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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总想和我离婚(穿越重生)——拯救瑶光星

时间:2024-12-28 08:43:47  作者:拯救瑶光星
 
许久之后,段淬珩才出了声:“我需要周世子替我做件事。”
 
“愿为殿下驱使。”
 
“三天后是鹿鸣宴,庆公务员考试各部门前三甲。我想让太子妃替我笼络一波人,尤其是弓家那位叫弓如月的政治科状元。随后他们会有整整十日的旅行,我希望太子妃跟随,挑些清流出来。”他语气很平。
 
“臣妾自然愿意为夫君分忧,但我身为太子妃———”
 
“明日我同父皇求恩典。”太子答,“你出去走走吧。终日在宫里,难免觉得闷。”
 
“臣妾并未——”
 
“周世子,父皇不顾你的志向赐婚,已是皇室对不起周家,若是还不能……”他这话没说下去。
 
“夫君如此有把握,能说服陛下?”
 
太子淡淡答:“不必担心。”
 
“我不怀疑殿下的聪明才智,只是担心你为难。”
 
“不用操心。”段淬珩缓缓闭了眼,“我虽无用,这点事,还是能办到。”
 
他那一瞬间,不知什么的,仿佛极疲惫,像是西方神话里的普罗米修斯,被秃鹫食了肝脏后短暂地安息:“弓如月,弓氏是番禺郡望,和程家素来不和,所处之地又山高皇帝远,若周世子能博取她的信任,或有大用。”
 
周子渊看不下去他这样的神情,见不得他把皇室的错都扛到自己身上,只好说:“臣定不辱使命。”
 
若想补偿他,他出去便是。
 
翌日三人早朝后面见陛下,他拿着钱孙二人上的折子,听着两位大人的报告,沉默半刻,问:“淬珩呢?”
 
语气里,听不出来是在问太子的看法,还是太子在这案子里的作用。
 
钱孙二位大人自然是各自先说了一箩筐太子的好话,两人现在因为这案子,都惹了一身腥,情真意切得很。
 
承武帝听着听着,微微眯着眼:“淬珩倒是读了不少书。”
 
太子在下头,忙道:“父皇谬赞,二位大人经验丰富,儿臣收获颇多。”
 
自然又是一轮彼此夸赞,承武帝听烦了,批准了医疗部和大理寺的联合小队。
 
事情到这里应该结束,偏生段淬珩请留。钱孙两位大人都是人精,极具眼色溜了。
 
只剩下这对父子,一人在上,一人在下。
 
边上一个人都没有,段淬珩尊敬之情一收,声音平静:“我要去北塞。”
 
没称儿臣,没说请愿,也没有任何婉辞。
 
承武帝竟也没生气,只说:“你体弱,北塞地势复杂极端,让先行部队去就好。”
 
偏生他病弱的嫡长子眼神不变,就地跪下:“儿臣愿去北塞,替父皇解忧。”
 
他跪着,昂头时那双漂亮至极甚至有些女气的眼睛,便分外明晰,一时间,上头龙椅上的人,竟看得有些愣了。
 
“为何?”
 
“儿臣预感北塞会出些大事。这案子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想必父皇也知道。”
 
“我倒不知道你病了这些年,开始相信神秘学了。”
 
“万物有灵,信,也总比不信强。”段淬珩顿了片刻,又道,“五年过去了。”
 
承武帝看着自己年轻英俊,却又病弱深沉的儿子,许久之后,回到:“那就滚去。”
 
段淬珩答:“谢父皇成全。”
 
“你如何打算?”
 
“秘密前去,父皇不必昭告天下。”
 
“你本也是个病秧子,请个病假就是,不必烦我,倒是你那位太子妃,怕是不好糊弄。”
 
“父皇赐婚时,没有想过今日吗?”段淬珩仍然跪着,话语间却没给皇帝留面子。
 
承武帝沉默许久,再发问时,仍看不出喜怒:“你如何打算?”
 
“儿臣同他打过招呼,他愿意参加鹿鸣宴,同新生官员一同游览。”
 
“你这是放虎归山。”承武帝答。
 
“那父皇想怎么办?”
 
他们仍然对峙,许久之后,承武帝手头那个折子打到了段淬珩头上:“你若此行死了,朕倒消了一个心头大患。”
 
后者平平静静,伸手接住那奏折:“儿臣代太子妃,谢过父皇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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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父皇的对话有笑到我嘻嘻嘻嘻
 
周世子摆的棋局是哪一局,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下几章会分隔两地。相遇的时候就是本副本完结的时候,感情会有重大发展。
 
欢迎捉虫。作者打字经常出现错字,虽然会自查但难免有疏漏,也不希望错得太多影响大家的阅读观感。弓如月这个名字出自废文一个“现实生活中见过什么好听名字”帖,借用一下。
 
(偷偷:本文第一个长评什么时候出现呜呜呜,第一个长评将获得一个番外点梗权)但剧情确实没写多少,再等等吧……
 
 
第28章 28 见面礼
 
 
三日后,太子妃赴鹿鸣宴,宋澄絮陪同。
 
她若有选择,其实不会接这个活儿。接下来的原因无它,太子妃和太子互相推托,把她像个皮球颠来倒去。周子渊想让她陪着段淬珩,太子则一门心思让宋澄絮跟着太子妃外出。太子甚至私下跟她说,鹿鸣宴中有宋家人。宋澄絮翻了个白眼,觉得留在段淬珩身边,每天催他吃药太烦,勉勉强强同意自己跟着周子渊。后面那位至少会笑,虽然腹黑得很,但没那么闷。
 
因而段淬珩出现在北塞队伍中时,确确实实是独自一人。他父皇把钱孙折子批了,让兵部也拨些人跟随,批他的养病报告时,上头留了句,多静养。
 
他这趟对朝堂说的是病假,私下也只有把他弄进大理寺队伍的钱茂存和大理寺带队的队长知道。这位大人听了段淬珩的来意,差点没给他跪下,从北塞混乱说到案子复杂,再说到担心他的安危和身体情况。
 
太子殿下八风不动:“钱大人,不必忧心,即使孤死在北塞,陛下也不会降罪于你。”
 
一句话,点了大理寺卿没说出口的担忧。
 
说到底,这案子已经是个大麻烦,若太子还在查案时身死,别说乌纱帽,他全家的命恐怕都要被阎王爷掂量掂量。对面人这么说,钱茂存讷讷,好不容易要接些什么,却又被太子堵住了:“放心,你若办好这案子,又替他除了我,他最多装模作样地贬你几个月,然后再抬你。大理寺卿这位置,不可能也让程家坐。”
 
他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隐隐之间,已经触到了朝堂势力和天家父子恩怨。这话难接,大理寺卿装作没听到,勉强应下,替太子捏了个大理寺分部杰出人才的身份,把他塞进自己的队伍。又嘱咐了大理寺此次出行的大队长,阮文晋,让她好生看顾。
 
大理寺,医疗部,兵部三支队伍,七八个飞行器,直直往北塞去。医疗部这回东西带得多,大理寺也带了不少检测器械,人没有多少,东西装得很满。
 
到达后,兵部一分为二,一支队跟着大理寺去报案处查案,另一部分跟着医疗部四处探查病例。
 
报案人所拥有的酒馆在北塞星的南边,此处一片荒漠,除了沙,便还是沙。若说有什么奇的,那便是酒馆前头,驻了一座桥。
 
沙漠没有水,也本该没有桥。偏生这座小小的月牙状石桥就这样立在沙的两端。桥的一边,是连天的黄沙,桥的另一边,仍然是不歇的沙。
 
那桥主拱圈的桥面上,偏生还刻着“断桥残雪”四字,不伦不类极了,反倒成了一处奇景。
 
太子这张脸在朝堂之外有些知名度,但不多,故而他戴的面具便也没有刻意改变多少容貌,同他本人,十有六七分像。大理寺同僚见了,还有人打趣几句,不知道分部这位稽兄这么好看,比他们大理寺寺草也不逊色,不若这任务结束,立了大功,便调到总部来。
 
他答自己山高皇帝远自在惯了,比起在主星战战兢兢,揣测上头人心情,不如每日做些帮得上百姓的实事。“实则是懒。”结尾如此说。
 
旁人都一阵笑,一位同样从另一个分部调来的人也笑叹:“我倒是想到主星来,这不是考核不过吗?当时觉得可惜,但现下日子过得久了,觉得还是我们这些小行星舒服。”
 
一行人走进酒馆,他们身上也没穿大理寺官服,各自零零散散地坐了。这地方生意还不错,酒馆一半是案发现场,被封了起来,另一半仍有不少客人喝着酒划着拳。若这命案在主星,恐怕整个酒馆就已歇业,还是在边境,才能有这样的场面。
 
刚坐下,后厨顷刻走出一个人。初看是个美艳绝伦的妙龄女子。身上是庄重典雅的苗族蓝紫色绣服盛装,精致而繁复的刺绣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深紫浅蓝瑰丽若晚霞,袖子上又添上浅黄深粉淡橙鱼虫,下摆葱葱郁郁一片各色花叶鸟蝶,又缝有苗族传统的银丝摆件,十足华贵艳丽,花团锦簇。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引人注目。
 
挑染一缕发,下头是衬衣服的浅紫色挂耳,耳边坠着两个巨大的银环耳坠,此时跟着人的脚步声微微晃动。来人肤色是好看的深棕,在银白饰物的映衬下,添了一丝别样的异域风情。
 
这人走过来,居然径自穿过一行人,饰品叮当响到段淬珩的桌子边:“帅哥,你长得真好看。”
 
太子殿下听到自己身边那位同样来自小地方的人,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人长得貌美,妆化得精致,一出声,却是悦耳至极的磁性男低音。
 
见这些刚坐下的外来人都愣住,边上有酒客哈哈哈哈哈笑出声来:“第一次来一壶酒喝酒吧?这老板美则美已,但可是个男人。”
 
“哦呦,阿加,给我留个面子好不啦。”这男人语气娇滴滴的,和音色相衬,极尽反差,“把小帅哥吓跑了下次我不卖酒给你。”
 
酒客忙狠狠饮了一大口:“别啊别啊。我不说话了。”
 
于是苗族靓男扭头看段淬珩:“帅哥,这些都是你朋友吗?你们来这边干嘛,这边很乱的哦。”
 
他眼里仍然带着笑,落在段淬珩脸上的目光含有无尽的探究趣味。
 
段淬珩不紧不慢地接下他的话:“叶老板?既知我们所来为何,便不说假话了吧?”
 
“小帅哥怎么这么单刀直入啊,人家都不好意思啦。”靓男偏偏头,“我也不是故意要知道的嘛,但你们飞行器都停了,又这么一大家子人,那肯定都知道是来查案子的啦。”
 
他说着,一双丹凤眼轻轻地眨,衬着眼妆,颇有几分妩媚。
 
到底是阮文晋开了口:“也是来尝酒的,据传一壶酒在北塞有些盛名。”
 
“那好办,想喝什么,都是帅哥的同事,今天点的酒水都打八折哈,多点些。你们的人上回来封了我一半地方,晚上卖酒都少卖了一半呢。”
 
他絮絮叨叨介绍了这边的酒,大家一一点了单,他点点头。
 
几个小二轮番上酒,段淬珩那杯酒由店主叶留香亲自端着。太子要去取,叶留香又把酒一收:“帅哥在这里待多久呀,怎么称呼?这杯酒我请你喝好不好?”
 
边上同事具在看热闹,坐他边上的吴晟憋笑憋得肩膀都在抖。
 
段淬珩笑笑:“不必,公事出差,本来也不用我付钱。”
 
叶留香啧一声,跺跺脚:“你不收我的酒?”
 
“不用叶老板请。”
 
叶留香十分遗憾地把那杯血色白放到他桌上。本以为他要走,却见人下一刻从自己的绣服里掏出个东西,放到段淬珩腕上。
 
触感滑腻冰冷,段淬珩低头去看,竟是一条小蛇。
 
边上吴晟微微侧身,差点叫出来。
 
“小黑啊。”偏生叶留香没察觉似的,低着头对这条没有段淬珩小臂一半长的黑色短蛇喃喃:“我就把你送给他啦,呜呜呜呜好舍不得。”
 
段淬珩把手臂一伸:“君子不夺人之美,叶老板收回去吧。”
 
叶留香看看蛇,看看段淬珩,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我就送给你了!”
 
随后三步一回头走了。
 
只剩下段淬珩遭一桌人围观。
 
这蛇自然要不得,他临走前,还是把它放了下来。小蛇通人性,窸窸窣窣地爬走了。
 
大理寺初步和叶留香聊了聊案情,问了在场证人分别在何处,现场又勘查了一番。结束后,一行人回到离此处不远的,方圆百里唯一一个有点样子的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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