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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被阴湿触手怪欺负哭了[无限]——羽梦希实

时间:2024-12-29 08:31:23  作者:羽梦希实
  他想的简单, 却从来没想过, 自己的行为在他人眼中看起来, 像是见异思迁的浪荡渣男……
  黎景锐不动声色地眯起眼, 眸底闪过一丝不快。
  该给顽劣的少年一点惩罚才行了。
  可怜的温子溪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面临什么, 就这样毫无防备,又无知无觉的跟着黎景锐走了。
  “学长,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呀?”
  温子溪才刚走进视线死角,先他一步的黎景锐突然转身,始终揣在口袋里的大手猝然伸出,一块黑色手帕就死死堵住了少年的口鼻。
  与此同时, 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少年的细腰,另一只手飞快将他的双手反剪至身后。
  温子溪瞬间动弹不得,强烈的窒息感逼迫他本能地急喘。
  疑似某种化学试剂的刺鼻气味强行钻入鼻尖,直冲脑门,温子溪立刻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他忍不住发出求救地呜咽,笔直的长腿在空中胡乱踹蹬。
  “唔!唔唔唔!!”
  只可惜,这种情况身后之人早有准备,迅速拖着少年远离了安全通道门口。
  整个作案过程不到短短一分钟,温子溪就因药物吸入过量,彻底昏迷在黎景锐怀中,不省人事。
  “真乖。”
  黎景锐打横抱起瘫软的少年,心中的满足感无以言表。
  一想到接下来,他将彻彻底底的拥有少年,日日夜夜将他锁在自己精心准备的囚.牢里,因他所产生一切反应都被他照单全收,漂亮的眸子里永远只映照出他一个人……
  黎景锐就兴奋得全身鸡皮疙瘩都战栗起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早就该这样做了。
  过去白白遭受那么多闹心事儿。
  还不如直接这样,一劳永逸。
  男人猩红的嘴角后起冰冷欢愉的弧度,纯黑的瞳孔宛若深渊降临。
  *
  漆黑寂静的地下室里,月光隔着厚重的防盗网,沉沉散落在潮湿的房间,照亮了室内的情况。
  一个只穿着单薄白衬衣的漂亮少年躺在床上,略显凌乱的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深处的晦涩风光。
  薄如蝉翼的贴身衣物紧紧勾勒出粉玉般的圆.润棉团,露出两只清瘦白皙的长腿。
  许是梦见了什么,少年细眉微蹙,鸦羽般的长睫轻微震颤,嫣红的唇角死死抿成直线,细细密密的冷汗打湿了他的碎发,神色隐忍痛苦。
  仿佛忍耐到了极致,红唇逼不得已启张,软绵绵的怯音呼之欲出,吐气如兰。
  “……别……别咬……”
  纤细的藕臂直直一抻,带动腕骨上粗重的铁链子发出沉闷的轰鸣。
  “当啷”
  少年猝然睁开双眼,惊恐地喘.息着,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这里是哪里?!
  入眼就是一片陌生的空间,温子溪还不太适应眼前的黑暗,眨着眼四处观察。
  待他看清周围的环境,心中顿时一凉。
  无数张大大小小的照片贴满了他所在的整个空间,连天花板都没有放过。
  一张张珍重捋平的照片显示出少年姝丽的容颜,有的稚嫩,有的青涩,有的阳光,有的温暖,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展现出对同一个人的倾慕。
  温子溪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笑着的、哭着的、生气的、惊讶的、恐惧的、睡梦中的……
  拍摄者全方位照顾到了他生活里的不同姿态,并用相机忠实的拍下他每个表情,如获至珍般印刷出来,细心搭配上心爱的相框,藏进这个秘密的私人空间。
  病态般的偏爱如有实质般透过满屋子的照片,将温子溪湮没。
  其中一副悬挂在房间中央,占比最大的一副相片,背景的黑色皮质沙发极为眼熟。
  照片里的少年半侧着脸,眼皮紧闭,眉头微蹙,双颊异常红润,长睫被泪水浸湿一片,艳红的眼睑闪烁着盈盈水光,微张的绯唇吐露出小巧可爱的缨红软.舌,削瘦的下巴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水痕。
  皱皱巴巴的衣衫半遮半掩敞开,玉脂纤腰暴.露在空气中,雪肤上不知缘由的沁出大片大片的嫩红。
  笔直双腿张开到惊人的弧度,遮羞的短裤.全堆.到了大腿.根部,细长白嫩的腿膝被大手回折,脚丫子移至画面之外的地方。
  略微模糊的小腿肚带着细细密密的糜红,被高高举起,交叠在另一双黑西裤腿上。
  让人不禁想象拍摄时,也许那双漂亮的长腿正因未知的刺激而颤颤巍巍,才导致相机无法正常聚焦。
  拍摄者藏在画面外,拍摄角度是从上往下,不可避免的拍到了在少年身上作乱的手。
  完全是一副在睡梦中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温子溪看得瞠目结舌,脸涨得通红,害臊得不行。
  毫无疑问,拍摄这张照片的混蛋,以及对进行了长达一个月骚扰的变态,都是同一个人。
  黎景锐。
  更可怕的是,他现在还被这个变态迷晕,关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温子溪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震惊变态竟然近在咫尺,还是该震惊自己居然有朝一日陷入了被囚.禁的境地。
  而且,事到如今,他都没弄明白,这次的因果究竟是什么。
  “刺啦”一声,房门传出开锁的声音。
  漆黑的地下室骤然亮起一小簇白光,黎景锐站在门口,半张脸没入黑暗之中,冷峻的五官在内外黑白的灯光分界中映衬得格外阴沉诡谲。
  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透着无尽的寒意望过来,触到少年时,瞬间带上了不易察觉的温柔和怜惜。
  “溪溪,你醒了。”
  温子溪见到他,浑身一颤,瑟缩着卷曲长腿。
  “学、学长……”
  少年尾音轻颤,泫然欲泣:“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补充道:“我、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会撤销掉报警,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可以吗?”
  房门在他的解释声中一点点关上,少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地下室里又恢复了黑暗。
  男人用行动拒绝了他天真的提案,借着月光走到少年床边,欺身压了上来。
  少年惊叫一声倒下,全身抖得厉害。
  脑海里久违的响起轰鸣的警报声。
  男人阴鸷的双眸如同黑暗中冷冽的剑芒,亮得瘆人。
  “不行,不可以。”
  他似乎是在回答少年刚才的问题,嗓音异常冰冷,嘴角却逐渐扭曲的上扬。
  “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呢?”
  神经质般的低语阴恻恻的耳边回响,在一片死寂中炸出惊雷。
  冰凉的指节捏住少年的下颚,少年被迫仰起头,惊恐地对上他蠢蠢欲动的视线。
  男人愉悦地弯起眼眸,仿佛是在欣赏至臻完美的艺术品,凝视好一会,才奖赏般地舔.舐上去。
  湿漉漉的唇触碰到玉脂冰肌的瞬间,急不可耐地加深了舔.弄的动作,直把温子溪亲得脸颊沾满淋淋水光。
  这是他第一次清醒状态下,被锁在床榻之上,直面男人这种过分的亲热。
  他害怕极了,又不敢反抗,生怕自己还会遭受更过分的对待,娇柔吻合的唇瓣用力抿起。
  无处可逃的恐惧如同潮水侵蚀着他的内心。
  羽睫颤抖的宛若振翅的蝶翼,少年终于承受不住般,小声啜泣了起来。
  清润怯懦的声音娇软动听,隐忍着从红艳艳的嘴角溢出,少年眼眶委屈泛红,瑰丽又迷人。
  让人只想更用力的亲吻他,听那双糜艳诱人的唇瓣泄出更加悦耳的吟.叫。
  燥热直冲脑门,黎景锐危险地眯起眼睛。
  男人突然揽过温子溪的细腰,蛮横地将少年揉进怀里,原本还算矜持的亲吻霎时间变本加厉起来,将湿软的呜咽尽数吞进自己肚子里。
  野蛮的侵入毫不留情地占领所有感官,扭曲又强势的与香甜唇.舌纠缠在一起,少年生涩地躲闪着,反而被逼出更多细碎缠绵的嘤咛。
  啧啧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直到意识快要模糊,可怜的嘴唇才被放过,露出鲜艳的润泽。
  正准备继续进一步深入探索,男人才撩起少年薄薄的衣角,就听见头顶少年崩溃的哭声。
  “黎景锐你个坏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少年哭得愈发厉害,抽噎着质问:“我明明……就没有得罪过你……”
  男人动作一滞。
  为什么这么问……?
  他做这些也并不是因为少年得罪过他。
  好看,喜欢,想日。
  他遵从本能而已,还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只是从黎景锐见到温子溪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再也无法从他身上挪开了。
  这对于一个从小到大,淡漠到几乎是性冷淡的男人来说,是一种非常新奇的体验。
  少年笑,他会不自觉一起笑。
  少年生气,他会跟着一起愤怒。
  少年难过,他也会跟着一起心痛。
  等黎景锐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情绪、心情,都被少年的一举一动所牵动。
  甚至变得,有些不像他自己了。
  黎景锐试图阻止过这一切的发生,可那种因为一个人的反应而心动的感觉越是压抑,就越是清晰。
  那种想要从少年身上获得什么,下意识拉住少年,却在他茫然错愕的视线中,僵硬地收回手,勉强维持住表面平静的感觉,几乎要把黎景锐逼疯。
  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更不知道什么是爱,男人只是一味的想要索取少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习惯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黎景锐,在长达半年彻夜难眠的煎熬中,清醒又冷静意识到……
  他正在逐步走向失控。
  对于完美主义者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恐怖的事情了。
  而害他变成这样的人,他却舍不得狠心责怪。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次聚会上。
  黎景锐之前只是对温子溪有个关系好的竹马这件事略有耳闻,这次却实打实的见到了。
  竟然是计算机系的傅兴越。
  最近代表学校拿了比赛大奖,抢了他不少风头的一个男人。
  有关他的事迹,黎景锐也有所耳闻。
  不可否认,温子溪总是会吸引到优秀的人。
  这也正常,他本就如此迷人。
  只是他从来没想过,少年向来和别人习惯性保持着疏离的社交距离,在遇见傅兴越的时候,恍若无物。
  他们亲昵的对视,互相开着只有彼此知晓的玩笑,身上散发着一种别人无法插入的默契,像无比登对的神仙眷侣。
  实在是太过刺目和碍眼了。
  聚会散去,人走茶凉,黎景锐一个人枯坐在位置上,脑袋里回放着温子溪被傅兴越逗笑时,眉眼轻快的神色。
  那张漂亮的脸蛋染上了诱人的粉意,可爱的贝齿娇嗔地轻咬下唇,整个人像娇媚绽放的花朵般异常夺目。
  黎景锐心中产生了一个个诡异又扭曲的想法。
  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被少年折磨到成宿失眠,罪魁祸首却还能在别的男人怀里露出那样的神色?
  凭什么温子溪只对傅兴越一个人笑?
  凭什么自己得不到他?
  疯狂的念头冲垮了岌岌可危的神经,一贯来以冷静著称的男人在黑暗中,发出了窝囊颓废的笑声。
  想要夺走他。
  想让他只对自己一个人露出这样的神色。
  想把他私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见。
  想彻彻底底的掌控他。
  就像他也掌控了自己一样。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或许是从那次,黎景锐无意中捡走了少年落下的签字笔开始的。
  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少年也没有回头找过。
  签字笔上却带着少年身上若有似无的芳香。
  黎景锐敏锐地嗅到了。
  然后沉沦了。
  他开始不可抑制的收藏起少年落下的东西,从手帕、橡皮、绘画笔等正常的东西,到穿过的白袜子、衣服、用过的纸巾,遗漏的毛发,甚至是上过的厕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黎景锐染上了异物癖。
  可即便如此,也无法缓解他日益增长的欲念。
  压抑中疯长的念头,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终于,黎景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精心策划了一场陷阱。
  一个有去无回的陷进。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温子溪落入了他的圈套,被锁进了这个他布置已久的地下室。
  他私心想把自己收藏过的东西一一展现给少年看。
  然而,少年仅仅看见了房间里冰山一角的相片,就已经崩溃到哭泣了。
  面对温子溪的质问,黎景锐头一次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准备的这些东西被少年嫌弃了,他并不生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他能接受的东西,不代表别人也能接受。
  这些东西要是换做以前的他,恐怕也是会被当做变态远离的。
  让黎景锐真正疑惑的是,他看见温子溪崩溃的时候,自己却没有想象中高兴。
  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
  上次也是这样。
  黎景锐将温子溪压在树上时,想做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是亲吻。
  只是,少年的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他手背上,就像一颗颗石头砸在他心中。
  痛彻心扉。
  黎景锐停下了动作,抬手将温子溪眼眶的泪水一点点擦去。
  男人倏地放弃了什么似的,叹息一声。
  “你没有得罪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年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黎景锐也不明白。
  他只是单纯的……
  不想少年难过。
  温子溪望着黎景锐的表情,确定他脸上罕见露出的迷茫不似作假,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壮着胆子提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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