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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总想和我离婚(穿越重生)——拯救瑶光星

时间:2024-12-28 08:43:47  作者:拯救瑶光星
 
举着琥珀色酒液细看,承武帝却叫了太子的名字。
 
原来说的是军事与政经难得联谊,双方都喝多了,争起哪个院对帝国贡献更多,最后周世子说得让双方都哑口无言。军事学院人正要不服,这位直接睡了。留得两边人骂也不是,笑也不是,末了爆发出热烈欢呼。
 
酒品确实很好,段淬珩想,永远在该睡的时候睡。
 
但喊他,总是要起来搭句腔。
 
他应了,面上仍带着笑。段淬瑛帮他接过话茬:“皇兄不爱多言,当时听到父皇赐婚,还替他捏了一把汗,还是被说得还不上嘴可怎么办。”
 
周子渊也笑:“别拿我取乐了,那时年轻气盛,被激了才一通乱说。”
 
“况太子,本也不靠这些。”他接过段淬珩的酒杯,重新替他满上。
 
段淬珩喝了一口,是他喜欢的烈酒,也不知道太子妃如何在各个相似的酒壶中辨认出来。
 
“现下一看,父皇眼光果然了得。皇兄夫夫和睦,让我都有些羡慕了。”段淬瑛同太子碰杯。
 
两人相视,平和温馨。
 
这种场合,余下交给周子渊就好,段淬珩再敬皇帝皇后一杯酒,算是任务完成。
 
承武帝喝了不少,看起来难得高兴,也没为难他,配合着程后说了几句两人相处得很不错,笑着问段淬瑛既然羡慕,可有心上人。
 
赐婚封王,从来相距不远。段淬瑛只是笑,并没有给出个回答。
 
宴席结束,两人散步回宫。
 
漫天星子倒映在太液池里,隐隐绰绰,随风拢又散。
 
“其实和四皇子不熟。”许是段淬珩一直没说话,周子渊打破静寂,“此番他屡屡强调我在皇家学院时的志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熟吗?”段淬珩问。
 
周子渊盯着他瞧。太子气质总冷淡,似雪似霜,这三个字里,偏偏有些别样的味道。
 
“真这么在意我和他是同级生?”周子渊打趣,“我们两个学院的,四年来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对面人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只是把话说下去:“不用在意,父皇有没有他,都会疑你。就算段淬瑛不明面上说,程后私下点一点,也是一样。”
 
“看你没吃什么,还是累吗?”周子渊问。
 
他重生后脾气变得更怪的夫君就又不说话了,只是很轻地叹口气。
 
周子渊拉他的手:“跟我说说?”
 
段淬珩没说话,也没挣开,握了许久的手,终于在进东宫时有了些温度。
 
“刚刚有人跟我提北塞,”段淬珩突然开口,“太子妃之前不是问我去北塞做什么吗?”
 
“哦,终于愿意说了?”太子妃倒也是好脾气,摸了摸太子沐浴后仍半湿的头发,把人拉进浴室,“吹完再聊。”
 
“和星际海盗有关。”而太子止住他的手,“那时没记忆,梦到些只言片语。上辈子像是一年多后,才联系上他们的首领。聊天时,偶然提起这个时候,他们在北塞逛过一圈。”
 
“想去碰碰运气。”
 
周子渊皱了皱眉。
 
他心细如发,太子提到星际海盗,他便想起自己是如何巧合地同他们扯上关系。后续虽付出不小代价,但这帮亡命之徒愿意帮忙,确实让他稍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惊喜。
 
“我的家人……”
 
“不是想说这个。”段淬珩见他眼中的雾,一时无奈,“那时没讲,同样是怕你多想。”
 
机甲一事瞒无可瞒,但再说些其他的,显得他想用这些恩情,挟持对面人的感情。
 
但他确实没想那么多。他按计划本就九死一生,身边人,只要能活,总该活着。后期,他几乎要为自己曾因周子渊入局窃喜而自厌。
 
有什么意思?
 
“他们愿意帮忙,是太子授意的?”
 
“算不上授意。”段淬珩说,“能和他们做交易,自然是你手段了得。”
 
这人能承认这一分,私下恐怕做了十分。
 
周子渊想问,你为何什么都不说?
 
可他为什么不说,他不是一直如此吗?最能忍,最不爱说话,上辈子漏出那么些星星点点痕迹,不知道是煎熬了多少回,才会像疼极了泄出一丝痛吟一样,显出一丝端倪。
 
此时此刻谈起,第一反应也是掩盖。
 
“旧事不提。这辈子他们并未在北塞出现,便只能等下个月记忆中他们在主星逗留的日子,看能否一见。”
 
他话说完,自觉按了吹风机开关。
 
还是这样。
 
出生尊贵,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此时此刻,像一个从未得到,便不再去看他最想要的那颗糖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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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淬珩:厌倦。厌倦一切。
 
下章努力谈谈恋爱
 
 
第47章 44 愿者
 
 
他不提,不承认,不想多说,周子渊便虽他所愿。
 
“下个月,正好是你可以上朝的时候。”
 
段淬珩点一点头:“上辈子我同他们是邲星认识。这辈子,主星父皇看得太死,他——我——,到底还是年轻,羽翼未丰,还没来得及派人出去。我想,恐怕要借周家的力。”
 
一句他一个我,前世今生交杂,令段淬珩难得有些无措。他们其实没什么区别,都一样地眼高手低,都一样地郁郁。只是细细想来,还是有些羡慕,至少这位婚后,身边一直有周子渊。
 
他看向太子妃,下意识地竟然有些不安的样子:“今日在朝堂,我实在是无法为周大人说话,烦他跪了半晌……”
 
“父亲理解的。你若是真动了,显得我们过分亲厚,恐怕才让他处境更危险。”周子渊说着说着,便又是叹气,“说信你,就是信你,不要多想。”
 
边劝边觉得头疼,他夫君外人看都是十足的探不出底细。和他共事过的钱大人更是把他看作心狠手辣杀人于无形的阴谋家。但现下反而还要为这细节担忧。
 
宛如一只猛虎,外人前不动声色地亮爪子威慑旁人,见了自家人便缩进猫壳里,利爪收好,生怕对面人害怕。
 
像是被肉垫轻轻一拱,太子妃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怕什么呢,储君在群狼环伺中活下来,若真不心狠,才令人意外。
 
段淬珩不知道太子妃心思,倒也不挣,跟着他往外走,边和他细细讨论了计划,脸色终于转好。
 
“余生说你这病靠养,左右也被禁足,明日在皇宫里到处逛逛如何?想看看你少年时代是怎么生活的。”
 
“没什么可看的。”
 
“我感兴趣。”太子妃笑,“上回游览到一半,就被喊进偏殿,这回难得有空,至少把御花园看完?”
 
段淬珩不搭腔。
 
“你十二三岁,十七八岁时,都怎么过?”
 
“想不起来了。”太子殿下答,“太久了。”
 
周子渊无可奈何:“怎么总觉得,你回来之后,比之前还不爱说实话?”
 
太子不知道理解成了什么,面上居然又带了笑。太子妃已经搞懂,这位若是在不该笑的时候含笑,多半是脑回路不知道又跑偏到哪。
 
“想他?”
 
“他”?思索片刻,更无奈了。他夫君什么都好,只有梦境的时候觉得自己不会喜欢上他,记忆回归开始吃还没恢复记忆的自己的醋。倒也算是一派相承地难以相信自己被爱。
 
周世子惯左右逢源,再难堪的局面也举重若轻,此时此刻,倒颇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不都是你?”
 
段淬珩点点头:“嗯。”
 
头点得自然,但根本没这么想,周子渊把人拉上榻:“上辈子确实是我的问题。但没有更喜欢谁,是你,就都一样。”
 
他语气很轻:“若要说,也或许是前世最后一刻,给了我一个想要了解你的契机而已。”
 
他夫君不知道有没有买账,看他半晌,说:“明日带你去看。”
 
“看什么?”
 
“钓鱼台。”段淬珩说,“十一二岁还是十七八岁,我都喜欢在岸边垂钓。”
 
第二日段淬珩难得醒得比他晚,太子妃低头看锦缎蚕丝堆促的太子,叹了口气,替他抚平了眉。
 
垂钓,老东宫人显然不陌生,只是施星听了,说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一出。还是备了钓具和鱼篓,一行人陪着太子太子妃钓鱼。
 
段淬珩见了,说带些鱼饵。周围人有些吃惊,太子妃及时按下一人,问之前没备吗?
 
那人看了眼太子,才小心翼翼地答:“主子钓鱼,不用鱼饵。”
 
周子渊听到这,也就笑了,说那我也不用了。
 
“不用,就钓不上来。”段淬珩接话。
 
“愿者上钩,太公望和夫君如此,我便也能如此。”
 
钓鱼台下头的湖,水清澈见底,有小鱼隐在石间,如残影般窸窣掠过,只留下一波波涟漪。
 
他二人均姿态端正,持竿用直钩垂钓,远远看去,确实是一对般配的璧人。
 
“十一二岁,真是来钓鱼,还是来偷懒?”
 
“躲懒。”段淬珩答,“那时候自命不凡,总觉得皇家书院教的东西都无聊至极。看一遍就记下来。偏生太傅要顾虑旁的皇子听不懂,教人时,总要将节奏拖慢,一句话能重复三遍。”
 
“日子久了,偶尔会逃课出来钓鱼。看看天地。”
 
此处高,风景不错,俯仰之间,天地在侧。再极目远眺,隐隐能看见远方的太和殿。
 
“见到父皇下朝,大臣们的车辇出现,就把钓竿收了,再回去上课。免得他哪日突然来了兴致,要去检查我们功课。”
 
“我伴读时,怎么没见太子逃课?”
 
“旁边有大臣之子,太子的礼仪总要到位。后来你们走了,我和其他皇子一起上课,自在很多。”
 
“没被罚过?”
 
“罚过,那时不服。给父皇还上过书。”
 
“那时他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什么?太子太聪慧又锋芒毕露,自然是面上说我儿虽有些顽劣但聪明,不愧是朕和顾皇后的孩子,小小年纪做得一手好文章,是天下之幸。私下恐怕更觉得要早点把母后和我一网打尽。”
 
“才十二岁。”
 
“是啊。”段淬珩一甩杆子,搅浑了一池透亮的水,“太年幼了,旁人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十七八岁时呢?”
 
“那时,只是想在外头想事情。”段淬珩兀自看着水,“东宫里太闷,母后那里,她总嫌有病气,让我少去。其他皇子,识趣的也不敢多跟我讲话。”
 
他倒也笑了:“那时候觉得,相看两不厌,唯有钓鱼台。”
 
“当年,”他虚虚一指,河岸侧是一排排常青树,“还是一片桃树。钓鱼时数过,一共二十三株,春日时如粉雪般堆叠而下,很美。”
 
“最左边的树长得尤其繁盛,往往花开最多,远远看去,像是一丛丛雪山盛放在翠叶上。”
 
二十三株,他是多孤寂,才会在十七八岁时,数身边桃花树?
 
“当时在想什么?”
 
“想些现在不再想的事。”段淬珩没具体答,“后来测完精神力,母后病得一天比一天重,出来得少了。”
 
说是钓鱼,偏生没有鱼饵,如此姿态,是年轻人才做得出来的锐气。
 
顾后去世,段淬珩恐怕恨不得摆出一副对何事都不感兴趣的模样,出不去宫,更不会再在高处垂钓。
 
“真没钓上过鱼?”周子渊的鱼竿有些动静,拉上来一看,竟真的勾住一尾半个手掌大的小鱼。
 
段淬珩没答这句话,倒是唤了人来把那条小东西放进鱼篓。
 
“本来也是愿者上钩。”太子淡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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