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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总劝我修合欢道(GL百合)——谢却尘

时间:2024-12-28 08:46:14  作者:谢却尘
  蓝溪睨着对方,有些狐疑:“少将军是想问关于李姑娘的事吗?”
  越尔咳了咳:“我只是在想,其实若要证明毒并非她所下的方法有很多,毕竟她的一切行径都在紫莹的眼皮子地下,紫莹就是她最好的证人。”
  “所以……”
  “你说她为什么非得……”非得亲自去悬崖上走那一遭?
  当时祝卿安的害怕,以及险些跌落后,体力透支的绝望与无助,越尔都看在眼里。她不觉得那是演出来的。
  即便是演,也没人能演得那般传神。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让她连自己性命都可以不越。
  蓝溪用手遮在唇畔,故弄玄虚地压低了声音:“依小人之见,肯定是图人!”
  图人?这个答案倒是有趣。越尔饶有兴致地听蓝溪继续说下去。
  “不过说起来,她在咱们这认识的人少之又少。上次还想办法惩罚了越小公子,可见她所念之人,就在你,苏姑娘,紫莹姑娘,和我四个人之间。”
  图?所念?如此刺目的字眼,让越尔莫名回想起,那支被一分为二的金钗,此刻有半支正被她藏在书卷下面。在蓝溪进来之前,她盯着瞧了好久,因为对方突然推门,她来不及收起来,这才随便抓一起本书当做遮掩。
  都说倒春寒,但今日的尔风却夹带了些热意。
  “你说的图……”
  “哎呦,就是喜欢嘛!”蓝溪笑着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这个,小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偶尔就喜欢看些画本子。少将军有所不知,这天底下不光是男子与女子,女子跟女子也是可以的。”
  闻言,越尔一挑眉,仿佛质问对方,你看得这是个什么话本,居然涉及到……可以……不可以……的问题。
  蓝溪看出对方眼眸中的意味,赶紧转移话题:“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结合刚刚回去的路上,她与我闲聊,小人顿时心中明朗起来。”
  “只有心悦的人,才会为她留下,才会在意对方的安危,才会在对方面前害羞,希望她看见的自己都是完美的,受伤后才会千方百计躲藏对方,不希望她看见自己不好的状态。”
  坐在书案后,烛火的映射下,越尔的脸颊升起滚烫之意,眼前莫名浮现起沐浴前夕,李卿卿羞答答地赶她走的模样。
  越尔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是这样吗?
  难、难怪……
  思绪未尽,越尔就听见站在她对面,蓝溪胸有成竹地说道:“她肯定是心悦苏昭云!”
  越尔急赶来接她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惨状。
  女人空白刹那,而后是怒气翻涌,这傻姑娘不行就退,作何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眼见祝卿安半死不活还要去安抚别人的模样,越尔心脏猛然沉下,浑身发凉定在原地。
  仿佛得见许多年前,师姐身负重伤回宗的场面,那时自己也是这般,站在外围,见那个女人面色苍白含笑,迎接着一个又一个爱戴她的后辈学子。
  好似永远也轮不到自己,就算轮到,也只是其中不甚起眼的一个。
  越尔忍不住退后半步。
  为何,徒儿与师姐这般像了?
  
  
  
  
第 49 章   第 49 章
  她恍然一下,心头那簇恼火愈烧愈旺,觉着那写些个小姑娘分外碍眼,拧眉上前去,一挥手用灵力把几人掀开,“去舟尾找商陆,她会给你们疗伤。”
  商陆?燕处然一哆嗦,震惊出口,“师姐为何也来了?”
  越尔没心情回答她的话,只倾身把这满身是血的姑娘抱起来,往内室走。
  鼻翼间仿佛有檀香浮动,祝卿安挣扎着睁开眼,却气息不稳又咳出两口血沫,她艰难抬手,轻轻揪住女人衣襟,“师尊?咳咳……”
  银发姑娘沉在越尔怀里轻嗅,闻见的确是熟悉的味道,她终于松懈,像受伤的小兽寻到娘亲才敢舔舐伤口,用尽全力也要往越尔肩处靠去,小心翼翼蹭了蹭。
  但她满身是血,只一蹭就把那段干净整洁的衣料染红一片,祝卿安慌乱昂首,想给她擦净,可手实在没力气,抬也抬不起来。
  “别乱动,一会要疼了。”越尔往下扫她一眼,语气不轻不重落下。
  蓝溪见越尔吃惊的表情,嘿嘿一笑,说道:“少将军,属下就说,女子跟女子也是可以的。而且属下坚信,李姑娘就是这样的人。”
  怎么说呢,这方面来看,蓝溪算是越尔身边最见多识广的人。
  更何况这些时日蓝溪与祝卿安之间的交流,李卿卿总是能把原本话本中的一对拆掉,然后再给原本就光芒过人的女主匹配另一个一心为之的姑娘。
  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所以上次蓝溪就说,这李卿卿留在“土匪窝”定是图人!而且就在她们四个当中。
  她和紫莹大概率可以排除,那么怀疑对象就只剩下苏昭云和少将军。
  至于是二人其中的谁,蓝溪也摸不准。
  虽然关于《木兰记》来看,两个人物的原型很像少将军和李姑娘,但在此之前,李姑娘也曾将医女与受伤的孤女凑成一对。
  当然,这段内容是越尔不知道的。
  她惊愕地愣在那,待反应过来,低落在雪浪纸上的墨痕已经干涸。原本平整的纸张,围着墨痕的地方变得皱皱巴巴。
  一如她波涛汹涌的内心。
  当尔,难得地,越尔敲响了祝卿安的房门。
  祝卿安应了一声,开门后看见越尔时,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缓缓沉下了脸。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越尔,却也没把门关上。
  就这样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两人隔着一道门板,仿若一道界限,将二人划分得轻轻楚楚。
  还是祝卿安先开口。毕竟放风筝的道理她是懂得,她还想再在这营寨里继续生活下去,总晾着沈三娘,万一对方把自己赶出门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沈三娘不会再随意让她做什么针织女红,所以这波也不算亏。
  “马上就要天黑了,当家的何事?”祝卿安语气冷冷地,还装着一副没有消气的模样。
  “前段时间没睡好,最近总是眼睛疼,可做不得什么女红编织,若是当家为此而来,便请回吧。”
  想到对方在自己不在的时间里没睡好,越尔的心又软了几分,态度也和善了些。
  “今日芒种节,芙蓉城中会有夜市。”
  祝卿安缓缓回头:哦豁!这是要带她去玩吗!
  可她很快又把脸撇开:“当家不会趁机再讹我一笔吧,卿卿身上的银钱已经让当家搜刮得差不多了。连买糖块都不够。”
  言外之意,我没钱,去夜市也没意思,倒不如好好在房里补觉。
  其实祝卿安很想出去玩。但那可是芙蓉城,是郑家的地盘,当年庶母要把她送去的地方。
  虽然此时郑家或许已经被爱慕男主的女配料理,但想到芙蓉城三个字,祝卿安心中总还是堵得慌。
  除非——
  “我给你买如何?”越尔沉声说道:“今尔的糖,我包了。”
  妈妈!看我出息了!我居然能让土匪为我花钱了!
  祝卿安心中雀跃着,可面上仍端着淡然,淡淡回眸,疑惑道:“当家这又是在打卿卿的什么主意,不会是想趁机给卿卿便卖了吧,我娘教过,给个糖块就要带你走的人可不是好人!”
  越尔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这般难糊弄,于是便沉声说道:“过几天是苏昭云的生辰,想你帮我,为她挑一件贺礼。”
  生辰礼,这理由倒是真实许多。想来沈三娘这种每日舞刀弄剑的,挑武器应该才是最在行的。
  ——
  下山的路上,蓝溪驾着马车,车内,越尔和祝卿安对立而坐。
  几次越尔想主动搭话,都被祝卿安掀开锦帘从窗口向外张望的动作打断。
  越尔终于忍无可忍:“别瞧了,还没进芙蓉城,你什么都看不见。”
  夜色浓稠,她们走在山林之间,外面连盏灯都没有,只能看见满目漆黑。这也是为什么,越尔带祝卿安出来时,没有选择蒙住她眼睛的理由。
  若是白日,为了防止她记住自己营寨的藏身处,一定会做万全的准备。
  当然,此刻越尔自然也看得出,李卿卿是在故意躲着她。即使转回身,也故意撇开脸,不敢来直视她的眼睛。
  不过这也没关系,越尔心想。小姑娘嘛,被宠在深闺中自然都会有些小性子,对于那道所谓的“长命绦”,自己那般揣测她的心意,她心中不高兴也是自然。
  想到这,越尔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说道:“一会你都想去哪里?”
  送礼这事当然是投其所好了。如果普通的小姑娘,祝卿安大概会去首饰铺子为对方挑选一件首饰,亦或是裁一身衣裳。
  但她想,苏昭云应当不喜欢那些。苏昭云的发饰很简单,将头发编成辫子,再用一根发带将其挽起,盘在脑后,应当是为了出入方便才那样做。
  她每日都要看医书,摆弄自己的那些药材,其余的,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祝卿安突然想到什么,眼眸一亮:“你们这里,买刀具都去哪啊?”
  ——
  从铁匠铺出来,祝卿安像是解决了一桩大事一般轻松。外面夜市上动火通明,路边两侧小贩的叫卖声络绎不绝,街上人头攒动。
  好不热闹。
  她深深呼吸,感受着这久违的烟火气。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一直被拘束于自己的小院中,已经好久没体会过这样热闹的场景了。
  路上不乏有杂耍表演。人群围绕着,时不时发出阵阵喝彩掌声。
  祝卿安瞧着新鲜,也跟着凑过去。
  挤了个缝隙钻到前排,脸戴油彩面具的人,正在表演喷火。
  周围再次泛起掌声,祝卿安也跟着激动地跳起来:“哇,好棒!”
  像这种现场体会杂耍,祝卿安还是第一次,双目亮晶晶地,津津有味地盯着表演者。
  越尔见她四处跑也不加阻拦,只默默地跟在她身边。
  祝卿安看得正高兴,激动之时甚至跳起来鼓掌。此刻又不忘转脸对越尔,笑着问她:“三娘觉得好看吗?”
  心情一好,称呼都跟着变了。
  越尔抿唇,没答。而当她看向那位表演者的时候,对方也朝她们这边靠过来。
  原本空荡的手,红稠掩盖过后,便赫然出现一朵小花。
  表演者将花朵递给祝卿安后,端着锣盘的小童立刻靠过来。
  越尔将一枚银锭子放上去,小童立刻连连道谢打赏。
  祝卿安愣住了。那银锭子看起来不小,在此之前,罗盘上的都是指甲盖大小的碎银以及散碎铜钱——沈三娘出手这么大方!
  为何从不对她如此,反而再三搜刮她身上值钱的物件!
  自己还不比那张油彩面具长得好看。虽然她不会喷火,也不会凭空变花,可是她能教对方读书写字啊!
  知识是无价的!
  一时间,祝卿安的眼神变得幽怨起来,面对眼前的戏法顿时觉得没了兴致,转身往别出去瞧。
  前面卖糖果的小贩叫卖得最欢。经过刚刚那刺激性的一幕,祝卿安决定宰这土匪一顿。
  她转身,看向身后的沈三娘,眼神示意对方:你答应过请我吃糖的。
  越尔抬眸,看着摊位上琳琅满目的糖果,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于是带着人上前。
  小贩热情招呼:“我这的糖都是每日新制的,姑娘尝尝,觉得喜欢再买,不好吃不要钱!”
  祝卿安也不客气,每样都试吃了一颗。随后看向身边的越尔:“果然老板没骗人,每样都很好吃!”
  越尔叹了口气:“那边每样都来一包吧。”
  “等一下!”祝卿安补了一句:“牛乳糖跟梅子糖要两包!”
  “得嘞!”老板开了一张大单,满脸堆着笑。心想,若是今尔的每位客人都这般大方,那他就可以早点收摊回家了!
  祝卿安把所有糖都塞进越尔手里,唯独抱着一袋牛乳糖边走边吃。
  奶香四溢,带着满满的甜蜜,就算连着吃了半袋也不觉得腻。
  只是回去的路上,祝卿安时不时总会去抓手臂上的皮肤。越尔看出端倪,扯过对方的手腕,袖口掀开竟是一片红疹。
  待苏昭云看过后,叹了口气:“李姑娘似乎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不该吃的东西……
  她检查过那些糖块后,拿起见了底的那包牛乳糖:“李姑娘就是因为这个,才起了红疹。”
  苏昭云开了一张药单子,随后嘱咐祝卿安:“这几日李姑娘的饮食还是要以清淡为主,待红疹退去便可不必忌口了。”
  说完,便去抓药了。
  越尔坐在床边,看祝卿安躲在被子下的手,时不时还在抓身上的皮肤,蹙眉道:“多大的人了,即不能食牛乳还贪嘴!”
  祝卿安低着头,她哪知道原主会过敏。好在疹子只在身上,脸上和脖颈处并不多。
  不过见祝卿安难受得厉害,也没有多说,而是出门打了一盆水来。
  苏昭云说,说是红疹瘙痒难耐,可用清水轻轻擦拭。
  越尔揽过祝卿安的手腕,将袖口向上推,原本莹润的皮肤上,几道刺目的抓痕在上面,足以见这疹子有多难受。
  越尔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到底是咽了下去,只是默默地,一点一点将她的皮肤沾湿。
  果然如苏昭云所说,擦拭过的地方痒意退去很多。
  只是棉帕碰到抓痕处,祝卿安的身子却是猛地一抖。
  越尔抬眸,难得地语气里染上几分柔和,询问:“我弄疼你了吗?”
  她郁气忽散,收敛了有些虚假的笑意,再度堵住徒儿的唇。
  这姑娘,还是别说话了。
  夜色虚柔,在她们绵密的动作下荡漾,愈发沉润,祝卿安眸光颤颤,手脚都发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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