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火就想逃?怎么可能呢?葳葳,你未免把我想象得太善良。”
崔时哲箍住禇葳的手、抬高,他支着身子献祭一样?,送上自己的唇和禇葳接吻,似乎是发现了好玩的地方,他这次不再入侵禇葳的唇,而是勾着禇葳的舌尖嬉戏。
崔时哲是禇葳亲他,他欲求不满索求无度。可禇葳不一样?,他舌尖被磨得发痛,只想逃。
可哪能如他所愿。
唇舌勾人,偶尔崔时哲会故意露出破绽,留给禇葳一个隐秘的逃跑余地。禇葳也聪明,每次都?能及时发现,都?在崔时哲预判之内,只差一下?又会被重新逮回去?,抵着舌尖玩弄。
这种追逐比单纯的接吻更刺激,更有意思,能够轻易吊起所有男人的占有欲和侵略欲,发疯似的想要得到怀里的人,还?想要得到更多。
津液顺着下?巴蜿蜒,好糟糕啊。
禇葳胸腔里的氧气已经被崔时哲掠夺殆尽,急得他不住推搡着他面前的炙热身躯。
崔时哲看着禇葳作乱的手,都?给他气笑了,终于大?发慈悲松开禇葳的唇,“你这是想结束,还?是想继续?”
折腾的有点?狠,禇葳的眼睛盈满水泽,柔和了他眼里的恼怒。
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蛊惑人心的诱人香气,吸引着所有人的欲望,大?掌狠狠地掐下?去?,果皮破开,流出甜腻汁水,再被人用唇舌供奉、吸吮……
崔时哲呼吸声一促,征服欲越烧越旺。
第26章 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负……
想要征服禇葳,想让禇葳乖乖服软,想让他安静地?待在自己怀里?,由他亲手照顾所有事,连袜子都?要靠他帮着穿。
禇葳擦掉唇边溢出的津液,他不甘示弱,恶狠狠咬住崔时哲的唇,准备把面子赢回来。
正在这时,卧室门被敲响,是陈书?墨的声音,“禇葳,是我,停电了?,我来看看你。”
【来得好,来得妙,来的呱呱叫,快来一起爱我们葳葳,来把所有的爱都?给我们葳葳。】
【妈呀,这是什么鬼剧情,我激动了?。】
【小三VS小四,谁是这场背德爱情的胜利者?】
【好刺激,好刺激,说不定陈书?墨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他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你看崔时哲愿意让他加入不,不杀了?他才怪。狼多肉少,他自己都?吃不饱,还能给别人?做梦。】
【那我就更?期待了?,嘿嘿嘿,好想看到他俩之间的反应。】
禇葳动作一顿,看向门口。
自己的好事被打搅,崔时哲自然?不悦,眼神锐利得像刀一样扫向门口,如有实质,都?能穿透门板把陈书?墨片成北京烤鸭。
“不理他,我们继续。”让陈书?墨在门外傻等去吧,他要和禇葳继续亲亲。
不要说他对?情敌不好,这不是还让他听个声吗?
陈书?墨:“别墅的电路被烧断了?,我来给你送蜡烛,我知道你睡觉浅,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会以为?你遇到危险,直接撞门。”
崔时哲坚实的小臂把禇葳搂在自己怀里?,像仗着宠爱就肆意妄为?的祸国妖妃一样,在禇葳耳边吹枕头?风。
“大半夜来送什么蜡烛,我看他就是居心叵测动机不纯,要不要你待在这里??我去开门。”
门外陈书?墨的敲门声越来越重,声音已经带上焦急,“葳葳,葳葳,你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让开。”禇葳推开崔时哲,瓷白的脚踩上棕黑色的羊毛地?毯,骨节微微泛着粉,他还没忘回头?警告崔时哲:“你少给我惹事。”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啊,我又不是你的情夫。”崔时哲不满,维持着刚刚被推开的动作,大摇大摆裸着上半身坐在床上,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禇葳回头?,眼里?藏着对?什么都?不关心的厌烦,看起来有点危险,“你可以试试,正好你和他打一架,不管你俩谁被打死,我都?挺开心,试试吧。”
说完,禇葳也?不理会崔时哲的反应,径直往门口走去开门。
“好吧,只这一次,看在你这么紧张我的份上。”崔时哲耸耸肩,不情不愿躲起来。
走廊里?的应急灯开了?,不亮,很昏暗,人走在里?面都?像鬼影,影影绰绰。
“怎么这么慢?”陈书?墨似有所感,卧室里?空空荡荡,倒是窗子破了?一块,正往里?呼呼地?刮着风,没人。
陈书?墨眉头?舒展,也?没有刚刚那么着急,“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不开门?”
禇葳情绪淡淡,“你在质问?我?”
陈书?墨可没忘记他失败的告白,他有什么资格质问??苦涩像藤蔓一样,从?心里?爬上他的眼角眉梢。
“我只是担心你。”
禇葳像听到什么笑话,“有什么可担心的,不就像你说的那样,遇到危险时,我只要愿意躺平,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这是陈书?墨原来评价禇葳的话,被禇葳原封不动地?送回去。
陈书?墨反倒成了?为?此痛苦的人,他垂下头?,高大的身影有些失魂落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算了?,我也?不想听。”禇葳冷声道,他一手抓着门把,想闭门谢客。
在白色的门板被关上之前,陈书?墨眼疾手快把手塞进门缝里?。
砰——
陈书?墨的手指被夹红,他看着禇葳:“有点疼。”
禇葳花一样的唇瓣轻启,吐出残忍的话,“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能不能别对?我这么残忍?”陈书?墨言辞恳切。
“我真是不理解,你不想让我说难听的话,你就应该离开才对?,而不是站在这里?听我羞辱你。”禇葳冷笑一声,一下又一下地?拍陈书?墨的脸,微微刺痛,声音也?不小,在这空旷的走廊上分外明显。
“怎么?很爽吗?”
【别打了?别打了?,万一再?给陈书?墨拍爽了?。】
【老婆,真是训狗大师,这么不听话的狗也被收入囊中,乖乖挨打。】
【什么情况?我才几?天没看就已经快进到陈狗追爱火葬场了?,发生了?啥。】
禇葳在陈书?墨的身上抹了?抹汗,“还不走吗?我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白色蜡烛被塞进禇葳的手里?,质地?腻滑。
“我不打扰了?。”陈书?墨转身欲走。
似乎是不开心禇葳和陈书墨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砰——
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停下,陈书?墨背对?着禇葳,寂静像是个真空泵,抽走了?禇葳身边的空气。
环境变得窒息而安静,禇葳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大。
“你房里?有人?”陈书?墨转身,挡住应急灯光源,他的发丝被描上一层冷峻白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崔时哲他回来了??”
禇葳侧身挡住路,“他不是死了?吗?你说的。”
“他是死了?,我亲眼看到的,可谁知道他在这鬼地?方会不会献祭所有人来换他复活。”
“葳葳,你听话,我知道你只是暂时被他迷惑,等我杀了?他。”陈书?墨深深看了?禇葳一眼,眼里?复杂的情绪都?快要破茧而出,“我们之间就有如果。”
他分离不了?对?禇葳的爱,也?无法分割对?崔时哲的嫉妒。搞到现在,陈书?墨自己都?弄不清,那么迫切地?想要崔时哲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因为?害怕自己死,还是嫉妒他抢走了?禇葳。
不过无所谓,崔时哲死了?,这一切的答案也?会变得不重要,禇葳的身边只会剩下他一个人。
到那时候,他会好好照顾禇葳,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用一颗真心去换一颗真心。
【他宁愿洗脑自己,禇葳是被崔时哲迷惑,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才是那个不被爱的。】
【他真的,我哭死。】
【我为?他默哀,陈狗真的笑得很难看。】
【其实想想也?理解,怎么可能不嫉妒?比如说我就想发疯咬死其他所有小狗,葳葳的身边只能有我一只。】
“如果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呢?你吵我睡觉。”禇葳冷笑一声,挡在门口,不想让陈书?墨进。
崔时哲和陈书?墨渔翁相争,他才会得利,一旦一方灭掉另一方,他就变成砧板上的鱼肉,被人任意品尝。
“既然?这样,就不要怪我。”
陈书?墨上前几?步,一手揽住抱住禇葳劲瘦的腰,一个转圈,禇葳被放在门外,而他快步走进卧室内。
看着陈书?墨步步迈向昏暗里?,禇葳咬了?咬牙,该死的,他就说身高很重要,被人随意抱起来的滋味真不好受。
顾不得生气,禇葳快步闪进卧室,试图阻止陈书?墨,“你打扰到我了?,这很冒昧,你这种行为?跟崔时哲他们有什么区别?”
来不及了?,陈书?墨已经打开浴室的门。
禇葳的心跳在这一刻停拍,面上虽不显,可他耳边已经出现耳鸣,嗡嗡嗡,让他僵在原地?,连伸出去的手都?无力抬高。
陈书?墨也?没说话,他太高肩又宽,严严实实挡住浴室大门,禇葳连一点的情况都?看不见,倒是可以从?上往下看,但他没有那个身高。
“你紧张什么?”陈书?墨侧开身子,蹙眉问?禇葳。
里?面什么都?没有。
禇葳的心落回原地?,瞥过脸,“我都?说了?什么都?没有。”
“那地?上的血迹?”陈书?墨追问?,“该不会是想狡辩说我是色盲,分不清水和血的颜色。”
“那是我的,窗子破了?。”
陈书?墨的视线移到禇葳脚上,“我看看。”
禇葳连连后退:“拒绝。”
直到退到绿色高背椅前,他被绊了?一脚,摔在椅子上。
陈书?墨半跪下来,盯着禇葳骨节匀称、玉白的脚,喉结微微一动,眼里?翻腾着浓浓的墨色。
他动作上的潜台词非常明显,对?禇葳的脚存了?不轨之心。
还没等他去拿禇葳的脚,禇葳先?一脚踩上他的右脸。
禇葳长?年累月不见阳光,脚更?白,漂亮得像上好的羊脂白玉,骨节匀称,还微微泛着粉。
禇葳脚尖抵着陈书?墨的眼睫,陈书?墨被迫闭上右眼。
有些痒,禇葳蜷缩了?下脚趾。
他们之间忽然?变得很安静,都?能听到陈书?墨稍重几?分的呼吸声。
【踩脸诶,这小子好福气,我好羡慕。】
【谁说不是呢?都?是葳葳的狗,凭什么他这么好运?】
【我从?葳葳第一天直播就开始喊了?,踩我踩我。】
【所以说喜欢老婆还真是赞,他经常奖励追随他的狗狗们。】
【说回前面那句话,我现在不觉得陈狗可怜,他明明沉浸其中,幸福得要死。】
【我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要是一般人就不往老婆跟前凑,他倒好嫌弃老婆水性杨花,一边拼了?命地?往跟前凑,我看他不是嫌弃葳葳博爱,是嫌弃葳葳博爱的对?象里?没有他。】
【我觉得你真相了?。】
踩脸太过暧昧,一般只有特?殊爱好的小情侣会这么做,似乎是感到气氛微妙,陈书?墨看着禇葳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
“我们……”陈书?墨开口,声音喑哑。
禇葳放下脚,“你不是说过了?吗?得等到我喜欢你之后,别让我瞧不起你。”
“……好。”陈书?墨艰难咽下苦果,所以说,求偶的时候千万不要死装,不然?装到最后折腾的只会是自己。
“抱歉……你睡吧。”
陈书?墨起身,垂头?凝望坐着的禇葳,绿色天鹅绒衬托下,禇葳越发像一朵美艳的大丽花。
他喉结一动,把所有难耐暂时忍下,又停下环视这房间一圈,激得禇葳抓紧了?扶手,脖子上细细密密起了?一片小疹子,连身体都?觉得紧张不舒服。
“晚安,做个好梦。”陈书?墨深深地?看了?禇葳一眼,离开房间。
房间门关上,隔绝门外昏暗的光源,让卧室重新回到沉寂的黑暗里?,禇葳走过去,锁上房门,回头?一看,崔时哲也?没在这房里?。
“人呢?”他轻声呢喃。
窗帘动了?动,从?窗外翻进来全身湿透的崔时哲。
有位大师说过,成年人的爱情是从?勾引开始的,扮演猫?
禇葳就是一只警惕性点满,只要敢入侵他的领地?,就会被他挠伤的豹猫。
扮演老虎?这样只会和禇葳打起来。
扮演被雨淋湿的狗,把自己脆弱的一面展示给他看?
完了?……禇葳看到一身水汽还光着膀子的崔时哲,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刚刚的澡白洗了?。
“你要不再?去洗一洗?”禇葳看着雨水淌进羊毛地?毯里?,问?。
“葳葳。”崔时哲不说话,站在原地?像在闹脾气。
“我吃醋了?。”他直视禇葳,颀长?结实的身材让他看起来很危险,像养得很好的凶猛大型犬,虽然?戴上黑色面罩防止咬人,但他也?显得更?凶。
禇葳,大概就是他的止咬器。
禇葳头?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头?痛得要死,“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崔时哲似乎忘了?自己还没上位,他介意刚刚禇葳和陈书?墨独处,禇葳还踩陈书?墨的脸,葳葳都?没有踩过他。
凭什么陈书?墨比自己特?殊?
“我刚刚不那样,你就得暴露。”禇葳试图和他讲道理。
恋爱脑还陷入吃醋修罗场的大型犬可听不进去解释,犬牙微痒,就是想咬点什么,止住从?心底里?泛上的痒意。
崔时哲都?快要被折磨疯了?,“葳葳。”
他走到禇葳面前,高大的身影将葳葳罩在身下,一连串水珠顺着腹肌的轮廓隐入裤子里?,不敢深想它现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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