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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被直男室友盯上后(穿越重生)——木旦旦

时间:2024-12-27 10:03:19  作者:木旦旦
  虽然他从ABO世界的异性恋变成了新世界的同性恋,但取向审美这一点不会因为称号的改变而改变。
  陶然仍然喜欢男性alpha。
 
 
第2章 
  前世的陶然和alpha接触的机会不多,但因为学的也是美术,描摹和研究过不少alpha的身体,有着一套独属于自己的偏好审美。
  可以说,祁予霄的长相完全踩在他的审美点上。
  脸是深邃偏冷的凌厉感,身材极具美学且富含力量……
  可惜没生在abo世界里,不然肯定是个s级alpha。
  不过在这个世界,祁予霄的受欢迎程度也很夸张。
  他从入学开始就备受瞩目,凭借着优越的外形,军训期间学校论坛几乎被他的军装照刷屏,传至网络平台更是火出圈。
  热度持续到军训结束之后都不见减小,大一正式上课时,还有好多外校的人慕名前来围观拍照,甚至还有的追到宿舍门口表白。
  也是因为这样,室友和周围宿舍的人都难免遭受骚扰,于是祁予霄在开学半个月后就在外面租了套公寓,搬出去住了,不过一周有偶尔两天满课的时候会选择在宿舍休息。
  而恰好陶然暑假意外从楼梯摔下,导致脚骨折,申请了军训免训,开学半个月痊愈后才勉强能来上学。
  他来的时候,已经基本见不上这位校草室友了。
  目前两人对彼此都还很陌生,说话拢共不超过十句,连微信都没加上,只共同进了寝室群。
  最重要的是,祁予霄实在太冷了,身量极高,周身总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作为一个社恐,陶然对于这类人有种天然的畏惧,下意识地不敢接触。
  已经晚上十一点了,窗外夜幕漆黑,月亮高照。
  陶然产生了一丝困意,于是想爬上床睡觉。
  谁知手刚抓住扶梯时,侧面的光线忽然被挡住,投下一片灰影。
  陶然奇怪地侧目看去,谁知视线和祁予霄迎面对上。
  青年的骨相十分立体,鼻梁高挺,深眉压眼,眼尾上挑宛若一把弯刃,是很直白锋利的英俊。
  陶然呆了好几秒,耳廓悄悄染上红色。
  这张脸真的好帅啊……
  蓦地想起来他们的床是同一侧的,共用一把梯子,陶然下意识地松开抓住扶梯的手,把梯子让给他,“给、给你。”
  “你先上。”祁予霄却淡声应。
  “哦、好。”陶然没在推脱,转正身爬了上去。
  也不敢让祁予霄多等,他的动作比往常加快了许多,这无意间掀动了周围的气流,他身上的味道随之轻飘飘地荡漾开来。
  好香。
  祁予霄的第一反应。
  他撩起眼皮,去寻找散发香味的源头。
  抬眼便看到陶然穿着一套米白色的睡衣,皮肤莹白,四肢关节处泛着淡淡的粉色,上衣很宽松,伸高手攀着扶梯时,不小心露出了一截细薄的腰。
  这股香味随着他坐到床上,拉上床帘,而明显变弱了。
  随着最后一缕残存的香味消散,再次呼吸,就只剩下了寡淡无味的空气。
  祁予霄莫名心生一阵烦躁。
  *
  翌日清晨。
  陶然今天早八,闹钟一响就醒了。
  起床掀开床帘,看到室友都还在睡梦中,他便轻手轻脚地下床。
  洗漱完,再简单地收拾好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关门,生怕吵醒室友。
  吃完早餐来到阶梯教室,陶然选了一个位置稍前、但最靠墙的位置。
  和往常一样入座之后,陶然掏出课本摆好。
  但今天却出现了另一道声音:“你好同学,你旁边可以坐人吗?”
  陶然愣了数秒,抬起头,一个长相白净秀气的男生进入视线,正友好地微笑问他。
  有些意外,但陶然还是点了点头。
  男生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眼里克制着兴奋。
  坐下来后,他朗声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许嘉礼。”
  陶然有些雾水,但还是礼貌道:“你好,我叫陶然。”
  “我知道你,陶然,你是美术二班的嘛,我一班的。”徐嘉礼笑嘻嘻地凑近乎。
  “……哦”陶然点点头,手指扣了扣掌心。
  他的性格本来就比较内向,不善主动社交,加上住的是混寝,平时和同专业的同学接触甚少,基本上都不熟。
  一时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陶然安静地垂着脑袋看手机。
  而另一边,徐嘉礼正暗暗地观察着陶然。
  窗外树叶金黄,阳光透过枝桠穿进教室,轻盈柔软的曦光落在陶然乌黑柔顺的头发上,照的他皮肤白到几乎透明。
  青年气质干净无害,眼型偏圆润,唇形饱满,天生带点微笑弧度,只是远远一看就漂亮得惊人。
  如果不会被当成变态的话,徐嘉礼真的很想立即把陶然扛回家当等身bjd娃娃放到展示柜里。
  旁边的人视线越来越灼热,陶然有些坐立难安。
  反复纠结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请问,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徐嘉礼神情格外认真:“是有点东西。”
  陶然:“?”
  徐嘉礼:“有点好看。”
  陶然:“……”
  “哈哈哈哈哈。”徐嘉礼丝毫不尴尬,反而对于陶然竟然主动和他说话很是受宠若惊。
  美术学院的男生比较少,基本都被分配到了同一楼层临近的几间宿舍里,大家每天出入都能碰面,加上军训也是一个营的,大家很快就都混眼熟了。
  直到正式上课的时候,专业课的小班里突然进来一个很白很漂亮的男生,起初大家都以为他是犯迷糊走错教室了,直到听见老师点名时他应了声“到”,他们才知道原来陶然也是他们专业的,只是军训的时候受伤申请免训了,并且住在混寝,非上课时间压根见不着面。
  加上陶然从来都不主动和他们说话,总是独自游离在人群之外,于是大家就对他有了孤僻不好相处的印象。
  徐嘉礼抓住机会挑起话题,凑近了点说:“我听学长学姐说,这课的老师超级变态,之后会发很多小组作业。”
  “真的?”陶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百分百保真。”徐嘉礼语气断定。
  陶然眨了眨眼,“那、那这位老师的小组作业,可以一个人自己完成吗?”
  徐嘉礼笑着问:“你猜他为什么叫小组作业?”
  陶然一时语塞:“……”
  “这样吧。”徐嘉礼提议道,“我和你一起,两个人也是个小组了,以后作业我们一块完成。”
  说着,他眼神期待看向陶然,“你觉得怎么样呢?”
  陶然心里纠结了一会儿。
  他不想和太多人社交,也不想在分小组的时候落单,在这种情况下,先找好一个搭子组队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想着,他点了点头,“好,我们一块组队。”
  “真的吗?”徐嘉礼惊喜万分,眼里迸发出一道兴奋的光亮。
  旋即他果断掏出手机,乘胜追击地递给陶然一个二维码,“那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有什么事情方便联系。”
  啊?
  陶然忽然有些懵。
  怎么突然快进到加微信好友了?
  “之后小组作业肯定要交流沟通的,加个微信好联系点。”
  徐嘉礼目光灼灼,“你方便吗,我扫你也行。”
  “方、方便的。”陶然打开手机。
  完成加好友的动作之后,陶然想了想,决定再次确认:“那个,我想问一下你确定这个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徐嘉礼认真注视陶然几秒钟,蓦地了然一笑,拍胸膛保证道:“我保证只有我们两个人,不会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加进来。”
  陶然这才放下心,上课铃声恰时响起,老师准时进入教室,两人便结束了谈话。
  徐嘉礼美滋滋地拿到了陶然的微信,心想,那些说陶然是清高孤僻不合群的,肯定是一上来就鲁莽地搭讪或者一开口就是要联系方式的人,被拒绝后破大防才传出来的谣言。
  陶然分明只是一个长得漂亮、性格有点慢热的社恐而已嘛。
  *
  下午下课,陶然买完饭回到宿舍。
  落地窗帘被拉的很严实,整个宿舍光线昏暗,一片幽寂。
  没看见人,卓强和苏家良现在应该都还在上课,而祁予霄今天应该不会回寝室了。
  陶然莫名地松了口气。
  可能实在是不熟,他和对方呆在一个空间里都会莫名紧张。
  陶然把饭放到书桌上,放下书包,打开台灯准备享用晚饭。
  一打开包装盒,美味的炒饭香便扑鼻而来,把一整天上课的疲惫全都驱散掉了。
  总觉得台灯还是有点暗,于是陶然又去把玻璃门的窗帘给掀开了。
  阳台外灿烂的落日余晖瞬间灌满室内。
  陶然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还是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比较放松快乐!
  炒饭有些咸,陶然吃了一半就饱了,觉得口非常渴。
  他拿起桌上的马克杯,起身准备去接杯水喝。
  谁知道这时脚步一个趔趄,陶然整个人重心偏移,上半身猛地摇晃,一不小心就松开了手。
  “砰——”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
  马克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
  还没来得及心疼杯子,紧接着头上方“唰”的一声响起。
  陶然整个人愣住,有些疑惑地抬起头。
  隔壁床刚刚紧闭的床帘被掀开,祁予霄正坐在床头上,冷着脸把遮在眼睛上的眼罩给摘下,头发弄得有些乱,露出了锋利的眉眼,眸底漆黑如潭,掠过几分不耐。
  因为被声响吵醒,此时他眉头蹙起,脸色看起来很臭。
  祁予霄?
  陶然愣在原地,惊诧地瞪大眼瞳。
 
 
第3章 
  祁予霄怎么会在宿舍?
  原来他一直在床上睡觉吗?
  看起来像是被他吵醒的样子,模样比平常还要凶。
  回想起自己回来的一系列动作,拉窗帘的声音、打开外卖盒的声音、还有摔杯子的声音……
  顷刻间,一万个“完了”循环在陶然的脑海中。
  “对、对不起,我是不是吵到你了?”陶然神色慌张,急忙地解释道歉,“我真的不知道宿舍里还有人。”
  “我回来的时候没看到宿舍有人,还以为你们都还在教室上课。”
  “真的很对不起吵醒了你。”
  陶然紧张的语言系统混乱,只能像个复读机一直机械重复着“对不起”。
  这让祁予霄睡眠不足的大脑变得钻疼。
  他眉头紧蹙,忍不住打断:“别说了。”
  他声音低沉,面无表情时周身的气压很低,即使语气平缓,但还是让人感觉到了冷漠和不耐烦。
  “……”陶然瞬间噤声,垂下脑袋不敢看他,脸色变得有些白。
  这下真的完了,他和祁予霄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够尴尬的,现在还惹到他不高兴了……
  以后的每个星期三下午,哦不对,以后每次回宿舍时,他一定要先再三确认宿舍里有没有人在睡觉。
  虽然现在的气氛有些微妙,但让马克杯碎片一直洒地上,也不是个办法。
  陶然做足了可能再次被凶的心理准备,但出声时尾音还是忍不住颤抖,怯生生地问:“那个……我可以先去把我摔碎的杯子打扫一下吗?”
  见祁予霄不说话,他紧忙补充,“我保证会很小声,不会再吵到你睡觉的。”
  祁予霄眼神很淡地看了他一眼,丢下了一句“随便。”
  然后再次“唰”的一声——他又拉上了床帘。
  宿舍又陷入了寂静,隐隐约约能听到祁予霄有些烦重的呼吸声。
  陶然动作极轻地捡起马克杯碎片,连放入垃圾桶时都是小心翼翼的。
  剩下的碎渣也不敢去拿扫把扫,只能扯几张纸巾擦起来扔垃圾桶。
  祁予霄现在估计准备再次入睡中,再发出一点声音都可能会引起他的不爽。
  陶然想了想,便拿起今早换下挂在椅背上的睡衣,就着玻璃门那个本来就张着的一个小小缝隙,侧着身子缓慢地蠕动出去。
  洗澡的水声都尽量地开小,生怕吵到了祁予霄睡觉。
  今晚陶然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时皮肤都蒸腾着热气,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
  他拿着毛巾擦拭几下,正准备拉开玻璃门去进宿舍里找吹风机吹头,但下一刻他动作猛地悬崖勒马。
  瞧他这脑子,差点又忘记宿舍里还有个睡觉的祁予霄了。
  和出去一样地蠕动回到宿舍里,陶然只能拿着毛巾又擦了几下头,然后湿着头发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无聊地玩了会儿手机,陶然目光移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突然凑过去嗅了嗅。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晚他信息素味道有点浓。
  难道是昨天发情期刚结束,体内的信息素浓度还没来得及降下来?
  又或者是刚刚洗了热水的原因?
  温度比较高,气味更容易散发出来?
  *
  祁予霄躺在床上,眼睛轻阖上。
  床帘的遮光性很好,光线足够黑暗,室友也安静下来没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但是他还是迟迟未能入睡。
  其实在陶然回来之前,他都一直是清醒的状态。
  之所以掀床帘,只是因为他听到了东西摔碎的声音,起身察看一下情况,不过室友好像误会了什么。
  严重的睡眠障碍让他很难入睡,明明大脑已经发出了困意提醒,但神经依然兴奋,对周围的一切感知都格外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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