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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近代现代)——狂炫十吨小蛋糕

时间:2024-12-22 10:14:56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替嫁后,我成了京圈大佬的白月光

  作者:狂炫十吨小蛋糕
  文案:
  【双男主HE】
  连玦是连家私生子,打小爹不疼娘不爱,路边的狗都能踹他两脚。
  为了挺起胸脯做人,连玦决定给自己找个金主傍身。
  就这么一抬眼,他挑中了传闻中阴晴不定,暴虐无常的京圈大佬。
  连玦双颊泛红,期期艾艾迎上前。
  “先生,您对我真好,一看见您,我的心跳就好快……”
  “先生,那颗小钻石真漂亮,我从没见过这么闪的钻!”
  “先生,要是没有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这么一套连招下去,京圈大佬被迷昏了头,珠宝首饰不要钱似的往连玦身边送。
  连玦美滋滋躺在自己打下的金山银山上数钱。
  这京圈大佬也不暴虐无常啊,这不挺好骗的。
  直到他攒够了一千万,一条短信就把金主踹了。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可是有整整一千万的富贵人家,不是当初的小穷光蛋。
  直到一天,他睡下再睁眼,自己就这么连人带被子出现在了往日金主的怀里。
  高大俊美的男人压抑住满腔怒意,手掌攀上连玦的腰肢,声线喑哑森寒。
  “连玦,真是我太纵着你。”
  直到那一晚,连玦才真正切身明明白了,什么叫阴晴不定,暴虐无常。
  标签:双男主,总裁,契约,婚姻,HE,大佬
 
 
第1章 你的未婚夫,我笑纳了
  “连玦,你就是个婊子!我要让爸把你嫁给五十岁老男人!”
  “我警告你,你不能打陈行间的主意,小心我把你那点破事全抖漏出去”
  “你和你那个妈一样生来就是当三的下贱货色,你真不管不顾要和我撕破脸?”
  手机震个不停,连玦从贴身口袋中拿出手机扫了一眼,唇边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一张酒店的房门照片都能让他破防到这种地步?
  婊子、贱货,来来去去也就这点东西,他看都看烦了,什么时候能整来点新鲜玩意。
  面前的镜子蒙了灰,连玦将自己的指尖抵上镜子。
  一张分外精致的脸从镜子里露出。
  脸蛋圆润,杏眼水光潋滟,唇色泛红,眼尾缀着颗鲜红的小痣,任谁看都是一张纯良到人畜无害的一张脸。
  身上穿的是酒店统一发放的酒店侍应生制服,红色制服在他身上看不出来一丁点俗气的意思。
  连玦抿唇一笑,将自己领口的扣子解开两粒,抬手推开了侧边的酒店房门。
  套房里没开灯,寂静的可怕,只剩下连玦的脚步声。
  纯净甜软的声音小心翼翼响起,带着点试探的意味。
  “陈先生,您叫了客房服务吗?”
  没人回应,耳边只剩下自己浅浅的呼吸声。
  连玦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
  正在他沉思之际,一道低哑的声音缓缓从右后方响起,惊的连玦绷紧了后背。
  “客房服务?哪种客房服务?”
  身份地位再贵重,到底也是跟那些酒囊饭袋一种货色。
  情况姑且还算在可控范围内。
  连玦此时反而安下心来,佯装出一副清纯无害的模样,仓惶道:“先生,我不做那种东西。”
  啪嗒——
  房间的灯被打开。
  连玦眼眶中溢出来几滴生理性泪花,眯起眼打量着斜靠在沙发边的男人。
  脚下的皮鞋质感不错,看纹路肌理大概是牛皮,款式他没见过,应该是纯手工定制。
  身上的衣服大概是某奢侈品店的秋季限定款,均价六位数。
  陈行间上下扫了连玦一眼,抬手拿起桌边的酒杯。
  香醇的酒液在杯中转了个来回,荡漾起酒香,手腕间的羊脂玉镯顺着紧实的小臂滑落,斜斜挂在腕骨上。
  连玦诧异,目光不自觉粘在了那玉镯子上。
  品相极好的羊脂玉,放眼望去找不到半分瑕疵。
  万恶的资本主义。
  陈行间今晚要是够大方把那镯子直接塞给他,他就能攒够一千万直接从酒店毕业,再也不用低三下气看着别人脸色讨生活。
  连玦收起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半跪在桌前整理着桌面杂物。
  下跪的技巧,角度,力道,全部都经过控制,他都曾经演练过千万遍。
  领口处随着他身形的晃动倾泄出一小片春光,白瓷一样的锁骨掩映着水晶吊灯的亮光,腻的晃眼。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玦的手腕一抖,打翻了桌上的酒瓶。
  鲜红的酒液从瓶口喷洒而出,顺着陈行间的裤脚下流,没入地下的羊绒地毯上。
  陈行间眸色兀自深沉了几许,眸光落在连玦露出来的半截锁骨旁。
  连玦颤动着眼睫,身段瑟缩,小心翼翼抬头:“抱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盈盈水光快速蓄积在眼眶之中,像是被粗暴拎着尾巴拽起的小兔,可怜巴巴地蹬着自己悬空的后腿。
  陈行间坐在沙发上,随意将翘起的双腿落下,右脚脚尖抵住了连玦的大腿。
  纡尊降贵一般,他沉声开口:“打开。”
  连玦泪意朦胧,端出来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先生,我不会。”
  连玦将脸微微侧开,泪珠要落不落,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屈辱、胆怯、畏惧等情绪恰到好处地在他脸上交叠。
  做足了不谙世事的纯情模样。
  陈行间好似嗤笑一声,抬起手摸上了连玦仰起的小脸。
  手掌向下滑落,虎口卡住下巴,指尖用力碾过抿起的唇。
  “装纯没意思,我的耐心不多。”
  连玦闭上眼,心知逃不过这一劫,索性径直扑进了陈行间的怀里,环住了他的腰身。
  陈行间怀中一沉,一团带着馨香的毛绒小兔就这么滚进了怀里。
  连玦蹭在陈行间怀里抽噎,手指紧张的攥住了价值六位数的衣角,眼眶里沁出来的泪花打湿了柔软的名贵衬衫。
  “先生,我没装纯。”
  可怜又委屈的控诉,带着绵长的尾音,很容易便能激起人的摧毁欲,想将他压在身下反复蹂躏。
  偏偏连玦又不老实,还非要在人家怀里乱蹭。
  “我,我不小心把酒打翻了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勾引你。”
  “我真的不会,没学过,我还是头一回。”
  陈行间的手掌兀自落在连玦的后腰上,腰肢纤细,兴许只有他的巴掌大。
  欲念被连玦的那些小动作挑起,很容易便有了燎原的趋势,熊熊烈火自胸口灼烧,恨不得将怀里的猎物也拉下地狱。
  “先生,我赔不起那杯酒,若是你要我亲自偿还,能不能轻一点”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陈行间单手托起连玦的屁股,将人带到床上。
  箭在弦上时,他盯着连玦那张乖巧温软的脸,开口问:“你成年没?”
  连玦呼吸一滞,这人道德标准还挺高。
  他来了兴致,从床上半支起身子,将自己的身份证衔在口中,眼中欲色缭绕,脸上却还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先生亲自来看吗?”
  陈行间喉头发紧,手掌亲手勾住了连玦的脖颈。
  他侧身贴到连玦耳侧,咬牙切齿:“你自己勾我的,就好好受着。”
  腰骨寸寸碎裂的那般痛,陈行间像是没开过荤一样,力道重的惊人。
  刚开始他还能存着点力气迎合,到最后他活像是案板上的死鱼,只能被人翻来覆去的弄。
  偏偏陈行间一脸的餍足,办完事还有力气去浴室洗澡。
  连玦长舒出一口气,拼命想着陈行间背后的钞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算了算了,怎么都不能跟钞票过不去。
  他点开相机,自拍了一张。
  领口大敞露出大片红痕,身后巧妙地露出一只羊脂玉镯。
  【抱歉哥哥,手边有事,回复你消息晚了点。】
  【
 
 
第2章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
  连玦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不高,最起码不如陈行间,他箭在弦上的时候不会问别人是不是未成年。
  他将手机反扣在床边,指尖敲打着手机后壳。
  谁跟他过不去,他就跟谁过不去。
  期望哥哥能喜欢他送出去的这份大礼,如果他就此气到神志不清住进精神病院,他会更开心的。
  陈行间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中出来,简单擦过头发后便重新将那只羊脂玉镯子套在了手腕上。
  “要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指尖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抬眼看向连玦。
  连玦愣了一瞬,这时才发觉陈行间长了副好皮相,凤眼狭长,浅灰色眼眸中透着点淡漠的疏离,好像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他的眼中才会沾染上情色。
  听说陈行间十八岁的时候没的爹,家里就剩下母子两个,所有人都以为陈家从此起不来了。
  多少人眼馋陈家这块蛋糕,可没想到陈行间一人挑了大梁。
  “我不做小三。”连玦收回思绪,软声开口,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如果有的选,他当然想堂堂正正落在人前。
  陈行间挑眉,忽然想起来了那张模糊的身份证。
  连玦
  京城里面姓连的人家少之又少,要是真论起来似乎只有那么一家。
  许久之前家里的长辈做主给两家订了亲,当年没处理干净,他最近更是被搞的焦头烂额。
  “连庆福的儿子?”
  连玦点头,倒也没遮掩:“我是连庆福的私生子。”
  陈行间忽然扯唇笑出了声,笑意中透着阴寒:“你阴我啊?”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连玦心中一紧,可怜巴巴摇头,“连庆福从来没管过我,只把我当空气,我来酒店就是为了打工,不小心撞上您的。”
  连玦一双圆滚滚的杏眼通红,可怜巴巴的,心中却笑的肆意。
  有枣没枣先打两杆子,左右他不亏。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不识趣地响起,欢快跳脱的音乐声在套房内回荡。
  连玦瞟了一眼来电显示。
  连成比他想象的还要存不住气,估计是看完消息就着急忙慌地打了过来,急着同他兴师问罪。
  连玦正准备把电话挂断,却看见陈行间对着他摊开了手掌。
  面前一双手骨节分明,指节纤细,很耐看。
  “什么?”
  “手机拿来。”
  连玦犯不着这个时候惹金主生气,乖巧地把手机递给了陈行间。
  陈行间瞟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点了接通。
  “连玦!你个婊子,我他妈饶不了你!”
  “陈行间你都敢碰?你那点破事不怕我宣扬的所有人都知道?”
  “现在爸已经知道你干的好事了,你就等着完蛋吧!”
  对面的声音狰狞难辨,阴毒似乎能透过声线渗出来,骇人的紧。
  连玦抱着身上的杯子,香肩半露,慢吞吞蹭到陈行间面前,委屈地扯扯他的衣角。
  ——你看他,他怎么这么说我?
  ——我在家就被连成欺负,混的可可怜啦,你要给我做主!
  好在陈行间似乎对这招颇为受用,抬手覆上连玦柔软的发丝。
  “我是陈行间。”他薄唇轻启,让连成还没脱口而出的辱骂卡在半空。
  “陈,陈总?”
  对面一阵嘈杂声传来,连成的喉头像是被石块堵住,怎么也张不开口。
  陈行间听见了?
  他怎么会拿着连玦的电话?
  他骂人骂的这么难听,陈行间怎么看他?
  “让连庆福接电话。”陈行间无意垂头,就这么直勾勾对上了连玦亮闪闪的一双眸子。
  好不容易有和陈行间直接对话的机会,连成到底不想放弃,梗着脖子颤声道:“陈总,您听我解释。”
  陈行间嗤笑一声:“凭你不够格,让连庆福来找我。”
  连玦眉眼微扬。
  温室里长出来的花到底看不清形势,总还以为自己在哪里,温室就在哪里。
  “陈总,您找我?”连庆福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接过电话时还喘着粗气。
  陈行间淡淡嗯了一声:“婚约我应了,过几日我带连玦过去。”
  语气自然,不像是请求,倒像是通知。
  不过单凭陈行间的家底,确实有在连庆福面前硬气的资本。
  连玦?
  连庆福脸上的笑意僵硬一瞬。
  先前提起来这些事的时候陈行间推三阻四,他还以为这种事根本就没戏呢,谁承想竟是二儿子入了陈行间那对眼。
  “那当然好当然好,跟陈总结亲我们一家高兴还来不及。”
  “爹!你怎么这样!你先前明明说过”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连成撒泼打滚的声音,但是很快便被制止,似乎还传来了巴掌声。
  联姻归根到底也就是利益交换,对于连庆福来说只要能和陈行间搭上线,大儿子还是二儿子,根本就无所谓。
  挂断电话后,连玦刚准备去接手机,陈行间便抬手将手机丢在了地上。
  连玦压下心中的火气,打算自己弯腰去捡,却被陈行间制止。
  “别捡了,给你换个好的,不然还以为我苛待了你。”
  连玦的火气瞬间变成了水汽蒸发,彻底烟消云散。
  他期期艾艾地将头顶蹭到陈行间身侧,讨好似的蹭蹭:“谢谢您,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您是第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
  陈行间皱眉,伸出手指将连玦从身边推离:“买个手机,不嫌肉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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