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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他又开始飘了(近代现代)——厌旧山

时间:2024-12-30 11:02:32  作者:厌旧山
  舒雁抽噎,也不知道怎么这么没出息,他闷闷地说:“你凶我。”还对我说脏话了。
  “你也凶我了啊,我还不是担心你。”那么笨。
  “哼,那我还要谢谢室友了。”舒雁老大不高兴。
  冷栖寒笑:“得了,想跟我恋爱可以直接告诉我嘛,急成这样,行了哭得难看死了。”
  其实也不难看,哎!人都哭了还能不达成对方“小小”愿望?
  反正苗以苏他们一直都认为他恋爱了。
  舒雁这人吧,这十九年哄他的人大概也就冷栖寒一个,就这么三言两语就好了。
  顺便把步行天的话跟他说了,冷栖寒又想骂人,这不是明显的,有意图的挑拨离间吗?
  有没有脑子,这都能相信?
  只是这会舒雁红着一双眼睛,鼻头,他也不能再凶人。
 
 
第45章 挖墙脚
  “还分居呢,还找不到爱呢,这就是渣男惯会用的伎俩,你也能信?”冷栖寒咬牙切齿。
  挖墙脚挖到我这儿了。
  “有空陪这个吃饭,陪那个吃饭的,不如多看点书……”冷栖寒有些火大。
  “我陪谁了,到了我才知道是谁?”舒雁搓了把脸。
  什么意思,还嫌弃他脑袋空空?
  “恋人之间最怕猜忌,我说了有什么疑问直接问我,行了别哭了,可怜的。”
  “室友呐,我去洗澡睡觉。”舒雁折腾了一阵,体力精力耗尽,又有酒精加持,真困。
  “自已能洗?”
  舒雁不理他,回房间拿衣服,刚进门才想起来,为什么冷栖寒没解释那个男孩儿。
  都是骗子,他把衣服摔床上。
  晕乎乎地洗了澡,吹了头发。
  等冷栖寒打了电话进来,人已经睡着了。
  睫毛上都还湿乎乎的。
  “头发也没干,怎么这么不省心。”冷栖寒捏着人脸颊拉了拉。
  降尊纡贵,勉为其难取了吹风过来,舒雁听到“嗡嗡”声,感到脑袋热热的,翻了个身继续睡。
  “还挺享受。”冷栖寒戳了戳人脑袋,还知道翻面儿呢。
  第二天一早舒雁又起来迟了,紧赶慢赶,打卡迟到了一分钟……
  淦!
  二十块没了!
  今天核对标书,打印,装订盖章,忙忙碌碌一天过去。
  冷栖寒说晚上出去吃饭,舒雁无异议,他还能有什么异议!
  没想到去的时候挺热闹,苗以苏,还有个拿了手杖的男人。
  “啊~”舒雁心里一惊,这这,男人身高好高,比冷栖寒还要高壮一些。
  “雁雁,这是我老公白丰年,团儿。”声音一落下,一只小白猫咪从屏风后面窜出来。
  “你好……好可爱啊……眼睛还是宝蓝色。”
  猫咪叫七团儿,乖巧地蹦跶进舒雁张开的手里。
  舒雁抱起来放在怀中,爱不释手,唯有不断:“好可爱。”
  还低头“啾啾”几下。
  “也给我抱抱。”后面的冷栖寒伸手,奈何猫咪“哇啊”一声跑了。
  “不礼貌哦,团。”苗以苏伸手捞它。
  “白哥。”冷栖寒打了声招呼,又看着苗以苏说:“你儿子真不待见我。”
  小猫咪甩着尾巴:“哇,哇,哇”没完,看得大家值乐。
  “这是什么品种啊?”舒雁一直盯着小猫咪,越看越像小老虎。
  “老虎,他两下的崽儿。”冷栖寒摆弄着碗筷。
  “啊,那再下一个给我,哈哈。”舒雁乐。
  苗以苏摁了服务铃,让上菜。
  从他们聊天中,舒雁大概了解了今晚的饭,白丰年跟苗以苏15岁后出国,8年后回国。
  苗以苏先到了s市,今天上午白丰年刚到。
  接着他们聊什么“基因工程”,“xx病毒”……舒雁就听天书了。
  同时又觉得冷栖寒好厉害,什么都懂。
  七团儿蹦跶了一阵,粘着苗以苏,苗以苏用给它准备了一个碗,夹了饭菜端给它。
  “昨天偷吃生肉。”白丰年突然告状。
  七团儿先是不理,白丰年多说两句,他就要龇牙。
  “哈哈哈,好可爱。”
  “它听懂了,哈哈。”舒雁越看越暖心,一颗老父亲的心被牵扯着。
  “我也好想要一个啊,七团儿,你是七图儿呀。”舒雁真心想要。
  长这么大他的欲望都被压抑和隐藏了,第一次生出特别想拥有的东西。
  “那咱俩是生不了这样色儿的了。”冷栖寒泼冷水道。
  舒雁听到“生”字,脸刷的红了。
  七团儿对着苗以苏“哇,哇,哇。”一阵。
  “小鱼?你说真的啊,崽儿?”苗以苏摸摸它头。
  舒雁真心羡慕,他小时候也爱跟自已家里的狗啊,鸡啊,猪啊的说话。
  不管听得懂听不懂吧,就是爱说。
  “老公,你儿子说让雁雁养小鱼。”苗以苏对白丰年说。
  “恩?”白丰年剥着螃蟹,挑好一小堆肉递给苗以苏,苗以苏又给了七团儿。
  “别看了,快吃。”冷栖寒把剥好的肉放他碗里。
  “谢谢。”舒雁小声道谢,有点点羞涩。
  “那还得看小寒。”白丰年看了冷栖寒一眼,算是回了苗以苏。
  舒雁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故事,也不太好问,安静地吃饭,时不时看一眼小老虎。
  真的好像个人,舒雁边吃边乐。
  小老虎吃饱舔了舔嘴,又去搓白丰年。
  白丰年认真说:“真的?那我跟你妈看看怎么搞,不着急,小鱼还没那么快醒。”
  舒雁觉得奇怪又诡异。
  吃完饭,冷栖寒跟白丰年要了茶,在里间谈事,外面苗以苏抱着昏昏欲睡的虎崽儿跟他小声聊天。
  “我那时候才这么点高,每天给那家人干活儿,那里的人不让读书,因为怕你明白事理后跑了。”苗以苏总结。
  没想到苗以苏和白丰年小时候在人贩子村长大。
  舒雁快哭了,他压了压眼睛,心想:我以为我的童年不幸福,没想到苏苏他们更不幸。
  舒雁有些释怀,又有些恨自已不争气,苏苏如今是硕土,还考了营养师证。
  “我好像不太知道自已喜欢什么?”舒雁苦恼道。
  “这还不容易,随心就行。”
  舒雁乐道:“我还挺喜欢睡觉的。”
  苗以苏也乐,他说:“我认识一个小朋友,一天得十小时以上,家里人带他去检查身体,哪儿都没毛病,医生说这天生的。”
  “多大啊?”
  “现在也就十五岁的样子吧,他直接学了一个学科,别的都不管。”
  “学什么都要花时间啊!”
  “他效率高,三下五除二学完就睡觉。”苗以苏笑着说。
  “学什么啊?”舒雁好奇,学啥能那么快速成。
  “心理,听说还师从了‘蓝谷雨’。”
  “听着不错。”心理学专门儿研究人,听得舒雁意动。
  他常常搞不明白自已,也搞不明白别人。
  白丰年跟冷栖寒起身的声音。
  “回去吧,改天再聚。”
  分别后冷栖寒说:“以后多跟苗以苏玩儿,别老听你那些同事还有不相干的人瞎说。”
  你看,你们看,他自已跟小男孩儿的事一句不提,还要管他跟谁玩儿。
 
 
第46章 能不能养只七团儿
  舒雁撇了头看窗户外面。
  “还生气呢?”冷栖寒笑。
  “哎!”舒雁叹气,好像也没什么可气的,他总觉得跟冷栖寒隔着些什么。
  “不是我要管你,很多事你不清楚来龙去脉,那圈子乱糟糟的,我觉得没有必要让你知道。”冷栖寒敲了敲方向盘。
  “行吧!”舒雁也不想听了,爱说不说。
  “下礼拜我回财务部工作去了。”
  “挺好的,不会接触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
  舒雁也不知道要说啥了,默默玩着手机,真的找了些书来阅读。
  冷栖寒想再说点什么,手机又响了,江荻电话汇报公司的事。
  接着又有别的人找他,说是约下半场。
  “我今儿有事,妈的,你每次约都临时凑数,下次吧。”挂了电话冷栖寒看了舒雁一眼。
  舒雁没什么表情。
  到家后,冷栖寒去了书房,舒雁躺沙发上找节目看。
  最终选了一档离婚节目。
  冷栖寒中途出来了一趟,伸着脑袋看了几分钟,有些不满:“这么小看什么离婚节目,都是作秀,别被教坏了。”
  舒雁有点烦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推开他脑袋:“快去忙你的吧。”
  “小东西。”冷栖寒走之前掐了他脸颊一把。
  舒雁……
  接着两天没什么事,舒雁依旧跟着向薇薇跑跑业务。
  最近看了“分手还能再见?”——一档离婚真人秀节目,总是心心念念。
  还有本:“人设心理学。”这些课外的内容吸引得他不要不要的。
  时间很快来到礼拜六。
  昨晚偷偷看节目,早上真的醒不来,冷栖寒敲门进来挖他。
  “体检回来再睡。”
  舒雁听到这声音犹在梦里,于是他在梦里回答:“明天行不行。”
  “怎么困成这样,昨晚熬夜了?”冷栖寒捏他鼻子。
  与母亲叫醒他的方式截然不同,舒雁困顿地睁了眼,冷栖寒好看的五官映入眼帘,这是一张容易被人爱上的脸。
  占有欲悄然而生,舒雁悲观地对自已说:其实能拥有一天算一天也不错。
  可是,心底怎么会产生一种失落和隐隐作痛的情绪体验。
  冷栖寒看着他迷茫,留念,不舍又悲伤的眼睛,心生恻隐,他低了头,拉近距离,低声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两颗心无知无觉地想要靠近,一个因为不信任长久而谨慎,放慢了脚步,一个自卑而迟钝。
  舒雁眨眨眼,借着冷栖寒的臂力起身,他无端地说:“我梦见我变成了一只瓢虫,你变成了蚜虫。”
  “恩?”冷栖寒在脑子里反映了零点一秒,手快速地往舒雁下三路走:“还吃了我,做什么春秋大梦。”
  舒雁反射性护住要害,服了这人能把这句话解读成春梦。
  两个人一个要看,一个抵挡,闹了好一会才停下。
  “好了,完全清醒。”舒雁颇为遗憾没能继续睡觉,大好周末啊!
  “醒了就赶紧,查完中午跟江荻一起吃饭。”
  听到中午有约,舒雁默认中午有要紧事,速度提上来了点。
  因为要抽血,舒雁不能吃饭,两人直接出了门。
  一路上舒雁看到有人遛狗,他想起苗以苏家的七团儿,小家伙人一样的交流方式,心里就痒痒的。
  “苏哥家的小猫儿哪儿买的,能养一只吗?”舒雁探头靠近冷栖寒。
  冷栖寒开着车,看他小贼一样的表情,伸手弹了他脑门一下,笑道:“那估计没可能了。”
  冷栖寒斟酌要不要跟舒雁实话实说:冷栖寒本体是只白虎,苗以苏本体是蓝色透明人形寄生体。
  七团儿——那是两人的结晶,本体为蓝色透明虎形生物体。
  为了适应现实世界,以白色猫形生物呈现。
  还有七团儿会有一个伴侣,海水生物,一只出现在南海海域的蓝色小鱼。
  七团儿昨日跟父母说在舒雁身上感受到了小鱼的气息,要让小鱼借舒雁的精血苏醒。
  这些信息完全超出了唯物论的本质世界。
  冷栖寒脑袋里闪过神话一般存在的空间,同时,莫名地认为:他跟舒雁会有一辈子的牵绊。
  这点对他来讲是满意又喜悦的。×?
  冷栖寒脸上的犹豫,和欲言又止在舒雁来看,就是不乐意搭理他。
  “不说算,改天我问苏哥。”
  “不是不说,就是……那两口子得到这么个小东西有些奇迹,可以说独一无二的吧,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第二只。”冷栖寒这么说。
  “啊~不犯法吗?”舒雁想:稀罕又独一无二,那不成保护动物了吗?
  “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讲来龙去脉,你要实在喜欢,我们可以养一只俄蓝。”
  “什么?”
  “俄罗斯蓝猫,眼睛绿宝石一样,也有蓝色的。”冷栖寒说。
  舒雁拿手机搜索。
  冷栖寒都习惯他这点小习惯了,他手机上都是:怎么跟男生谈恋爱?
  怎么跟男生那啥?
  标书怎么做?
  开了虚假发票怎么办?
  在舒雁这里,凡问题都可以上网一问。
  当然稍微好那么一点,值得安慰的是,偶尔舒雁也开金口问一问冷栖寒。
  几分钟的时间,舒雁已经从猫咪外形,习性,饲养指南,了解到价格了。
  “算了吧,好贵。”舒雁心里那点因猫咪外形痒痒的心情因为价格瞬间消失成遗憾。
  冷栖寒笑,十几分钟里,他在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上看到了:莫名期待,窃喜,不悦,疑问,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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