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琛点头,“好巧,苏微。”
“那另一只虫……不会是,上,上将殿下?!!”苏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看见非瑟斯面无表情转头后开始头晕目眩。
艾伦手在发抖,“你们,你们是不是搞错虫了,江琛上校和上将殿下怎么会是……早恋逃跑的虫。”
江琛赞同,“我和非瑟斯都结婚了,怎么可能在小树林里遮遮藏藏亲亲我我摸来摸去,对吧非瑟斯。”
非瑟斯冷冷瞟了他一眼,“对。”
“可是。”苏微快哭出声了,“我们真的有看见两个虫影在遮遮藏藏亲亲我我摸来摸去,最后还跑了,跑得方向就是这里。”
艾伦心里一震,他在想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种事情,虫神是想锻炼他的心理承受力吗?
非瑟斯指了前面,“刚刚那边有两只三年级的虫跑走了,你们要找的是不是那个?”
江琛也点头,“对对,我还在想,他们怎么跑得这么快,身后就像有狗在追一样。”
莫名其妙被骂成“狗”的苏微深吸一口气,“江琛上校,上将殿下,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们先走了,一定会抓到那群早恋的虫!”
江琛:“加油!”
非瑟斯:“嗯。”
艾伦一句话都不敢说。
苏微咬牙切齿地带着学生会的虫走了。
他以为江琛这只死直雄虫,根本不懂浪漫或者情趣,所以他的示好和诱惑也没看见。
现在才发现!江琛,根本就是装的!他才不是死直雄虫,他什么都懂!
他懂什么叫情趣,特意把上将殿下拉倒学院情侣圣地小树林里热烈地亲吻!
气死他了,他明明看见就是江琛和上将殿下这两个身影在亲亲我我,现在却不能戳破!
而且……刚才上将殿下是不是穿着校服?好像是六年级?!
不是说对学生没兴趣吗?难不成真的只对上将殿下感兴趣?
不可能!他才不相信,肯定是因为上将殿下的白发蓝眼还有紫背心!
明天,他就染成白发蓝眼去试试,就不信还诱惑不到江琛上校!
艾伦酝酿了很久,斟酌了好几下,“江琛上校,您和上将殿下怎么会在这里?”
江琛:“不是说来取东西吗?”
艾伦噎住,“好的,那你们找到了吗?”
江琛点头笑道:“找到了,艾伦主任,那我们先走了。”
非瑟斯也道别后,拉住江琛的手直接往校门口走,脸颊泛红,恼羞成怒,“江琛!你知不知道我们差点要被发现了!”
江琛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忍不住捏了一把,发现手感特别好,轻笑,“我知道啊,最后还不是没被发现。”
“下次再也不要这样!”
“主席大人,您的江琛同学还没满足您的。”江琛坏笑道。
非瑟斯狠狠掐了他的手指,“回家后……”
“回家后我就困了。”江琛故意说道。
非瑟斯气得松开了他的手,大步往前走,“江琛,那你一辈子都不要碰我了!”
见他真的很生气,江琛大步向前走,拉住他的手,好好哄道:“非瑟斯,别生气了……回家后随你心意好不好。”
非瑟斯哼了一声。
“别生气了。”江琛从非瑟斯背后抱住他,虎牙轻轻摩擦着他的耳尖,“我就逗逗你,因为你刚才那样子太可爱了。”
非瑟斯抿嘴,“回家后听我的。”
江琛点头。
非瑟斯勾起笑容,“这次不要半途而废,我的腰已经好了,你不准再逃避。”
江琛气笑,“什么叫我逃避,搞得我不行一样。”
这只人鱼嘴巴可真毒。
非瑟斯微微嘟嘴,“你每次都是,撩拨上我后又突然走了,知不知道我很难受。”
如果不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也不会答应这次穿着校服和江琛一起来学校。
江琛叹口气,“好的我的人鱼,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今晚你别跟我哭。”
非瑟斯:“我不会!”
翌日清晨。
江琛睁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一脸餍足,起身看着身边的非瑟斯有些不好意思。
非瑟斯皮肤上没有几块的好的,咬痕,吮吸的红印,甚至还有淤青,密密麻麻布满了他所有地方,白睫毛甚至现在还挂着泪水,眼睛肿得和核桃一样。
昨晚……
江琛喉咙上下滚动,又看见床边被撕成几片的校服,又有些愧疚。
就算怎么样,也不应该撕衣服,不然下次非瑟斯怎么和他玩。
不过……脑海里又闪现非瑟斯红着眼睛喘着,哭得喊出了声,一声一声叫“江琛”,红唇甚至咬住了他的手指,舌尖缠绕着他的手指吮吸。
“江琛……好疼,别咬了。”
“江琛……太快了,江琛!!”
“江琛,呜,江哥!”
江琛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来,不能想了,江琛,你不能想了!
昨晚才弄过,你得保持冷静,非瑟斯会受不了的。
江琛决定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刚要离开床就被修长的手指勾住。
“江,江琛,你要去哪里?”非瑟斯的声音变得很沙哑,说一句就要咳一声,或者咽口水。
江琛心疼死了,“我给你熬一碗粥。”
他就不应该昨晚失去理智!如果能克制住自己一点……但是,非瑟斯这妖鱼,一直,一直在诱惑他,舌尖一会舔他手指,一会舔他耳尖。
谁能受得了?!
非瑟斯咳了几声,勾唇笑了笑,“好啊,江琛,昨晚真的好开心呀。”
江琛啧了一声,“你看看你自己身体现在什么样,能不能正常上班?!”
非瑟斯把头埋进枕头里,“毕竟我是第一次,可能就没忍住。”
他以前以为这种事情会很疼,因为见过军团里其他军雌说过,所以昨晚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
可是……一点都不疼,而且,很舒服。
和江琛这样,真的好开心,让江琛的黑眸里只有自己的身影,真的好开心。
想每天都做。
江琛叹口气,揉了揉非瑟斯的白发,“我也是第一次,所以算不上很温柔,疼不疼?”
非瑟斯很惊喜,“你也是第一次?真的吗江琛?你在自己世……嗯,你在曾经没有和别的虫做过吗?”
江琛失笑,他怎么可能和其他的虫做过,地球上又没有虫,而且,他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会和其他人做。
“是啊,不然也不会这么鲁莽。”江琛轻轻揉着非瑟斯的红印,又叹了口气。
下次,绝对不能咬了!
非瑟斯忽然特别高兴,他忍着腰疼努力起身,抱住江琛,吻住了他,江琛感受到他的腰颤,皱眉把他放下来,“你先好好躺着,今天请假吧,这样也上不了班了。”
非瑟斯闭上了双眼,“江琛,你现在亲了不让亲了。”
江琛哭笑不得,“非瑟斯,你看看自己身体情况,明晚我们还要开直播教做蛋糕呢,你明天能起来吗?”
“可以。”非瑟斯睁开眼睛,蓝眸直勾勾地看着江琛,“我身体恢复得很快,明天就能好,然后我们可以继续做。”
江琛:“?”
“不是,我的人鱼宝贝。”江琛没忍住,想咬一口非瑟斯的红唇,忽然又想起来刚才才说过不能咬人鱼,只好轻轻碰了碰,“你发情期也快到了,到时候再做。”
非瑟斯蹙眉,“你为什么不想咬了。”
这是他发现的江琛一个癖好,很喜欢咬他,在他身上留印子,他虽然很疼,但是心里非常满足。
他好喜欢江琛在他身上留痕迹,占有他。
江琛笑道:“怕你疼。”
“不疼。”非瑟斯说,“江琛,一点都不疼,你想咬就咬吧。”
江琛手指摩擦着非瑟斯的红唇,“好,等你好起来再说。”
非瑟斯终于放过了他,江琛就下楼给非瑟斯熬了粥,伽诺从“哒哒”从楼上下来,好奇问道:“雄父,你今天怎么做了粥呀?雌父今天不上班吗?”
江琛把小碗给伽诺,“洗漱了吗?”
“没有,诺诺闻到好香的味道就下来看看,今天做的粥为什么这么香呀?”伽诺把小碗放在桌子上。
江琛顿住,又拿了几勺粥放在大碗里,“你雌父今天生病了,这个粥对他身体有好处。”
伽诺担忧地问:“雌父生病了?严重吗?为什么会生病呀?我能不能去雌父房间看他呀?”
江琛连忙摇头,“不,雌父的病会传染给你,千万不要去他的房间,不是很严重,明天就能好起来。”
如果让伽诺看见他雌父的样子……江琛直接穿回地球得了。
伽诺叹了口气,说要洗漱,然后回房间联系了缪兹。
-缪兹,我的雌父生病了,我好担心呀。
*
【作者有话要说】
第62章 洗澡
缪兹看到消息皱眉, 拿着终端跑到缪空面前,“大事不好了!非瑟斯哥哥生病了!”
缪空停下手里的事情,有些错愕, “说清楚,上将殿下他怎么了?”
“伽诺跟我说, 他的雌父今天生病,躺在床上起不来,也不能去上班,会不会很严重啊?”缪兹担心道。
缪空碧眼瞥了缪兹一眼, 点开自己的终端去联系莱昂,他从来没见过非瑟斯生病,一般请假都是因为外出任务中受伤才会请……
怎么会突然生病?!
“莱昂,上将殿下是生病了吗?”缪空开了视频通话。
莱昂瞪大眼睛, “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但是他以前这个时间早就来了, 今天没来。”
“跟他打个电话问问,缪兹说挺严重的,下不了床。”
莱昂皱眉,有些担心, “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非瑟斯出了什么问题?
昨天还不是看他高兴地往贵族军事学院飞去找江琛上校吗?今天怎么会忽然病得从床上起不来了?
难不成和江琛上校打架了?
不应该啊,他们两个不是很恩爱吗?怎么会突然打架?不会是江琛上校又失忆变成另一种虫了吧?
莱昂不敢多想, 连忙跟非瑟斯打电话。
非瑟斯眯眼打了哈欠, 换上宽大的T恤和小短裤, 懒洋洋地靠着床背躺在床上, 洁白无瑕的腿随意地放在凌乱的被子上。
见到莱昂的电话, 非瑟斯蹙眉, 以为是军团里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接了视频电话。
“非瑟斯?!听说你生了严重的病……”莱昂担忧的情绪在看见非瑟斯耳尖上和脖子上的咬痕红印时一扫而光,咬牙切齿,“我操,你他妈在床上和江琛打了一架是吧?”
非瑟斯失笑:“莱昂,你一大早就发疯?我以为你这么急是因为军团里有什么事情。”
“还不是因为听说你病重,从床上下不来了。”莱昂叹口气,“谁能想到你是被江琛上校做得下不来了。”
非瑟斯挑眉,“没那么夸张,我能从床上下来,怎么,听你语气感觉你挺羡慕的。”
“没羡慕!我都快和缪空阁下结婚了!”莱昂说着顿了一下,“听说很疼,你感觉怎么样。”
“江琛咬我的时候挺疼的……”非瑟斯低笑,莱昂闻言气得把电话挂了。
真他妈一大早给自己找不痛快。
非瑟斯没忍住,笑出了声,抬头看见江琛端着碗,面色平静,甚至有些严肃。
“江琛?”非瑟斯声音干涩。
江琛怎么了,怎么突然像是生气?或者更应该说,感觉被欺骗了一样。
江琛黑眸里没有任何情绪,把碗递给非瑟斯,“喝粥吧。”
非瑟斯咽了咽口水,抿嘴又发问:“江琛,你怎么了?”
“非瑟斯。”江琛坐在床上,手轻轻碰他掉在眼前的头发,往一旁捋好,“伽诺是怎么来的?”
“伽诺?”非瑟斯不解地看着江琛,蹙眉,“他就是我……”
说到一半,他突然停住。
江琛目光沉沉,看着非瑟斯。
他早上听见非瑟斯说第一次的时候没有怀疑,因为昨晚他偶尔会忍不住用信息素戳戳非瑟斯的腺体,发现是没有受损的。
但是刚才看见伽诺忽然想起来,如果非瑟斯是第一次,那伽诺从哪里来的?
如果非瑟斯要生下伽诺,最起码的他的腺体应该被戳破,但是非瑟斯腺体完好如损,所以他也没动,想着等到发情期时再询问非瑟斯的意见。
可是伽诺的雌父究竟是谁?
非瑟斯手指轻轻颤抖,他再次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咬唇。
他怎么忘记了不应该向江琛说起这件事情,腺体的事情只要他死不承认,江琛也没办法肯定,因为有时破损程度很小的话也难以发现。
可是他居然说了“我是第一次”!
“江琛,伽诺他。”非瑟斯犹豫了很久,看着江琛的目光,叹了口气,“他的雌父确实不是我。”
江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他垂眸看着碗里散发着香味的粥,“你先吃饭吧。”
非瑟斯摇头,“我跟你先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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