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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O被直男室友盯上后(穿越重生)——木旦旦

时间:2024-12-27 10:03:19  作者:木旦旦
  ……
  陶然在自己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套新睡衣和内裤,然后像是身后有人在追似的,头也不回地跑进浴室。
  关上门后,他目光往下看去。
  身下的裤子颜色深浅不一…………
  像是触电般移开了视线,陶然慌慌忙忙地把裤子和内裤同时脱下。
  一股浓郁的香味随之窜了出来,很快弥漫在浴室的每个角落。
  陶然忽然变得有些呆,不由得想起了生理老师之前讲过的知识。
  信息素除了会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中飘散出来之外,也会含在□□之中,并且浓度会更高。
  常见的□□有汗液,唾液,还有……
  陶然身体猛地一颤,回过神后手边抓住了睡衣衣摆,撩起来将其脱下后扔到了已经装着睡裤的塑料盆子里。
  将黏腻的身体清洗干净之后,陶然换上了新睡衣,他犹犹豫豫地把装着换洗衣物的盆子端起来。
  还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于是陶然将其放到了浴室的洗漱池台中央。
  拧开水龙头,哗哗流下的水很快将盆子里的衣服全部浸湿,水位逐渐上涨,最后盆子边缘挂下了水帘。
  陶然思绪回神,将水龙头关紧。
  算了。
  还是先泡一会儿再洗吧。
  于是将装满水的盆子端起来走出浴室,找了一个不占位置的角落放下后,陶然心下放松地走入宿舍。
  碰巧看见祁予霄刚下床。
  玻璃门打开之后,外头阳光便涌入宿舍里面,光线也变得明亮起来。
  陶然抬起眸和祁予霄对视,发现对方那张白皙冷淡的俊容上浮起了罕见的薄红,鼻尖上也冒出一层细汗。
  心里不禁疑惑。
  在他洗澡的时间里,室内温度急剧上升了吗,祁予霄怎么热成这样。
  陶然目光半寸不移地看着他,“祁予霄,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
  祁予霄额前的碎发半遮住底下深黑的眸瞳,他嗓音透出明显的沙哑,下巴压了压,“嗯,正想要去。”
  “……”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
  祁予霄在浴室里洗了很久,陶然就坐在位置上等他出来,打算等会和他一块去食堂觅食。
  胡闹了一个早上,他休息下来便感觉身体乏力,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叫。
  有点饿了。
  陶然揉了揉肚子安抚一下,另一边视线穿过玻璃门望向旁边的浴室。
  祁予霄今天是怎么回事,洗澡洗得这么久。
  终于,浴室的水声停下了。
  很快祁予霄湿着头发开门出来。
  陶然发出邀请:“祁予霄,去食堂吃饭吗。”
  祁予霄手里抓着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道,“我已经让阿姨准备了饭菜送过来,还有几分钟就能送到宿舍楼下。”
  陶然惊奇,“这么快?”
  祁予霄家的阿姨长着三头六臂吗,他起床也不过半个小时,怎么能这么迅速地把饭菜做好然后送过来。
  难道祁予霄家吃预制菜?
  不对啊,他之前吃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到饭菜的食材都是新鲜优质的,不像是预制菜的样子。
  正琢磨着,祁予霄开口解释,“我昨晚提前和她说的。”
  “噢噢。”陶然想起来了,祁予霄昨晚还特地问了他今早有没有课。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去酒吧兼职,白天很少有时间和祁予霄呆在一块,晚上下班回来时也已经很晚了,每次回来都是洗个澡后匆匆上床睡觉。
  算下来,陶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能吃到祁予霄家阿姨做的饭菜了。
  陶然期期艾艾地点头,“嗯,阿姨很快就过来了吗?”
  “嗯。”
  祁予霄看着陶然明显欣喜的模样,弯了弯唇,“要不以后晚饭饭点,我让阿姨做饭送到你打工的地方。”
  陶然头脑一热刚想答应,脑子突然一个急转弯才勉强刹住车。
  他打工的地方?
  这可不是能让祁予霄知道的。
  陶然神色一慌,急忙摇头拒绝,“不用了不用了,这太麻烦阿姨了。”
  “……”
  祁予霄眼神淡淡,看着陶然如此抗拒的反应,也不再过多强求。
  阿姨很快给祁予霄发来了消息,告诉他她已经把饭菜送到了宿舍楼下。
  祁予霄下楼把包装密实的几个保温桶拿了上来。
  两人坐在一块,把早饭和午饭一块给解决了。
  阿姨做的饭菜没有一道是不符合陶然口味的,他每次都吃的比平常的多。
  直到肚子实在装不下时,陶然才把筷子放下。
  正想挨到椅背上休息时,陶然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忽的发出一声振动。
  有人给他发消息。
  陶然伸手去拿手机,打开一看发现是经理给他发来的消息。
  祁予霄撩起眼皮,目光落到陶然身上,问,“什么事?”
  陶然犹豫地出声,“是……老板发来的消息。”
  今天酒吧白天的排班没有陶然,但是被安排到的一个同事临时来不了,于是经理就问陶然有没有时间过来顶班。
  陶然想了一下,他下午是没课,但是晚上好像有课。
  而且是和祁予霄一块上的公选课。
  时间是错开的,他也能及时从酒吧赶回来上课,陶然便没有拒绝经理,回复了一个可以。
  毕竟有钱可以赚,不赚白不赚。
  摁灭手机,陶然不做犹豫地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祁予霄看着他突然就忙了起来,眉头疑惑地皱起来,“怎么了?”
  “我现在要去兼职了,给一个同事顶班。”陶然低头收拾背包,道。
  闻言,祁予霄没了声音。
  等陶然把需要的东西放到背包后,拉上拉链,蹲下去穿鞋,然后就可以出门了。
  不知为什么忽然感觉有一道灼热令人无法忽视的视线盯着自己,陶然顿了顿,转身看过去,眼前落下一片暗影。
  祁予霄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后,周身气压明显变得低沉。
  青年身量极高,肩膀宽阔,完全将陶然笼罩住,“今晚还有课,赶得回来吗?”
  陶然抬眸和他对视,舔了舔唇,真要回答,“可——”
  没等他说完,祁予霄接道,“下班我去接你。”
  陶然表情出现一丝错愕,下意识想祁予霄过来接他肯定不行的,正要想出声拒绝。
  但对方快一步地猜到了他的反应,抢在之前补充,“在之前的地铁站。”
  陶然:“……”
  好像不同意都不行了。
  祁予霄好像只是单纯地想要过来接他,甚至体贴顾虑到陶然不想透露兼职地点,和上次一样提出只在地铁站等他。
  “那好。”陶然点了点头。
  陶然已经全部收拾完了,他正想要转身去拿书桌上的背包时,猝不及防地被一个力道拉进了某个怀抱中。
  熟悉的鼻息洒在颈侧,青年埋在他颈间的姿势似乎比往常还要依赖,其中还参杂着许多不舍。
  他的嗓音化成一串微弱的电流钻进了陶然的耳朵里。
  “再抱一下。”
 
 
第42章 
  电流传入大脑, 陶然战栗了下。
  沉默半晌,他很轻地叹了口气,缓缓抬起手, 环抱住祁予霄的腰,脸在他锁骨处蹭了蹭。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在他们一起睡觉之后, 祁予霄对他的信息素依赖的程度越来越深了。
  以前只有睡觉的时候需要抱一抱闻一闻, 如今每天晚上相拥而眠就算了, 现在已经渐渐变成了他出个门也得抱一下。
  有时候陶然都怀疑,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掺了点东西,然后有点致瘾性啥的。
  不然祁予霄为什么每次都嗅得这么上头。
  然后他又隐隐地开始担忧。
  他们每天这样子频繁地亲密接触,祁予霄的睡眠障碍真的可以痊愈吗?
  不会到最后祁予霄变得完全离不开他的信息素吧?
  祁予霄鼻尖反复地在陶然的颈侧边蹭, 越是靠近陶然后颈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细嫩的皮肉沁着的香味便越是浓郁。
  源源不断地顺着鼻息进入大脑, 不断刺激着欢愉的滋生。
  人的心是永远不会满足的。
  起初只需要几丝一缕便能安抚身体的躁动和亢奋,但现在已经渐渐变得……光是闻着已经无法满足了。
  狭长深邃的眼眸忽然眯了起来, 身体的本能让祁予霄将脸埋得更近,闭眸沉溺感受着那股馨香很努力地将他包围住,安抚着他的神经。
  不够。
  还是不够。
  再次睁开眼,他眼眶泛出一抹猩红,毫无意识地,他张开牙关咬住了那一处娇嫩得要溢出水的皮肤。
  那一刻, 餍足感填满了他的空虚。
  香气扑鼻,口感柔嫩。
  ……
  陶然本来沉浸在祁予霄炙热的怀抱中, 白皙的脸颊被滚烫的热气烘烤地红彤彤的,他几乎昏昏欲睡。
  忽然,颈侧传来一阵濡湿感。
  紧接着对方的牙关像野兽叼着肉般咬住了他上面的皮肉, 之后又像一把钝刃将软嫩的肉反复压磨。
  陶然惊愕地睁开双眼,急忙地推开祁予霄。
  但祁予霄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他的腰,他如何使力推,对方都纹丝不动。
  “祁予霄……”陶然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脖颈实在敏感,omega这么脆弱的地方非但没有得到温柔细致的呵护,还被如此毫不怜惜地碾揉啃咬。
  陶然身体激起一片一片的战栗,敏感神经不停地被反复折磨,很快他被抽走了部分力气,腰已经麻了,腿也软得几乎直不起来。
  “祁予霄,你、你……”陶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埋在自己颈窝处的头颅推开,罕见地羞怒起来,“你快松嘴。”
  但是他的声音又软又轻,没有一丝威慑力。
  祁予霄一声不吭,但松开了牙关,陶然正要松口气时,接着他又移到了另一处再次咬他。
  青年身体覆着的肌肉像铁块一样坚硬,骨子里天生自带着一股强势侵略的气息在此刻全然暴露,他的动作更是让人难以反抗。
  陶然:“……”
  陶然心脏害怕地激烈跳动:“我要迟到了,祁予霄……”
  不知什么唤醒了他,祁予霄眼神一愣,终于有了一丝清醒,他僵持着这个动作许久,眸底划过克制失败的懊悔。
  他松开了牙关,目光落到了自己刚刚的杰作上——
  陶然那一片雪白的脖颈已经印了他好几个清晰的牙印,上面明显覆着他口水的水渍。
  还有一处甚是可怜,上面有好几个凹陷的粉红牙印,反复重叠交错,能看得出这个凶手刚刚是有多么过分。
  发觉对方终于松了力道,陶然回过神来,慌忙地推开了祁予霄。
  两人终于拉开了距离,陶然心慌害怕地不成样子,他连忙捂住刚刚被咬的脖子。
  向来软脾气的他此时忍不住地嗔怒道,“明明说好的是抱一下,你怎么突然咬我?”
  祁予霄表情持续了十几秒的空白,听到陶然的控诉,立即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陶然心跳错乱,心里还是有些生气,可是对方已经很诚恳地道歉了,他也不好再继续指责,很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好声好气地和他说,“那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
  祁予霄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陶然心慌失措,一时把上班这一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于是他急忙地把外套拉链拉到了最顶端,把他挂满红色牙印的脖子给完全遮住,然后抓起书包,几乎是落荒而逃地跑出了宿舍。
  祁予霄出神的看着陶然离开的背影,等到人已经消失许久,四周回归一片死寂后,他神情才露出了一丝懊悔。
  他自己也不知道刚刚他的理智是被什么给控制住了,忍不住做了些过分的行为把陶然给吓到了。
  但祁予霄清楚的是,他会做出这些带着原始野兽色彩的占有标记行为,是遵循他内心和身体本能的结果。
  说是懊悔,但后悔的并不是对陶然做出了这些动作,而是觉得选择的时机不对,应该再耐心些多加哄诱,或者装一下可怜。
  然后心软的陶然会再次容许他这些过分行为。
  祁予霄眸底幽暗,又恢复了往常深不可测的模样,他转身去了阳台。
  视线从阳台处跃落楼下地面,很快就看到了一个匆忙的身影。
  男生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外套,跑步的时候帽子一抖一抖的,脑袋上的碎发也是。
  祁予霄眸底溢出一丝笑意,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掌控一切的的铁网,紧紧地追踪着目标身影,直到消失在远处。
  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视线在不经意间落到了阳台的某一个角落。
  一个绿色的塑料盆。
  里面泡着几件衣服。
  看颜色像是陶然今早刚换下的睡衣。
  盆中水面平静,祁予霄眼尖地捕捉到了在层叠的睡衣中,一个纯白色的棉布角。
  静静漂浮在水中,像是微弱又无用的求救。
  它剩下的部位俨然被睡衣埋在了最里面,被狠狠压制着,好不可怜。
  祁予霄眼里滑过一抹促狭,弯腰将那个盆子端进了浴室的洗衣池中。
  *
  陶然从宿舍跑出去,又从出到了学校。
  这次没有徐嘉礼,他一个人去乘坐公交车,然后转地铁。
  直到走出来地铁站,他整个人还是懵懵的状态。
  心脏剧烈地怦怦跳动,不停地敲击着胸口,反复不停地干扰他的思考。
  陶然走在去酒吧的路上,才渐渐平复下慌乱的心神。
  他这才有勇气去回忆刚刚的事情。
  手不由得摸进衣领缝隙中,刚刚碰到被咬的地方,手指又下意识地弹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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