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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硬演恶毒反派也不是不行(穿越重生)——轮椅嘎嘎乐

时间:2024-12-22 10:50:57  作者:轮椅嘎嘎乐
  他知道秋南亭这会儿心情不好,自从他们前几天去镇上多番打听,发现实在没有其他办法能够回城里,知青们当场决定要喝农药之后,秋南亭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
  但是再怎么也不能改变他的想法。
  程木深攥紧了手里的瓶子,把他藏在柴堆深处,添了两把柴火烧水做饭。
  【宿主,男主把农药放在柴堆后面了。】
  “谢谢你,八一八。”
  【不客气。】
  对宿主身边的环境进行扫描是系统很简单的一个功能,就等于帮宿主装了一个防范危险的小监控而已,妙用很多。
  【宿主打算把农药扔掉吗?】
  “不,扔掉了他只会再去找其他的东西代替,我要把它换掉。”
  【但是农药的刺激味很浓,换掉可能会被男主发现。】
  秋南亭看了一眼灶房正在做饭的人,端起洗好的衣服和脏水盆走到院子边上,把脏水到门外的排水沟里。
  在院子角落,堆着秋南亭用来洗衣服的皂荚,这个东西在生的时候食用有可能会出现中毒的情况,但是经过熬煮后可以减轻毒性,特别是长时间熬煮后食用,还具有一定的祛痰止咳的作用。
  最关键的是,它的味道辛咸。
  程木深没有喝过农药,所以最多只有一个农药很难喝或者味道很刺激的假设印象。
  气味上,只要含有少量农药就很好糊弄,但如果混水,肯定在味觉上很容易被发现。
  所以秋南亭今天在程木深出门之后,压根没去上工,守在锅边煮了大半天的皂荚,把浓缩的汁水调好。他尝了一口,喝起来味道极其古怪。
  坐了小半个下午,秋南亭感觉身体上没什么特别难受的地方。
  所以他今晚打算把程木深装了农药的瓶子里的所有农药全部换成皂荚水。
  至于气味,他不把瓶子洗得太干净就能糊弄过去了,第二天让他多喝点白水稀释,应该风险能小不少。
  两人各自怀揣着心事,一语不发地吃完了一顿饭。
  “我来洗碗吧?”程木深收好碗筷,想把跟进来的秋南亭推出去。
  “你都要走了,我想给你洗个碗都不可以了吗?”秋南亭古井无波地盯着他的眼睛,一个错身走到水池边拿过来一个碗开始洗。
  程木深哑然。
  在他决定要用这种方式离开农村的那天,秋南亭告诉他,如果他这一次一定要回去考试,那么秋南亭是没办法跟着他的。
  理由是秋南亭还没有攒够去城里并且能待一段时间的钱,而秋南亭本人也拒绝程木深在没有收入的时候到城里去花他家里的钱。
  程木深也没办法直接直接把秋南亭掳去城里。
  现在二人相处起来,颇有些相对无言的意味。
  “你去杂物间看看吧,门的铰链有点坏了,等你走了,我就找不到人来修了。”秋南亭低头洗着碗,语气平淡。
  “南亭”程木深从后面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后颈上,“等我考完,就去打零工赚钱,然后接你来城里。”
  “嗯。”秋南亭感觉到背后的身体在微不可察地颤抖,心里也一阵发麻,垂着眼睛抿唇。
  等程木深去了卧室,秋南亭立马让818关注着那边,迅速找到柴堆后面的玻璃瓶,把里面所有的液体全都倒在后院的土里,用土埋了几层,用清水过了一遍瓶子,把皂荚水给灌了进去。
  同样的偏褐色的液体,闻起来还有一种挥散不去的刺激性气味。
  秋南亭把瓶子放回原位,用炭灰搓了搓手,快手快脚把剩下的碗碟洗了。
  做完这些他的胸腔控制不住地突突,还好这几天他不怎么用正眼看程木深,不用怕四目相对的时候被他发现自已的心虚。
  等程木深将被秋南亭故意弄坏的门修好,秋南亭已经收拾好灶屋,顺便趁着天色暗下来,给后院的菜都浇了一遍水,把有农药的那块用土又填了一遍。
  “要出去走走吗,消消食。”程木深牵着秋南亭的手,拂开他略长的额发,盯着他垂下的漆黑睫毛。
  “嗯。”秋南亭点点头。
  村里道旁的槐树叶子全黄了,摇摇欲坠挂在枝头,微凉的风吹过,就有几片打着旋飘到地上,被走来走去的人们踩得咔嚓响。
  秋南亭家附近人家很少,门口的叶子就像铺了层薄毯。
  但程木深却没有带他往大路上走,反而是往林子里去。
  秋天的山林里有不少出来储存食物的小动物,在草丛落叶的缝隙里窸窣来去,秋南亭一进去就看见一个树桩边上的松鼠抱着个小青果子蹲着看他。
  两人往前走了两步,那小松树咻一下溜得没影了。
  程木深扣着秋南亭的手指,看他一直低头看地的模样,心里不断泛开闷痛。
  “南亭。”
  秋南亭仰起了脸,却没有看他。
  他眼睛向下看的时候,虽然并未笑,眼角却是向上的,泛着深深浅浅的红。
  程木深摸着他的眼角,一遍遍蹭着,秋南亭被粗糙的指尖蹭得不舒服,抬眼看他,瞳孔随着里面的水光颤着。
  耳边的落木萧萧声轰然远去。
  唇舌相接间,漏出了丝丝缕缕的哽咽。
  秋南亭没哭,他知道程木深是走不掉的。
  浑身酸软躺在被窝里时,他听见818告诉他男主把皂荚水喝了,背对外面闭上了眼睛。
  这夜,几户人家忽地点亮了灯,家里的汉子背着少年或少女,敲响了村长的家门。
  闵建军慌忙套上外衣,和陈跃一起开着车送几个知青去镇上的医院。
  而村子的另一头,程木深在灶房里枯坐了一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拖着沉重的步伐回了寝屋。
  ————
  “我天呐,你昨晚听到没,两个车开到镇上去了。我听说是知青们吃东西吃坏了?”刘金洋靠在鸡圈旁边的柱子上,跟秋南亭小声道。
  “我家离村口太远了,没听见。”秋南亭垂着头整理手上的手套,余光扫过正在牛圈里洗地的程木深。
  “程哥昨晚没事儿吧?”刘金洋声音压得更小了,他感觉怎么越说,那边的人脸色就越难看呢?
  “不知道,可能吧。”秋南亭被刘金洋拉过来歇了一会儿,说完话就回到猪圈边继续给猪拌食了。
  村里这几天莫名的变得安静了,十六个知青只剩下三个。
  程木深,以及另外两个暂时还没有勇气面对高考,也不想喝农药的一男一女。
  自从那十三个人走了之后,这三个人在村里几乎不怎么说话了。
  那天晚上之后,程木深每天晚上在家里还是照常看一会儿书,秋南亭会给他兑一杯糖盐水,扒在桌边盯着他的笔发呆。
  程木深肯定知道了。
  但是他没有来质问自已。
  在他心里自已可能已经是一个卑劣的人了。
  ————
  十一月的某一天,阴沉着的天,破天荒的出了个大太阳,落日余晖像紫红色的海洋,随着薄云层层缓缓荡开。
  秋南亭在堂屋里把方桌上的油灯点着。
  【宿主,高考结束了。】
  “嗯。”秋南亭面上不显,但点灯的手却控制不住地一颤,火焰轻轻舔舐过他的右手食指指背。
  他咬牙没出声,去灶屋里拿凉水浇。
  浇着浇着,手上忽然混了几滴别的东西,顺着他的脸留下来的。
  他终于没忍住,蹲下来抱着手臂悄悄抽噎出声。
  【宿主,你又没做错什么呐,这不仅是帮男主规避风险,也是给他沉淀的机会。】
  818已经不是第一次拿这种话安慰他了,但是这种话连第一次听的时候都觉得可笑,听多了,就更觉得是种欲盖弥彰的欺骗。
  【而且上个世界男主不就欺负宿主了,这次宿主顶多算扯平。】
  秋南亭的声音停顿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
  哪有这么换算的?
  况且这段时间程木深也不怎么跟他说话,很明显就是又生气又难过了。
  连带着这些内疚和委屈,秋南亭蹲在灶台后面偷偷哭了许久,等从地上爬起来,回头一愣。
  程木深已经在灶台另外一边站了不知道多久了。
  秋南亭对上他紧蹙的眉眼,就心虚地又缩了回去。
  “感觉要被打了。”秋南亭悄悄在脑子里跟818求救,“快把我的身体防护打开。”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被人抓着肩膀提了起来,不过随即被颤抖的唇覆了过来。
  像要发泄什么似的,程木深咬得很重,秋南亭吃痛,却不敢躲。
  等被松开的时候,秋南亭摸了一下火辣辣的嘴唇,有淡红色的痕迹停留在手指上。
  “手怎么了?”程木深抓着他的手指,看见他指背微皱泛红的皮肤,眉头皱得更紧了。
  “烫了。”秋南亭小声答道,说完想把手收回来,泪珠还在眼角要掉不掉的,语气带着点儿说不出的委屈。
  程木深攥着他的手,把他拉到寝屋去找药,有个治蚊子包的药膏,勉强能治治烫伤。
  秋南亭跟个木头娃娃似的,被他拉着走,又被按着坐下,拽着手涂药。
  “被什么烫了?”
  “油灯。”
  “以后我来点。”
  程木深声音冷冷的,说出来的话却让秋南亭暗自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知道了”
  程木深没说话,把秋南亭的手放在一边,撑在他腿间又亲了上去。
  直到秋南亭面色涨红,忍不住用左手推他的时候,那只不知道什么时候钳着他后脑勺的手才松开。
  “你是不是真的特别喜欢我?”
  秋南亭抿着嘴轻轻点头。
  “喜欢到不愿意跟我分开。”程木深眸色幽深,死死盯着他。
  秋南亭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不知道他怎么理解到这里去了。但是现在看情况,让他这么误解也挺好的。
  818:这也行?
  秋南亭的心跳得飞快,他能感受到程木深身上传来的温度,以及那双深邃眼眸中复杂的情感。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环住了程木深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仿佛这样就能让彼此的心贴得更紧。
  “我……”秋南亭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想说些什么,却又怕言语太过苍白无力,无法完全表达自已的情感。
  最终,他只是将头轻轻靠在程木深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程木深深吸一口气,抱紧他,“以后不会再让你难办了。”
  秋南亭抬起头,望着程木深那双深情的眼眸,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他难不成还觉得——是他做得不够好吗?
  心里的内疚更沉重了,秋南亭悄悄附在他耳边说以后一定会好好陪着他,接着鼓起勇气把头低得更下去。
  程木深托着他的下巴把他拉上来,呼吸灼烫。
  “乖,别弄。”
  “你都弄过,我也想”
  程木深咬牙切齿把他按住,“我今天晚上书还没看完。”
 
 
第59章 种好地养好猪,娶好媳妇读好书(17)
  不得已留在乡下的三个知青仍日复一日地下地干活,闲暇时抓紧机会看书,静静等待下一次机会。
  在乡下过的第二个年,比起头一年要安静不少,只是村民们仍是兴致勃勃的模样,因为从收成上看,又能分到更多的钱了。
  秋南亭蹲在床边数自已攒的钱,大差不差的快四百了,这已经是笔不小的数目。
  这些日子他干完养殖场里的活,就会去林子里挖点冬笋和葛根,小年的冬笋能卖不少价钱。
  虽然程木深有点儿不乐意他大冬天的还出去,但秋南亭非说如果不在年后把钱攒够,就算能回城里也不跟他一起,话都说到这个地步,程木深只能陪他一起去山上。
  帮他探了几天路,发现附近林子里没什么伤人的野生动物,程木深就被勒令待在家里好好复习了。
  秋南亭鲜少有自已干活自已攒钱的经历,这几百块钱比他上个世界的俸禄拿得还令人愉悦。
  他数了四五遍,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
  只是想到程木深也给了不少家用,他想想还是抽了五十块钱出来,单独拿了个纸条缠上,等什么时候偷偷塞进程木深的包里去。
  程木深还在堂屋点着灯看书,秋南亭去镇上的时候买了个玻璃灯罩,好歹用起来没那么熏眼睛。
  冬天天黑得太早了,还没吃完晚饭天就擦黑了,程木深点灯看书的时间无端延长不少,一直用敞着的煤油灯也不是办法。
  他每个月除去要攒的钱和家用以外,虽然供不了男朋友读书,但是至少能改善一下男朋友的生活质量,那也是极好的。
  秋南亭把装钱的铁盒子锁好,推到床底下去拿了块破木板挡住,去灶屋里洗了个手。
  “南亭,你要去洗了吗?”程木深从堂屋探了个头过来。
  “没有呀。”秋南亭洗完手过来陪他坐着,侧着脑袋看他草稿纸上正在演算的化学式子。
  “你想学么?教你。”程木深把他揽得更近,一条长凳上二人的大腿贴在一起。
  原主只受过私塾教育,文化教育水平估计不超过小学,秋南亭正好可以借此不用高考,只是程木深知晓他农业功底扎实,有的时候就抱着他教他化学题。
  秋南亭也乐意听他讲,知识这种东西,给别人讲一遍记忆起来更为深刻,再加上他自已也顺便复习一下,保不准之后又有哪个世界能用上。
  为了节约钱,屋里只烧了一小盆炭,摆在桌子下面暖脚。
  秋南亭坐着坐着,就忍不住把泛着凉气的指尖往程木深的衣襟里面钻。
  “嘶——怎么这么冰?”程木深猝不及防被冰了一下,拉开外套把他的手往更里面塞。
  “刚洗了冷水手,本来没这么冰的。”秋南亭靠在他肩膀上,鼻尖磨蹭着他的颈间,被按着后脑勺亲了一下。
  “连鼻子嘴巴都是冷的,下次别自已一个人待在那边,要不然就把炭盆端过去。”程木深给他捂了一会儿,感觉他的手没那么凉了,才略微松开开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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