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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我在古代种田考科举称王称霸(穿越重生)——拾柒公子

时间:2024-12-22 10:27:44  作者:拾柒公子
  加上若有似无的味道,这才睡了一晚上,他就腰酸背痛,这里不是那也不是。
  要是再来几个晚上,夏哭夜觉得自己很可能魂归故里。
  盯着硬邦邦还膈人的床,夏哭夜沉默了很久。
  陆鸣硬生生被他盯醒,看着他幽深的眸子,陆鸣缩了缩脖颈,“怎,怎么了吗?”
  夏哭夜皱眉,“你不觉得这床又硬又膈人吗?”
  陆鸣没感觉,所以老实的摇了摇头。
  夏哭夜一哽,好吧,是他太矫揉造作了。
  主要是,就算上一世末日降临,他也没睡过这么硬的床啊。
  夏哭夜这人历来坚持着一个原则——死道友不死贫道。
  就算他矫揉造作好了,但要他再睡这张床,除非他困死,累死。
  早上,夏哭夜检查了下陆鸣的恢复情况,鉴于他的保暖工作做得不错,所以陆鸣好得相当快,除了有点体虚乏力,身体酸痛以外没有其他任何不好的症状出现。
  夏哭夜做了早饭,吃完早饭又看着陆鸣喝了药夏哭夜才出门铲雪。
  他空间里有很多木料,他要给自己做一张床,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
  要早知道自己会身穿到这个地方,他一定先在自己空间里放一张床好么。
  崽崽身上穿着夏哭夜好不容易找到的冬季小恐龙睡衣,手里握着一把木质玩具铲跟在夏哭夜身后吭哧吭哧铲雪。
  遇到厚实的雪,小脸都铲得红通通的,看得夏哭夜是哭笑不得。
  昨日大雪就停了,今早起来也没有出现再堆积的情况。
  夏哭夜和崽崽才铲了没一会太阳就升了起来,照在身上不至于太热,却也不冷。
  夏哭夜直觉,应该要化雪了。
  花了一早上终于将院子里的雪铲到了外面,夏哭夜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铲雪时夏哭夜注意了下周围的情况,他所在的陆鸣家周围稀稀拉拉坐落着几间茅草屋,除此之外就是离这边比较远的那些茅草屋了。
  那边的茅草屋比起这边就多了许多,隐隐约约夏哭夜还听到了说话打骂孩童声。
  不多时,夏哭夜就见到银装素裹的村子里燃起了几缕炊烟,景色挺好,要是雪没那么厚就更好了。
  夏哭夜把崽崽打发进屋里看陆鸣,随后才把木料拿出来。
  “变魔术”什么的,一次两次还成,多了就没什么新鲜感了,他可要在崽崽面前保持住新鲜感。
  等崽崽再出来,他都开始做床架了。
  他也不会什么太复杂的工艺,就是用木头做出床头,床架,床尾,床腿,使其最后拼在一起能吻合就行。
  再用几块木板钉在一起做床垫,然后将所有零件稍微打磨一下,使其变得光滑,最后刷一层木蜡油就算完工。
  夏哭夜动手能力很强,加上要做的东西其实算不上特别复杂,所以一个下午便将一张床的各个部位都做了出来。
  夏哭夜将床放在院子里晾晾,等木蜡油完全干了再使用。
  所以,他今晚上乃至明天后天还是得继续睡那张该死的床。
  一来二去,四五天过去,陆鸣的病情也好得差不多,这几天他一直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陆鸣再弱鸡的身体也得给他伺候好了。
  今天晚上他做的床也正式投入使用。
  只是,这床才开始使用,夏哭夜就遇上了一个史诗级的巨大问题。
  这几天他从陆鸣口中得知他所处的朝代叫大夏朝,不是他认知里的那个夏朝,而是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朝代。
  而此时的大夏朝由于先帝骄奢淫逸,宠信小人,又遇大和朝虎视眈眈,连年骚扰,所以现在的大夏早已不堪重负。
  如今大夏就是一个空壳子,但凡敌国来袭,只有躺尸的份。
  当然,目前对夏哭夜来说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个朝代,人类居然有着三种性别,男人,女人和哥儿,哥儿的长相和男人差不多,但相对男性来说较为清秀,额间有一颗痣被称为孕痣,能像女子一样怀孕生子,但又不像女子那样易孕。
  所以在大夏朝,哥儿的地位比女人还要低下。
  而陆鸣,就是个能怀孕生子的哥儿!
  所以,崽崽真是陆鸣生的!
  夏哭夜觉得自己遇上了知识盲区,他以前所学的知识,似乎被推翻了。
  要不是陆鸣和崽崽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坐在自己面前,夏哭夜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第6章 他就没有让病人女人哥儿睡地板的可能
  这几天大雪逐渐融化,夏哭夜也知道了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叫陆家村的小村子。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就有得说了。
  听陆鸣说,四年前,因为和陆鸣本家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陆鸣就逃到了陆家村后山,无意中陆鸣发现了昏迷不醒的他,之后就将他带了回来,并趁势和陆家断了亲。
  大夏朝如今还处于士农工商的封建时代,在这里皇权至上,世俗礼法为重。
  因为他是男人,而自己是哥儿,村子里的人见他堂而皇之带回来一个男人,就觉得陆鸣不检点,还没谈婚论嫁就在外面招惹男人,还把男人给带了回来。
  关键是两人还没有婚书。
  由于没有婚书,夏哭夜也一直昏迷不醒,所以陆鸣在村子里的名声实在不好听,毕竟这个朝代把没有婚书就在一起视为私通。
  陆鸣谈起自己时并没有说得太详细,很多东西都被他一语带过,只是粗略的和他讲述了陆家村和他知道的有关大夏朝的事。
  夏哭夜不是个喜欢探听别人隐私的,加上这几日和陆鸣相处,在他看来,陆鸣就是个很安静乖巧老实的孩子。
  至于当初陆鸣会剑走偏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危及他性命的大事,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而为什么说陆鸣是个孩子,那是因为陆鸣才十九岁。
  夏哭夜唏嘘不已,觉得崽崽生父就是个禽兽。
  在这个朝代,这个年纪出嫁的人不胜枚举,所以别人看来稀松平常。
  但他看来就是在活生生的谋财害命,这个年纪,人才刚发育,这不是禽兽是什么?
  夏哭夜坐在院子里愁苦得不行,化雪了,崽崽本就是小孩子,活泼好动,一早就出去玩了,现在还没回来,家里只有他和陆鸣。
  陆鸣在里屋缝衣服,崽崽没几件冬衣,夏哭夜就拿了几件大人的衣服让他看看能不能改成小孩的。
  “哎~”夏哭夜叹息一声,他倒没想其他的,就是在想自己今晚上睡哪。
  知道陆鸣是哥儿了,虽然在他看来和男人没什么差别,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前几天才发誓绝不可能睡地板的夏哭夜已经开始打起地板的主意了。
  只是这两天化雪,比之前还冷上几分,地板冰凉潮湿,他身体再强悍,也不想睡地板。
  让陆鸣睡?怎么可能,在他这里,就没有让病人女人睡地板的可能,哦,现在还多了个哥儿,他就没有让病人女人哥儿睡地板的可能。
  夏哭夜郁闷,这一刻他无比想念他那几百平想怎么睡就怎么睡的别墅。
  “父起~”崽崽从外面回来哭唧唧的扑进唉声叹气的夏哭夜怀里,“父起送崽崽的小车车没了,呜呜。”
  “怎么了?”夏哭夜看崽崽身上脏兮兮的,小脸上还有一道红痕,顿时皱了眉头,“被人欺负了?”
  陆鸣在陆家村的名声不太好,连带着崽崽也经常被欺负。
  所以这几天夏哭夜除了纠结睡觉的事,就是在给崽崽灌输自己不能随便欺负人,但被人欺负了一定要欺负回去,打不赢就来和他告状,他给他出气的思想。
  很显然,在他的灌输下,崽崽已经学会了这项技能。
  他吸吸鼻子,眼泪汪汪的告状,“铁蛋抢走了崽崽的小车车,还推崽崽,崽崽打不过他。”
  崽崽已经完全喜欢上了夏哭夜,对夏哭夜依赖得不行。
  夏哭夜心里软乎乎,直接把睡觉的事抛诸脑后,变戏法似的又拿出一辆玩具小汽车给崽崽,然后一把捞起崽崽放到自己脖子上,“崽崽不哭,父亲这就带着你去报仇。”
  陆鸣听到崽崽回来的声音,没一会夏哭夜好像就带着崽崽出门了。
  他起身看了眼两父子离开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笑,心里冒出一个声音,“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就好了。”
  这想法一出,陆鸣脸上的笑就淡了下来。
  他很清楚,夏哭夜不是普通人,不可能在他和崽崽身边停留太久的。
  他也从不奢望有人真的为他和崽崽停留,即便这个人是崽崽的父亲,他也从不奢望。
  收敛思绪,陆鸣又回房里继续改衣服了。
  而此时的夏哭夜正带着崽崽在村子里招摇过市。
  当初陆鸣将夏哭夜带回来时夏哭夜身上很脏,脸上更是敷了一层黄泥,所以村子里的人也只知道陆鸣带了个男人回来,并不知道夏哭夜长什么样。
  这会村子里忽然出现个陌生男人,这个男人还带着崽崽,不少人都一脸疑惑,当然也有不少人脸上带着讥诮,估计以为夏哭夜是陆鸣在外勾搭的汉子。
  “小夏啊,这是要去哪?”迎面走来的是邻居周婶。
  陆鸣在村子里遭人欺负的时候,只有周婶和少数几家婶子可怜陆鸣父子,会护着一二。
  一月前周婶回了趟周家村,雪化了才回来,昨天一到家周婶也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崽崽生病,提着十几个鸡蛋过来看望崽崽。
  一来才知道崽崽病好陆鸣却倒下了,不过幸好陆鸣带回来的男人醒了,不仅一日三餐的照顾着陆鸣和崽崽,还知道心疼陆鸣,让陆鸣好好养病,连灶房都不让人进。
  看到夏哭夜这么贴心,周婶悬起的心总算落地。
  “婶子好,我带崽崽去办点事。婶子这是才从镇里回来?”夏哭夜熟稔的和周婶打招呼。
  崽崽也乖巧的和周婶问好。
  周婶以前哪里见过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有礼貌的小公子,顿时笑得跟朵花儿似的,“是啊,你要是忙的话婶子就不耽搁你了,要做什么赶紧去吧。”
  夏哭夜笑着点头。
  这一笑,别说周婶了,就是四周围着看热闹的婆子都眼前一花。
  等夏哭夜和崽崽一走,婆子们迅速把周婶围了起来,七嘴八舌问,“周婶子,那小公子是怎么回事?是你家亲戚么?婚配了没?”
  婆子们对夏哭夜都很好奇,但也有猜出夏哭夜身份的,这部分人对夏哭夜就没那么好奇了。
  
 
第7章 你爹娘没教过你尊重人今天我教你
  甚至还有人嗤笑一声,讥讽,“我呸,陆鸣那个杂种带回来的野男人,长得跟个哥儿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幸好夏哭夜走远了,没听到老婆子的话,不然高低得拿拳头问候她一声,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好习惯。
  不过,夏哭夜没听到,不代表周婶没听到,周婶一看骂人的是陆王氏,顿时叉腰就和陆王氏骂了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杀千刀的烂货,你就正经,你全家都正经,你没嫁给陆洪就带两个拖油瓶,不知道谁才是杂种。”
  陆王氏是陆鸣继母,当然,这是陆鸣没断亲前的,现在陆王氏和陆鸣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当年嫁给陆鸣亲爹陆洪后还没九个月就生下一对双胎。
  由于其诞下双胎的时间不对,加上其嫁到陆家村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一周都没有。
  所以很多人都怀疑陆王氏没嫁给陆洪的时候就不检点坏了野种。
  但陆王氏性格泼辣,还特不要脸,要是被她缠上,不死也得掉层皮,所以村子里的人都不敢摆在明面上说,生怕被她缠上。
  但周婶就不怕,因为周婶泼皮起来会打人,那巴掌,一耳光一耳光的扇过来,村里男人都扛不住。
  被周婶戳到了脊梁骨,陆王氏这个泼皮妇人顿时不得了,唉哟一声就扑向周婶,“你这个贱人,我让你瞎说,我让你瞎说。”
  周婶比她高还比她块头大,手一拐就把她搡到了地上,还顺势踢了两脚,“干什么干什么?刚从牢里出来没两年,你是不是又想陆鸣把你送进去了?”
  这话一出,陆王氏肉眼可见的抖了抖。
  四年前陆王氏和陆洪给陆鸣下药,准备将其二十两卖给县里陈家的纨绔陈颤生做男妾,中途陆鸣发现二人阴谋,趁着两人松懈逃进了深山。
  被人找到时,陆鸣衣衫不整的和夏哭夜躺在一起。
  而回到陆家村后没两天,陆鸣一纸诉状将陆洪和陆王氏告进了衙门。
  县太爷是个好官,因为陆鸣是子告父,县太爷打了陆鸣三十大板后受了陆鸣的状纸,最终判了陆洪和陆王氏两年牢狱,并做主为陆鸣断了亲。
  要不是这杀千刀的陆王氏和陆洪,陆鸣后来也不会过得那么苦,还被村子里这些婆子说三道四。
  所以周婶极其厌恶这个婆子。
  周婶战斗力之强悍,打完陆王氏还啐了一口口水,“我呸,什么货色。”
  说罢,周婶扬长而去,徒留陆王氏怨恨的留在原地。
  对这边发生的事夏哭夜完全不知道,此时的夏哭夜正驮着崽崽朝几个聚在一堆玩耍的孩童走去。
  几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子围着一个块头比较大的小孩叽叽喳喳。
  “铁蛋铁蛋,这是什么车车?为什么和我家的牛车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铁蛋,这车车是你爹给你做的吗?好漂亮啊,可以借给我玩一会吗?”
  “当然是我爹做的,你想玩?可以,不过你得把你娘给你的糖糕给我。”
  “给。”
  “只能玩一会。”那叫铁蛋的得了糖糕就把玩具小车递给了另一个孩子。
  那孩子拿了小车就和其他小朋友去一边玩了。
  ……
  夏哭夜一眼看去,那孩子手里捏着的可不就是崽崽的小汽车?
  夏哭夜冷笑一声,这叫铁蛋的,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小。
  “父起,崽崽滴小车车。”崽崽泪眼汪汪的。
  夏哭夜把崽崽放到地上,“别急,父亲这就帮你把小车车拿回来。”
  崽崽点头,和夏哭夜走到拿着小汽车的小孩身边蹲下,“小朋友,你知道你手里的车车是谁的吗?”
  孩子挺小,分不清胖瘦美丑,他只觉得夏哭夜挺好看的,声音也好听,于是糯糯道:“是铁蛋的,我和他用糖糕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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