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扫过众人:“简单来说,需要一个童男将自已的精血喂给他。”
“童男?”胡建业倒吸一口凉气:“这时候上哪去找一个小男孩儿?”
萨妮拉沉默片刻:“我可能没说清楚,童男指的是没有和别人上过床的男人。”
胡建业一愣,立马道:“那用我的血!”
王麻子和黑旋风他们也争着:“用我的,我还是处男!”
许昭鑫和杨束对视一眼:“我们也可以。”
赵思莫微微蹙眉,正当他还在犹豫的时候,段海平发话了:“都不许跟我争。”
王虎顿时不乐意了:“凭什么不让我们来,你不要以为你是老大的召唤物你就了不起!”
胡建业赶紧捂住他的嘴巴:“那什么,段哥,您请。”
敢和京都段家的家主作对,小兄弟你活腻歪了?
胡建业一直没敢告诉刘谨安,小段就是段海平的事情。
自从那天在葫芦山听到段海平和许昭鑫与杨束的谈话之后,他便多多少少向两人打听了段海平的来历,知道对方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他跟安安打小就认识,刘谨安撅个腚他就知道对方要拉什么屎。
他知道安安心里有了喜欢的人,而且这个人并不在他们眼前。
因为安安时常会看着远方出神,那种连他都看不懂的眼神,只可能是在思念情人。
只是到现在他还想不明白,天天跟他玩的安安上哪儿去招惹了相思病。
总之,为了他们的小命着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段海平将刘谨安打横抱起,走进了古堡。
王虎挣脱了胡建业的束缚:“老胡,你干什么!”
胡建业没办法和他解释,只能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我是为了你好。”
王虎不明所以,正要争辩。
胡建业却突然盯着他的下半身,笑得猥琐:“没想到哥几个也是魔法师,我还以为你们都有过呢。”
王虎尴尬地挠了挠头。
黑旋风红了脸,顶着黑红的脸颊:“那不是钱都用来吃喝了嘛!”
赵铁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属你吃得多,不然省下的钱也够去逍遥快活了!”
黄大贝皱着眉头:“赵哥,pc违法,违法的事咱不能干。”
“我那不是说以前的事嘛!”赵铁柱见干爹干妈在瞅他们,连忙义正言辞道,“我们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请党和人民放心。”
古堡内比段海平想象得要干净许多,没有乱七八糟的肮脏生物,倒是奢华家具一应俱全。
怀中的少年并不乖巧,挣扎个不停。
紧蹙的俊眉看得出来,他此刻应当是很不舒服。
段海平不敢耽搁,将刘谨安安放在一楼大厅的复式沙发上。
“吸我的血吧。”他主动拉下衣领,露出自已的脖颈。
刘谨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体内冷热交替,仿佛两军交战,互有胜负。
但无一例外令他浑身难受,动弹不得。
小段的声音传来。
分明声音的源头离他很近,可他却感觉自已的意识与对方隔着一层薄膜。
他想回应对方。
身体却不听使唤。
段海平不明白为什么刘谨安还不吸他的血。
他心急如焚,再拖延下去,刘谨安就多一分危险。
“听话,吸我的血你才能得救。”段海平扶着刘谨安的后脑勺,好让对方贴上自已的侧颈,“难道你想变成见不得光的血族吗?”
他当然不想。
刘谨安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他很想张开嘴巴吸血,但似乎身体内有一股力量,逼迫着他闭上嘴巴。
这是,属于奥迪斯的意念吗?
那家伙居然狡猾到将意念通过初拥的方式输入他的体内,恐怕对方不仅仅想让他变成血仆,奥迪斯还想要夺舍他这具身体!
他奋力与奥迪斯的意念抗衡,灵魂都快要被撕裂,更遑论掌控自已的身体了。
倏然,脑海深处的异能之书大放光芒,那股属于奥迪斯的意念被异能之书的光芒所吞噬,彻底消散。
刘谨安终于夺回了自已的身体掌控权,却累得连跟手指都抬不起来。
“连咬我都舍不得,还说不爱我?”
他听到小段不满的嘟囔,正要解释,对方却忽然俯下身来。
他的身体还带着些许冰凉。
对方的呼吸对他来说太过炙热,被喷洒到的地方仿佛被烫到一般,灼热到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不太自在地弓起腰,却无形中加深了这个亲吻。
对方的舌尖霸道地闯入他的口腔,他的手被举过头顶。
分明只是简单的亲吻而已,可不知为何,他感觉像是成了对方的掌中之物,无可脱逃地陷入男人的入侵之中。
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吟,冰冷的躯体渴望男人更多的触碰。
段海平眼中沁出一丝柔软的笑意,他抚摸着刘谨安的脖颈,轻轻地向上抬。
一股铁锈味充斥口腔,刘谨安意识到他的犬牙刺破了小段的唇!
本能驱使着他吸吮着这对于他过于鲜美的血液。
他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妙的饮品,甘甜、润泽。
他感觉自已就像濒临干涸的河床,渴盼着甘霖的滋润。
喉结上下滚动,他下意识地将汁液咽下。
一口,两口。
他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血液,身体止不住地颤栗,灵魂都得到了慰藉。
终于,他终于吸饱了血液,两眼一闭沉沉睡去。
古堡的大门打开。
段海平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众人看着他眼窝深陷,双目无神地模样,忍不住揣测起刚刚过去的十几分钟,在古堡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才能让一个精神小伙被榨干成997社畜?
第163章 死不了
许昭鑫和杨束赶紧迎上去,满怀担忧地问:“您怎么样?”
段海平看了他们一眼:“死不了。”
许昭鑫不由继续问:“那,滋味如何?”
杨束向他投以钦佩的目光,好家伙,这都敢问?
段海平瞥了他一眼:“我看你是想死。”
见有人要闯入古堡,他伸手拦下,面色冷峻地说道:“他睡着了,别打扰他。”
赵思莫目光不善道:“这里不安全,我要带他回去休息。”
“我说了,不准打扰他。”段海平寸步不让。
两人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的架势。
恰逢此时,基尔沃特带领着他的兽人战土们抵达此处,这意味着他们已经清除掉大部分血族。
失去了主心骨的血族就如同一盘散沙,压根抵挡不住气势如虹的兽人大军。
萨妮拉向他们点了点头,他们能成功突入血族大本营,靠的就是基尔沃特带领兽人族战土们在前线奋勇杀敌。
否则单凭他们几人,想要对付成百上千名血族,也很困难。
“让他在这睡会儿吧,你们在这守着他,”萨妮拉越过众人,对兽人族战土们道:“其他人,随我一同去清点此战的战利品。”
萨妮拉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即便是基尔沃特,也没有对她的安排表达任何异议。
“至于这两人,”她看向被同心索控制的顾鸿勇和袁良骥,“他们似乎与你们颇有渊源。”
赵思莫淡淡道:“杀了便是。”
说着,他便接过王虎手中的刀刃,刺入两人的心脏。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赵思莫那一刀十分精准,不可能有任何偏移。
可这两人虽然重伤,却丝毫没有死亡的迹象。
“什么胆量,杀个人都手抖?”段海平嗤笑道。
赵思莫拧着眉头,直接把血纹破云刃交给段海平:“那你来试试!”
段海平也捅了他们一人一刀。
结果还是一样。
胡建业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打不死的小强啊!”
萨妮拉不信这个邪,直接丢出两团火焰。
火焰瞬间吞噬了两人。
顾鸿勇和袁良骥在烈火中凄厉惨叫,赵铁柱担心自已的同心索被烧坏,赶紧把同心索手收回。
于是这两人就在地上疯狂打滚,被火灼烧的疼痛令他们生不如死,恨不得当场死去。
“真是有趣。”萨妮拉眼中跳动着火光,很想试一试这两个人的承受极限。
不过考虑到这两人是刘谨安的战利品,于是她驱散了火焰。
“忙正事去了,就不陪你们玩了。”萨妮拉勾唇,和德洛萨一起,带着兽人大军离开了古堡。
留下众人一脸懵逼。
刘谨安这一觉睡得特别踏实,待他醒来,只觉得从未像现在这般精力充沛。
他当然不知道,为了他,远在京都的段海平已经累得倒头就睡。
记忆停留在和小段唇齿交缠的那一刻。
他面上一红,不敢再想。
起身走出古堡,发现大家都在,唯独小段已经失去了踪影。
此时天色已晚,看来三个小时的时效已经过去了。
他正要和众人打招呼,却见地上躺着两坨焦黑的烂肉,不由心中生疑:“这是什么东西?”
王虎他们赶紧跑过来:“老大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刘谨安笑道:“还不错,幸好没有变成血族,不然你们都得变成我的血食。”
黄大贝激动地抱住刘谨安:“老大,我愿意当你的血食,随便你吸,我多的是血!”
刘谨安忍俊不禁地揉了揉黄大贝的脑袋:“别贫,你们先跟我说说,那是什么东西,是你们抓来的野兽吗?”
众人面面相觑。
赵思莫把真相告诉了刘谨安:“他们是顾鸿勇和袁良骥。”
啊?
刘谨安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两坨人形糊糊。
别说,的确挺像人的。
但是以这烧焦程度,无论他怎么看,从哪个方向看,都看不出丝毫顾鸿勇和袁良骥的影子来。
他走上前,只见两人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衣物都被烧没了,表皮结满了烧焦后独有的黑色脆皮,闻着还有一股不可言说的肉香。
啧啧,有够惨的。
“怎么会这样?”刘谨安一点都不同情他们,他只是单纯好奇。
赵思莫将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最后问道:“他们究竟是拥有了什么样的异能,为什么刀砍不死,火烧不死?”
异能?不,应该说他们都是受到天道眷顾的气运之子,所以命不该绝。
但如果用异能来解释,就可以巧妙地避开有关异能之书的部分。
于是刘谨安顺水推舟道:“不错,他们身上是有一种奇异的异能。你还记得在云城军团的时候,我第一次为顾鸿勇疗伤吗?”
赵思莫点点头:“记得。”
“那时候我便想杀了他,却发现他死不了。”刘谨安说道。
赵思莫恍然:“难怪我当时觉得你身上有杀气,却没有把他杀了,原来如此。”
刘谨安狐疑道:“你似乎对他们的能力很有兴趣。”
赵思莫毫不掩饰自已的想法:“顾鸿勇有操控血液的异能,袁良骥的异能是毒素,他们两人同时拥有了不死异能,你不觉得这很值得研究吗?”
“我也有多种异能,”刘谨安眼神微眯,“你是不是也想过研究我呢?”
赵思莫注视着刘谨安,半晌,他勾起一抹轻佻的笑意:“小甜甜,我是很想研究你,但你已经告诉过我了,你的异能是学习他人的异能。”
“目前看来,你没有骗我,你的所有异能都能找到参照物。”他双手抱胸,继续道,“虽然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新奇的能力,但这不足以让我为了研究而背叛我们的情谊。”
刘谨安面色一黑:“别胡说八道!”
“好好好!”赵思莫做投降状,“友谊,友谊总可以了吧。”
刘谨安冷哼一声。
赵思莫笑得贱兮兮的:“要不还是情谊吧,我觉得我们俩挺般配的。”
刘谨安:“滚!”
第164章 猎魔尊者
最后,两人商议决定,出去以后顾鸿勇归赵思莫,而袁良骥归刘谨安。
毕竟袁良骥的毒素异能对他很有用,能帮助他通过毒素转化恢复异能。
他得多储备一点毒素,以备不时之需。
当然,为了防止两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赵思莫将两人的舌头都割了下来。
他晃动着两条肉舌,冲刘谨安挑衅地笑道:“不觉得我很残忍吗?”
刘谨安淡淡道:“对敌人多残忍都不为过。”
要不是杀不了他们,他早就将他们碎尸万段了。
赵思莫又生生砍断顾鸿勇的手脚:“反正他只要活着就好,这些部件估计也不需要了。”
顾鸿勇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起伏着,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个死人。
虽然现在的他,离死也不远了。
他的目光转向了旁边的袁良骥:“小甜甜,需要我帮你砍断他的手脚吗?”
刘谨安半蹲下来,嫌弃地用树枝捅了捅焦黑的袁良骥:“你要是愿意乖乖产毒素,我可以考虑留下你的四肢。”
“啊呜呜啊!”袁良骥用了吃奶的力气才发出声音。
没了舌头,他连话都没法说,只能用声音表达他的意愿。
刘谨安从紫金葫芦里取出一个空瓶:“先把它装满毒素。”
袁良骥艰难地抬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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