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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尊总劝我修合欢道(GL百合)——谢却尘

时间:2024-12-28 08:46:14  作者:谢却尘
  系统:“不算。”
  “那就好。”
  祝卿安没有再说什么。
  她欠越尔的,已经够多了。
  祝卿安不想用越尔的心头血来续命,不仅是因为她是有法治意识的现代人。
  另一方面,如果要用另一个人的痛苦换自己舒服,那么她和原文里的女二又有何差别?
  况且,在祝清风没有捡到越尔前,原身不也是硬生生挨过来了八年吗?
  自己没道理比不过那时候还是稚童的原身。
  祝卿安的意识开始涣散,许是冷到极点,她的浑身开始发热,像是被放在火炉上烤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个人都是汗涔涔的。
  祝卿安心中生出难言的委屈——就算这里再好,可她也想回家,想她的爸妈。
  虽然自己总是和他们拌嘴吵架,可如果是在家里,爸妈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自己一人就这样病着。
  思绪一片朦胧,祝卿安隐约听见屏风外似乎有人将门推开,朝她走过来。
  脚步声在床前停下,来人抓住她的手腕,不知做了些什么,叫祝卿安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少女低声喃呢:“妈妈?”
  “祝师妹认错人了。”对方淡淡的嗓音,“我是越尔。”
  祝卿安才不认识什么越尔。
  她抓住对方的衣袖:“你就是妈妈,妈妈……”
  越尔呼吸都抖了,攥紧了她的手臂,“徒儿你……”
  “师尊炼过体吗?”祝卿安慢慢收紧指尖,扼住她的脖颈。
  炼体?这时候问这个作甚?越尔是真跟不上这倒霉徒儿的思绪,慢慢吐息,“你问这个作甚?”
  “为师不需要炼这个。”
  她是符修,因着天赋太好,也就懒得再锻炼自个身体,反正能用灵力解决的事,她从来不需要额外再作担心。
  祝卿安很慢嗯了一声。
  因为没炼过体,所以受到身体上的苦痛时,才会更容易哭吗?
  
  
  
  
  
  
  
  
  
第 68 章   第 68 章
  祝卿安放开了她,“这样啊。”
  越尔蹙眉,这下莫名生出点退意,按住她的手臂起来,“你不洗就走吧,为师要沐浴了。”
  “徒儿帮你。”祝卿安摇摇头,拉住她,另只手贴上她的背。
  女人一抖,“不用了。”
  故意要来引诱的人是她,这会儿想跑的人也还是她。
  灵舟飞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抵达半山腰的问仙派正门。
  入目的冰天雪地中,随处可见的红绸囍字,为这座银装素裹的门派添了几分喜气洋洋。
  来客陆续下了灵舟,只见正门处也有诸位女修,招呼着客人往里走。
  祝卿安刚在雪地上站稳,只觉身旁有一阵风刮过,定睛一瞧,原来是李守善朝前头冲了过去,撒娇般冲着一位女修开口:
  “师姐三日后便要大婚,该安安心心地等着当新娘子才对,哪里用得着出来忙碌?”
  女修摇头一笑:“师妹这是说的什么话,近日门中人人忙碌,我身为大弟子,岂有袖手旁观之理?”
  不难猜出,这位女修便是这场婚宴的主角——问仙派大弟子李守真。
  女子生得面如满月,眉眼清亮,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温婉恬淡,又不失身为首徒的端庄随和。
  虽说三日后便是她的大婚之日,但李守真身穿依旧是素净的月白道袍,乌发用碧簪盘起。
  仿若是从月下雪山走出来的神女,与周遭的大红之色格格不入。
  但祝卿安的注意点不在这上面。
  她呼吸微微一滞,拼命拉扯身旁越尔的衣袖。
  她她她……快看呐,她没有玉!
  “嗯。”越尔颔首,低声道,“我看到了。”
  李守真的剑柄上空空荡荡,并没有悬挂雪莲纹玉。
  许是两人的动静不小,原本正在与同门交谈的李守真似有所感应,抬头看过来:“二位道友这般看着在下,可是有何事?”
  祝卿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恕在下冒昧。”越尔嗓音响起,“这一路而来,所见问仙派弟子皆剑上佩玉,为何唯独李道友没有?”
  祝卿安猛地扭头看向越尔——师姐,你就这样直截了当问出来真的好吗?万一打草惊了蛇……
  不等她想好要如何找补,一旁李守善替她师姐抢答:
  “两位有所不知,咱们李师姐的佩玉往日是不离身的,只是数月前,叫一位合欢宗的宵小在大庭广众之下盗了去。”
  说起这事来,她难掩忿忿不平:“那小贼真是诡计多端,至今也不晓得藏在哪儿当缩头乌龟,怎么找也找不着……”
  “师妹。”李守真示意她莫要多言。
  她语气中有几分惋惜:“那玉自幼伴我左右,我倒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再见到那盗玉之人。”
  原来如此。
  那当夜在百花村偷袭自己的人,说不定正是李守善口中合欢宗的小贼。
  况且合欢宗在修真界的口碑一向不大好,门中弟子不分男女,并不走苦修的正道,而是以阴阳采补为修炼途经……
  是以为名门正派所不齿,会做出这种事也并不奇怪。
  祝卿安思忖之际,半空中忽响起一道天音般曼妙女声:“新娘子原来在这儿,可真是叫人好找。”
  说话间,来人已轻飘飘落地,站在李守真身前。
  李守真看向她:“殷娘子找我有事?”
  殷娘子……殷家的女儿殷芙蕖?
  果真如沧南城的路人所言,殷芙蕖所经之处,都有馥郁的花香。
  至于她的姿容,更是生得人比花娇,犹如枝头含羞带怯的垂露芍药,叫人一瞧见便忍不住想要呵护。
  尽管修真界绝色诸多,但殷芙蕖的美,不似肖长老的冷艳,不似李守真的端庄,更像是凡间千娇万宠养大的贵女气度。
  是那种分明近在咫尺,却又叫人只敢远观不敢亵渎的柔美。
  祝卿安一时看得有些呆滞。
  直到殷芙蕖那双水润的眸子,也朝她看过来:“大抵是待在不忘山久未出门,修真界何时多了这两位气度迥然的小友,我竟是不知。”
  祝卿安如梦初醒,她故作天真地歪头道:“殷娘子不认识我,但肯定认识我的爹爹。”
  “哦——”殷芙蕖眸中流露出几分清澈的好奇,“是吗?”
  无人察觉到,在听祝卿安提到她爹时,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意。
  “当然了。”少女点头,“我爹爹是清徽宗掌门祝清风,我是他的女儿祝卿安,此次前来,是专门代肖长老向问仙派贺喜。”
  说完,祝卿安下意识看向越尔。
  越尔面色如常:“在下,清徽宗越尔。”
  殷芙蕖道:“原来是祝伯父的女儿和弟子。”
  她又道:“劳烦祝姑娘替我向伯父问好,再转告他一声,半年之后,不忘山便要举办十年一度的剑会,他老人家若是得空,定要赏光来看热闹才是。”
  不忘山,是殷家的地盘。
  所谓剑会,便是在仙道盟主殷威扬的主持下,修真界剑修皆可以参加的比试大赛。
  剑会每十年才举办一次,是以无数剑修摩拳擦掌,只为在会上一展风采,当之无愧的十年磨一剑。
  祝卿安脑海中飞速闪过什么——
  原文中,白莲女二正是在这场剑会上,被人揭穿她已经入魔的秘密,遂彻底叛出仙门,堕入魔道。
  原来只剩半年的时间……祝卿安为自己在仙界所剩不多的安稳日子默默点蜡。
  她面上依旧一派天真,只回答道:
  “可惜爹爹前不久刚闭关,不知何时才会出关,不过殷娘子放心,他若是在剑会前出关,我定会帮你带话。”
  殷芙蕖微微一笑,客气的口吻:“那便有劳祝小友。”
  她又将目光移向李守真,调笑般牵起她的手:
  “你是即将嫁到我们殷家的新娘子,我这时候找你能有什么要紧事?不过是想让你来试试我新琢磨出来的妆面,三日后新婚夜,定叫二弟看得移不开眼睛。”
  此话一出,周围的女修皆是会心微笑。
  李守善揶揄着推搡李守真:“师姐你就去吧,这儿还有我们呢,哪里用得着你操心?”
  一旁李守纯也轻声附和。
  李守真拗不过她们,只得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殷芙蕖回房去了。
  .
  待两人离开后,余下的问仙派弟子又有条不紊忙碌起来。
  祝卿安和越尔由一位女修引路,带往来客歇息的寝房。
  两人是一起来的,便被安排在住在相邻的屋子里。
  寝房中布置得温馨精致,甚至还准备了取暖的碳火和手炉。
  祝卿安真是恨不得就这样躺在被窝里,先美美睡一觉再说。
  可惜她不能。
  三日后便是李守真大婚的日子,婚宴结束,她总没有死皮赖脸留在问仙派的理由,所以只能在此之前,尽快找出百花村的凶手。
  就这样躺在屋子里,凶手总不会送上门来。
  祝卿安决定再找李守真打听一下,偷她的玉的究竟是合欢宗何人?
  出门后,她先敲响隔壁房门。
  里头传来越尔平稳的声音:“请进。”
  祝卿安推门而入,只见越尔果然和往常一般,正盘腿坐在床上修炼。
  祝卿安说了自己要去做什么,又问越尔道:“师姐可要随我一起过去?”
  越尔摇头:“我还有旁的事,只怕不能陪同祝师妹。”
  又叮嘱她道:“玉佩虽是李道友遗失,但凶手未必不是问仙派的人,入夜后祝师妹切莫到处乱跑。”
  听她的意思,难道晚上也不回来?
  在祝卿安的印象中,越尔这还是头回抛下自己单独行动。
  她有心想问越尔是要去做什么,但见她似乎并不打算说,只得忍住好奇应道:“好。”
  祝卿安转过身,刚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过身来。
  “祝师妹还有事?”越尔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
  “也不算什么正事。”祝卿安小声嘀咕着,“就是……师姐整日这般修炼,不觉得无趣吗?”
  这下,反轮到越尔疑惑:“为何会无趣?”
  “这样坐着什么都不干,没有书看也没有手……”祝卿安将手机两字吞下去,“也不能玩,若是换成我,只怕半炷香也坐不下去。”
  越尔摇头:“灵境之中,自别有洞天。”
  祝卿安偏了下头,似一只好奇的小狗:“灵境?”
  越尔方才意识到,眼前的祝师妹生来体弱,做不到引气入体,更别说筑基结丹,于元丹内构建灵境。
  身为仙门之女,却注定不能修炼……
  一时间,越尔心中无端生出几分对她的怜惜:“祝师妹靠近些。”
  祝卿安不疑有他,又上前半步。
  只见越尔忽地抬起手,她衣袖间的清冷竹香罩过来,右手并拢的食指和中指点上祝卿安额心——
  周遭的一切,刹那化为虚无。
  好久没见阿娘了,好久不见。
  她为何不早点儿发现?
  她为何不早点儿进来?
  祝卿安一遍一遍喊着娘亲,眼泪似乎没有尽头,哭得惨烈,像是要把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委屈都哭尽了,哭透了。
  在她这辈子最爱,最亲近的人面前。
  毕烛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拍着她的背,很安静地陪着她,好似什么都知道。
  但又像是不知道,只单纯作为母亲陪伴她出走在外多年,一直找不到归宿的孩子。
  
  
  
  
  
  
第 69 章   第 69 章
  “本以为你不会来这儿见到我的。”毕烛忽然开口。
  “阿娘?”祝卿安泪眼婆娑,抬头看她。
  “不是告诉过你,去了上清宗也别修仙?”毕烛无奈刮了刮她的鼻尖,“为娘怕你傻愣愣真随着她们修炼去了,还专门嘱咐过你。”
  “没想到你这孩子,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清徽宗身为仙界第一大宗,门中派系众多,不止有祝清风掌管的剑派,更有符篆派,炼丹派……
  谢端砚口中的肖长老,便是炼丹派说一不二的掌事人。
  听说由她亲手炼出来的丹药,在修真界乃是有价无市,一粒难求。
  便是肖长老座下弟子,也是丹修中首屈一指的佼佼者。
  除此之外,肖长老亦是前任掌门之女。
  上任掌门仙逝后,将执掌宗门的玉印和开宗之剑分别传给祝清风和肖无寄,故而她在门中的地位仅次于祝清风。
  祝卿安找来时,肖长老正在殿中炼丹。
  丹修炼丹时,旁人打扰不得。
  好在祝卿安这回来得巧,听药童说肖长老的炼丹快要到尾声,她便远远坐在门外石桌旁等了片刻。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药童来传话,说祝卿安可以进去了。
  少女起身步入殿中。
  只见殿中一尊蟠龙纹青铜鼎,鼎中火光旺红,但屋子里并不热,反倒是凉气丝丝。
  大殿四周都摆放着白瓷缸,缸中半丈高的冰块,还是未曾化开的形态。
  修士在筑基之后不畏冷热,但肖长老炼丹的殿中常年摆着这些冰,只能说明她是一个极具生活情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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