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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标记了Alpha情敌(近代现代)——烧个锅巴

时间:2024-12-22 11:04:18  作者:烧个锅巴
  “确定恋爱关系的第十二天。”
  戴司雲勾着唇,表面装得浑不在意, 拿着咖啡杯, 坐到书桌前完成文档,“还有平安夜。”
  符忱顶着鸡窝头, 丝毫不影响帅得要命的颜值, 一路爬到床尾,看他用全英文敲写作业。
  符忱期待地问:“那我们要过平安夜吗?”
  “我想想。”
  戴司雲抿了一口咖啡, 搁下杯子, 非等到符忱靠过来, 下巴搭在肩膀, 不经意地往耳边吹气:“不过平安夜会过圣诞节吗?”
  戴司雲侧过脸, 分明想主动亲他, 没想到符忱猛地啄上来, 亲了亲愈合的嘴角, 带笑的同时语气卖乖:“不回答我也知道。”
  “平安夜和圣诞节都会一起过的。”
  戴司雲也笑, 窗外是冬日的暖阳洒满雪地,冬季并非沉闷,而这段时间, 如同置身于甜蜜又美好的童话世界。
  ——没有遭到任何的人打扰。
  自从确定恋爱关系以来,没怎么更新社交平台的符忱,往行李箱塞了一套周边店的新衣服,准备去玩也拍些照片。
  在圣诞节到来的日子,他们有着两天假期,近距离的市区中心去过两三回,这次打算坐火车,去德国的慕尼黑逛圣诞集市,路程也仅三四个小时。
  前往慕尼黑的火车上。
  他俩都是互相体贴对方的类型,哪怕人生地不熟,符忱使用翻译器,做了不少攻略,一路都在想方设法地照顾戴司雲。
  有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别提有多暗爽,任劳任怨地当起摄影师,到了目的地,吃了顿当地餐厅,在逛店时偷偷买了台拍立得送给小男友。
  几十欧的小机子,收到礼物的符忱,高兴是高兴,总归是心疼少爷浪费钱,不好意思地收下礼物。
  但他要送给戴司雲的围巾、手套,价格更昂贵一些,付钱时眼睛也不眨,还假装是买给自己的,完全没给戴司雲拒绝的机会。
  两个大帅哥逛了会儿,天寒地冻,坐在圣诞市集广场的长椅上,听着圣诞歌,喝摊位买来的热红酒。
  戴司雲分明有洁癖,也早已戴上了围巾和手套,不必说也知道他特别喜欢。
  周围人来人往,符忱的视线如同黏在戴司雲身上,身体靠得很近,肩膀碰着手臂,脱口而出就是危险的发言。
  戴司雲开始没听清,反应到他说的是“你的信息素更好闻”,而后,握着纸杯的力道收紧,还得装得云淡风轻。
  符忱故意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酒店?”
  他们会在慕尼黑住一晚,订了间酒店,赶上特殊日期,价格不低,但环境特别好,是符忱这辈子都没住过的高档套房。
  分明是很冷的天,冻得他俩鼻尖泛红,但戴司雲知道回酒店将会发生什么,到时候也就很难交谈正事。
  “冷吗?”
  他给符忱暖手,双手捂在掌心,呼了呼气,“现在回去也可以。”
  符忱只觉自己皮糙肉厚,怕戴司雲这个少爷冻感冒,摇了摇头,说:“那等你想回去再说吧。”
  戴司雲看他,他也看回去,视线相触,不远处播放的圣诞曲碰巧结束了歌声。
  不知想到什么。
  符忱从蓬松的羽绒服口袋,掏出耳机,很忙又不知忙些什么,将其中一枚塞到帅哥耳边:“我想和你听这首。”
  戴司雲:“好。”
  本以为是节日氛围浓郁的轻松曲子,钢琴音响起,竟是有名的港城歌手唱的曲子,以“我住的城市从不下雪,记忆却堆满冷的感觉”带来悲伤的氛围。
  这时候,符忱戴着另一边耳机,将戴司雲的手握得很紧,好似这段恋爱有着时效,从欧洲回去,美梦就会结束,将他带回真实的世界。
  当然。
  他不可能直说这话,一切都是歌曲传递的潜台词,戴司雲起身,牵着他往回走,穿过圣诞市集的熙攘人群,各式美食的香味飘散,如同逆流的私奔在同时上演。
  酒店就在附近,外观如城堡,内部静谧而宽敞,戴司雲始终攥着符忱的手心。
  刚刷卡进门。
  戴司雲就把符忱压在门背,力道往后压,门紧闭,一阵湿热的亲吻在寂静的套房里上演。
  手上还拿着礼物,怕挤到他送的拍立得,符忱先结束的亲吻,脖子后仰,躲不开压迫感满满的气息。
  “我……怕把拍立得弄坏了。”
  符忱还挺讲究,拽他的手,带着人往里走,礼物稳稳当当地搁至柜子上,小声询问道,“还能再亲吗?”
  戴司雲不说话,但他已经追着吻上来,不太熟练地伸舌头,撩拨得双方体温升高,腺体也有所变化,始作俑者却浑然不知危险性的到来。
  “先洗澡。”
  戴司雲轻拍他后腰,哄小狗似的,强抑着不往下摸的想法,“今晚帮你二次标记。”
  符忱听到这话,浑身颤了颤,后颈的腺体也明显有了反应,不发烫,但很痒,同时狠狠地跳了几下。
  “我想和你聊完再去,”符忱主动要抱,压着戴司雲往床上倒去,嗓音黏糊得厉害,“你回国会把我甩了吗?”
  戴司雲又气又乐道:“然后联姻对吗。”
  符忱愣了愣,躯体出现僵硬的变化,甚至有些鼻酸:“我不知道。”
  换作别的事,戴司雲可能会用来逗符忱,听一些对方说出有多在乎自己的话,但,这件事是没法用来做假设的,他不想让符忱再为此伤心。
  戴司雲按着符忱的腰侧,轻而易举地将他翻过身,压在身下,咬着alpha的耳垂:“回去之后。”
  “我会和父亲提解除婚约的事情。”
  “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符忱大脑空白地盯着天花板,以拥抱的姿势,搂得更紧,百味杂陈也不足以形容当下的心情:“我……”
  “真的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吗。”
  戴司雲没直接回答,摩挲后颈,指尖碰了碰腺体,引得符忱倒吸口气,下意识地搂他脖子,简直像是在做那种危险的事。
  “这么敏感。”
  戴司雲亲他耳朵,装得那么道貌岸然,道出关于未来的计划,“不用担心那些。”
  “只需要——”
  “让自己的身体好起来。”
  符忱怎么可能不担心,背后的复杂不由得他们掌控,可他也知道,联姻是戴司雲和学长都不情愿的安排,不肯接受,也就迟早会有反抗的一天。
  但这段关系中,戴司雲是决定做出反抗的那个,符忱从来都觉得他很勇敢,有着他向往的力量和勇气。
  在浪漫的节日聊这些太过低沉。
  戴司雲说以后再提,符忱也听话地点头,分明还没洗澡,但情到深处的某人,又仰脸要亲,还没碰到嘴唇,舌头已经探出粉色的尖尖,涩得要命。
  戴司雲捏他的脸,语气装得有些凶:“跟谁学的这种伎俩?”
  符忱无辜地歪头:“这还用学吗。”
  戴司雲:“?”
  符忱:“你去过我家的。”
  “我那里房子隔音很差。”
  “从小就能经常听到各种奇怪的声音了。”
  他丝毫不加掩饰,像是在谈及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落在戴司雲耳边,心脏跟着抽了下,心疼道:“给你买套小平层住好不好?”
  符忱吓得摇头拒绝:“无功不受禄。”
  戴司雲不接话,眼神像是在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默契到这份上,符忱眨了眨眼,感觉获得了读心系统,简直不能再懂这人的坏心思了。
  “我下个月就过身份证的生日了。”
  符忱亲他的耳朵,试着取悦他,还带一些调情的意味,“到时候可以亲别的地方。”
  戴司雲:“……”
  符忱还在装模作样,说糊了他这么多次口水,也让他糊自己的嘴,不是口水也可以。
  “你真的是……”
  戴司雲堵住他的唇,纠缠着潮湿的舌头,吻得很深,惹得他又喘又呻吟,却像个正人君子般,不做进一步的危险坏事。
  这期间。
  符忱有试过使坏,但双手都被牢牢地禁锢着,压在床上,动弹不得,做着这种事却想的是还好戴司雲没跟他结仇,否则动起手来,他还真不像以前打那些alpha那么轻松。
  当然——
  他可不会对戴司雲动手,反而心甘情愿,巴不得人家对他动手动脚。
  初次临时标记的时效早已过了。
  他们观察过一段时间,腺体的疾病似有好转,也只在符忱某次滑雪后,发生过轻微的肿胀发热情况,所以决定推迟到今晚进行二次标记。
  两人洗完澡,穿着情侣款睡袍,默契地滚回床上,姿势又是符忱搂着后颈要亲的主动模样。
  “每天要亲多少回才够?”
  戴司雲占着人家便宜,非说这种话,被亲了还要假动作地躲一下。
  符忱难免勾得更用力:“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我。”
  戴司雲压着轻笑:“因为好玩。”
  “……”
  符忱觉得这不是赞美,但浑然不在意,没再接吻,而是主动去舔他的颈侧,没多久,闻到轻微溢出的红酒味信息素,有种计谋得逞的意味。
  戴司雲将手伸进睡袍,往上流连,故意问:“想什么时候被标记?”
  符忱闭着眼,往后亲,几乎要舔到alpha的腺体:“你忍不住的时候。”
  戴司雲:“……”
  这无疑是充满勾引意味的挑衅。
  他还算能忍,腺体被又亲又舔,还能故意忍住不发出声音。但空气中的信息素味道变浓,影响着符忱的意识,后来变成这家伙软着嗓音求他标记。
  “现在就要吗。”
  戴司雲的呼吸同样滚烫,手指捻他的嘴角,想要暧昧地往里伸,“不能再等一下?”
  符忱摇头,靠在他怀里,主动将腺体往前凑:“好难受。”
  “你……”
  “帮我临时标记吧。”
  戴司雲吊着他好一会儿,又是要他说情话,又是假装下床要喝水,而符忱全程缠着他,双眸泪汪汪的,实在可怜,嗓音也呜呜哝哝的:“求求你了。”
  “嗯。”
  戴司雲有过标记经验,露出标记牙,直接对着红肿的腺体咬下去,再次灌入信息素,比上回更用力,令符忱更剧烈地抽搐了好几秒。
  那种又疼又爽的感觉,激得符忱险些晕过去,却又条件反射地要亲:“有点痛。”
  “……”
  戴司雲咬了人家,又觉得心疼,落下温柔的亲吻和安慰,“下次不这样了。”
  符忱的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点头,攀着脖子又亲了会儿,好像疼痛也没那么明显了。
  不记得是凌晨几点才结束了一切。
  这是他们俩互相陪伴彼此,度过的第一次圣诞节,收到的浪漫祝福,来自社交平台的陌生网友,也包括身边的两三朋友。
  直到——
  戴司雲等符忱陷入熟睡,吻了吻他的额头,拿过手机,眸光沉如深渊,都是来自刑勋的最新消息。
  XUN:【……】
  XUN:【戴叔叔刚给我爸打了电话。】
  XUN:【你明天要不要赶紧来找我一趟?】
 
 
第37章 
  符忱久违地梦到了那个画面。
  梦里的他还是小孩子, 躺在冰冷的台面上,四肢被牢牢禁锢,而穿着白大褂的人显得高大, 阴影罩在上空,像漫画里吃人的猛兽怪物。
  他很害怕,条件反射想要捂住腺体,可最暴露在空气中的正是后颈的肌肤。
  之后会发生什么?
  梦里的他像是经历过无数回这般场面, 自然也有所预感,对于马上要发生的一切,将不会存在于他的记忆里, 因为药效会致使他彻底晕过去。
  “嗡——”
  符忱睁开眼, 有一瞬间的恍惚,身处于偌大的套房里, 外边是零下寒冷的气候, 而他的身体温暖,靠在熟悉的怀抱之中。
  眼前的戴司雲闭着眼, 伸手捞过手机, 关掉铃声, 微乱的乌黑头发下, 俊脸显得愈发凌厉。
  符忱靠在他怀里, 胸膛下的心脏跳得很快, 过了会儿, 飘浮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也是这时。
  戴司雲睁开眼, 瞧见符忱不加掩饰的视线, 那么黏糊,下意识想着他要是连夜离开,醒来的符忱该有多失望。
  “看了我很久吗。”
  戴司雲开口, 指腹摩挲着人家的脸,显得欲言又止。
  符忱点头,抿着唇,捕捉到了他的所有情绪:“你是不是要走了。”
  戴司雲微怔:“嗯?”
  符忱用脑袋拱过来,蹭着脖颈和下巴,贪婪地嗅着残余的信息素气息:“很淡了。”
  “不过——”
  “我会一直记得的。”
  戴司雲酝酿语言,同时揉他后脑勺,有些无奈:“不是你想的那样。”
  符忱抬眼看过来:“那为什么定了闹钟?”
  他们睡前是没定闹钟的,更何况,在彻底熟睡之前,他听到戴司雲用手机发信息的敲字声,稍微动些脑子,就可以推测出一些端倪。
  所以,他或许是因为想着这些,内心不安,才会又做了那个可怕的噩梦。
  被戴司雲搂得更紧,符忱结束猜想,听到他说父亲联系过刑勋,但问题不大,其实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我需要先回去一趟。”
  “有什么都及时联系我。”
  “回到港城会见面的,相信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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