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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总劝我修合欢道(GL百合)——谢却尘

时间:2024-12-28 08:46:14  作者:谢却尘
  于是她叹息道:“她要真是奸细,会连修炼的办法都不懂吗?”
  越尔迟疑一阵:“那你的意思是……”
  “好了,我也懒得跟你扯了。”南宫绛又一次叹息道:“反正她这个病需要催化淤积,重筑灵脉,运功催化这方面就你负责吧,修补灵脉的丹药么,交给我,注意啊,这些天她都不能修炼,等病好全了才能动用灵力。”
  “好。”越尔道。
  “你负责把她看好,学堂那边,我会帮她说一声请个假。”南宫绛道:“这几天不忙吧?”
  越尔想了想,道:“结界周围还需要再探查一遍,其他没什么了。”
  “这个不难,我让怜玉她们执事会的去一趟就是。”南宫绛道:“你专心给徒弟治病,就先别管其他的了。”
  “好。”越尔得知此病治起来不难,心弦不由放松了些,就这么离开有些不妥,只得寒暄道:“我听说,执事会已经从藏青秘境往回返了,想必怜玉的修为又有精进了。”
  “嗯,这孩子勤奋,资质也好,这方面上跟了她二娘,我倒一点不担心。”南宫绛揉了揉额头:“只是她那个大小姐脾气,实在叫人头疼,闯祸得罪人都是小事,只是若如此恃宠而骄下去,将来谁肯要她?”
  “怜玉天分高,又有你和宿若姐姐宠爱,自然性子高傲些。”越尔道:“她还小呢,师姐何必过早担心这种事?”
  “不担心,跟你一样耽误到现在啊?”南宫绛瞥她一眼道:“不是我说,你也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虽说修道之人,平时喜欢说一句以身献道,可飞升岂有定数,若注定没有那一日,难道就这么孤独终老?”
  拐来拐去,又说回到这个话题上。
  越尔有种“早就知道”的感觉,虽然知道师姐没有恶意,但听得多了,还真有种耳朵起茧的感觉。
  “好了好了,说怜玉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怜玉还小,你呢?”南宫绛道:“你可老大不小了,像你这么大的修士,人家孩子都遍地跑了,就只有你没家室,可不就得当宗主,忙公务么?”
  “师姐……”
  这边的南宫绛唠叨起来没完,那边的祝卿安可就惨了,左等右等等不来人,心却越等越凉,到了后面,已经不再翘首以盼,而是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等死。
  南宫怜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她本来是要去前厅跟母亲报喜,路过后堂的时候,看到里面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对方四仰八叉,睡得雷打不动。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南宫怜玉走近看了看,看她眼熟,便随口问了一句,能有资格找母亲看病的,都不是普通人,至少得有大人物引荐,此人孤身一人,明显不符常理。
  “关你什么事?”祝卿安眼都不睁。
  人之将死,其言未必善,还有可能是随便,祝卿安就是这样的状态,刚才南宫长老的摸头本就让她意外,再加上一个讨论时间过久,很容易能够得出结论:她肯定是没救了。
  都没救了,说什么不行?
  她满不在乎,南宫怜玉却气得不轻。
  她是根正苗红的仙二代,母亲是医修世家的嫡女,千娇万宠的高贵出身,又在灵秀宗担任太上长老,地位超然。
  二娘是降魔英雄宿红云的独女,身为烈士遗孤,天下无人敢说她一句不是,可以说,整个仙界都是她娘救回来的,她自己又有风骨,有抱负,这些年没少锄强扶弱。
  两人结合生出来的南宫怜玉,既有南宫绛的尊贵出身,又有宿若的绝世美名,在修仙界里,无人能比她的出身还高。
  况且,自她担任执事会会长以来,只要是交托给她的事,她没有一件不办得漂漂亮亮,生得美修为高,可以说根本没有缺点,就是高傲些,也是应当的。
  放在以前,她连主动搭话都少。
  谁敢这样给她甩脸子看?
  “哼,这里是我家,你说与我何干?你不过是个普通弟子,缘何能来到这里,还登堂入室,我问一句又怎样?”南宫怜玉意有所指,一个脏字不带,就把祝卿安说成了贼。
  祝卿安听出她的意思,睁眼看去。
  只见对方俯视而下,面带讥讽。
  祝卿安立刻认出了她是谁,此人是南宫长老的独女,与她们普通弟子根本是两个物种,两人从来没有任何交集,更谈不上有任何恩怨,谁知第一次打交道,对方就如此盛气凌人。
  她本有心反击两句,又想起自己此行,是有求于南宫长老,若是与她起了争执,倒是大大的不妥当,便把火气压了下去,道:“我是随宗主过来的,她们在前面说话。”
  “我凭什么信你?”南宫怜玉却还没解气,故意变着法和她为难:“宗主是何等身份,也是你能随意攀扯的么?”
  “我……”
  祝卿安还未说话,就见隔了两道墙外的月亮门后有人穿过,过不了多久就会进来,于是她便不再说话,以免被那两人抓个现形。
  但南宫怜玉脑后没长眼睛,并不知过会会有人来,看祝卿安欲言又止,还以为是对方理亏,当下更有了依仗,得意道:“无话可说了吧,要我看,你就是来偷窃的贼,今天若不让我搜出赃物,绝不能把你放出门去。”
  说着她便一勾手指,将祝卿安的乾坤袋解开个口子,袋子应声扯开,里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其他的倒还罢了,里面还有师尊给的通行玉牌,祝卿安将其视若珍宝,连忙下床去捡,但被南宫怜玉发现,早一步勾到了手里。
  祝卿安急道:“还给我!”
  南宫怜玉并没看清是什么,只握在手心不肯松开:“你急什么,待我全部查验过,确认不是赃物,自会还你。”
  祝卿安气得要死,又不能与她争执,只得放下身段,求道:“南宫师姐,求你把它还我,那是师尊给的玉牌,比我的命都重要,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你何必为难一个将死之人?”
  她说出这句话,南宫怜玉动作一僵。
  正在这时,南宫绛和越尔推门进来。
  她们进来后看到的,就是祝卿安的东西撒了一地,正可怜巴巴地低着头,求南宫怜玉把东西还她,还的还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师尊给的通行玉牌。
  其实那东西有什么金贵呢,要多少有多少。
  但她在以为自己就快死的当下,说出的却是“它比我的命都重要”,别说是越尔这个做师尊的,就是南宫绛也忍不住抹了抹眼睛。
  多好的孩子啊。
  抹完了泪花,南宫绛立刻深吸口气,暴怒道:“南宫怜玉,你又在这儿欺负别的弟子,今天老娘要不把你打死,就特么跟你姓!”
  一团鸡飞狗跳中,越尔看向祝卿安。
  对方已经把玉牌给接了过来,正视若珍宝地捏在手里,感觉到她的视线,便抬头朝她笑了笑,说:“师尊,我把玉牌拿回来了,你放心。”
  那个笑又悲伤,又快乐,明明以为自己快死了,还要把她给的东西紧紧护着。
  不知怎么,越尔的心跳突然错了一拍。
  怎么回事?
  一道浅薄的黑气霸道地占据了她的识海,在其中探开神魂,祝卿安身子疼得紧绷,脖颈隐透出一道青筋。
  玄无阴森的声音歇散多日,再度在她脑中响起:
  “啧,修养好几日,总算恢复了些灵力。”
  院子外,越尔抿唇,幽幽看向院墙,这儿不高,虽然刚刚看起来不敌徒儿力气,但她身手也不算差。
  用些巧劲就能翻上去。
  金陵虽居中原,但偏北,这时已是深秋近冬,夜风寒凉,冷冽在越尔身上擦过,冻得她脖颈一凉,清醒过来。
  真是气昏头了。
  越尔咬牙,她堂堂一方仙尊,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女人气狠一拂袖,转身离去。
  
  
  
第 61 章   第 61 章
  “我承不了你的情意。”
  屋内,银发女人赤眸中闪过惊骇,很快又转为歉意,只抵住越尔的肩,偏头躲开她凑上来的吻。
  她的容貌与祝卿安是九分像,唯一不同大概就是气质,独含一股悲悯怀柔之意。
  似远古曾现的母神,平等怜爱着她的每位子民。
  而此时站于她面前一位,是企图将神明拉下红尘一同沉沦的逆女。
   越尔不曾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
  床上的少女面色苍白,浑身被汗水湿透,乌发贴着她的脸颊和雪白脖颈,她紧闭着眼,却还不忘口口声声称自己为……
  真是天真得过了头。
  越尔抿唇不语,沿着祝卿安的腕间,为她输送灵力,以便让她好受些。
  但越尔心中很清楚,灵力不过是杯水车薪,能够让祝卿安止痛的,只有自己的心头血。
  在八岁那年,越尔便从祝清风口中得知,她和祝卿安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刻出生,是上天注定,百年难得的渡业之命。
  所谓渡业之命,一者为渡,一者为业。
  越尔是祝卿安的渡,而祝卿安是越尔的业。
  业者无论有何病痛,都可以用渡者的心头血化解,倘若业者到了生命垂危之际,渡者可以献出的甚至是……性命。
  八年来,越尔早已将祝卿安发病的日子熟记于心。
  是以昨天夜里祝卿安来敲门时,她早已做好献出心头血的准备。
  没想到少女却只是送来一颗桃子。
  越尔原以为许是祝卿安已有旁的法子纾解,不再需要自己的血,没想到她竟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越尔没有再迟疑,她抬起右手,灵气化作利刃,在左手腕间清晰可见的青紫血管间划出一道竖痕。
  取心头血,当然不是非得伤及胸腔处,而是划破离心口最近的血管,一样可以见效。
  转眼间,鲜血已经从那道细而深的伤口处涌出,顺着越尔的掌心,沿着她脉络分明的掌纹,汇聚于并拢的食指和中指间。
  往常越尔总是将鲜血滴入碗中,送到祝清风处,再由他来处置。
  但眼下祝卿安就在身旁,自是不必多此一举,她轻轻捏住少女的下颌,使她的唇瓣微张。
  没有任何准备,陌生的血腥气息充斥在祝卿安唇齿间。
  “咳咳……”祝卿安被呛得一阵猛咳。
  越尔这才意识到,眼下祝卿安躺着的姿势,并不方便自己喂血。
  她伸手揽住少女的腰,将她扶起来。
  这时,祝卿安思绪稍微回笼。
  不……祝卿安依旧是抗拒的,她的头向后仰,想要躲开越尔淌着鲜血的指尖。
  “祝师妹,得罪了。”
  短短一个日夜内,越尔已经是第二回说这样的话。
  话音未落,她原本落在少女腰间的手,转而擒住她的双腕。
  越尔向前倾身,将祝卿安的后背抵在雕花床柱上,她纤若无骨的手腕也被她握紧,锢在了头顶上方。
  祝卿安被迫仰起头,无助地任由越尔的长指再度探入自己唇舌间。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客栈屋檐下的灯笼光沿着窗缝照进来。
  微光勾勒出两人隐约的身形。
  只见被桎梏住的少女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丝毫也挣扎不得。
  而另一位更加清疏挺拔些的女修,一条腿屈膝半跪于床沿,居高临下地将少女囚住,低头冷冷盯着她。
  若是旁人误入,只怕会以为两名女子正在做什么暧昧之事,却无人知晓其中缘由。
  鲜血自祝卿安舌间流入,被她吞下去了一些。
  可她依旧固执地扭头,更多的血却是沿着她的唇角滴落,被她故意漏了出去。
  “祝卿安。”越尔头回连名带姓地唤她,“将它们咽下去。”
  她才不要……没有越尔的血,自己照样也能撑得过去。
  祝卿安凭借着仅存的本能,用舌尖拼命将越尔的指尖往外抵,她柔软的舌头摩挲过越尔带着剑茧的长指,顾不上这个动作有多么难堪。
  越尔呼吸有刹那停滞。
  接着,她垂下眼睫,长指毫不留情地死死压住少女柔软温热的舌根。
  “唔……”
  祝卿安彻底失去了反抗的余地。
  少女喉间无助本能吞咽着,不得不将越尔的心头血吞入腹中。
  喂血的效果立竿见影,不过是呼吸之间,祝卿安体内冰锥齐发的刺痛,竟然已经消减了大半,原本苍白的脸上,已然浮现红晕。
  越尔敏锐地察觉到少女的变化,她抽.出了手指,松开了祝卿安的手腕。
  下一秒,祝卿安低头伏倒在床边:“呕——”
  她觉得恶心。
  尽管越尔的血没有想象中的铁锈腥气,而且许是在筑基前早已洗髓的缘故,血的味道是淡淡清甜。
  但这并不意味着,祝卿安就能心安理得地饮下人血。
  那可是活人的血……她捂住胸口,恨不得能够从嗓子眼里将那些血抠出来。
  可惜它们约莫早已融入血肉之中,祝卿安呕了大半天,也不曾吐出什么来。
  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越尔将一杯茶水递过来。
  祝卿安浑身一颤,她仍未从方才被强迫喂血的恐惧中走出来。
  脑海中来不及多想,祝卿安手一挥,将越尔手中的瓷杯扫落在地。
  “我明明摇头了……”她仰起头,不知是因为干呕太久还是旁的原因,眼底有泪花闪烁,“我明明摇头了,示意我不需要你的血,师姐难道看不见吗?”
  越尔眸中暗了暗:“只是一些血而已,祝师妹无须介怀。”
  说罢,她已俯下身,拾起碎了一地的茶杯瓷片。
  祝卿安瞧见越尔手腕间尚未愈合的伤口,内疚和惭愧犹如一盆凉水浇下来,叫她冷静了许多。
  这里不是茹毛饮血会被当成未进化的原始人,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现代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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