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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成O和竹马协议结婚(玄幻灵异)——红裙白衫

时间:2024-12-24 08:50:49  作者:红裙白衫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也不该是如此小气的人。
  段清:“姜然,听说你和阿楚要结婚了,恭喜。”
  口中的水果食之无味,他放下果盘,酒劲儿跟着上来,身体像是飘在半空中,没有实感,他向后仰,背靠在沙发上,困意接踵而至,半阖双眸,礼貌回道:
  “多谢。”
  段清挽起袖子,露出纤细的手腕,红如血的玉镯挂在上面,姜然懒得去猜测他的意思,索性闭上了眼。
  这时,段清略带羞涩的声音传入,“一月前,阿楚的奶奶邀请我和父亲去黎宅做客,她给了我这个镯子,说是祖上传下来,给未来儿媳的。”
  话顿,语气骤然一转,“是我误会奶奶的意思,这个应该是你的。”
  姜然这会儿晕得难受,眼也未睁,“你自己留着吧。”
  段清:“你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这个我戴着不合适。”
  他被吵得有些烦躁,蹙了蹙眉,“没有什么合不合适,既然是奶奶给你的,你收着便是。”
  水流声“哗哗”响起,“我祝你和阿楚百年好合。”
  不得以,姜然睁开眼,见他的面前有两杯酒,而身侧的段清手中端着一杯,小鹿般的眼睛弯起。
  有些迷离的桃花眼一凛,烦躁燎原。
  若是他还瞧不出段清的来意,那他就不是姜然。
  柳逸风上前道;“姜然他酒量就这些,我替他喝。”
  段清没理会柳逸风,继续说:“姜然,我以前是喜欢阿楚,可他选择和你结婚,我愿意祝福你们。”
  明明他已经表现出拒绝之意,对方依旧不依不饶。他的酒量在同龄人中不是秘密,只要喝到一定,即使是他哥,也不能让他再喝下一杯。
  当然,他哥不会逼迫他做这些。
  姜然不再忍受,眼尾轻挑,语气平静中夹带寒意,“段清,你来我这儿阴阳怪气是什么意思?”
  段清愣住,无辜的双眼睁圆,“我......”
  眼前人的双眼猩红,下一刻就要哭出来,姜然不耐烦拿起酒杯,“我们几家在J市难免不会撞见,我是为了日后见面不尴尬,才喝你这杯酒。”
  说完,他一仰而尽,“啪”地放下见底的酒杯,“我和阿楚结婚的事,你愿不愿意,接受不接受,和我姜然无关。别拿奶奶说事儿,她在我这儿,只是血缘上阿楚的亲人,她承认我也好,不承认我也罢,只要阿楚承认我,我就是他的omega。”
  徐寒鼓掌道:“然哥太帅了!”
  这杯酒进肚,姜然的头更晕了,他一只手撑住头,心里忍不住吐槽:帅个屁啊帅,一会儿他酒疯耍起来,看你还觉得我帅不帅!
  他这二十六年就喝醉过一次,是在他二次分化的第二天,因为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口气喝了一整瓶。
  第二天他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人揍了一顿酸疼,关于昨夜的记忆一丁点也记不起来。
  他妈欲言又止,始终没有告诉他喝醉后的事情,只是劝说他以后千万不要喝醉,不然后果自负。
  段清脸色煞白,绷紧的唇线轻颤,姜然全然不在意,拿起另一杯凑到嘴边。
  他现在只想喝完回家。
  这时,包房的门打开,黎楚的身影出现在光影之下,他极其自然坐在姜然身边,一只手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一只手夺过酒杯,黑眸宠溺地看向已经处于迷离状态的姜然。
 
 
第7章 咬伤
  黎楚:“既然是祝福我们的,这杯当然是我来喝。”
  面前的脖颈仰起优美的弧线,凸出的喉结滑动,姜然的头左右轻晃,问:“事情解决了?”
  黎楚放下杯子,亲吻他额前的碎发,“嗯,让你久等,是我不好。”
  姜然自然不怪他,毕竟公司的事要紧,段清来此,事出突然,这是谁也无法预料的事。
  四肢发软无力,他靠在黎楚的肩膀,手胡乱摸着,想要寻到一个支撑点。摸了半天,终于勾住一点,他无法控制力道,这一拽,唇上触碰到一片温热,迷迷糊糊睁开眼,黎楚的侧脸近在眼前。
  刚刚他亲到的事阿楚的脸啊。
  怎么会这么软呢?
  姜然吃吃笑着,勾出领带的手上移,一下一下戳着黎楚的脸。
  黎楚抓住脸上乱动的食指,打横将人抱起,“段清,你的祝福我和然然已经收到,我们该回家了。”
  段清放下酒杯起身,“黎哥,你刚回来就要走?”
  黎楚转身,“你们喝,今天我买单。”
  徐寒激动叫嚷:“我家的酒吧,让你买单,黎哥你太瞧不起我徐寒了吧?”
  黎楚浅笑,“说好赔罪,当然是我买单。”
  徐寒:“行吧,我和柳逸风送你们。”
  黎楚抱着姜然往外走,“不用,司机就在外面,你们两个招待好段清。”
  徐寒拍拍胸脯:“交给我你放心!”
  黎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追赶的脚步声,段清唤道:“阿楚。”
  他回头,“还有事?”
  段清的脸比方才还要白,眼眶湿润,嘴角向下,全然一副委屈的模样。
  黎楚等着他回答,这时,怀里的人不安地扭动,俊美的五官皱成一团,呢喃说:“阿楚,我好难受。”
  姜然的语气似撒娇的小猫,在黎楚的心尖儿上挠。
  黎楚:“抱歉,然然不舒服。”
  说完,他一只手托住姜然的腰和臀,另一只打开门,离开酒吧。
  第二天,姜然是被饥肠辘辘的胃叫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屋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夜灯,窗帘遮住窗户,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分不清是日是夜。
  他支起上半身,被子滑落,真丝睡衣挂在身上,随着他举起一只手按揉发胀的太阳穴,另一边肩头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姜然仍处于迷糊的状态,揉完太阳穴,他的手下移,来到下颚上,生出困惑。
  他的牙和下颚为什么这么酸呢?
  他努力回想昨晚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黎楚回来,之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怎么回的家,一概不记得。
  房门推开,姜然循声望去。
  自然光的光束投进来,黎楚端着餐盘,食物的香气顿时侵入嗅觉,“咕噜咕噜”,空荡荡的肚子鸣鼓,他迫不及待爬到床边,一条腿跨下去,一阵晕眩猛地袭上来,身子一个不稳,落入温暖的怀里。
  “现在几点了?”姜然从黎楚的怀里站直身体,手还在下颚上揉着。
  黎楚放下手里的餐盘,“下午一点,你先去洗漱,再回来吃饭。”
  姜然走到窗前,拉开窗帘,下午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意洋洋,宿醉的疲惫在这一刻消去大半,他转过身来,黎楚正背对着他,将餐盘里的食物端出来,挺拔的背影微弓,修身的毛衣勾勒出完美的身形。
  “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他问。
  黎楚:“居家办公也可以。”
  姜然听着声音有些不对,像是隔着东西传出来,揣着疑惑走到黎楚身边。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赶忙抓住黎楚忙碌的手腕,仰着头问:“阿楚,你是生病了吗?”
  黎楚英俊的脸藏在白色的口罩下面,毛衣的领子遮住颀长优雅的脖颈,与只穿了一件真丝睡衣的姜然形成对比。
  似乎是在逃避对视的目光,骨节分明的指节替他拢好敞开的睡衣,慢条斯理扣上扣子,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额前的碎发遮挡住饱满的额头,从缝隙中窥见几滴晶莹的汗珠,沿着高挺的鼻梁滑下来。
  姜然抬手拭去摇摇欲坠的汗珠,举到黎楚面前,“你看,头上都是汗,快摘掉,然后去换身衣裳,屋子里这么热,这样捂着,一会儿出去,风一吹,容易生病。”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说了一堆,可今日的黎楚却一反常态,鸦羽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一片阴影,支支吾吾说:“然然,我......”
  姜然直接说道:“阿楚,你今天有些反常。”
  他踮起脚,左右狐疑打量,黎楚的眼睛始终不看他,像是在隐瞒什么。
  脑海里忽地灵光一闪,姜然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喉咙上下滑动,双手握成拳,“是不是昨晚我发疯来着?”
  黑色的瞳孔转过来,四目相对,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他脚跟落地,抓住黎楚手腕的手稍稍用力。
  “我喝醉酒后究竟是怎么发疯的?”见黎楚还是不肯说,他继续追问:“我妈之前死活不肯告诉我,你不会也不想说吧?”
  黎楚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设,半晌,才摘下口罩。
  紧闭的薄唇上,三处红色的伤口夺目,新鲜的血渗透出来,沾在白色的口罩上,如点点红梅。
  姜然瞠目,“我咬的?”
  说罢,他直接扒开领子,上面的印记更是触目惊心,负罪感顿时从四面八方笼罩心头,嘴上不饶人埋怨:
  “你怎么不躲?或者把我打晕,亦或是按住我也行啊,你就这样让我咬,不疼吗?”
  黎楚抓住他的手,理好领子,眉眼温和,“还好,不是很疼。”
  姜然气得不轻,“怎么可能不疼,你当我傻吗?”
  随即他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生气,该生气的人应该是黎楚才是,气焰全无,说:
  “因为这个才没去公司?”
  黎楚徐徐说:“嗯,这样避免公司里的人多嘴,传出去,对你的声誉不好。”
  姜然拉着黎楚坐下,再次扒开领子检查一圈,在看见脖颈后的腺体上也有他的咬痕时,眉头拧成川字,手伸过去,
  “我怎么连这儿也咬,万一给你咬坏怎么办?”
  腺体上的指腹温热光滑,小心翼翼,不敢用力,虚虚实实间,痛和异样的感觉夹杂在一起,刺激着黎楚的神经。
  黑色的眸子一沉,他抓住姜然点火的手,在回头的瞬间,扬起嘴角,
  “去洗漱吧,一会儿凉了对胃不好。”
  经他这么一说,姜然的肚子再次响起来,面对一桌子食物的诱惑,他还是抬腿迈步离开。
  待走到浴室门口,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回身问黎楚:“你去医院了没?”
  黎楚眉头轻蹙,“为什么去医院?”
  姜然扶额浅笑,他一直以为黎楚是那种样样精通的精英人士,第一次见到他的脸上露出如此懵懂的表情,心里暗自窃喜,表面仍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打破伤风啊!”
  风云残卷填饱肚子,姜然拉着黎楚去医院打破伤风。
  下车前,两人都戴上口罩,以免被医院里的人认出来。
  毕竟这是辛澜家的医院,一个不小心撞到熟人的几率很大。
  从进入医院大门开始,姜然一路四处张望,在确定大厅没有熟悉的面孔,吁出一口气。
  看个病和做贼似的,整个J市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了吧?
  为了避免遇见认识他的医生,他特地挂的普通号,在确保这个医生的名字和脸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才点击预约挂号。
  他和黎楚在自助机取出提前挂好的号,走楼梯往三楼外科走。
  一路熟轻熟路来到科室的接待前台扫码签到,而后走到休息区等待叫号。
  在等待不到半小时的时间,便轮到他们。
  姜然站在黎楚身边,将卡递过去。
  门诊的医生接过,放在机器上,语气平淡无波:“哪里不舒服?”
  姜然抢先一步摘掉黎楚的口罩,手伸到他的前襟,解开围巾,“医生,他被咬伤了。”
  医生凑近检查,随后十指飞快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作响,眼也不抬,十分淡定吐出一句:
  “年轻人要节制。”
  姜然连连摆手,声调拔高几度,“不是您想的那样。”
  医生并未理会他的辩解,在一通操作后,将开好的单子和卡递给他们,“缴费取药,然后去一楼输液大厅。”
  姜然红着脸接过,“谢谢您。”
  “姜先生,下次麻烦您咬黎先生腺体的时候轻点用力,他是alpha,即使你这样,也标记不了他。”
  姜然心跳加快,捏着单子的手用力,“你认识我们?”
  医生:“不认识,可黎先生的名字,在全J市应该无人不知,特别是他这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有幸见过一次。”
  原来是这样,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他请求说:“您要替我们保密。”
  那医生一脸正气,“保护病人的隐私是医生的职责。”
  姜然对这个医生的好感瞬间提升至高点,眉头舒展,唇角勾起,“他这个要多久才能好?”
  医生:“十天左右。”
  十天?他们下周就要领证了,结婚证的红底照他们还没拍,难道要让黎楚顶着伤口去?
  不行,不行,就凭黎楚这张脸,要是被人认出来,那他咬人的事,肯定会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他怎么还有脸出门!
  姜然心事重重,跟在黎楚身后,两人刚走到门口,身后的医生说:
  “下次克制些。”
  姜然对他刚升起的好感陡然降到谷底,“真不是您想的那样!”
  叫号声响起,姜然噤声,抓住黎楚的手匆忙离开。
  在经过诊室门前的照片前,他停下脚步盯着上面年轻男人的照片,视线下移—艾星。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异常,黎楚也和他一起凝视墙上的照片,问:
  “然然,怎么了?”
  他目光幽深,she出杀人的寒光,“没事,就是觉得他挺特别的,想好好记住他的脸和名字。”
  “好好”两个字几乎是咬碎了牙齿说出来。
  这么不听人解释的医生,下次就是打死他,也不挂他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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