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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标记了Alpha情敌(近代现代)——烧个锅巴

时间:2024-12-22 11:04:18  作者:烧个锅巴
  小F:【……】
  这人好奇怪啊。
  符忱翻了个身,同时听到隔壁床的动静停滞,估计吓到了不敢动,懒得搭理他们,继续捧着手机回消息。
  小F:【我认识的大帅哥。】
  小F:【不是博主,他很低调的,人特别好,其实是外冷内火热的那种吧。】
  用户7856189:【有多火热?】
  小F:【不告诉你hh】
  小F:【等等,这些话别截图发出去,我怕其他粉丝又要脑补了。】
  用户7856189:【好。】
  这样看上去也不算特别冷漠嘛,没打算再和粉丝扯淡,准备退出软件,不想对方又主动发来消息。
  用户7856189:【为什么不睡觉。】
  说到这个。
  那符忱可就不困了,战斗模式启动,小小地吐槽了几句,没想到一八九的回复实在是剑走偏锋。
  用户7856189:【接受不了两个A谈恋爱?】
  小F:【???】
  小F:【怎么可能。】
  小F:【哥,我只是受不了他俩在房间里do,我也是要在屋里睡觉的啊。】
  他还发了个萨摩耶流泪的表情包。
  用户7856189:【知道了。】
  用户7856189:【别对谁都撒娇。】
  小F:【……】
  小F:【什么企业级理解。】
  小F:【我该怎么办啊兄弟TT】
  不知为什么。
  符忱感觉说完这话,对面的家伙,心情好得像钓鱼上钩后,怎样都浑身舒坦的模样。
  用户7856189:【求大帅哥朋友收留你。】
  小F:【怎么可能。】
  小F:【人家早就睡了。】
  用户7856189:【你怎么知道。】
  小F:【谁家好人凌晨四点不睡觉o.0?】
  用户7856189:【可能他也睡不着。】
  小F:【为什么这么说?】
  用户7856189:【身体太过火热。】
  符忱发了一连串的捂脸emoji表情。
  这兄弟还挺有意思,还会说冷笑话,反手甩了个回关,下次失眠睡不着还找他侃大山。
  可就在这时——
  从手腕处传来按摩般的震动感,不太明显,但符忱仅愣了半秒,反应算得上慌乱失控,掀开被子,下床往外跑,吓得躲一张床里的双A室友成了瑟瑟发抖的土拔鼠。
  他俩该不会是把英瑞的小帅A逼疯了吧?!
  与此同时。
  符忱抓着手机,身上还穿着睡衣,额发凌乱,往海景套房的楼层方向,全程都压抑不住起伏的胸膛。
  怎么办……
  他佩戴的腺体监测手环有反应,那很有可能意味着,戴司雲的易感期又要来了。
  一路狂奔像是落荒逃命来的。
  符忱停在那间房外,额角渗出薄汗,不住地用力呼吸,满脸都写满了慌乱:“对、不起。”
  他按门铃,低低地道歉也不知说给谁听,怕戴司雲的身体不舒服,没办法给他开门,而他也做不到马上帮他度过易感期。
  哗——
  但那门竟然马上就打开了。
  符忱全然不知,他的睡衣领口散开,露出柔韧的锁骨,只开着夜灯的套房,戴司雲的脸色藏匿在昏黑的灯光下,唯独视线那么暧昧。
  他腿软地扑到人家身前,简直是在投怀送抱,微抬下巴问:“腺体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咔嚓一声。
  戴司雲抬手关上门,垂下脸,滚烫的呼吸喷至他的脸颊,嗓音低沉而磁性:“那你——”
  “打算怎么帮我?”
 
 
第29章 
  戴司雲偶尔会想念小时候抱回家的陨石边牧。
  那只小狗那么乖, 在他蹲下时,喜欢往他脖子钻,身上是灰蓝白色的绒毛, 眼睛是钻石般的漂亮色泽,尾巴摇来摇去的特别可爱。
  小狗从来到身边就黏着他,用渴望得到宠爱的眼神始终看着他,被带走的那几分钟也是如此。
  所以——
  哪怕戴司雲有些怕痒, 还有着轻微洁癖,却从不反感小狗往自己的身上投怀送抱,正如当下的符忱这样。
  “我闻闻。”
  眼前的符忱显得急迫, 慌了神, 正如多年前扑向他的那只小边牧般黏人不自知,“怎么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
  戴司雲立在原地, 呼吸骤然变得很重, 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符忱全然不知,靠得离人家那么近, 蹭着睡袍的绳子, 身体贴着领口敞开的胸膛:“你要不要开灯让我看看?”
  他闻不到气味, 想看腺体有没有红肿, 毕竟手环有了反应, 说明易感期的苗头肯定不是假的。
  戴司雲远比他想象中淡然许多, 任由柔软的红棕头发, 拱在下巴和脸颊, 很痒, 像在扇动他心弦。
  “你是小狗吗。”
  戴司雲的嗓音有点哑,气息微乱,向下的目光落在绒毛般蓬松的头顶。
  符忱茫然地抬起眼:“什么?”
  他好像失去思考能力, 将个子比自己还高的alpha少年,搡至床尾,顺势压在床上,非要检查腺体的情况:“你总不能是骗我的吧。”
  话一说出口。
  符忱动作微滞,看见戴司雲露着白皙的额头,眼眸深邃而清醒,眨了眨眼,有种上当受骗的猜想。
  下一秒。
  戴司雲环过手臂,压住后腰,预判了符忱起身要逃的动作,几乎将人捆在身前:“没骗你。”
  “……”
  符忱咽了咽喉结,“那为什么闻不到?”
  戴司雲:“现在好了一点。”
  他俩其实都心知肚明,临时标记的时限为一个月,这期间,戴司雲的易感期会有复发的可能性,只是S级alpha的体质,让这半个月以来的身体状况都处于稳定阶段。
  这次是唯一有易感期变化波动的情况。
  凌晨四点多,符忱跑得比赶去听讲座还急迫,喘着气,起伏的心口微微发烫,压在戴司雲的身上,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害怕。
  “急什么。”
  戴司雲与他对视着,呼吸交织,语气更是暧昧不清,“不是不想过来吗?”
  符忱心虚:“没有不想。”
  “那为什么现在才过来。”
  “……”
  那些话可以对粉丝吐槽,但没办法和戴司雲亲口说,两个alpha室友在房间里搞涩情,地动山摇,就好像他们现在这样。
  不对……
  他们现在可没有那么过分。
  见符忱心虚目移,不知脑袋瓜子想着什么,戴司雲的手在他后腰轻轻一压,似在催促,出声又移向别的话题。
  戴司雲:“最近锻炼了?”
  “嗯?”符忱问他,“为什么这么问。”
  “腹肌更明显了。”
  他俩实在贴得太近了,符忱想起之前被说腰很软,脸在发烫,气息也同样,眼睫湿漉漉的,换作追求他的omega看了去,心都要软成一滩水。
  这就显得戴司雲藏着坏心思,曲起的食指蹭了蹭他的耳朵,凑过去说:“怎么这么烫。”
  符忱愕然抓住被褥,被触碰的位置酥酥麻麻,一股电流往身下直蹿过,同为S级,像占了下风,他故意往戴司雲的后颈凑过去,用力闻一闻。
  戴司雲:“……”
  这回轮到他被反将一军。
  符忱感觉到少年身体的变化,简直是在擦枪走火,不知是不是错觉,若有似无的红酒味淌入空气中,他当真嗅到了戴司雲的信息素味道。
  仅一秒。
  豪华套房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分不清谁是罪魁祸首,两人算得上沉沦的共犯。
  戴司雲像上次那样,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膝盖抵着一双笔直长腿的中间,居高临下地逼问道:“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不知道。”
  符忱有些微醺,红酒味的信息素涌入鼻腔,似醒非醒,“是不是……”
  “又把你的易感期勾出来了。”
  戴司雲心想,亏你还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把人禁锢在身下,自上而下的目光审视着,落在T恤上滑而露出的腰身,紧致的腹肌线条,是最近锻炼而收获的成果。
  戴司雲闷声问:“可以摸吗。”
  “我的腹肌吗?”
  符忱怕显得胆怯,仰脸看他,手已经捉过他的手腕,搭在腹部的位置,“你……羡慕了是吗。”
  戴司雲轻笑:“嗯。”
  肌肤相触,掌心的温热传递,揩了一把少年的腹肌,正准备收回手时,符忱学他的动作,蓄谋已久那般伸进睡袍里,同样碰到了他的腹肌。
  戴司雲明显倒吸一口气。
  符忱不太清醒地喃喃道:“比我练得好多了。”
  “怎么练的……”
  “你教我好不好。”
  戴司雲来不及回应,也是这时,闻到符忱后颈散发出的信息素味道,往鼻腔涌入,更激得alpha的腺体弹跳几下。
  真的是乱了套了。
  他俩的身体几乎贴合,身下的符忱会不自觉乱动,仰着脖颈,纳闷地自言自语:“我是来帮你的……”
  “怎么我也变得这么难受。”
  在封闭环境中,两种S级的信息素互相缠绕,造成的影响不言而喻,体温升高,呼吸杂乱无序,听到的海浪声裹着心跳的回响。
  戴司雲的鼻翼抵着后颈,嗅着符忱信息素的味儿,低低地喘息,压抑着内心深处的冲动,终究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也没做。
  而符忱的状态比他还要混乱得多。
  那家伙往被褥里钻,背对着他,身体微微地抖动,像是很想解决,又不太擅长这种事,硬生生地蹭来蹭去。
  戴司雲怕他窒息,掰过脸蛋,瞧见晃动灯光下的绯红脸颊:“就这么受不了?”
  符忱羞赧地偏开脸,有些软乎乎的凶劲儿:“不要说我。”
  戴司雲:“……”
  “那你会弄吗?”
  “我会。”
  嘴上是这么说。
  可戴司雲似观赏又关心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近二十分钟,得出的结论是,符忱确实什么也不会,但很会逞嘴上功夫。
  不过也是——
  哪有alpha愿意在alpha面前示弱的,符忱本就是个不服输的人,更何况是这可代表着alpha尊严的关键。
  空气中的信息素气息逐渐变淡。
  戴司雲手臂撑着床沿,起了身,将睡袍整理一番,走到桌边,把空气净化器调至最高档位。
  “笃笃。”
  门外响了声很轻的动静。
  戴司雲看了眼床上的符忱,见他老实不少,像是犯困。他松了口气,后背挺拔,双腿修长,往简单的玄关处走去,门开了个小缝。
  门外的刑勋往里瞄,吓了一跳:“符忱过来了?”
  “嗯。”
  戴司雲抬手压住腺体,走出去,迅速将门关上,“去你房间说吧。”
  刑勋点了点头:“好。”
  他俩都没有通宵,而是睡得少,进了房间,长话短说,脸上浮现出熊猫眼的刑勋交代了所有细节。
  “已经找好顶替你参加游学的人了。”
  “身份证、手机、电脑所有乱七八糟的,到时候全都交给我,否则很容易穿帮——”
  刑勋不知从哪抽出一张黑卡,塞过去,“你在瑞士的开销都走我的卡。”
  戴司雲接过卡,低声道:“谢谢。”
  刑勋替他担心:“我这边不会出问题,但你那边出事了该怎么办?”
  “应该不会。”
  戴司雲心想只要没被父亲监视,就不会出问题,至于游学遇到作业之类的,自己也会远程完成,“不一定会到这个地步。”
  刑勋只觉头皮发麻,光是想到戴鸿年,那位叔叔的控制欲强的可怕,要是戴司雲被发现欺瞒举动,私下交换游学项目,为的只是照顾一个生病的小alpha。
  他简直不敢想整个港城都要掀起多大的风浪。
  刑勋拍了拍哥们的肩膀,体贴道,“之前是我话说重了,不管怎么说,易感期还是会来,你们俩现在确实分不开了。”
  戴司雲:“嗯。”
  “欠你一个人情。”
  刑勋转过身,倒头睡觉,闷在被子里送客,说他可真客气:“祝你一切顺利。”
  戴司雲弯了弯唇:“谢谢。”
  不止是这次。
  还有祝他未来能顺利解除婚约的意思。
  从隔壁房间回来,外边天色微亮,戴司雲迈近床沿,动作很轻,借着日出的薄弱光线,瞧见抱着被褥的符忱已睡得香甜。
  他不想打扰,可不知是不是信息素仍有残余,亦或是作用太强,符忱的状态仍是有些不太正常。
  戴司雲掀开半边被子,躺上床,勉强睡到三分之一的区域,平躺着,这时的符忱似睡非睡,靠过来,下巴搭在少年的宽阔肩膀。
  “怎么闻不到了。”
  “嗯?”
  戴司雲反应了一瞬,明白他指的是刚才离开,冷静地解释说,“去了刑勋房间。”
  符忱不自觉凑得更近,嘴唇几乎要亲过来,闭着眼问:“去做什么?”
  戴司雲:“处理一些棘手的事。”
  “那我……”
  符忱迷迷糊糊的,说话像吞咽,像在撒娇,“可以帮得上忙吗?”
  戴司雲压着弯起的唇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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