕着自己的胳膊,盯着禇葳,伸出手顺着鼻梁挺拔的弧线,和漂亮精致的嘴唇,在空中一点?点?描绘他的侧颜。
  影子打在墙上,好像他已经摸到禇葳的脸。
  衣服的窸窣声和皮肤的被监视感让禇葳无法忽视身边睡了一个人。
  或许是这几天的经历太过疲惫,还?有太多没有思绪的线索,像杂乱的线一样?,让他找不到头绪,需要一件什么东西,让他放松一下?。
  比如说?……一个吻。
  禇葳睁眼,支起身看崔时哲。
  “宝贝儿,怎么了?”崔时哲嘴角带笑,手还?停在空中。
  果然下?流的事情做多了就是坦然,好像做小动作被抓包的人不是他。
  禇葳眼神一暗,抓住崔时哲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和自己接吻,下?手有点?重,让崔时哲倒吸一口?凉气。
  “嘶,宝贝儿轻点?,我疼。”
  禇葳没理会,睁着眼和崔时哲接吻,他先?亲亲一下?,又用牙齿玩弄着崔时哲的唇,偶尔用力轻咬,刺痛感明显,偶尔又像猫一样?安慰似地轻舔。
  崔时哲的喉结不耐地动了下?,想要夺回主动权,他的手指伸入禇葳的头发里,“宝贝儿,不会接吻的话,不如让我来,我会让你舒服的……嘶。”
  禇葳愤恨地看了他一眼,像一头被抢走猎物的小猎豹那样?,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你乖一点?。”
  似乎是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崔时哲安抚性地顺了顺他的头发,无声诉说?他的爱意。
  禇葳怔了下?,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
  舌尖第一次主动侵略崔时哲的唇,还?有点?青涩,只会勾着崔时哲的唇,像逗弄一条小狗一样?地逗弄它。
  每每以为要给予深吻的时候就会撤退,几次之后,崔时哲已经快要被躁意的火烧毁理智。
  “葳葳。”崔时哲嗓音喑哑,闭上眼缓解躁动。
  只需要禇葳这个名字,他做下?的所有事情都?会被崔时哲奉为神谕,轻吻一下?就能让他得到慰藉,像中毒一样?痴迷地爱上这种感觉。
  崔时哲的唇边不可控地溢出喘息,禇葳抬起头,和崔时哲的唇分离,银丝拉在他唇边,已经这样?混乱,他眼里还?是一派清明,高高在上审视崔时哲。
  “好玩吗?”禇葳轻声盘问。
  崔时哲被他蛊成傻子,热得他扯了扯衣领,露出胸肌边缘,自嘲地笑了一下?,反问禇葳,“不好玩吗?我狼狈不堪,人都?能为你献祭,你都?没有沉溺其中还?及时抽离,我的感情和body不好玩吗?”
  “没意思。”禇葳翻身离开,就连爱降临在别人身上,烧毁别人的理智都?让禇葳觉得没劲透了,他踹了崔时哲一脚,“去?,把窗帘拉上,风吹得我冷。”
  他才不愿意去?窗口?受这个罪,既然是崔时哲打碎的,应该由他弄好。
  可禇葳不知道的是,广木上的男人,都?很会骗人,如果吃饱了还?好,还?会披上人皮,做点?人事,没有吃饱的话……
  还?是得乖乖当禇葳的狗狗。
  崔时哲顶了下?腮帮,随手脱下?衬衫,光着膀子露着腹肌去?处理破窗,衣服团成团塞进洞里,又拉好窗帘。
  “好了宝贝儿,做事情可不能半途而废,我应该教过你吧。”
  崔时哲坐回床边,手指再次插入禇葳发间,他也痴迷他的头发。
  “你想做什么?”禇葳后仰,和崔时哲拉开距离。
  “都?到这会儿了,葳葳不用再装傻吧。”崔时哲一个换位,把禇葳抱在自己怀里。
  他的手指带着躁动的气息,在禇葳的发间摩挲,动作轻柔又缠人。
  碰到耳后,禇葳腰肢一软,跌在崔时哲body上。
  他不知道蓝星文?明里灵魂提取器的作用,还?以为崔时哲给他下?了什么咒,“做了什么?”
  崔时哲嗤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戏谑,“宝贝儿,都?这时候,你问我,我在做什么?”
  他故意拉长尾音,声音低沉、语气暧昧,在禇葳的耳边,任由热气侵略他的皮肤,“当然是做一点?成年人爱做的事情。”
  热浪席卷禇葳的耳朵,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失控、难受,让他短暂慌神,想要离开崔时哲,却已经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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