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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比炮灰也想拯救龙傲天(穿越重生)——超嗲草莓大福

时间:2024-12-24 08:52:16  作者:超嗲草莓大福
  司煜深只觉怀里的人软乎乎的,像是抱了一团有温度的棉花。
  他不自觉抱得更紧了些。
  怀中少年忽然动了动。
  司煜深连忙做贼心虚般松开了手,说:“抱歉,弄疼你了吗?”
  安遥卷翘的发梢在男人颈窝蹭了蹭,闷声道:“没有,就是觉得肩膀有点痛,可能被扎带绑了太久。”
  司煜深在心里默默给相家记了一笔,他伸手捏了捏安遥肩颈紧绷的部位,轻声道:“睡会儿吧,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下,到医院我再叫你。”
  安遥闭上眼睛嗅着熟悉的气味,呼吸逐渐平稳而绵长,他迷迷糊糊唔了声,想说司煜深按摩的力度有点重。
  未来得及开口便意识一沉,睡了过去。
  对方说是到了医院就会叫他,但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床边趴着两颗眼巴巴望着他的小脑袋。
  “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宋星见安遥醒了,连忙问道:“叔叔说你被绑架了,吓死我们了。”
  “我没事。”安遥慢吞吞爬起身揉了揉眼睛,待他视线恢复清明,看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睡衣,沾了灰尘的皮肤也被擦拭干净了。
  “你回来时候身上脏兮兮的,是叔叔帮你洗的澡换的衣服。”宋星吐槽道:“叔叔可小气,我们想进浴室看看,他都不让。”
  “这有什么好看的。”安遥笑道:“放心吧,我就是有点累,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他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问:“你们晚上吃饭了吗?”
  两个小家伙点点头,宋星说:“叔叔点了外卖,他给你留了粥,在厨房热着呢。”
  平日在家里都是安遥照顾别人,冷不丁一被照顾,感觉还有点怪怪的。
  安遥下床在睡衣外套了一件家居服,跟着两个小孩去了餐厅,早就听到声响的司煜深将热好的粥和小菜端了出来。
  粥就是简单的白粥,安遥打开盖子,捧场道:“闻起来好香。”
  宋星见缝插针奉承道:“没有哥哥煮的好喝。”
  安遥轻笑一声,司煜深抬手在宋星头上拍了下。
  “时间不早了,你们明天还要上学呢,快去睡吧。”安遥催促道。
  宋星扁扁嘴角不太情愿,简单地思想挣扎过后懂事地拉着童嘉树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两人。
  司煜深拉开椅子,在安遥身旁坐下。
  “血液检测结果没有问题,你身上的擦伤在医院处理过了,这两天注意不要沾到水。”
  安遥咽下一口粥,舔了舔唇,疑惑道:“我没记得有擦伤呀。”
  “可能仓库温度太低,对痛的感知度不高。”司煜深指了指安遥小臂外侧,“在这个位置。”
  安遥放下勺子,撸起衣服袖子看了眼,还是没看到,“哪呢?”
  司煜深表情又莫名其妙别扭起来,他伸出指尖在安遥某处肌肤上点了下,一触即离。
  安遥顺着指尖看过去,看到一块不到两厘米的小擦痕。还说什么别沾水,估计睡一觉明天起来就找不着了。
  “我会找相家给你要个说法。”司煜深沉声道。
  “不用,他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绑架,我又没受什么伤,我还在他手腕上划了一道。”安遥劝说道,“我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他说:“你还记得我们在安家遇到的那个服务生吗,就是相岩,我觉得挺有缘分的,他还是我的同桌,说不定以后会成为朋友,这次就不计较了,好不好?”
  司煜深没说话,一看表情就是不大情愿。
  安遥像以前那样伸手去抓司煜深的手,却见男人触电般地火速躲开了。
  “唔。”
  安遥的手悬在半空,有点尴尬,他问:“煜深,你是不是在躲着我?”
  “没有!”司煜深快速否认道,他推了推桌上的菜碟,催道:“你快吃,等下该凉了。”
  吃完饭回到房间已经是十点多,到了平时该睡觉的时间。
  安遥在房间内的洗手间重新洗漱了下。
  刚躺到床上就发现微信有一条新消息,看时间是他刚回房的时候。
  司煜深:睡了吗?
  安遥对着这条消息沉默了半晌。
  他和司煜深刚在卧室门口分别,下一秒就问自己睡了没有。
  真能睡这么快,那就不是睡了,应该叫昏迷。
  安遥无语了下,姑且回道:没呢,正要睡。
  司煜深:你明天晚上有空吗?
  司煜深:想约你看电影
  安遥:你想看什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三楼看
  司煜深:不在家里,我们去电影院看,顺便在外面吃个饭
  司煜深:就我们两个人,我已经和宋星说好了,他和嘉嘉自己买饭吃
  安遥:嗯好吧,我还没去过电影院呢
  司煜深:好,早点睡
  司煜深:晚安
  安遥:晚安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去看电影?
  不理解,但尊重。
  从搬到北城他就感觉司煜深怪怪的,直接开口问,对方又什么都不说。
  真是搞不懂。
  安遥抖抖被子盖到身上,带着满腔疑虑缓缓入睡。
  许是傍晚刚睡了几个小时,他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
  似睡非睡间,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大晚上怎么会有人敲门?一定是错觉。
  安遥翻了个身继续睡。
  咚咚咚——
  小小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隐约还夹杂着凄厉的哭声。
  哭声?
  安遥猛地打了个寒战,瞬间清醒。
  敲门声还在响着,不是错觉。
  “哥哥,快醒一醒,屋子闹鬼了!”门外响起宋星带着哭腔的童音。
  正是凌晨一点多。
  安遥咽了下口水,打开房间灯,开门。
  两个小家伙瞬间从门缝里挤进来,一边一个抱住他的腿。
  宋星显然是被吓惨了,整个人都在打哆嗦。
  童嘉树虽没有打颤,但也是小脸煞白,目光呆滞。
  “发生什么了?”安遥问。
  宋星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紧紧抱住安遥大腿道:“晚上我和嘉嘉回去玩了一会儿游戏就睡了,然后、然后我被一阵哭声吵醒了,像是小婴儿的哭声,仔细一听又像是女人的哭声,我就把嘉嘉摇醒了,嘉嘉说他也听到了!”
  童嘉树绷着张小脸点点头。
  安遥正要问点细节,突然一阵哭声从一楼传来,婉转凄凉、歇斯底里。
  听上去怨气颇深。
  惊得三人顿时抱作一团。
  宋星哆哆嗦嗦问:“叔叔买这房子的时候调查过原主人吗?这里不会有冤情吧?”
  安遥在两个小孩头上摸了摸。
  毛茸茸的头发手感还挺好。
  他道:“别慌,我们去找煜深。”
  急忙从外地赶回来,又忙前忙后奔波了一天,向来浅眠的人今晚少有的睡得有点沉。
  安遥敲了几下门没反应,索性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司煜深不知梦见了什么,醒来看到安遥下意识错开了视线,待看到两个小孩又是一愣。
  “闹鬼?”
  司煜深套上家居服,斩钉截铁道:“不可能,世界上没有鬼。”
  宋星问:“那这哭声是怎么回事?”
  说话的功夫哭声一直没停,声音时高时低,听得人心里发毛。
  “我们下楼看看。”
  司煜深说着走出房间,一扭头发现三人站在原地眼巴巴看着他,谁也没有要跟他走的意思。
  司煜深:……
  两伙人一时相对无言。
  楼下的哭声愈演愈烈,安遥抵不住良心的折磨,拍拍两个小孩让他们照顾好自己,走向司煜深道:“我陪你去。”
  深夜里的别墅空旷、寂静,衬得哭声更像是立体环绕音,分不出来自哪个房间。
  “我们先去厨房拿点盐。”安遥回忆着自己看过的恐怖片道:“盐可以除灵,多少能有点伤害。”
  司煜深还是那句话:“世上没有鬼。”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去厨房一人端了一小碗盐出来。
  司煜深让智能管家把一楼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了,别墅顿时灯火通明。
  屋子里的哭声没停。
  宋星窝在楼梯扶手旁,看到这一幕绝望道:“完了,这是个道行高的,说不定建国前就在了。”
  童嘉树目光幽幽:“也可能是年龄不大,但吃了很多人。”
  两人小家伙抖作一团。
  司煜深站在客厅听了会儿,终于辨别出来源,在一楼走廊尽头的储物室。
  安遥紧紧跟在他身后,部署起作战计划,“等会儿我们先把盐砸到她身上,要是行不通我们就赶紧带着孩子们回房,开着灯唱红歌熬到天亮。”
  听到唱红歌,司煜深没忍住笑道:“你还挺有办法的。”
  说话间两人走到储物室门前,司煜深一把打开房门,亮堂堂的房间除了杂物空无一人。
  安遥嘶了一声,轻呼道:“完了,我们好像看不见她!”
  “看得见。”司煜深纠正道。
  他走到一个架子旁,弯腰戳了戳底层一个纸壳箱。
  只见箱子剧烈抖了抖,从底部露出一小撮白色的毛发。
  咦?
  安遥过去将纸壳箱掀了起来。
  只见小白全身的毛炸得高一块矮一块,像是条刚拧干的抹布。
  哭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她什么时候进来的?难怪这一晚上没见到她。”安遥疑惑道:“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叫,是出不去着急了吗?”
  司煜深想起小时候邻居家养猫的经历,笃定道:“是发.情了。”
  安遥抱着小白回楼上找宋星,确认过小白的年龄后,得出小白的确是发.情了的结论。
  宋星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想不到小母猫发.情的叫声这么恐怖。”
  “不是闹鬼就好。”童嘉树道。
  虚惊一场。
  安遥连夜联系了附近的宠物医院,得知发.情期间不能做绝育手术,不过可以先做一个术前检查,看看各项指标是否正常。
  放下电话,安遥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哦煜深,明天不能去看电影了,我们先带小白去把检查做了。”
  司煜深想也没想道:“没关系,只要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做什么都行。”
  安遥:“……嗯。”
  第二天安遥提前十几分钟到了补习班,却得知相岩请假了没有来。
  难道绑架案的事还没处理好?
  安遥没想太多,认认真真上了一天课。
  傍晚下课时,一出学校门便看到了司煜深的车。
  司煜深和小白坐在后座。
  小白明显还有些不舒服,趴在座椅上直哼哼。
  安遥抱起小白放在怀里细心地安抚着。
  司煜深视线扫过去好几次,不知在想什么。
  车程不到五分钟就抵达了宠物医院。
  防止小白吓到其他患者,安遥下车前把小白转移到了猫包里,抱着猫包下了车。
  进了宠物医院,安遥正在前台做信息登记,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生牵着条金毛从诊疗区走了出来。
  相岩见到安遥微微一怔,随即热清打招呼道:“好巧啊,竟然会在这里遇到。”
  他尚未走近,一个更高大的身影将他同安遥隔绝开。
  “你找我老婆有什么事吗?”司煜深问。
 
 
第52章 
  “打个招呼而已, 没必要这么敏感吧?”相岩笑道。
  司煜深同样笑着回应:“对待害我老婆被绑架的人,不得不敏感。”
  两人浅笑着交谈,笑意却都未达眼底, 颇有分针锋相对的意味。
  安遥填好信息表, 把猫包放进司煜深怀里,他走向相岩腿边的金毛,问:“你今天没来上课,是带他来看病吗?”
  相岩微点下头, 说:“昨天他偷吃家里晾的干肠,吃出肠胃炎了,带他来打点滴。”
  金毛萎靡地趴在地上,前腿绑着点滴过后留下的绑带, 浑身透着股可怜劲儿。
  这是一只毛发卷曲的金毛, 像是安遥在外国影片里看到的精心烫过的金发, 漂亮极了。
  他不禁问道:“我可以摸摸他吗?”
  相岩笑了笑:“当然可以。”
  安遥蹲下身,指尖轻轻勾了勾卷翘的毛发, 金毛热情地把脑袋贴到他腿边蹭了蹭。
  “很少见吧?”相岩道:“他小时候还不明显,长到几个月我才发现这是个小卷毛。”
  说完他笑着看向安遥:“说起来, 和你的头发很像,你要是染个金发一定很好看。”
  司煜深闻言快速拉起安遥背后的羽绒服帽子扣了上去, 把松紧带拉到最紧。
  一头小卷毛捂得严严实实, 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安遥:?
  坐在前台的小姑娘余光瞄着这边, 忍不住偷着乐。
  相岩笑意更甚, 意有所指道:“看来今天不适合聊天, 没关系,明天补习班见,我们先回去了。”
  他轻轻拽下遛狗绳, 金毛缓缓站起身,跟着主人离开了宠物医院。
  安遥看着一人一犬的背影,心想真是只漂亮又懂事的狗。
  他转过身想把司煜深怀里的猫包抱回来,却见一向乖顺的小白突然对他哇哇大叫。
  “怎么了这是?”安遥迷惑道。
  司煜深冷哼一声,笃定道:“肯定是因为你刚才摸他的狗了,快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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