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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养五只猫

时间:2024-12-22 10:59:53  作者:养五只猫
  “直接进来就是,这地方我也很少来,上一次拖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没必要换鞋。”
  席暃这才慢吞吞地走进来,反手将门关上。
  进来后他也不敢随便走动,看了一圈,最后在沙发旁边的一个小板凳上坐下了。
  祝时宴正在冰箱里淘东西,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袋冰冻饺子,他拿起来掂了两下,头也不抬地问:“吃饺子可以吗?”
  席暃没听懂,目露茫然:“什么?”
  祝时宴直起身,“我说——”话还没说完看到他这样愣了一下,“你坐在那儿干什么?这不是有沙发吗?”
  席暃:“我衣服脏。”
  祝时宴哭笑不得,走过去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不用太拘谨,你就当在自己家。”
  然后他去起锅点火,“这里就一袋饺子,想吃别的也没有哦。”
  席暃这才听懂他话中的意思,连忙站起身:“我不饿。”
  “不饿才怪。”祝时宴根本不理他,就着烧开的水将饺子下进去,“我都听到你肚子叫了。”
  回来的路上他身后一直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男主晚上肯定没吃饭。
  席暃神情焦急:“那,那我可以自己做。”
  “下个饺子而已,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
  说话间,祝时宴已经看到饺子漂浮起来,他又等了几分钟,然后捞起来放到碗里,还撒了点辣椒面和醋,端到餐桌上,笑意吟吟地说:“再说,我们不是朋友吗?你这么生分干什么。”
  席暃呆呆地看着他,朋友?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祝时宴嘴角的笑停顿了一秒,而后若无其事地说:“也是,我俩算不上什么朋友,顶多算关系好一点的同学罢了。饺子好了,来——”
  “不是的。”席暃一听他要否认,急了:“我们是朋友,是朋友!”
  祝时宴挑了下眉,故意道:“但你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是很想把我当朋友的样子。”
  “我,我只是太惊讶了。”席暃慌忙解释:“我没想过你会把我当朋友。”
  朋友.....
  多么奢侈的一个词。
  席暃过去16年的生涯中从未有过朋友,他的生活充满了嫌恶和谩骂,即便是当初说可怜他、要跟他坐在一起的班长,也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很讨厌他。
  那些靠近他就会倒霉的谣言也多数都是他传出去的,虚伪至极。
  老师、同学都不喜欢他。
  席暃知道为什么。
  他有一个酒鬼家暴父亲和一个从事灰色产业的母亲,他常年穿着破旧的衣服和鞋子,整个人都散发着穷酸气息。
  他性格不讨喜,也不会笑,没有拿得出手的才艺,也没有能说会道的嘴,即便拼了命的学习,也不过是落得一个呆子、面瘫的称呼。
  没有人会愿意靠近他。
  但现在对方说什么?
  朋友。
  席暃突然觉得手足无措起来,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烫,烫的他眼眶都红了。
  他曾贪恋那一点温暖而任由自己接受对方的所有好意,虽然内心深处警告自己这些都是虚无的泡沫,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像其他同学那样厌弃他,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靠近,贪婪地汲取那一点点温暖。
  他常年处于被否定的环境,连自己都对自己充满了深深的厌弃,但对方却在见到他的第一面时就对他抱有极大的善意,没有看不起他,也没有装模作样的可怜他,而是像普通同学一样跟他聊天,会为他遭遇的不公打抱不平,也会在得知郑兴延要打他的时候偷偷帮他,现在还说要跟他做朋友。
  他有朋友了。
  席暃想。
  就算之后还是会被讨厌被抛弃,至少这一刻,他有朋友了。
  察觉到泪意上涌,席暃匆忙低下头,以防自己丢人地哭出来。
  他握紧筷子,像是做梦一般问:“我们真的是朋友了吗?”
  祝时宴心中一软,将筷子递给他,温声道:“当然,你愿意的话。”
  席暃急急忙忙地说:“我当然愿意!”说完他自己先脸红了,闷头吃饭,试图藏起自己红透的耳根。
  祝时宴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心情很好。
  席暃吃完,抢着要去洗碗,祝时宴没跟他争,从卧室抱了床被子铺在沙发上,又给席暃拿了一套新的睡衣:“换洗的衣服放在这里,我先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出来,发现席暃双腿双手并拢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仰头看向他,乖得不像话。
  祝时宴不自觉地笑了,没忍住在他头上揉了两下:“去洗澡吧,时间不早了。”
  浴室还冒着热气,席暃小心翼翼地踏进去,他试着扭了一下开关,刺骨的冷水瞬间兜头喷下。他被淋的一懵,连忙将开关关上。
  祝时宴瘫在沙发上,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起身敲了下浴室的门:“衣服脱了吗?没脱的话开下门。”
  席暃湿着身子将门打开。
  “忘了跟你说沐浴露和洗发水在哪儿了。”祝时宴擦着头发走进来,给他指洗漱用品的位置,“牙刷毛巾都是新的,你可以随便用。”
  他顿了一下,问:“怎么浑身湿透了?”
  席暃小声道:“我不知道怎么调热水......”
  “抱歉。”祝时宴没问他为什么从未用过这些东西,而是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家的花洒跟别人家的不太一样。这样拧是热水,左右可以调节。记住了吗?”
  席暃认真地点点头,“记住了。”
  祝时宴又想揉他脑袋了,但他手指动了下,忍住了。
  半个小时后,席暃红着脸走出来,“我洗好了。”
  祝时宴懒洋洋地对他招了招手:“来,我给你吹个头发。”
  席暃听话地在他身前坐下。
  祝时宴温柔的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中,在呼啦啦的吹风机声音中说:“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
  刚刚他出来的时候,祝时宴顺手比划了一下,发现席暃比他还要矮几厘米,不算宽松的睡衣穿在他身上也松松垮垮的,瘦得都快脱形了。
  也是,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天天营养不良怎么可能长得高。
  吹风机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声音,席暃没有听清,扭头看他,一脸疑惑。
  “没什么。”
  祝时宴把他的头转过去,在心里琢磨着要怎么投喂他,争取把他过去这些年缺失的营养都补回来。
  想着想着他微妙地体会到一种养小孩的感觉。
  在他原来的世界他是一个已经工作了三年的大人,所以在他眼里,席暃就跟一个小孩一样,他并没有意识到现在的他与对方同龄,做出这些行为的话会有点奇怪,席暃也没有开口提醒他。
  他从没有跟人做过朋友,对朋友之间如何相处一无所知。
  而他享受一切来自对方的触碰。
 
 
第7章 
  吹完头发,祝时宴扒拉了几下,道:“头发好像有点长,你想剪一下吗?”
  其实细看之下,男主的五官都非常漂亮,面部线条也很流畅,只是因为他常年被头发遮住眉眼,又因饥一顿饱一顿所以显得格外消瘦,十六岁看着跟十三四岁一样。
  席暃摇了摇头。
  “好吧。”祝时宴也不勉强,站起身,摸摸他的头:“晚安。”
  席暃仰起头,黑亮的眸子盯着他。
  祝时宴耐心地等着。
  “......晚安。”
  似是有些不习惯这句话,他说出口的时候有些滞涩,但很认真。
  祝时宴满意了,带着老父亲般的迷之微笑回到了房间。
  席暃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了才慢吞吞地钻进被子里。
  过了一会儿,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小心地放在了自己的头顶,模仿着刚刚那人的动作摩挲了几下,像是在感受那人掌心还未散去的温度。
  然后他收回手,下巴往被子里缩了缩,鼻子无意识地嗅了嗅,露在被子外的耳朵通红。
  ——他人生中第一次在安静的环境,温暖的床被中进入梦乡。
  第二天,祝时宴被闹钟吵醒,他揉了揉眼,打开房门,沙发上已经没人了。
  但整个房间焕然一新。
  地面光滑的仿佛能照出人影,厨房被擦拭的一尘不染,沙发上整齐地叠放着一套床被和睡衣,餐桌上还放有一碗冒着热气的面。
  这哪儿是领回来一个男主,分明是领回来一个田螺姑娘。
  吃着热气腾腾的面,祝时宴感到窝心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
  这是吃了多少苦才会如此干净利落地做好家务,才会在他给出一点点善意就恨不得十倍百倍的偿还。
  祝时宴走进教室时,先是看了眼最后一排,看到席暃像往常一样低头在学习,他放下心来,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
  旁边的乔俪一直在给他挤眉弄眼。
  祝时宴无奈地合上课本,“说吧,又有什么事?”
  从他进来开始就在给他使眼色,满脸写着我有大八卦快来问我,祝时宴想忽视都难。
  乔俪一脸激动:“郑兴延被人打了!打的可惨了,胳膊都被打骨折了。”
  “什么?”祝时宴来了兴趣,追问:“谁打的?什么时候打的?”
  乔俪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昨天晚上,不知道谁打的,听说郑兴延气死了,满世界找揍他的人呢。”
  郑兴延确实气死了。
  那天他被路过的人救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监控,但他被打的那个地方偏偏是监控死角,那人一点都没有被拍到。然后他把蒙住自己的黑袋子拿去指纹验证,但那上面干干净净的,并没有留下痕迹。
  电玩城当日来往的人很多,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查了好几天也没查出任何头绪。
  那人像是早就计划好的,知道他会在这里出现,也知道这个地方是监控死角,于是躲在暗处精心策划了一场专门针对他的暴行,而且丝毫痕迹都没有留下。
  有那么一瞬间郑兴延怀疑过是不是那个小畜生干的,但扭头看到他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就他那瘦小的身体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
  他一直没找到究竟是谁下的手,拖着拖着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郑兴延被打在祝时宴看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他将这件事当八卦听,听过之后就忘了。
  转眼入冬了。
  祝时宴是秋天来的,细数在这个世界他已经待了两个多月。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阴寒,冷风簌簌地往领子里灌,祝时宴费力的把窗户关上,一扭头,一杯热水递到他的面前。
  “给你。”
  祝时宴笑了笑,接过水杯,道:“上次给你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席暃避开他的视线:“我不想用你的钱。”
  “我都说了,这不叫用我的钱,这叫合理支配财产,我借给你,你以后可是要十倍还给我的。”
  席暃跟他相处这么些日子,已经能分辨出他嘴里哪句话为真哪句话为假,坚持道:“我不要你的钱。”
  祝时宴一噎,耐心劝道:“这样好了,你就当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反正你生日快到了,朋友之间互送礼物很正常。”
  席暃小声嘀咕:“我生日在明年......”
  祝时宴耐心耗尽,打断他的话:“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不准拒绝。”
  坐两人前桌的楚俊远扭过头,兴致勃勃地问:“决定什么?”
  有别人搭话,席暃立即闭嘴,退回自己的位子,低头刷题。
  楚俊远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盯着祝时宴。
  祝时宴随口道:“没什么,小事。”
  上周重新换了座位,他申请跟席暃坐在一起,给乔俪气得不轻,一个星期没理他。
  也是坐在一起后他才发现,席暃大冬天就穿了一件单薄的外衣,他又坐在门口,寒风呼啸而过,冻的他嘴唇乌青,手指冰凉。
  祝时宴不用问就知道他根本没钱买厚衣服,寒冬腊月纯靠硬抗,所以提议给他买两件厚衣服穿,结果被他一口拒绝。
  不过一番争论之后,显然他的拒绝无效。
  祝时宴心情很好地喝了口水,楚俊远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周六别忘了,一定要来啊,你答应过我的。”
  祝时宴试图商量:“能换个地方吗?”
  谁家好人过生日在电玩城啊,还是郑兴延被打的那个电玩城,他就不怕也被打。
  “不能。”楚俊远义正言辞地说:“我还剩几千个币在那里,我要狠狠消费。”
  祝时宴:“......”行吧。
  他看了眼闷头学习的席暃,张嘴想问楚俊远邀请他了吗,但见楚俊远说完就转过身,他又把这话咽了回去。
  虽然席暃因他的原因和郑兴延的转班在学校的处境好了很多,最近都没有再发生过肢体霸凌事件,楚俊远也不像之前,提起他就一脸嫌弃,但对他的态度依旧冷漠和忽视居多,过生日邀请他这种事想来也是不可能的。
  头顶的暖气呼啦啦地吹,席暃在专注刷题,气氛难得的清净和安逸。
  但深知之后剧情走向的祝时宴却很清楚,这些平静都是暂时的,郑兴延的事只是一个开胃小菜,接下来发生的事才会一步步将他推向深渊。
  而他能做的就是尽力保护好他,将他从深渊处拉回来。
  周六这天。
  祝时宴兴致缺缺地跟在楚俊远身后,见里面来来往往的都是熟人,他疑惑地问:“你包场了?”
  “对啊。”楚俊远大手一挥,颇为豪迈地说:“我要玩个爽。”
  “......你高兴就好。”
  他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塞到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我好困,我去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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