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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牢(穿越重生)——近羊

时间:2024-12-28 08:56:33  作者:近羊

   《有牢》作者:近羊

  简介:
  他,钟涣秧,是名门之后,仙门之耻,钟家除名删籍之辈……
  他,梅无咎,是地痞无赖,江湖浪客,世间有本杜撰之贼……
  昔日同门,如今死于你手,万仙围攻,你却保我残魂。
  黑白颠倒,是世无常。
  青山茅氏灭门惨案,降和之地邪教风行……
  层云山迷雾万人无归,鬼魅崖断生死魂复回……
  江湖小子和名门之后的前世今生,三十年前我保你一命,三十年后你也别想还债。
  标签:仙侠 谜雾追真 慢热 恐怖 重生 架空
 
 
  楔子 天地所不容,我自能容
  黑暗,无尽的黑暗。
  听到的,只有铁链泠泠。
  一束强光射下,像是利剑刺落一般。
  残缺的手掌伸出,光线洒落。
  残光映照在平静的水面上,一张绝美却又残破的面容在那水面的波澜中逐渐扭曲。
  流线刀刻的肌肉,苍白如雪的肌肤。
  布满黑色污垢的铁钉死死插入,而在那铁钉之后是一串串交错不清的铁链。
  “钟涣秧。”
  很是简短的声音发出,那张残脸勉强的举起头来。
  柔光洒下,残破的脸上开出了花。
  “天地不容你,我自容你。”
  ……
  天体于阳,故圆以动;地体于阴,故平以静。
  动以行施,静以合化。
  此之谓:天地阴阳。
  ……
  邹城。
  商贩叫卖,稚子跑玩的临水长街上。
  一张泛黄的纸,蜷曲飘转在那半空之中。
  黄纸飘过无数人的头颅。
  纸张之上,只有寥寥几笔文字。
  却引得一个客栈伙计不停脚步,窜动在这人头涌动的长街之中。
  那伙计跑着跑着,另一只手上紧攥着一本文书,褶皱泛黄的书面上只有着三个大篆红字“梅花弄”。
  看着那黄纸一会近一会远,客栈伙计止不住的跳起脚来,可是到最后,只能是扑了个空。
  远处,茶炉飘白。
  “江湖邪徒的秘法,你就这般随意散出,就不怕百仙盟的人来查你?”
  说这话的酒鼻老翁将面前的青盏摇了两下,闻着茶味难闻,便随手一泼,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个酒壶倒在了那青盏之中。
  “没法子的事,之前以仙根立下的约,也不能反啊!”
  老翁对面,一青白相间长袍的面美男子正将面前有些冒气的茶炉抬起。
  此男子最为特殊的,就是那一对白眉,有若飞蛾一般飘忽。
  “我现在只希望,那梅无咎能够早些醒来,也不枉我这般冒险犯难。”
  老翁笑哼:“梅无咎,怪哉,奇哉!本来可以当魔王的,非得去当个小兵。本来可以杀了钟涣秧换的一世英明,非得冒险留下一缕残魂匆匆离场。到头来留下个史书无载,人去魂失的下场。还得劳烦你我,在此时四处奔波。”
  男子笑着将手中的茶壶缓缓倾斜,只见那长壶口中,一缕清绿茶水腾雾而出。
  “这不正应了他当年在了然山下的刻碑吗?
  一生玩乐,不管你我他何。
  一世恣意,不论刀与长戈。”
  老翁听到此处,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这小子,碑文写的真好,我死后就用这个。”
  男子笑而颔首:“你我都是地仙之流,死!那都是后话了。”
  对啊!地仙,多好的说法,一个有点仙术但不多,有点寿元但不知的存在。
  也许上一刻相谈盛欢,饮酒做乐,可是在下一刻便就生死道消,不存一物。
  来到一处河岸,那个追逐的客栈伙计停住了脚步,他只能看着那张黄纸飘飞,飘过那片片黛瓦的屋顶,飘向那暗红色的山间夕阳。
  夕阳落,一对乞丐面前,一张黄纸悄然落下。
  一个乞丐上前捡起,有些痴呆的眼睛开始泛出了灵性的光。
 
 
第一章 他死了
  “钟涣秧死了!?”
  “哈哈!他死了。”
  “这世道也算是回到正轨了。”
  杀人恶魔已死,地方修行之人,无不弹冠相庆,人心惶惶的日子总算是一去不复返了。
  百仙围灭后三十年。
  钟涣秧死后三十年。
  夜晚,青山城。
  破屋。
  三四张木桌,十来个酒碗,这是青山城打更的夜聚之地。
  “上回书说到,钟家子期,一日之间,由仙门天骄,名门之后,转身为手提斩邪杀人不眨眼的骇人鬼客。话说这钟子期,所杀之人,名门仙家族长一共三十,家族天骄之子至少九百。白衣染血近而转黑,扶额遮眼,犹如恶来再现。”
  中间老头闭着眼不断的敲打着手里的烟杆,一会用作惊堂,一会则做剑舞。
  在那墙角一侧,青年打更人有些好奇的凑向一边的打更老头问:“这钟子期真的如此可怖?听这样式,就凭他一人,可让这世间的仙家灭族。”
  打更老头摇了摇手里的酒碗,冷哼道:“这钟家子期天赋异禀,机缘丰厚。一出生就被仙人赐字涣秧。年仅十三便得天道认同,赐得神器斩邪。你可知道神器,那可是天道所赐的法宝,可比这所有仙家手上拿的东西都要高强的。而且十六就有天上的神仙亲自下凡为其举行成人之礼,那时候的钟家可谓是风光无限,只可惜……”
  青年打更人在听到此处时,也很是好奇的凑上前去问道:“可惜什么?”
  打更老头:“可惜此人不知发生何事,于一日之间坠入魔道,先是杀了钟家血亲,差点让钟家覆灭,随后以黑纹扶额遮眼化作人间杀客,三十仙门族长,九百仙家天骄都死在了那人的斩邪手中。”
  青年打更人在听完后,也不禁身后一凉:“这也是奇了。那岂不是世间无人可制?!”
  打更老头一口饮下随后笑着道:“一家仙门可能挡不住,但是百家仙族呢。那就是三十年前的百仙围灭了,只记得那日数百家仙族各色法器齐处,浩浩汤汤,铺天盖地的的仙剑如同落雨般,钟子期被那剑给打成了筛子,此后也就消失于世间。”
  青年打更在听完后,也是没有听尽兴的上前攀谈道:“就这么简单?”
  打更老头晃了晃手中的酒碗道:“嘶——喝的不尽兴啊!”青年打更在见到此情也是十分知趣的把手里的酒碗的酒水,全部倒在了那打更老头的酒碗之中。
  打更老头坏笑着道:“就这么简单。”
  青年打更在听完话后,原先一脸好奇的脸瞬间拉胯下来,他伸出手来准备上前抢过之前给打更老头倒的酒水。
  打更老头连忙把碗挪近嘴边,在一阵吸溜之后,那碗中酒水一干二净。
  打更老头很是恣意的拍了拍肚子,笑着站起身来。
  “小伙子,看你不错再给你讲个趣事,你见过那青山茅氏的大门吗?”
  “见过。”
  “是什么样式的。”
  “朱门铜钉。”
  “但是之前那可不是朱门铜钉而是乌门黑钉。”
  “难道……”
  “这青山茅氏也曾被钟家魔头拜访过,大门直接碎成了渣,可是仅仅过了一刻后,钟家魔头就离开了,青山茅氏族长和那些天骄也就此逃过一劫,那一劫数后乌木黑钉也换城了朱门铜钉。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青山茅氏不说,那也没人知道。”
  说完,打更老头收拾着东西,便走出了这个灯火通明的破屋。
  凉风哆嗦的刮着人的后脖,一身破衣的打更老头,弓腰塌背,手里提着铜锣,另一只手上则是别灯笼攥木槌。
  脚步磨蹭缓慢像是爬行一般。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闲懒的声音从那打更老头缺牙的口里发出。
  夜晚寒光如霜铺洒石阶。
  九层石阶后是三扇朱红铜钉大门。
  老打更正要从那大门前经过,却听到缓慢的吱呀声。
  也就此时,老打更身后寒风簌簌,而这寒风所来的源头,就是那打更身侧的朱红大门。
  吱呀声逐渐由小变大,朱门打开的缝隙也逐渐变大,乌黑不清的缝隙逐渐明显。
  “小女孩,上山坳,丢了眼睛,骨头消。
  骨头消,回家了,打个半死,头儿跑。
  头儿跑,像皮球,滚来滚去,没有招。”
  稚童的俏皮声音带着歌谣诡异的语调,给这本该是风清月朗的夜晚盖上了一层诡异的冰霜。
  老打更双腿发颤,他的嘴唇也止不住的颤抖,他想要把头埋在地里,当做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但是一颗头滚了过来。
  “啊!”惨叫声划破黑夜。
  一个小女孩的脸浮现在月光之下,面容安静,皮肤白暂,像是刚刚入睡一般。
  随着一声滴答,那消失的身体,和流血伤口,将这安静的场面推向了崩坏的边缘。
  一阵残云拂过,月光完全落下,本该是虚掩缝隙的朱门猛然打开,数不清的带血圆球从那高处滚落,轻巧或者沉闷的滚动声响起,像是无数个皮球。
  老打更,看着那如海一般的人头向自己涌来,直喊啊的嘴巴,也才想出了话来:“死人啦,死人啦。死人啊!”
  这一喊,丧魂携魄,青山城,半城明亮。
  “青山茅氏,全族总共人口三千九百二十七人,死三千九百一十三人,活一十四人。”
  一燃香阁楼里,青涩带有稳重的声音很是平缓的发出。
  白衣青年看着手中卷纸眉头紧皱,而此时在那外台栏杆处,赤眼明眸,残眉浩身的钟封岚则是一手拍碎了眼前的栏杆。
  栏杆化为粉芥落入一阵寒风薄雾之中。
  “那一十四人,要么是外族支系的不能再支系的人,要么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仆人,青山茅氏这也算是灭门了。”
  声音如温水流玉,只见一身滴墨长袍,面容消瘦冷峻的钟卫阳从那阁楼楼梯口走了出来。
  钟封岚的右手紧握,青筋暴起,声如寒钟:“青山茅氏灭族,这是对天下仙家的挑衅,无论是谁,这等人神共愤的事,必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钟卫阳上前,来到钟封岚身侧,看了眼被拍的粉碎的栏杆,随后看向栏杆外,瀑布飞声,白雾流泉,青松飞鹤,长鸣荡山。
  钟卫阳微微颔首,有些顾虑的开口道:“此次所查之线索,最终都指向一人……”
  听到此处,钟封岚紧皱的眉头微微跳动:“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三十年,百仙围灭之下,他早已丧魂失魄。”
  听到钟封岚这番,钟卫阳眼眸微转:“那还有一个指向。”
  钟封岚微微侧头看向钟卫阳:“谁。”
  钟卫阳:“梅家,梅无咎,可是那人已经失踪三十年。”
  钟封岚听到此时双手环于胸前:“不会,不会是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
  钟卫阳:“可是凶案场地里,发现所用的邪术就是梅花弄。这梅花弄,只有梅无咎会,或者说……梅无咎的徒弟。”
  钟封岚听到此处冷声道:“哼,现如今,歪门邪术也都风火起来了。前几日钟家弟子不就抓了个靠梅花弄骗财骗色的骗子。这梅花弄从来不是什么高深的……”
  说到这,钟封岚停住嘴,像是多说一句便会腌臜,眼神是满满的不屑。
  钟卫阳听到此处,便也不再多说,就此离开。
  钟山山脚,钟家碧水寒窟。
  一个青衣男子浑身哆嗦的蹲坐在地上,四周暗光微微,寒风簌簌。
  “你还不说,你的梅花弄是从何处学来的吗?”
  一年轻蓝衣弟子靠着石壁,神色严肃的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在一个地方捡到破书,然后看着练的。”
  蓝衣弟子见那人依旧是死皮赖脸,便也从靠着的石壁站起身来:“我最后……”
  还没待弟子话语完,一人从那阴影之中走出。
  人未至,声先闻“你且退去。”
  蓝衣弟子在听到声音后耳根一立,也是没多少犹豫,转身离开碧水寒窟。
  就当那弟子离去之后,蹲坐在地上的人看着地面冒出的阴影,也知道那话语之人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你确定还不说?”
  青衣男子不屑的笑着,还不忘搓两下颤抖的胳膊。
  可是这笑容并未持续多久,一张黑布忽的浮现在那亮光之中,到最后,黑布盖在青衣男子的身上。
  青衣男子有些慌张的挣脱开来,整个人坐在那碧水寒苦的冰面之上,不断的挥舞着手。
  任这青衣男子如何挣脱,那黑布只会愈发的裹紧。
  “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你们可是钟家!钟家是不能刑讯逼供的!这可是钟家的规矩!自古有之!”青衣男子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慌张。
  黑布坠落,清瘦面容显现。
  钟卫阳冷声:“我不想浪费气力,你还是自己坦白的好。盖你身上的是黑遮布,可以让人的伤势不清不楚,我把你打死,也没人能根据你的伤势判断是我杀的。”
  青衣男子在听完后,原先搅动的身体促然停住。
  钟卫阳见那男子不语不动,自若侧目:“你想清楚了?”
  青衣男子:“你想屁!”
  钟卫阳咋舌:“冥顽不灵。”
  却在一句话后,身裹黑布的男子,整个人便就此飞出摔向石壁。
  当男子从石壁上滚下后,便是一阵咳嗽不止:“啊——咳咳咳!”
  而这,只是那男子噩梦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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