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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标记了Alpha情敌(近代现代)——烧个锅巴

时间:2024-12-22 11:04:18  作者:烧个锅巴
  符忱算了算游学结束的时间:“一周时间,你要独自面对那些,我却还在参加游学项目。”
  戴司雲好笑地摸他耳垂:“在担心我?”
  “嗯。”
  符忱仰着脸,内心想着无数种可能性,几乎要脱口而出“我跟你回去”之类的话。
  “别想太多。”
  戴司雲卖弄关子,很游刃有余似的,咬着符忱的耳朵道,“悄悄告诉你——”
  “其实一直都有人跟着我们。”
  符忱的大脑怕是处于加载状态,想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哪怕始终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下,戴司雲也义无反顾地选择与他交往。
  这背后的有些举动用意,符忱不是很明白,但又好像清楚他是故意这么做的,有时候真情流露,反而就是最大的演技,将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演”给那位父亲。
  从这点来看,符忱又更佩服戴司雲的头脑了,预判了他父亲的行动,也就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们没有改变行程,起床,吃酒店提供的早餐,接着假装仍在放松旅行的状态,出门逛博物馆,找了家餐厅吃午餐,最后返程回瑞士,等火车时还用拍立得拍了两张合照。
  到了这会儿。
  符忱认出了那位监视他俩的alpha,身姿挺拔,中年模样,正坐在不远处的身后,看着报纸,融入当地,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欧洲混血面孔。
  他没敢看过去,而戴司雲属于看都懒得看,跟小男友挑选拍立得,问哪张愿意送给自己。
  “你选更喜欢的。”
  符忱说完,手上好似忙着挑选相片纸,压低声音问,“他什么时候会把你抓走?”
  戴司雲乐了:“怎么鬼鬼祟祟的。”
  符忱心想,自己到底是显得有多不聪明,可他无非是担心,抓人不抓俩,受苦的只有他对象,而他坐火车回瑞士滑雪算怎么个事儿。
  可他也知道,就算把他一起带走,他也没有能力保护对方,目前先听话别让事态变严重才是正确的。
  戴司雲认可他的聪明脑袋,选了张两人靠得更近的合照,塞进卡包里:“等你上车的时候,会发现我不在身边,总之他不会对你做什么。”
  符忱抿唇,很信他说的话,又问:“你回去真的会没事吗?”
  戴司雲故意骗他:“大概率吧。”
  “……”
  符忱握着另一张合照,指尖泛着白,不知在想什么,带着轻微的鼻音道:“我可以发到社交账号上吗?”
  “可以。”戴司雲笑了笑,“男神记得给我名分。”
  在这种危险的氛围里,符忱竟被调戏到了,觉得这人真是好会啊:“……嗯。”
  “我会的。”
  “还会用贴纸帮你挡住脸的。”
  余光里,他们看到不少人走往检票口,即将上车,而监视他们的alpha合上报纸,往这边走来,意味着他们要短暂地分开了。
  一周而已。
  这是戴司雲给的承诺,让他照顾好自己,回到港城肯定会再见面的。
  而后。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如同走散的混乱场面,戴司雲被捂着口鼻带走,上了保姆车,拿到他亲手交给刑勋的手机、电脑等私人物件。
  回港也是私人飞机专门来接,像做了错事被父亲抓包的小孩子,这点的演技还是在线的,戴司雲看着云层,无聊想着,未来符忱要真做了演员,请他客串演两集也不是不行。
  抵达港城。
  好几个小时前,符忱的消息早已发来,说自己回到索博莱高中,比起德国,瑞士的天气好像更冷一些。
  D:【别担心。】
  D:【港城不冷。】
  他回完消息,正好下了私人飞机,空旷的地面停着漆黑保姆车,收进口袋,往那边走去。
  司机拉开车门,里边坐着高大魁梧的S级alpha,黑西装,肩臂过分宽阔结实,面容冷酷,五官与轮廓显然是戴司雲这个亲儿子才能继承的优势。
  纵然做过心理建设,见到戴鸿年的瞬间,戴司雲仍是感觉到港城也没那么暖和,隔着羽绒服,凉风吹得后脊微冷,少年不自觉地抿紧薄唇。
  戴司雲生疏地唤他一声:“父亲。”
  “嗯。”
  戴鸿年甚至没有看向亲儿子,直视前方,语气不带半分缓和意味,“先上车。”
  戴司雲顺从地照做,上了车,门关上,没再有任何对话。
  一路上。
  整座港城陷入沉静,车里也同样,与父亲并肩坐着,昏暗的光影下,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直到天幕逐渐明亮。
  他们回到琴水湾,前后进入玄关,走到沙发,率先坐下的戴鸿年,松了松西装领带,另一只手扔来沙发边上的资料。
  ——密密麻麻的照片。
  戴司雲立着,表情很淡,不必多看也清楚是他和符忱被偷拍的各种照片。
  “幼稚。”
  戴鸿年冷着脸,自下而上的眼神,仍是带着扑面而来的压迫感,“故意想让我看到这些?”
  戴司雲不置可否,僵持着,始终迎着父亲压抑怒火的眼神。
  “我说错了?”戴鸿年逼迫道。
  “没有。”
  戴司雲承认,语气不卑不亢,像是在承认微不足道的小事,补充道,“但如果没被监视,我和他也会这样相处。”
  他甚至很胆大,眼神挪向那些照片,各个外出的场景都有,处于青少年间独有的青涩感,以及初恋热恋期的甜蜜氛围。
  戴鸿年冷笑:“以为找你爸告了状,就可以无法无天?”
  戴司雲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所以,他没有接这句话,而是眼看着父亲拨出某个号码,屡次三番响起“对方已将您拉黑”的提示音,再识趣地拿出手机打电话给齐明瑾。
  不能再鲜明的对比。
  分明是黎明时分,响了几声,齐明瑾就已接通电话,语气带着慵懒与放松:“找爸爸有什么事?”
  “爸。”
  戴司雲好声好气,开着免提,是对齐明瑾才有的乖顺,“父亲想找你聊我的事。”
  齐明瑾一愣,态度明显变得烦躁:“这么快就回琴水湾了?他在你旁边是吗?”
  戴司雲下意识点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戴鸿年,见他额角爆着青筋,伸手要接手机,空气中同时流淌出两人相当无奈的语气。
  “电话给他。”
  “手机给我。”
  父亲和爸爸进行交涉,戴司雲在他俩的争吵下,成为一团无人在意的小乌云,被管家用眼神唤去睡觉,一切都很顺理成章。
  这件事情不是小事,他没擅自做主,但戴鸿年显然气到红温,甩手让儿子先去休息:“醒来再说。”
  “你还在长身体。”
  他甚至说了关心的话,引来通话那边的伴侣一阵嘲讽,同时,就连管家背地里都觉着戴总绝对是故意在夫人面前装模作样的。
  但总归是没自己的事,戴司雲拿着另一台手机,上楼梯,回房洗澡,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
  管家怕少爷饿着,从厨房带了些吃的,还顺便通风报信:“少爷困了吗?”
  “还好。”
  戴司雲正要给符忱发信息,眼皮也没抬,只让他想说什么就赶紧说。
  管家捂着额头,叹了声气,这是十八年来,每回戴鸿年和齐明瑾吵架,总会在戴司雲面前上演的情景,与他而言不能再熟悉了。
  “哎……”
  “这都吵了十八年了。”
  说完这话。
  管家一人分饰两角,堪比精神分裂,先从戴鸿年的视角道:“为什么必须要和祝家那小孩联姻,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
  接着又转换齐明瑾阴阳怪气的语气:“病是谁遗传给儿子的,轮得到你跟我说这句话?”
  而后是戴鸿年气到说不出话的表情:“事已至此,难道还要重蹈覆辙?”
  齐明瑾在的话估计会当场白他一眼:“那就守着你的破公司多赚点钱,把我儿子的病彻底治好,别耽误孩子恋爱自由!”
  管家说到心梗都要犯了,还得戴司雲这个少爷劝他别激动,说自己都看开了,他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有时候也会做噩梦的啊。”
  管家捂着心口,说不影响他休息了,胆战心惊地离开了,“哎……”
  “如果少爷的病能彻底痊愈就好了。”
  他走了几米外说的话,隔着门,戴司雲还是听到了,但神奇的是,父亲和爸爸的吵架声,这么多年都会尽可能地避着他开战。
  所以——
  很多事情都是管家漏嘴让他知道的,至于所谓的病,戴司雲其实没有太多印象。
  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因腺体出了问题,在封闭的岛上治疗养病,后来的身体也没再出现过任何问题。
  “嗡嗡。”
  手机收到符忱的实时消息。
  小财福:【你还好吗?】
  小财福:【刚才轮到我滑雪考试,现在才拿到手机,不好意思。】
  小财福:【我问过项目老师了,考完试可以提前回国,没有什么别的影响。】
  小财福:【我已经买好机票了,明天就回去找你,你现在怎么样了?】
  小财福:【对不起……】
  这么多消息冒出来,怕不是手指都要敲出火花,光是想着符忱在为他担心,戴司雲感到心疼,但心里又莫名有些暗爽。
  D:【不太好。】
  D:【提前回来也没用。】
  下一秒。
  符忱的来电提示音响起,接通时,呼啸的风声伴随着隐隐的鼻音,好像要哭出来了:“你父亲打你了吗?”
  “对、不起……”
  “我现在就改签回国,你等等我,可以吗?”
  戴司雲后悔自己玩过火了,哄着道:“骗你的。”
  “开个视频?”
  那边的符忱好似并不相信,听声音怪委屈担心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当真挨了揍,现在在医院里住院,还众叛亲离到没人照料的地步。
  紧接着。
  符忱当真切换视频,滑雪服没来得及换下,身后有人在看他,而他的眼里只有戴司雲,鼻尖和眼眸通红,眼看就要掉出眼泪了。
  “……”
  戴司雲实在心软,内疚地哄他别哭,用着以往没叫过的暧昧称呼:“以后不骗你了。”
  “宝贝。”
  “别哭了好不好?”
 
 
第38章 
  瑞士的天仍是寒冷。
  刚结束考试不久, 摘掉护具的符忱,鼻翼、脸颊本就被冻得通红,如今情绪一上头, 难免会显得更委屈一些。
  不少同学好奇看来,还以为他因大组第一的好成绩,通过滑雪考试,喜极而泣罢了。
  如果不是赵宜琦拦着, 热情的外国同学,甚至想主动上前祝贺他。
  但,符忱全程只顾着看手机, 失魂落魄, 好端端的聪明帅哥,平地摔出大坑, 直直地跪在雪地上。
  “?!”
  赵宜琦吓得要命, 怕这家伙受伤,赶紧上前拉他起来, 却见符忱的表情像是羞涩, 目光还定格在屏幕上, 灵魂也飞回港城了。
  赵宜琦嘴角抽了抽:“你这是在干嘛啊?”
  符忱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沾的雪, 那么酷的帅脸, 红得像要滴血:“没什么。”
  赵宜琦:“???”
  符忱明显心不在焉, 自言自语, 还以为旁人听不到:“他居然叫我宝贝。”
  除非聋了才会听不到的赵宜琦:“……”
  宝贝?
  她以前给捞O花钱, 听了那么多声“宝宝”,也不会上头成这样啊!
  你小子恋爱脑这么严重的吗?
  本以为这已经够离谱,往租借滑雪装备的小木屋走, 符忱又摔了两次,赵宜琦简直没眼看,劝说道:“男神你要不控制一下!”
  “我听说你还申请了项目资金的补助对吗?”
  “咱就是说,恋爱脑什么时候当不行,也不用着急明天就赶回去好吧!”
  虽然大概清楚符忱为什么要急着回港城,但她也知道对方家庭条件不太好,提前返程,脱离项目老师的带队,很有可能影响后续奖金申请。
  可话刚说完,符忱已然听了进去,只是听的不是她的劝说,而是两手捧着手机,又在自说自话:“他说没事了。”
  “让我先不急着回去。”
  “那我听他的话……”
  赵宜琦完全看不下去,不停摇晃胳膊,试图让符忱意识到自己有多恋爱脑:“你别太爱了!”
  “快给我醒醒啊!”
  这种微醺感持续到了回国那天。
  符忱和谁相处都像在梦游,用赵宜琦的话来说,嫁出去的alpha就像泼出去的水,脑子里只有老公没有姐妹,用词要多夸张有多夸张。
  人在客机上,符忱勉强回魂,劝她不要胡说八道:“还是叫兄弟吧。”
  “啊?好吧。”
  赵宜琦捏着下巴,心想网友的眼光可真是毒辣,难不成真得称呼戴少一声嫂子不成?
  总之,这些并不是重点,返港的航机处于平缓飞行状态,身边的符忱望向窗外,像在思考人生,不用猜也知他有着不少烦恼。
  赵宜琦搡了搡胳膊,低声问:“如果这些天的相处,让你对我改观了,或许可以让我替你分担一些?”
  符忱看过来,两手搭在膝盖,显然不太适应这样的气氛:“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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