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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反派,改写BE定义(穿越重生)——淮绛戏

时间:2024-12-28 08:47:18  作者:淮绛戏
  沈鹤州感觉到季延的鼻尖上按来按去,双手正钩着季延的双腿,都没办法将季延这双不安分的手给挥开。
  这小季总醉了后,不仅是个哭包,手也不安分。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张助,我喜欢他,向他走了九十九步,他一步都不肯走向我。”
  季延说到这里苦涩地笑了笑:“他也看不起我的身份对吧,所有人都会说我爸临老入花丛,一把年纪了,还生下一个比自己儿子小二十二岁的小孽种,他也觉得我很恶心对吧……”
  “没有,要是有,你当时快死在杂物间里我就不会救你。”
  季延低声道:“那为什么不喜欢我。”
  “因为沈鹤州没有心。”
  季延头埋进了沈鹤州的颈窝,泪已经止住了,脸颊却还是湿润的。
  他搭在沈鹤州鼻尖上的手,下落到了沈鹤州的心口。
  “为我长一颗好不好。”
  声音带着哽咽和哀求,大概只有醉得迷糊了,才能把心里话宣之于口。
  沈鹤州无奈地合上眼睛:“小季总,你喝醉了。”
  “为我长一颗好不好……”
  回答他只有夜里萧瑟的风,和立在道路两旁不再明亮的灯。
  季延好像又哭了,天空飘起了雨点,与背后人的眼泪混在了一起,让沈鹤州都分不清落在颈边的泪水还是雨水。
  他很想伸手帮季延擦去脸上的泪水,可惜双手一动弹,季延就会从他背上跌下去。
  沉默了很久,沈鹤州才低声道:“季延你很好,沈鹤州的心太冷了,别去捂他了。”
  背上已经没有了回应,雨还在下,他缩进一处屋檐下把季延放下,看着已经睡着的季延,他擦了擦季延脸上的泪痕后,脱下西装外套挡在了季延的头顶。
 
 
第30章 
  那场雨下了很久。
  中途季延已经酒喝了太多, 吐了一会,胃里除了酒水没什么东西,大概是晚上的酒会小季总一直在解酒消愁, 所以才不知不觉喝了那么多酒。
  等雨停了, 沈鹤州用西装外套擦拭掉地上的呕吐物,才背着季延回到了酒店。
  白色衬衫被雨淋湿了大片,身上还沾染着季延的酒味。
  他脱下衬衫,丢在一旁,准备了一块热毛巾为季延擦拭身上。
  “真该把你哭的样子给录下来。”
  床上的人吐过后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 不会再给他任何回应,他又拿了一块热毛巾为季延擦了擦脸, 才去浴室里清洗残留在身上的酒味。
  出来时, 季延还在睡着。
  他手搭上门把, 本想绝情一点,可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面色苍白的季延又不忍心了起来。
  犹豫再三后, 他在季延旁边睡下。
  要是季延半夜有什么不舒服的,他在旁边也能听见动静。
  他伸手拨了拨季延额间的刘海:“你今晚哭成这样, 明天眼睛都得肿了。”
  季延难受地哼了两声。
  他戳了戳季延的脸颊:“还让我不许喝多,小季总醉在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就不怕被坏人给带走。”
  季延突然翻了个身,大半个身体压进了他的怀里。
  他身体僵了一下,看着那靠近自己的眉眼, 指尖轻轻划过季延眉眼。
  不多时像是拿季延没有办法般无奈地笑了笑,任由季延像树袋熊一样搂着他睡了一夜。
  第二天,季延的助理打开门时,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两人。
  他差点叫出了声,幸亏手更快, 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
  沈鹤州休息好的时候,睡眠较浅,听见有动静,他双眼懒洋洋地拉开了一条缝。
  张助对上沈鹤州的双眼时浑身一僵,看向沈鹤州时,满脸写着我会不会被杀人灭口的恐慌:“沈总……”
  沈鹤州颔首,将酸麻的胳膊从季延的怀中抽了出来:“嗯,既然你来了,小季总这边就麻烦你来照顾了。”
  沈鹤州穿着浴袍坐起身来,打了个电话:“好的,那就约在约克咖啡厅见,具体的事,到了我们再详谈。”
  “沈总要走了。”
  沈鹤州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脚步道:“别告诉季延昨晚是我带他回来的,就说是你开车去接的他。”
  张助笑着点点头。
  就算沈鹤州不交代,他也不想说,这两天看着小季总受了情伤的模样,他跟在季延身边那么多年,也不希望季延继续陷在这段不健康的关系里。
  那场订婚季临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大家都是知道的,现在的季临公司回不去,还因为拉了那群无所事事的二世祖来投资,现在正被那群昔日花天酒地的好友堵着要他赔钱。
  张助不想看着季延醉死在牡丹丛。
  所以等季延从醉酒中醒过来时,已经是张助在旁边照顾着了。
  酗酒的第二天头疼得厉害,昨晚的记忆变得模糊不清。
  可记忆中还是会浮现出沈鹤州的脸,他按压着太阳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昨晚是他送我回来的吗?”
  张助赶忙摇头道:“不不不,我去接你的。”
  季延轻叹了一口气:“我在妄想什么……”
  说完他默默将自己埋入了被子里,沉默了许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道:“出去,我想再睡一会。”
  张助点了点头,离开时他不放心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季延,无声地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季延真相,又怕会让季延越陷越深,最后还是咬咬牙关上了门。
  季延用被子遮住了头,眼底满是失落。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沈鹤州背着他说了很多话。
  可惜只是梦……
  约克咖啡厅。
  沈鹤州刚点好三杯咖啡,盯着橱柜里的面包沉默了片刻,指尖点了点玻璃橱窗。
  “要一个全麦面包,打包。”
  凯文老师推了推眼镜:“喜欢吃这个?”
  沈鹤州笑着摇头:“解酒。”
  “沈先生昨天确实喝了很多酒。”
  沈鹤州笑而不语,端着两杯咖啡与凯文朝着女助理的坐的方向走去。
  三人选了一个比较角落的座位。
  沈鹤州刚把咖啡放下,外面就传来震耳的枪响,他下意识按着面前两人蹲下身来,约克咖啡厅里的落地玻璃全碎了。
  靠近门口的人吓得捂着头往屋外跑,随着子弹的扫射声很快就倒在了地上。
  持枪的歹徒仍觉得不尽兴。
  走进屋内,将靠门口最近的一桌一枪爆头。
  脑浆混着血液喷涌而出,洒了旁边桌的男人一脸,男人忍不住尖叫出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枪响,男人肥胖的身体歪倒在了一旁,头撞上了卡座里发出一声闷响。
  女助理捂着耳朵,嘴里默念着祷文。
  那群闯进咖啡屋的歹徒,将手中的枪口对准屋内每个人,欣赏着人们的悲伤与绝望。
  外面还有枪声扫荡。
  证明跑到这条闹市区杀人很有可能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恐怖xi击。
  随行的男人指了指外面,另一人点了点头,将枪上弹,开始一枪一枪的解决屋内的活口,看到吓得痛苦流涕的普通人,他像是戏弄猎物般,先是打伤那人的右腿,在那人疼得大叫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那人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任由男人又打了一枪。
  与他们相邻的一桌,坐着一对母子,她捂住孩子的眼睛和嘴巴,泪水已经浸湿了脸庞。
  而他们坐的位置在咖啡厅深处,想要逃出去必须经过大门,路上也有正在扫荡的匪徒。
  两边的墙壁和拥挤的走道,让逃出这里的难度加大。
  耳边又是一声枪响,匪徒疯狂地朝着刚才玩弄的老鼠又开了几枪,发出的笑声听上去疯狂且扭曲。
  他低下头换弹夹,有几个缩在窗口的人,趁着这个间歇跑了出去。
  紧接着外面又响起了几声枪响,离得很近。
  没有人知道屋外的情况如何,只能祈祷刚刚逃出去的几人能平安。
  沈鹤州看了一眼周围,深吸了一口气,慢慢朝着换弹的匪徒走近,继续在这里坐以待毙,对方的枪口终会对准自己的脑袋。
  地上那些面无全非的尸体,看得沈鹤州脑袋发晕。
  他捡起一块玻璃扣入掌心,希望用疼痛感让自己变得清醒。
  匪徒吹着口哨,好似一点都不在意咖啡厅内的情况,这一屋子的人对他来说,都是随意屠杀的牲口。
  沈鹤州站起身来,手中玻璃刺入了匪徒的侧颈。
  将匪徒带倒在了地上,沈鹤州没有心软,将玻璃碎片一下又一次扎入匪徒的侧颈,直到挣扎的身体不再动弹。
  他才抓起对方的枪,站起身来。
  “宿主小心!”
  此时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的心脏。
  ……
  季延被噩梦惊醒。
  他坐在床上,汗液浸湿了发丝。
  还没从噩梦中坐定,门突然被推开的声音,让他浑身一震。
  “季总,约克咖啡厅那边发生了恐怖xi击。”
  这种事情虽然不是常有,但季延遇到过最近的一次,枪击地点就跟自己在的地方隔着一条街。
  季延知道约克咖啡厅,在闹市区里,离酒店十多分钟的路程:“离得远,他们打不过来的。”
  “可沈总今早去了那边。”
  季延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哄得一声炸开了。
  恐xi的消息发生的时间,要比收到的时间晚一些。
  而手机上的提醒消息已经是半个小时前。
  他匆忙套上酒店的拖鞋,一边拨打着沈鹤州的电话,一边往走廊上跑。
  电梯停在二十多层没有动静,他狠狠砸了一下电梯按钮,转而向安全通道跑去。
  张助紧跟在身后,有几次看着季延差点从楼梯上滑下去,那张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此时白的吓人。
  一路跑到目的地时,通往约克咖啡厅那条路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
  季延现在已经毫无理智可言,说什么都要越过警戒线。
  到最后被两名警/察扭着胳膊按到在地,他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一直喊着沈鹤州的名字。
  张助上前跟警/察解释:“他的爱人在里面,麻烦你们让他进去看看。”
  挟制住季延的两人相对了一眼后摇了摇头,依旧死死地按压着季延的身体,态度很不好的命令季延冷静下来。
  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从季延这个方向抬了出来。
  他挣扎的动作减弱,空洞的眼神盯着小道内抬出来的尸体,白布上沾着血,就连地上也沾染上了点点滴滴的血珠。
  两名警/察看着季延已经冷静下来,才慢慢松开了桎梏。
  张助见状赶忙把季延从地上扶了起来。
  季延身体已经软了,要不是张助在一旁撑着,恐怕连站都站不稳。
  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条不断有尸体抬出来的小巷,彻骨的寒意将他一点点侵蚀。
  “他的电话打通了吗?”
  张助赶忙道:“正在打,季总你别担心,沈总一向聪明,说不定在枪击发生的第一时间,就找到地方躲起来了。”
  季延没有说话,双唇已经白了,就连抓着张助手臂的指端都止不住地颤抖。
  死了太多人。
  就连路边都是用白布盖着的尸体,一眼望不到头。
  “袭击好像是从约克咖啡厅那边开始的。”
  “我看见有人脸都被打烂了。”
  季延耳朵嗡嗡作响,差点跌倒在地上。
  比起他这辈子都没办法和沈鹤州有开始,他更怕以后再想见这个人时,除了照片里没有生命的影像,就是冰冷的墓碑。
  “我想去那边看看。”
  张助无声地张了张嘴,心知拗不过季延,只得跟在季延身边去看地上的尸体。
  白布里有一直露出来的手,和沈鹤州戴着同样的手表,手指很好看,好看到让季延心口像被一双巨手紧紧攥住,险些喘不过气来。
  他蹲下身,想要把白布揭开。
  白布靠近脸的位置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张助按住了季延的手:“季总,你要不先休息一会,我来看,说不定现在沈总也在打电话联系你。”
  季延抓着白布一角不肯松开。
  “季延。”
  季延听见声音慌忙地站起身来,不听使唤的两脚差点在起身的瞬间把他带倒在地上。
  他狂奔向不远处逆着光的身影。
  谁能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小季总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或者说,季延所有的狼狈都与沈鹤州有关。
  他猛然将沈鹤州拥入怀中,像是抱住了他最想要的珍宝。
  “嘶——”
  季延动作僵了一下,赶忙松开怀抱,对着沈鹤州嘘寒问暖:“伤到哪了?有没有中枪?有没有哪里疼?”
  他抓着沈鹤州的手臂,想要克制自己掌心的力度,却越攥越紧,紧到手臂都在发颤。
  沈鹤州弯起唇角,强忍着手臂的疼痛摸了摸季延的脸颊:“不怕了,你看我的手心是热的。”
  季延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沈鹤州无奈地抹去他脸上的泪水:“怎么又哭了。”
  季延没有说话,只是抓着沈鹤州的手渐渐放松,看上去还没有从生离死别的紧张气氛下缓过神来。
  “都已经过去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季延将沈鹤州拉入怀中,只是这次的动作放轻了很多,像是在拥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沈鹤州轻抚着季延的后背,嘴里低声安慰道没事了,也能感觉到怀中的人,正在慢慢放松下来。
  “沈先生感谢你出面夺枪,才能咖啡厅里其他人幸免于难。”
  夺枪?
  季延的僵住了,赶忙查看沈鹤州身上的伤势,这才看见沈鹤州风衣下多了几道刺目的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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