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被他挠得哈哈笑,不断躲闪但怎么也逃不过夏哭夜的魔掌,“别闹,瞎说什么,哈哈,我才没有试探你。”
陆鸣笑得喘不过气来,白皙的脸也因笑得太用力变得红润透亮,夏哭夜没忍住啃了他脸一口。
“啊!”陆鸣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道,“别咬,别咬,会痛。”
夏哭夜起身奇怪的看着陆鸣,“你痛什么?”他都没用力,怎么会痛?
陆鸣也反应过来了,他脸刷一下爆红。
然后夏哭夜就看到陆鸣抱着脑袋装鹌鹑。
“你痛什么?”夏哭夜扯他手不停追问。
陆鸣把脑袋都埋被子里去了,就露出两只红得泣血的耳朵,任凭他怎么问都不回答。
“陆鸣——”夏哭夜声音变得危险,刚才陆鸣那话里的意思,就好像曾经有人咬过他一样。
夏哭夜一把将陆鸣抱起来,结果陆鸣这鹌鹑装得贼到位,夏哭夜抱他,他抱被子,无论如何也不把脸露出来。
和陆鸣拉拉扯扯半天,夏哭夜身上都出汗了,他呼出一口气坐在陆鸣旁边,郁闷的问陆鸣,“你到底咋了?”
这闹着闹着,一个人忽然成了鸵鸟,夏哭夜想不明白,他不过就咬了陆鸣一口,咋陆鸣就这反应了?
想着想着,夏哭夜灵光一闪,凑到陆鸣耳边小声问:“那晚上,我咬了你对不对?咬了脸?只咬了脸?”
啪叽一声,一个枕头落到了夏哭夜脸上。
夏哭夜顺势倒在床上,压着被子笑眯眯的看着陆鸣。
陆鸣坐了起来,脸,脖子,没一处不红的。
“你,你闭嘴。”陆鸣红着脸结巴道。
两人姿势对换,现在是夏哭夜躺在床上了,他胳膊枕着后脑勺,饶有兴趣的看着陆鸣。
陆鸣这下是躲也没处躲,他眼神不断扫视着房间,试图找到能让他藏身的地方。
夏哭夜笑得像只臭狐狸,“找到能躲的地方了吗?”
陆鸣脑袋烧了起来,他怒瞪了夏哭夜一眼。
然而陆鸣却不知道此刻自己满脸春情,衣裳凌乱,露出一截雪白锁骨的模样有多诱惑。
被陆鸣这么一瞪,夏哭夜一瞬间头皮发麻,一阵电流从头流到脚,酥麻得他动都不想动一下。
可惜陆鸣并不知道夏哭夜现在的感受,只见他撩了下散乱的头发,媚眼如丝的看着夏哭夜怒喝,“流氓!”
可惜没什么杀伤力,反倒有种撒娇的意味在其中。
夏哭夜:“……”阿弥陀佛,他是流氓他没罪!
感受到身体的反应,夏哭夜感叹,果然是禁欲太多年,一朝情起难自控啊。
他拉过陆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着陆鸣狠狠亲了两口。
陆鸣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狗啃了两口,啃得他心慌,生怕那晚上的事又重现,着急的喊,“够了够了,别咬,别咬,亲一下得了,崽崽和稚儿在外面,小心被崽崽和稚儿看到影响不好。”
崽崽和稚儿躲在门外听了一阵,开始他和稚儿都听到父亲和爹爹一直在闹腾,在笑。
然而刚才他忽然听到了爹爹焦急的声音,崽崽着急了,以为父亲和爹爹打起来了,他一把推开门,踉跄跑了进来,“父起不要打爹爹~诶?”
没看到两人在打架,崽崽小脑袋瓜一瞬间有些发懵,歪着头奇怪的看着两人。
不过,两人的姿势的确像是在打架。
“咦?”稚儿在崽崽身后探出小脑袋,也跟着疑惑了一声。
夏哭夜:“……”
陆鸣:“!!!”他这乌鸦嘴!
认定了两人在打架的崽崽上前把两人分开,让两人排排坐坐在桌子面前,然后小手掌哐哐拍在桌子上,“父起,你为森么要咬爹爹?大家系一家银,为森么要打架,打架系不对滴。”
“不对!滴!”稚儿也“狐假虎威”。
夏哭夜和陆鸣整理好衣服头发乖乖坐好听训。
“爹爹,父起,咬你,你为森么不咬回去?”崽崽气鼓鼓的看着陆鸣。
崽崽从刚会说话陆鸣就教他被欺负了一定要欺负回去,以前他记不住,但两岁半以后他就稍微能记住一点点东西了。
在陆鸣长时间的灌输教育下,崽崽现在已经记住了被欺负一定要反抗的道理,但夏哭夜醒后,崽崽又在夏哭夜身上学到“反抗=打回去”的道理。
所以,看到陆鸣被咬了一口,还不反咬回去,崽崽表示非常的气愤。
于是,非常气愤的崽崽又哐当哐当拍了拍桌子,把小手掌都拍红拍痛了。
崽崽嘶了声,赶忙把手凑到嘴边,“自己吹吹,痛痛飞走,呼,呼——”
陆鸣心虚,“崽崽需不需要爹爹吹吹?爹爹吹吹痛痛才能飞走哦。”
第94章 要想富,先修路
崽崽看看陆鸣,又看看爹爹,然后果断放弃把手伸到了陆鸣嘴边,“爹爹吹吹。”
陆鸣眯眼一笑,捧着崽崽小手轻轻吹了吹,清凉的风拂过又烫又痛的手掌,崽崽瞬间觉得自己掌心不难受了。
于是,就在陆鸣的吹吹下,这件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翻篇了。
晚上睡觉之前,夏哭夜又想起白日里两人说的事。
崽崽和楚稚已经睡着了,夏哭夜搂着陆鸣问他,“白天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有主意了还专门问一下我?不会真的是在试探我吧?”
陆鸣摇头,“当然不是,我就是有点担心自己做不好,就想问问你的意见。”
夏哭夜明白了,陆鸣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些东西,很多方面不足,会有这种想法也属正常,“那你和我说一下你的想法。”
陆鸣嗯了声,细细和夏哭夜讲,“我是这么想的,村长不是说要把大头给咱们家吗?我想啊,这大头咱们也细分一下,一部分用来修整一下路。”
“其实咱们村到县里的路并不是很远,但麻烦就麻烦在路坑坑洼洼,牛车马车走在上面非常颠簸,半天才磨出去一小截。”
“我想啊,若是这路稍微平整点,咱们去县上的时间是不是也会少一些?而且,路要是好走一些,相信村里很多人会选择在县上营生,而不是在镇上。”
“县上的人多,不像镇上,从街头走到街尾就完了,人多了,能赚的钱也多点。”
夏哭夜摸摸陆鸣脑袋,“真不愧是我老婆,不用教就明白了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
“要想富,先修路?”陆鸣眼睛一亮,坐了起来,“对,就是这个道理,我就是这个意思。”
夏哭夜哭笑不得,“行行行,知道了,躺着躺着,你把被子都带走了。”
陆鸣重新躺下,眼睛里不断闪烁着光亮,“今天你和村长他们说你那个水泥能修路,那水泥路结实吗?会不会和泥路一样每逢雨天就被冲垮啊?”
村里的路都是黄泥路,他们陆家村这边山多,有些路比较陡峭,每逢大雨天,路总是会被冲垮。
“不会,水泥路一般都修建得很宽阔平整,很结实,就是来个泥石流都不能将它冲垮,当然,要真来泥石流,就不是冲垮,而是被堵了。”夏哭夜解释。
陆鸣思绪开始发散,“水泥路,那咱们就修水泥路吧,这样以后回村里也不会感到颠簸了,村里人去县里也方便不少。”
“都依你。”夏哭夜打了个哈欠,已经有些犯困了,“先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陆鸣点头闭上眼睡觉,只是,知道了水泥路后,他怎么都睡不着了。
他在想,要是一个多月前崽崽生病陆家村的路也是水泥路的话,他是不是就不用去求陆卉,是不是就不会病倒,害得崽崽担心了。
之前崽崽生病,雪虽大,淹没了道路,但他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去求陆卉,而是,他怕自己踩空,若是没有崽崽,他一脚踩空,那没了就没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但他有崽崽,若是踩空跌落山崖,他就不能回来见崽崽了。
所以,如果有水泥路的话,他当时也不会瞻前顾后,受制于他人。
想着想着,陆鸣也不知何时睡着的。
次日一早村长选出来的人就来了,家里太小,装不下这么多人。
夏哭夜让一部分人先回家等通知,他只留下了周婶和卫嫂子两家以及村里另外四家人。
夏哭夜先将周婶和卫嫂子叫到一边说了他想请两人去县上帮陆鸣一事。
留在陆家村是好,但如果能走出陆家村就更好了,所以周婶和卫嫂子没多想就同意了。
商议好,夏哭夜就开始向几人演示做豆腐的过程。
“就这样,等豆浆凝固成豆腐,然后将凝固好的豆腐倒入铺有纱布的模具中,拿重的东西压着,这个过程是为了去除豆腐里多余的水分,让豆腐成型,通常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
“喜欢老一点的豆腐就多压一会,喜欢嫩一点的就少压一会。”
做豆腐的过程其实都很简单,比较麻烦的是现在熟石膏还没烧出来。
夏哭夜让来学习的几位大婶按照他刚才演示的动作又做了一遍豆腐,期间有问题他都会提出来,大婶做了两次便掌握了做豆腐的手艺。
为了让村里的营生早日走上正轨,夏哭夜拿了点空间里的石膏给几位大婶,“这些石膏也能用一段时间了,你们先拿着用,早日做上买卖。”
做豆腐的手艺简单,如果只教给一家未免有些不太实用,一旦豆腐的名声打出去了,往后无论是县里还是镇上肯定需求量都不会小。
所以他决定还是多教几家,这样也能更好的满足青山县的需求。
夏哭夜最先做的豆腐也成型了,夏哭夜将豆腐切块包了一块给几位大婶和周婶卫嫂子,“拿回去和野菜一起煮,或者煎炸都可以,也可以和其他菜一起做家常豆腐,怎么做更合你们胃口就要你们自己去发现了。”
大婶们离开前夏哭夜又嘱咐了几句,“豆腐的制作手法简单,目前就你们几家会,在没有新的营生之前,你们尽量不要与他人透露,否则你们的营生断了,可不要找村长哭诉。”
几位大婶连连点头。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夏哭夜也不再管他们,这古代的扶弟魔,扶娘家魔还是挺多的,如果他们自己不把握好机会,那也怪不得谁。
大婶们走后,夏哭夜就将剩下的豆腐就把八屉豆腐切成小块准备送给村里人,当然,村里人很多,夏哭夜也没挨家挨户的送,只是让陆鸣驾着马车带着崽崽和稚儿去了村东口的大场地。
那边孩子少,让孩子回家传话领吃的是最快的。
陆鸣等人去送豆腐了,夏哭夜则让离开的几位大婶又通知另外几家。
他这次教的是如何制作豆腐皮,腐竹,虽然两者都是豆腐皮,但形状、成分、口味、菜肴做法都不一样,而且制作豆腐皮的过程也要比腐竹多一个步骤。
第95章 针对陆照一家的舆论爆发
他没有将这项手艺传给前面那些大婶原因很简单,豆腐不能长时间放,而豆腐皮晾干以后可以放很长时间。
两者虽都是黄豆做的,却天差地别。
再者,一项手艺供给几户人家就行了,多了也吃不下。
教会了第二波人,夏哭夜把之前对大婶们说的话又和这几位大婶说了一遍。
最后又嘱咐道:“这段时间天不好,没有太阳晒不干,晒不干会豆腐皮会坏,晒干以后能放很久,所以你们暂时做一点能饱腹就成,切勿贪多。你们现在可以回去试着做了,另外,帮我通知一下陆米叔家,请他们过来一趟。”
之后夏哭夜又将自己掌握的各项手艺都教给了村里人,等把所有人教完,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吃完饭洗了澡夏哭夜坐在桌子边甩胳膊,这一天,和他在末世杀了一天丧尸没什么区别了。
幸好他将石家父子带了回来,今天的重活脏活基本上都是石家父子在忙活。
不过,这两父子吃也是真能吃,就中午,他干了六大碗米饭,而石家父子一如既往的干了十大碗。
陆鸣走过来给他捏肩膀,“忙活一天,辛苦了。”
崽崽眨眨眼,听懂陆鸣的话,屁颠屁颠跑过来给夏哭夜捶腿,“父起辛苦鸟。”
稚儿不懂,但哥哥做什么,他也做什么,于是他也踉踉跄跄的跑过来给夏哭夜捶腿,“苦!”
被三个崽围着,夏哭夜享受得不行,什么叫天伦之乐?看到没,这就是天伦之乐。
八十二岁了,还能夫郎孩子热炕头,别提多爽了。
因为比较累,夏哭夜四人早早就入睡了,第二天醒来,夏哭夜又带人去开采石膏。
石膏开采出一部分后,下午夏哭夜又教人如何煅烧熟石膏。
忙活了一周,夏哭夜的豆芽都发出来了。
豆芽不算多,但在没什么青菜的冬季,豆芽也算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了。
当然,夏哭夜除外,因为夏哭夜打死都不吃豆芽。
最后豆芽都进了陆鸣和崽崽的胃里,稚儿还小,吃他们吃的比较不容易消化。
所以夏哭夜和陆鸣都没让他跟着他们吃,而是给他单独做了一些辅食。
当然,辅食是陆鸣自己学着做的,夏哭夜最近教了他拼音,陆鸣好学,一有空就背拼音,学如何用字母拼读字。
一周下来,陆鸣已经将拼音记住,所以夏哭夜直接丢了一本写有拼音的书给了陆鸣,让陆鸣自己研究。
也不知道是自己给陆鸣吃了一个多月的基地粮食的原因还是陆鸣天生聪慧,夏哭夜觉得陆鸣是自己这几十年里遇到的最聪慧的人。
当然,末世的那些异能者除外。
陆鸣现在能靠着拼音拼读出许多字,虽然一离开了拼音就会忘掉一部分,但也能记得不少字。
这比起之前他一天教两三个,简直是质的飞跃。
村里的事忙活得差不多,夏哭夜准备回县里,又耽误了一周,离县试更近了,他还没报名呢,这次回去就直接去把名报了。
面对父亲又一次离家,崽崽非常舍不得,但心里再舍不得,崽崽也没跟夏哭夜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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