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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总想和我离婚(穿越重生)——拯救瑶光星

时间:2024-12-28 08:43:47  作者:拯救瑶光星
他余光停留得久了些,步子都慢下来,还是太子开口:“太子妃在想什么?”
 
“昨天——”
 
段淬珩垂眸看着他。他们的指尖相离,各自垂在一边。
 
“我——”他记得自己像个莽撞的少年对心爱的人炫耀般,拿了那杯酒就递到段淬珩面前,好像还占人便宜的登徒子一样,先喝了一口。后来呢?后来他是不是点了点段淬珩的唇,然后呢,他再做了些什么别的?
 
“太子妃不记得了吗?”段淬珩此刻倒显得比他从容地多,瞧不出来被冒犯,但也没露出什么欣喜。
 
“我——”周子渊皱着眉,只能想起太子殷红如玫瑰的唇和蘸满雾气的双眸。
 
美色误人,酒气害人。
 
太子还没见过一直从容的太子妃茫然无措的样子。这时看周子渊伸出另一只手,然后悬在半空中,似是沉思,又是懊恼,还有些失落,脸上丰富多彩得一点都不像进退自如的太子妃,只觉得有些好笑。他干脆握住那只手,带到自己唇边。
 
“这样。”他说,握着太子妃的食指落在自己的嘴角。
 
“臣……”周子渊看着段淬珩平静得看不出一丝情绪的脸。太子仿佛未意识到这动作多么暧昧,只是陪他复刻昨日的行径,不含一丝感情。
 
“臣还做了些什么吗?”
 
段淬珩却略微勾起嘴角:“太子妃自己做的事,自己却忘了吗?”
 
他不会就亲下去,然后忘了吧?
 
“我确实不记得了。”周子渊茫茫然然,自称又变成了“我”。
 
他有些后悔,又不知怎么的,还有些不满自己的失忆:“但昨日无论做了何事,都绝无冒犯之意。”
 
但若是真亲了,对太子而言是不是仍有些唐突?况……自己这遭都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情绪,虽然也不是很后悔,但是……千言万语百感交集只有一句,果然喝酒误事。
 
他思索着怎么道歉如何措辞,却见太子粲然一笑:“太子妃突然睡下,确实吓了我一跳。”
 
“臣实在抱歉——”周子渊语气猛地一顿,“我睡了?”
 
“周公子酒品很好,喝多了不吵不闹不吐,只是睡觉。比我好多了。”段淬珩眼里此刻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只是你突然倒下,我差点没接住你。”
 
周子渊方反应过来这人拿自己寻开心,一口气放下。还好还好,没出什么事。心里却又有些遗憾,什么都没发生啊。
 
“不是要帮我吹头发?”段淬珩偏偏心情更好了一样,语气坦坦荡荡,“进来吧,趁着白天老板有空,和太子妃去看看另一个产业。”
 
周子渊无可奈何:“殿下可别吓唬臣,我经不起吓。”
 
“周公子在乡星被人截杀都临危不惧,此时倒是害怕起来了?”
 
“这不一样。”他叹一口气,语气是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他话语里不知道还带着些什么,段淬珩微微一愣,扭过头去,兀自摆弄那台全自动离子吹风机去了。
 
趁着白天,太子和太子妃戴着伪装面具进了露华楼。
 
有道是春风拂槛露华浓,自是夜里看花露,灯下看美人才更佳。此时正值中午,日光之下毫无阴影,整座城市似都在安睡。门口一男一女见到他们俩,刚要露出专门的待客笑容,被段淬珩直接打断:“我找你们隋老板,和上次一样,在群玉包厢见。”
 
听到群玉包厢,两人对视了一眼,段淬珩从身上拿出一个系着彩缨的仿翡翠吊坠,让两人看了一遍。
 
“里面请。”其中气质更利落的那位点点头,“老板稍后就到。”
 
群玉包厢比起传说中西王母的居所,看着反而更像某个科学怪人的居所,里头几个光脑发出细微的轰鸣声,整体仿赛博朋克风格,一片银亮。他二人进去时,面具便自动失效。
 
周子渊略有些惊讶,却见段淬珩对他点点头:“不用担心。”
 
屋子中间一个金属桌,边上摆着三个造型独特的钛合金椅。
 
偏偏桌上摆着一套上好的白瓷茶具,瞧着不伦不类。
 
段淬珩看了眼,娴熟地泡茶,过到第三汤,有人的声音传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昨天钟情就说,来的估计得是两个人,我特意配了三把椅子,段老板不夸我一句细心?”,女子身材高挑,笑意妩媚,一身旗袍,走路时耳坠的祖母绿一晃一晃,配着悦耳的高跟鞋声,仿似她说话时的背景音乐。
 
“钟情昨天还告了你一状,说你情报收集毫无进展。”段淬珩答,将三杯茶推至桌中间。
 
“本就急不得吧。”她仪态万千地坐下,“这事儿要是简单,段老板也不至于让我做,早就交给钟情那个蠢蛋了。”
 
她喝了口茶,目光才又转向周子渊:“周公子,你的才情早有耳闻,今日初见,不胜荣幸。我给我们段哥干活的,叫我隋月就行。隋炀帝的隋,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月。一个老鸨,顺手玩点电脑。”她指指四周。
 
介绍自己的名字,用的典具不祥,倒有点意思。
 
“面具失效是她的小把戏。”段淬珩适时补充。
 
“隋老板。”周子渊点点头,“茶具挺有品味。如没看错,定窑茶盏?”
 
高祖爱喝茶,也曾仿北宋,设过定窑。
 
隋月笑开了:“这可不是我的茶具,老板放我这的。这年头喝茶的人少得很,终于有人陪他聊茶了,他得乐开花。”
 
段淬珩回头看看周子渊,没做声。
 
隋月自是不会让场子冷下来,他们简短聊了聊邲星重要的消息,不外乎谁谁家的哪位儿子女儿嗜赌如命,喜好性向性癖,又如谁和谁聊了些什么最近经济形势,自家动向,各个项目。东宫大婚消息一下,各家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
 
她或是被钟情通过气,又或者看出些什么,并没有避着周子渊,偶尔甚至会询问他的看法。
 
周子渊听着,叹了口气:“朝堂之人来邲星的频率到底不高。”
 
“这方面消息确实有些空缺。”隋月答,“除此之外,”她看向段淬珩,“你让我们重点探听的边境,也没什么消息。”
 
段淬珩点点头,说,不必急。他显然并不失望,满是意料之中。
 
之后三人打了一个多小时纸牌游戏,青楼老板才送客。她把他们俩送到门口,点点头:“新婚快乐,二位。”
 
她又嫌不够:“不知道你俩以后还结不结婚,但新婚过一次少一次,缺道具缺情趣跟我讲,我保证给一些最有效的建议。”
 
段淬珩像是习惯她说话随便,没作声,倒是周子渊很有兴趣似的:“多谢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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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老板,一个很有眼色的聪慧女人。
 
 
第18章 18 行路难
 
 
太子和太子妃在进入邲星的第二天下午才迟迟出现。这两个人说是来度蜜月,本听着是假得不能更假的托词。但他二人出现的时候,却很像那么回事地并着肩,坐下前,彼此对视一眼。
 
“太子妃。”段淬珩摘下面具,对他们介绍,“你们也都认识了。”
 
他一一点过:“施辰,施星,母后留给我的侍从。”
 
一男一女福了一礼。
 
“施辰算是我机关上的启蒙老师。”
 
“太子言重了。”男子忙抬头,“论天赋,殿下在我之上。”
 
周子渊见过,这对兄妹上辈子在他们成婚在第三年时因卷入一场宫内纠纷,被赐死。
 
“他们四人,八岁册封时我挑的暗卫。”
 
四个男女都只是略略点头,他们身型姿态都无甚相似之处,只一点相似,扔到人群里,即像几滴水溶入海底,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印象。
 
余下三位,一位长于医术,另二位都擅商。
 
这九人一一和周子渊打过招呼,段淬珩把目光落在他身上。
 
周子渊便也笑笑:“某虽不才,以后愿同大家一起,辅佐在太子左右。”
 
倒是施星问:“我们日后该如何称呼周——”她显然没想出来一个合适的称谓,一时没说下去。
 
“外人面前叫太子妃便好。”周子渊笑,“私下随意吧,不若叫我一声子渊。”
 
段淬珩在一侧,随意点点头,又望向宋澄絮:“这位是宋队长。以后暗卫有事,同她一并商量即可。这次遇袭之后,回宫,父皇势必会再塞几个人进来,到时候还要劳烦大家查查他们的底细。”
 
宋澄絮默不作声,同样只是和暗卫四人组交换片刻目光。
 
“吃完这顿饭,大家还有几个小时的娱乐时间,晚上八点我们出发去应天。”
 
“这么急?”周子渊问。
 
“父皇消息传回来,恐怕我们就得返程。”段淬珩答,“越快越好。”
 
他们一同吃完饭,到应天时已是午夜。
 
应天星的建筑群外观更为古朴,红砖绿瓦,檐台高筑,星星点点的光从一扇扇窗外露出,泻了一地的月光。
 
他们这回用的仍是宋澄絮的私人机甲,到地方后其余人先找了个酒店住下。只剩两个暗卫,宋澄絮及太子夫夫前去找那位昼伏夜出的神医。
 
吟霜给的地址在一处小桥流水边,别致的石孔桥底安了两盏若隐若现的灯,映出开得正盛的莲。
 
段淬珩轻轻叩了叩花草包围的窄门,顶上摄像头里传来一句声音:“谁,刚睡醒就找过来?”
 
“霜小姐的客人。”段淬珩答。
 
“这个点找我。”那边哼一声,“算了,进来吧。”
 
门缓缓朝里打开,前院似是一片药圃,在盛夏夜传来阵阵清香。三人往里走,暗卫如影子一般潜入外头的黑夜。
 
再往里走,三重门后,才是主殿。里头坐着个打着瞌睡玩游戏的男人,看起来三十上下。那人一身睡袍,头上戴着VR接入装置,仍然沉浸在虚拟世界中,手脚并用地在里头打怪。
 
十分钟过去,他把装置一甩,面色悻悻:“晋级赛又输了。我就说打游戏不能有人在旁边打扰。”
 
说着挠了挠自己鸡窝般的头发,看向他们三个,琢磨了一会儿,看向段淬珩:“你是那个病号?”
 
“是我。”
 
“病例有吗?”他说着,又摆摆手,“算了,先进医疗仓做个全身检查。”
 
太子没说什么,躺进去。
 
“他这得等二十分钟。”男子对剩下两个人点点头,对着周子渊道,“右边这位你长得还挺眼熟。”
 
他们三人的面具进门失效,段淬珩方才索性摘下来,周子渊则只是立在原地笑一笑。
 
这位顾家人联系的医生想了想,“哦”一声,隔一会儿,边吃自己的果酱面包,边盯着自己屋里的天花板看。
 
宋澄絮自行找了把椅子坐下,那椅子兀自报出她的体脂率,身体各围度。
 
“你是个军人?”男人嘴里塞着面包,“还是什么雇佣兵?”
 
宋澄絮没理他。
 
他倒也不恼:“喂,我叫余生,就那劫后余生的余生,你叫什么?有没有兴趣给我用一用你的身体数据?”
 
宋澄絮仍没回话。而余生这时才又注意到周子渊似的,把嘴里的面包吞下去,又从桌底拉出一把凳子:“你是不是参加过全星系辩论大赛?”
 
“对。”
 
“我就说我在哪见到过你。”余生指指点点,“你嘴皮子挺灵,不像那个人,一看就不爱说话。”
 
那个人,即宋澄絮,仍然不搭理他。
 
他倒也无所谓,把自己的早餐吃完,二十分钟后,拿出全身报告一目十行地翻。
 
他看着看着,呛了一口水,猛地咳嗽起来。坐得正好在他头抵着方向等等宋澄絮皱皱眉,勉为其难地给他扯了张湿纸巾。
 
周子渊问:“余医生,怎么样了?”
 
段淬珩恰好从医疗仓里起身,余生对他招招手:“你这情况有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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