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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玩家心声后在诡界封神(玄幻灵异)——兰乔木

时间:2024-12-22 11:01:50  作者:兰乔木
  他在想,要是岑浔就这么折在海上的某处,他该怎么办?
  如果岑浔回来后忘记了他,他又该怎么办?
  他带着那些悲观的不确定,在茫茫海面上拼尽全力地飞行,直到精疲力尽。
  停在一块礁石上的时候,封霁寒看着漫无边际的空茫海面,忽然意识到,其实这十年以来,岑浔同样给了他一个停栖灵魂的地方,拂去他满身的尘埃,让他不必在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里流离失所。
  如果岑浔不在了,他这颗心,又该在何处停栖?
  于是他开始自责,开始后悔,如果他有足够的资格站在岑浔的身边,跟他一起进入赤渊监狱,或许岑浔就不会遇到危险。
  送给岑浔的羽毛道具可以感知到岑浔的身体情况,当羽毛向他传来了岑浔的身体在极速衰弱的消息时,封霁寒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如果岑浔无法活着回来,那么他就要掀翻这片海。
  可所有的设想里,都不包括岑浔活着回来,神智清醒地表示要跟他到此为止。
  封霁寒感觉脑子里像是什么炸开了,只剩下一个词——他不接受。
  不接受跟岑浔就这么分开。
  不接受岑浔遗忘一切,一走了之。
  不接受……岑浔不爱他。
  他几乎语无伦次地说:“哥哥,不要走……”
  泪珠一颗颗落在脖颈的皮肤上,岑浔轻轻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回身看他,伸出手指抚上他湿漉漉的侧脸,那双琉璃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非常可怜。
  岑浔还是问出了那个在意了很久的问题:“如果我活着就会毁掉你在意的现实世界,你会希望我死在岛上吗?”
  封霁寒愣愣地看着他,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直直落下,似是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他咬着牙骤然提高声音,恨声质问他:“你在说什么……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不堪吗?”
  岑浔看着他:“会吗?”
  封霁寒好像被抽空了力气,闭目道:“说到底,别人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么多人都在拼命扭转命运,如果最后依旧是不好的结局,就说明这个世界命该如此。”
  “我已经尽过所有的努力了,接下来无论再发生什么,我都接受,”封霁寒执起岑浔的手,按在心口:“这个世界上,我唯一在乎的就只有你了,怎么可能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而希望你死……你要当校长也好,想毁掉什么也好,都由你,不管你最后做出什么选择,我也都接受。”
  “不要再说那种话,我宁愿我死在那片海上,也不会希望你……”
  他一度哽咽到说不下去。
  岑浔用指尖拭去他眼角的泪水:“这些话,你要是早点对我说就好了。”
  封霁寒难过地看着他:“还是太迟了吗?”
  岑浔无情地“嗯”了一声。
  见封霁寒抑制不住悲伤,好像又要情绪崩溃,他才慢悠悠说道:“你再哭几声,要是哭得好听,我就考虑考虑。”
  封霁寒:“……”
  封霁寒怀疑地问:“你真的失忆了吗?”
  岑浔给出肯定的答复:“真的——但是觉得你哭起来还挺好看。”
  封霁寒跟他对视几秒,恼羞成怒地扑上前,重重堵住那狡猾的唇舌,岑浔被他撞得后退了几步,后背抵在了墙上。
  封霁寒亲得又重又急,凶狠得像是要将他嚼碎了吞下,岑浔逐渐有点难以招架,好不容易推开点面前的人,一双手忽然从衬衫底下探了进来。
  岑浔按住那只手,挑眉道:“不是不做?”
  封霁寒更气了:“你还说自己失忆,分明连这个都记得!”
  岑浔淡定道:“那段时间我们是在做恨,所以不算美好回忆。”
  “……”
  封霁寒真是信了他的邪。
  被岑浔按着手,他无法继续往上,又压不住那股子邪火,只好放低声音求岑浔:“哥哥……我想做。”
  岑浔慢条斯理地问:“是自愿想做的吗?”
  这都是什么问题……难道还有不自愿想做的吗?封霁寒忍着羞耻道:“是。”
  “是什么?完整重复一遍。”
  封霁寒很了解岑浔的劣根性,知道岑浔不得到满意的答案是绝不肯罢休的,只好重复道:“是自愿想做。”
  岑浔总算满意了,抵在他肩上的手往下,充满暗示地放在了他的腰胯处:“那这次我要当1。”
  封霁寒:“……”
  岑浔语气一下子就冷了:“怎么,都能接受为爱放弃当救世主,不接受为爱当0?”
  封霁寒坚定地说:“……这个真不能。”
  然后就一鼓作气地把他翻了过去。
  岑浔很不高兴地回头,刚放出傀儡丝,就被封霁寒的无神领域压了下去。
  岑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封霁寒,这就是你求和的态度?”
  封霁寒思忖片刻,提出了解决办法:“那你跟我打一架,打赢了就让你在上面?”
  于是他们一路从客厅打到了卧室。
  封霁寒的无神领域天然压制傀儡丝,因此岑浔一直没有取得胜利。
  但封霁寒很好心,最后还是让岑浔如愿坐在了上面,岑浔轻轻吸气,没有束起的黑长发扫在了封霁寒的胸膛上,带来了微痒的感觉。
  封霁寒趁岑浔此刻无心多想,将记忆U盘拿出来,哄着他问:“哥哥,这个怎么用?”
  岑浔勉强撑着他的胸膛,半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捏碎。”
  封霁寒半信半疑地动作,但他捏碎U盘后,岑浔只是微微一顿,便继续动作,封霁寒有些焦虑,坐起身问他:“没恢复吗?”
  岑浔随着他起来的动作闷哼一声,隐忍地看他:“哪有那么快,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打碎容易修复难。”
  封霁寒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抱着他说:“只要你还要我,就算恢复不了那些记忆也没有关系。”
  岑浔拍拍他的后颈:“这时候知道嘴甜了,真该让你认识的人看看你这幅不值钱的样子。”
  封霁寒闷声说:“我不管,随便他们笑我吧。”
  封霁寒在海上找了岑浔三天,心情又被岑浔弄得大起大落,把事情说开后,他终于有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结束后抱着岑浔睡了几日来的第一个整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再度醒来,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看他的岑浔:“我从赤渊监狱给你带了点惊喜回来,要去看看吗?”
  封霁寒:“……”
  根据他对这位祖宗的了解,所谓的惊喜——恐怕是惊吓吧……
 
 
第93章 
  封霁寒坐上了岑浔的副驾驶, 给自己系上安全带时,心里有些发悬:“你真会开?”
  岑浔转动钥匙点火,头也不抬:“你以为我是怎么把车开到这里的?”
  “……我看到保险杠上的凹痕了。”
  岑浔:“你话太多了, 闭嘴。”
  封霁寒只好闭上嘴, 默默看岑浔打方向盘。
  其实他以前不是没有给岑浔报过驾校,但每次岑浔都在驾校待不过一天。
  原因无他, 岑浔不喜欢教练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 所以次次都要跟教练不欢而散。
  封霁寒别无他法,心想不会开车就不开吧, 大不了他去学驾照, 他当岑浔的专职司机。
  这一当,就当了好几年。
  封霁寒是万万没想到, 诡异复苏后,岑浔反而在驾校诡域学会了开车……
  听上去有点离谱,但放在岑浔身上, 又变得好像很合理。
  岑浔将手松松搭在方向盘上,忽然问:“之前你是不是有段时间亲自教我练车?”
  封霁寒回过神来:“是啊, 你记起来了?”
  岑浔:“只记起来一点,为什么后来没教了?”
  提起这个, 封霁寒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有点一言难尽地问:“你是故意的吗?”
  岑浔发出一个疑惑的:“嗯?”
  封霁寒难以启齿:“是谁学着学着就开始骚扰教练?”
  岑浔挑眉。
  一说到“骚扰”这两个字,那段记忆就全然恢复了。
  岑浔刚过十八岁的生日后不久,就跟封霁寒结婚了, 但即便如此, 封霁寒一时半会也无法改变保守的思想,对一些亲密接触的行为依旧保持着羞耻的态度。
  岑浔与之相反,他是很没羞耻心的人, 并且很乐意看到封霁寒窘迫的模样,封霁寒越避而不谈什么,他就越爱谈什么。
  封霁寒教他开车的那段时间,岑浔在车上对他做了一些比较邪恶的事情,导致封霁寒有了点阴影……也就再也没教过岑浔练车。
  岑浔勾了一下唇角:“典狱长给我罗列的一连串罪名里,有一项就是猥亵罪,除了这个,还有非法拘禁罪和强.奸罪,你觉得他判得有道理吗?”
  “……”封霁寒别过脸,轻咳一声:“典狱长的罪名判定确实有点死板,只会考虑罪犯的实际行为,不会考虑具体情境……”
  岑浔慢悠悠道:“你的意思是,你是自愿被囚禁,并且是自愿被猥亵的?”
  封霁寒憋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憋出句实话:“我要是真的不愿意,都不会给你近身的机会。”
  不舍得真对岑浔动手,就只能动嘴劝说岑浔从身上离开,岑浔不走,他其实也拿岑浔也没什么办法。
  岑浔眯了眯眼道:“那把你锁在房间里的锁链,你其实也是能解开的?”
  封霁寒索性也摊牌了:“对,那种普通的锁,其实我单手就能撬开。”
  “为什么没撬?”
  “本来是想撬的,”封霁寒叹了口气:“但是后来想了想,就算我撬开了又怎么样,逃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而且我要是撬了,你不得更生气?”
  岑浔曾经是诡怪,思考方式异于常人,如果他处在愤怒的情绪里,就喜欢采取一些比较激进极端的手段。
  他必须先弄清岑浔做出这些行为的动机——是不舍得他离开,还是单纯看上了他的身体,才能有效地安抚岑浔的情绪。
  所以岑浔刚刚说的其实没错,他还真是自愿……被囚禁的。
  封霁寒有些出神,忽然听到岑浔说道:“那你去告诉典狱长,你是自愿被我囚禁和猥亵的,让他给我减刑。”
  封霁寒略显茫然看向岑浔,这也是能说的吗?他要怎么跟典狱长说——
  等等!
  封霁寒忽然反应了过来,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地问:“你不会把典狱长……带回来了吧?”
  岑浔但笑不语。
  封霁寒坐在副驾驶位上,只觉得胸膛里的心脏在逐渐加快跳动,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想要借此压下那股翻涌上来的情绪。
  大混战那日,海上异端收容处同样失守,封霁寒设想过的最好的可能,也只是典狱长没有死在越狱而出的高危异端口中,而是被污染成了诡怪,以诡怪的身份继续存活。
  可岑浔却说,他把典狱长给带了回来,典狱长甚至还可能留有意识……
  封霁寒脑海中乱糟糟的一片,连什么时候抵达噩梦大学的都不知道,直到副驾驶的门打开,他才骤然回过神,抬腿下了车。
  这时他依旧没有脚踏实地的真实感,紧跟在岑浔身边,缠着他问:“真的把他带回来了?你没有杀他吗?”
  岑浔嫌他在耳边叽叽喳喳很吵闹,没好气道:“等会儿自己看,但我得提前告诉你,他现在的情况不怎么样。”
  就算这样,封霁寒也已经很知足了,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岑浔不解问:“这么高兴,典狱长以前跟你有过什么交情吗?”
  “是有点交情,”封霁寒回忆道:“他很反对研究院做人.体.实.验,以前我还待在研究院的时候,他就帮过我好几次,后来我离开研究院,有些事求他帮忙,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之,他人还是很不错的。”
  “其实你没失忆前,也有跟典狱长打过架。”
  岑浔提起了点兴趣:“最后谁赢了。”
  封霁寒摇摇头:“典狱长惨败,因为他的技能对你完全不起效果。如果你根本没有善面,他又该怎么把你切成两半呢?”
  听到这里,岑浔想起了自己这四天的经历,不由沉默了一下。
  上次因为太过邪恶,所以轻松打败典狱长,这次却因为被切出了善面而跟典狱长周旋了四天……真是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偏偏封霁寒这时也回过味来:“可你这次怎么在岛上耗了四天?难道……”
  岑浔面无表情,他现在不想说话。
  就算他不说,封霁寒也能猜到原因,他抿起唇,装作若无其事地牵住了岑浔的手。
  不远处,观光车上的0001怔怔地望着那两道相携走入医学院的身影。他认出其中一个是校长,可另外一个人……明明他确定从未见过,却让他莫名觉得很熟悉。
  他忍不住询问前面的乌萨:“乌秘书,请问校长身边那个黑白头发的是什么人?”
  乌萨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那个吗,那个就是校长的前夫。”
  0001愣了一下:“前夫?”
  0002震惊插嘴:“什么!像校长这种大诡,居然会跟人类结婚?!话说那位是人类吗?头发颜色这么奇怪,难不成也是诡怪?”
  0003更震惊地插嘴:“什么!真的有牛人这么强,居然连凶残至极的校长都能攻略?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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