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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牢(穿越重生)——近羊

时间:2024-12-28 08:56:33  作者:近羊
  “骗取穷人救命之财,致使丧命之罪,该杀。”
  “诱骗良家女子,辱其身体,夺其钱财,致使女子自残离世该杀!”
  ……
  钟卫阳冷眸细述这那男子的罪行。
  在接下来的七个时辰内,男子的惨叫声,有若那桥边冷泉流水,不绝于耳。
  腻烦,钟卫阳来到男子身侧,青靴高抬,随后死死踩在那喉脖之上,声若残冰:“你可想好了……天人两别。”
  沉默持续莫约半晌,耐心全无,钟卫阳胸中聚气一散,青靴用力,咔嚓一声。
  黑布腾飞,摇绕于半空之中,一卷深灰半黑的画舒缓展开在钟卫阳的面前。
  有模糊的市井风光,山水路途,还有最为重要的,一个浑身黑色的人,在那画卷之中,快速的移动着,一会像是在与何人聊语,而又一会则是骑驴赶路。层影重叠,钟卫阳眼眸摇动。
  “邹城……”
  在持续长时间的注目后,钟卫阳才从其中得出结果。
  一得线索,钟卫阳挥手转身,黑布缩小依附在钟卫阳的耳背后成了一个不起眼黑纹。
  当钟卫阳转过身来,就见到那站在出口的钟封岚,钟封岚面色不悦:“日后在钟山,这邪术,莫再用了。”
  说完,钟封岚一手拍在身侧石壁之上,原本平静光滑的冰面,竟然开始肉眼可见的融化起来,那尸体之下,一条溪流显现,尸体缓慢的融入蔚蓝的溪流之中直到最后完全看不到踪影。
  河流冰封,碧水寒窟。
 
 
第二章 求仙
  邹城,早雨。
  一年轻男子,一个算命摊子。
  众人忙避雨不及,此男子则是乐得其中,连连摇着手中铃铛,有些发疯的跳着舞步。
  “天灵灵,地灵灵,急急如律令!”
  在临近茶馆,两位看客对坐,手中清茶飘香,桌上,小炉燃光。
  “这人,已是第几日这般于雨中喊咒了?”
  “从店里伙计的话里来说,已是半月有余。”
  “可有成效?”
  “莫说成效,此人所做,就是雨中寻涸,怎么可能成,路边捡个破书,就以为自己有请神之能,可笑可笑。”
  说完,两人便笑颜碰杯,喝下那飘着热气,有些烫喉的清茶。
  滚烫过舌,引得两人不住啧叹。
  雨珠顺着男子的发梢额间滑落,视线朦胧,身体冰冷,僵硬的手指已经不能弯曲,但是他坚持继续。
  而在不远处的破屋子里,一个咳嗽不断的女孩则是附在墙边。
  透过雨帘那个男子看到了在不远处破屋中的女孩,他用尽气力,笑的纯正热情。
  “远游仙人,驻足尊听,卑民所求,无怨无灾,上叩天音,下寻地铭,天灵地灵,急急如律令。”
  随后又是一阵杂乱但又不断重复的舞步。
  看客看那男子雨中舞动许久,也是不禁感慨道:“世态炎凉,这穷人若是得病,七凑八凑的寻了郎中看病,到头抓药的钱也是凑不齐的。”
  “可不是,也就只能把期望托于神仙。起舞请神,又有几人能成?”
  却没说完,那窗外的雨滴便也断续。
  直到最后就做几滴沾檐。
  梅天笑停住舞步开始收拾起那被雨水冲的歪七扭八的摊子。
  “是你?”
  梅天笑在听到那回响不断的声音,拿起黄布的手在发抖。
  “是我。”
  ……
  钟雪响,梅花落,一身漂泊,可错可错。
  南山崖,北海封,一生流失,无过无过。
  “钟子期,你可知你所行之事,你这是在和你的同门作对,你这是在和所有仙家神人作对!”
  钟涣秧,血染长衣,断臂啮齿,一手执剑,剑指云天:“吾一生,望明雅长道,学公平仁义,所行之事,无愧于心,无亏于世!”
  就在涣秧说完一切,一柄柄长剑便如飞羽般漫天落下。
  最后,浑身折白的钟涣秧跪倒在地,他的胸口与双腿不断涌出鲜血,他弱力擦着嘴角,透过那嘴边穿过的沾血剑片,看着自己落魄面容的倒影,钟涣秧嘴角颤抖:“无悔,无过……”
  顿时,钟涣秧身上白剑尽数崩裂。
  “钟子期!”在一阵胜过一阵的怒喊之中。
  钟涣秧浑身泛光,却在将要爆裂之际,一柄黑刀直刺在钟涣秧额间。
  钟涣秧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阻止自己同归于尽的人。
  “无咎?!”
  绝望,慌张,愤怒。
  钟涣秧眼球颤动,血色泪水从那眼球之中漫出。
  “啊——啊!”
  血染长衣的男子就此化为粉芥。
  钟涣秧,仙门记载,江湖恶徒,仙门之耻,钟家除名删籍之辈……
  ……
  话说这邹城黄梅时节的春雨,如同蛛丝挂梁般缠人。
  大雨之后难免小雨不停,小雨之后,也难保大雨不来。
  这不,就在梅天笑收拾摊子的时候,那细细雨丝便又下了起来,挂人发丝衣袍,悄然沾湿眉眼。
  梅天笑怀着满脸的期待,可是就在转身之时,那期待便被恐惧一扫而空。
  回头见的不是别人,是这邹城其一的子钱家打手,赵二虎。
  赵二虎揉着手腕,看那一手拿着黄布一脸含笑的梅天笑,眉毛紧皱:“喂!姓梅的!有些天没见,没想到你借钱就是来这开算命摊子,捡到个假书就以为自己能算命了!?还钱!快点!”
  梅天笑还是保持着经典的迎客笑容道:“大爷,你看,我这也没得营生,哪来赚钱?!”
  赵二虎一听撸起袖子:“好!没钱是吧!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到茶馆那给我爬着讨钱!”
  说完,赵二虎对着梅天笑的头就是一个抡拳。
  梅天笑一见,连忙蹲下身子,捂着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个拳头,早等在那挨打。
  “多少钱我给了。”
  人未见,声已闻。
  一柄长剑闪身而出,紧紧贴在那赵二虎的脖边。
  赵二虎便也僵硬了身体,长剑之上,一钱袋缓缓下滑,最后正好落在了赵二虎的眼前。
  不远处,微风吹向一边的透明雨帘之中,缓步走出一低头男子。
  此人,翠衣长衫内衬,滴墨长袍外披,头戴卫阳梁冠,腰围白玉藏川。
  卫阳梁冠,河北钟氏之特冠,中窄两宽,中心雕有三足金乌,意为卫阳之职。
  白玉藏川,为河北钟氏特有玉矿所产,青中透蓝,似水冰清,且雕刻技艺高超,远看似山近看似川。
  男子一手藏于滴墨长袍之下,而另一只手则是握拳于面口,关节突出,手背消瘦,看似长病之客。
  “在下河北钟氏,钟卫阳,此人之借款,在下接了。”
  赵二虎有些缓慢的挪动身体,在确保安全之后,才伸出手来拿过剑尖上挂着的钱袋,右手颤抖的数着钱,丁零当啷声结束,赵二虎头也没回,两步一打滑的就跑开了。
  梅天笑在看赵二虎慌张远遁之后,也是快速的爬到了钟卫阳面前跪下道:“多谢仙家!”
  钟卫阳刚想开口不必,但是一阵咳嗽再次袭来。
  “咳咳咳!”
  梅天笑字听到钟卫阳那不断的咳嗽声后,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仙家是否寻我有事?”
  钟卫阳在听到梅天笑的问话后,一边捂嘴咳嗽,一边右手调转,那悬空长剑便就此回到了钟卫阳的腰间剑鞘之中。
  在咳嗽了一阵之后,钟卫阳也是勉强开口道:“你求仙之舞可否再舞一遍?”
  “啊!?”
  梅天笑在听到钟卫阳的话后有些迟缓的站起身来问:“现在?”
  钟卫阳微微颔首。
  梅天笑见到,也是毫不栗色的翻身回去,拿起那摊子上放着的铃铛就开始挥舞跳了起来。
  钟卫阳将手垂下,看着梅天笑的上空,轻微的雨水变化。
  “远游仙人,驻足尊听,卑民所求,无怨无灾,上叩天音,下寻地铭,天灵地灵,急急如律令。”
  就在梅天笑喊出最后一句之时,钟卫阳,手势翻转,腰间青阳出鞘。
  青阳游走,先是飞天,后是下坠,那下坠的方向不是别人,正好就是梅天笑的头顶。
  也就在将要接触的一瞬,四时俱静。
  青阳停滞半空,雨丝无影,从那层云之深处,一缕天光下散。
  钟卫阳在见到眼前景象,也是难得的笑了起来,苍白的脸少见多出几分活色。
  天光落在梅天笑的头顶,一透影金手逐渐浮现,金手稳稳的抓住青阳,以金手为根,随后万缕金丝交缠浮现,人影衣带。
  直到一片耀眼后。
  钟涣秧这个仙门恶徒就此三十年后重现于世。
  钟卫阳看着眼前半透明的钟涣秧道:“自汝死后,已是三十余年,山海亦改,今日见面如旧也是难得。”
  钟涣秧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下,一脸呆样的梅天笑,表情并无多少变化。
  钟卫阳在见到钟涣秧如此,也是无奈的抽手回去,青阳一阵颤抖,从钟涣秧的手中溜出,回到了钟卫阳的剑鞘之中。
  钟卫阳原先难得的笑容也就此消失。
  “看来只是一缕残魂。”
  “呼——”薄雾轻吐,钟卫阳缓步走到梅天笑前,一手高举,正好遮住了照向梅天笑头顶的金光。
  那梅天笑身后,钟涣秧的金色残影消散一空。
  停滞的四周细雨,也就此下落。
  那桥畔蓑衣渔家依旧撑竹,那河边沾檐之水,滴阶不断。
  梅天笑也开始回过神来,才察觉到钟卫阳已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仙人!”
  钟卫阳放下手,看向自己面前要矮上半个头的梅天笑,面容和善道:“你求仙,是为何事?”
  梅天笑在听到钟卫阳的话后,也才想到正事,连忙磕头,犹如那小鸡叨米一般道:“贱民斗胆,请仙人治病。”
  钟卫阳看着面前磕头如捣蒜的梅天笑,也是有些无奈的弯腰扶起梅天笑道:“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我皆为刍狗,又何相异,不必如此磕拜。”
  说完,钟卫阳便要拉过梅天笑的手腕。
  梅天笑在见到钟卫阳要为自己把脉时,也是急忙抽回手来:“仙人,不是给我治病。”
  钟卫阳一听,微微蹙额:“不为你治病?为谁?”
  梅天笑弯腰指路,又是挠头一阵,才思索出自己能说出的最为尊敬的话:“有劳仙人挪步。”
  一听梅天笑的话,钟卫阳看向那不远处的破宅,在那破墙一边一蓝衫女子正依附着。
  看来这时的梅天笑还有着血亲牵挂。
  想到这,钟卫阳的眼神略变暗淡。
  梅天笑跑着步,像是山野的猴子一般,而那蓝杉女子靠着墙,一手捂面笑着。
  就当钟卫阳来到那女子面前后,衣袍之下的瘦手伸出,在刚接触的时候,蓝杉女子眼神闪躲的看向另一方。
  钟卫阳全神贯注于手中脉搏,虽说有些紊乱,但并不是什么难言绝症。
  不对,这……
  看来此女子的出生并不简单,或者说,梅天笑和这人的关系并不简单。
  在内心大致算好后,钟卫阳松开手。
  梅天笑很是小心的凑头上去问道:“仙人,她是什么病啊!?”
  钟卫阳轻吐薄白道:“阴盛阳虚,周济不调……”
  就在钟卫阳准备详细描述,却通过余光瞄见那梅天笑一脸困乏的样子,也是无奈的简短道:“不是什么大病,但是要养。”
  梅天笑恍然大悟:“要养啊!”
  钟卫阳看向那靠墙低头,脸颊微微泛红的蓝杉女子,再看向身边的梅天笑问道:“你们的关系……”
  那蓝杉女子刚要开口。
  梅天笑快那女子一步道:“一条街上讨饭遇到的。我是她义弟,她是我阿姐!”说到这,梅天笑那张沾泥点的脸上挂着比原先还要大上几分的笑容。
  钟卫阳听到此处,看着梅天笑那异于常人的开朗,大致也算明白,估计是锁魂秘术于身造成的神志缺失。
  想到这,钟卫阳微微颔首,要是把那女子带回河北钟家的话,也算了了梅天笑的心事,这也好行接下来的事。
  “小友,可否愿随我一同去往河北钟山。”
  梅天笑听到钟山,那陈澈的眼眸略微有些触动:“钟山……”
  钟卫阳间梅天笑迟迟不回,看向那一边的蓝杉女子道:“邹城雨水不断,湿气且重,若是长住于此破屋漏瓦,困恶饥乏,那病只会愈发的难治。且,随贫道回于钟山,也好安置。”
  梅天笑在听到钟卫阳的话后,有些犹豫的看向蓝杉女子。
  蓝杉女子温笑如故道:“你来拿主意。”
  在听到那蓝杉女子的话后,梅天笑先犹豫一阵,随后眼神坚定道:“阿姐,咱就去钟山。”
 
 
第三章 治病
  河北钟氏:地方威严之祖,位于破风河北部。
  直系规矩森严。
  家族印记为破风河水的形体字迹,远观如青山飞石,近看似急湍羁白。
  要是从邹城去往破风河北岸钟山的话,凭单纯脚力,莫约三年。
  借车马路行也得两年小久,水路与陆路相互借道,也得有一年半载。
  可是仙家御剑,则不过三日。
  怪不得人们常言“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透过层云叠,望见长河明,流水急缓相互,石桥垒于柳林。
  捣衣之声阵阵,鹂鸟鸣声泠泠。
  而在入村石桥前,御剑而行的钟卫阳就此停下,脚落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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