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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着要不要替他买一只，最终被自已“抠搜”的人设打败。
他高兴道：“你啊，还是提升自我最重要，等有了价值，创造了价值，就可以为自已的欲望买单了。”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舒雁人实在，也没想过：你为什么不给我买？这类盲目又贪婪的想法。
他点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哎！我是不是也可以搞搞视频号？”
冷栖寒……
“搞可以，不能露脸。”
“为什么？”
“你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提升内在，而不是依靠外在取胜，青春饭并不可靠。”
舒雁只是问问，如果露脸他会很尴尬，不自在，他本身是没有勇气的。
第47章 说风就是雨……
说风就是雨。
舒雁搜索：怎么做视频号？
怎么剪辑？
怎么定内容？
……
冷栖寒在红绿灯的空档瞄了一眼，叹了口气，在他心里，舒雁其实并不适合做这些。
舒雁需要的是学习，以及怎么学习，不过他没开口指导。??|
毕竟，舒雁会不会，会什么，能做到什么程度，这是一个长期过程。
舒雁要是跟他在一起，怎么都不会太差就是了。
冷栖寒那点：我聪明，看你怎么都愚蠢的高高在上依旧在，只是他能给舒雁的包容更强。
“到了。”
舒雁被冷栖寒的声音和敲他脑袋的手拉回现实世界。
才那么一会的功夫呢，他已经快要在网络世界给的答案里“雄心壮志，名扬天下，日进斗金，为所欲为”了。
抽血，尿检……医生又看牲口一般掰着他看牙口。
“身体状态看着不错，比上次来胖了些，体重再上个二十斤都可以。”胖子医生乐呵呵的。
冷栖寒跟医生在里面又谈了会，出来带舒雁去楼上餐厅吃了点东西。
“我是不是很健康了？”舒雁问。
“具体数据等体检出来。”
舒雁每天吃一大把营养片儿，其实挺恼火的……
那些裹了辅料的营养片非常大，他又好似天生喉咙小，吞进去吐出来简直常事！
舒雁对冷栖寒这方面的信任来得莫名其妙，他从来没怀疑过别人给的药物是否有问题。
“要不要吃鸡蛋？”舒雁剥开一个递给冷栖寒。
“不想吃蛋黄。”
“给。”舒雁把蛋白剥离出来喂给他，自已把蛋黄吃了。
薛宝宝养的那只大金毛就是狗子吃蛋黄，主人吃蛋清。
江荻评价舒雁是：灰扑扑的小狗。
如今的舒雁虽然长了点肉，但是衣服多数还是自已买的几十块的t，短裤，帆布鞋。
他的一切都是廉价的，但是那种处在自我世界里时的放松、自如，偶尔的迷离，游离，飘忽不定让他带着一股青涩忧伤的气质。
略显幼态的脸颊像个孩子，天真懵懂。
“你刚刚在想什么？”冷栖寒问。
他想知道：是什么让舒雁陷入了魂游天外的状态。
舒雁：我刚才就是走神儿了，思想不再我控制时是流失的。
舒雁摇摇头，喝了最后一口奶，快十一点了，他说：“快十一点了，我们直接去吃饭的地方吗？”
“走吧！”冷栖寒起身，舒雁走路总要比他落后一些，大概是腿短吧。
微侧身回头，舒雁脸上出现了愉快，满足，眼神变得清澈，又变成了一个精神，活力的男孩子。
“咋的了？”舒雁看对方探究的眼神问。
“有人追过你吗？”冷栖寒问。
至少一路上，冷栖寒会注意到别人投向舒雁的目光，里面是对“美好，好看，帅气”的不自觉的吸引。
“张坚说有，那时候别人会问张坚：‘我想追舒雁’，张坚来问我，我拒绝了，这种类型的追。”舒雁说着自已笑了。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不自已上，偏要问中间人呢。
这话听得冷栖寒皱眉：“张坚除了送你驱蚊草，还送什么？”
这事他第一次听舒雁说就想问了。
“给我买过一件羽绒服，来这里就用不上了。”价格还挺贵的。
那次以后，张坚要送他什么贵重物品，他死活不同意。
冷栖寒麻了，一个“那小子喜欢你”的想法成型，心里虽有不悦，面上不显，只说：“兄弟之间是这样，挺仗义的，你们现在联系还多？”
“不多。”舒雁想着每次两人说话，张坚十有八九都跟女朋友在一起。
偶尔的视频，背景里也能看到女孩子的背影一二，好像大多数人的爱情发生得都很快。
因为各自有了生活，聊天通常简短两句就结束了，后面索性说得少了。
舒雁工作生活上的不得劲也都问了网络，偶尔也跟冷栖寒说上一二。
“是这样，人长大了各自有了自已的伴侣，家庭，朋友就仅仅维持在朋友上面了。”冷栖寒这样讲。
舒雁跟着他坐进车里，奇怪道：“朋友不维持在朋友上面，难道还有别的关系？”
冷栖寒……
“有些朋友成了恋人。”冷栖寒说。
车子发动前，冷栖寒告诉江荻：“我们出发了，一个小时。”
舒雁在想朋友恋人，这二者的角色转换。
“也有这样的。”因为熟悉，因为靠得最近，也了解，舒雁恍然认同道。
冷栖寒看舒雁的表情，明明话是他说的，舒雁认同了，他就不乐意了。
“朋友怎么能成为恋人呢？要成早就成了……”
舒雁……
“那啥样的人都有呀。”舒雁不知道他怎么了。
“那回到过去，你跟张坚能成为恋人？”冷栖寒似乎要认真跟他扯经。
回到过去？舒雁还真思考了，要真能回到过去，他大概率想再好好读书。
可是他以前也好好读书了，为什么学不好呢？这是个死循环，如今他依旧学不好。
“你说为什么有些人学习能力就那么强？”舒雁问。
冷栖寒……
顾左右而言他。
“因为聪明，人的大脑跟人类阶层一个道理，聪明人进入聪明人的圈子，圈子也就分层了……”
“那我跟你好像不太对吧……”舒雁说得含糊，他其实想说：他们两个人圈子不同，以后会是悲剧？
这点冷栖寒却解读到了，他拍了一把方向盘，自恋道：“王者带青铜的故事也不是没有，担心什么，我带得动你。”
舒雁欲言又止，有点感动但是不多，怎么能这么实话实说呢。
两人就这么东拉西扯地到了吃饭的地方。
东南亚菜。
好了！王者吃饭的地方跟他这个青铜，几块钱一份麻辣烫当然天差地别。
“寒哥，这里。”两人往包间走的路上遇到江荻。
舒雁好些时间没见人，正想着开口招呼，江荻咧着嘴：“小灰狗，越来越好看了啊。”
舒雁……
“你妈的，能不能正经点，他灰的，你是小黄狗？”冷栖寒看了眼舒雁，维护道。
“啧啧，护短呢，藏獒！”
好吧，相互攻击……
第48章 真相是：无知无谓
进到包厢，一个长相可爱的男生已经在了。
“辛维，dgk成员。”江荻介绍。
“松涛的冷老板和他小男友……。”江荻点点自已脑袋好像在回忆：“大鹅子。”
舒雁……
冷栖寒目光犀利地瞅了对方一眼，搂了一把舒雁，带着他坐下。
那个dkg成员的男孩儿看起来阳光，皮肤也好，唇红齿白的。
辛维15岁成团，如今20，只能算小有成就，常年混迹各种圈儿，察言观色一把好手。
他看江荻记不住对方名字，便推断这个“大蛾子”跟姓冷的是金钱关系。
唯一让他疑惑的是这个男孩儿全身上下不到一百块的装扮，手上，脖子上……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装饰品。
就连手机也是国产……且价格低廉。
冷栖寒心里冷笑，有点恼江荻不分场合带了这么个人来。
他也看向舒雁，舒雁靠着椅背，举着手机，拇指滑动，脸色冷漠。
另外一只手抱在胸前，是一种拒绝的姿势。
冷栖寒除了睡衣，并没有用其他衣服包装过舒雁，他为舒雁的这种“不要求”感到满意。
冷栖寒解读：这就是朴实，不浮夸又最纯真模样，自已什么能力，买什么样的单，不奢望，不轻浮，也乖……
也不嫉妒，不符合自已能力而虚荣的欲望往往会让人面目全非。
真实的舒雁：买不起嘛，了解它干什么！？
对面男孩儿的粉和香水的味道让他不适应，他挨着冷栖寒更近了一点。
大家介绍寒暄了几句，入座，服务生陆续上菜。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们单独点。”冷栖寒问。
“这些够啦。”舒雁喝着酸酸甜甜的酱汤，满足了。
冷栖寒给他夹菜，剥螃蟹，舒雁埋头吃。
“让你查的结果呢？”冷栖寒开口。
江荻办事效率不错，就是爱玩儿，完全管不住风流劲儿。
“啊，喜剧，这孙子去年以招工为由，私下招了个男孩儿，在家里待了一个月，后来人家爹妈找上门来，才发现。”
冷栖寒皱眉，舒雁抬头，又一脸疑惑地看冷栖寒。
这会辛维突然说：“我去接个电话。”
“倒是有眼力劲儿。”冷栖寒“嗤”了一声：“下次再带这种货色来，咱们就别见了。”
江荻讪讪：“人非跟着，嗨！”两人打得火热，就宠了点，那还能怎么办？
刚说完，赶紧转移话题：“这事儿私了，给了三十万，那男孩儿后来进了一家传媒公司干起了直播，现在混得风生水起。”
“啧……”冷栖寒挑眉。
“大概尝到了甜头，那个男孩儿跟榜上大哥也打得火热，出价让他爆出真相，他拒绝了！”
“这会又有骨气了？”冷栖寒不信一个为了钱的人有一天会改邪归正。
“人家不同意揭露呀，没办法。”江荻耸耸肩。
其实他没说对方的条件，那男孩儿要两千万，江荻觉得不值，要搞一个人哪里那么费劲。
冷栖寒就是死脑筋。
“没别的漏洞？”冷栖寒不太相信，审视着江荻问。
“大学那会好像谈了个朋友，不过没承认过，外面都是兄弟相称，事情过去十多年了，比较难取证。”
舒雁听得云里雾里，在江荻跟冷栖寒之间来回打量。
“小笨蛋！”冷栖寒抽了纸巾替他擦掉了嘴角的咖喱，接着道：“这些事都是步行天所为……”
“去年招聘了刚毕业的大学生，招聘到自已家里，把身份证扣押留了一个月，人家父母上门，男孩儿拿了三十多万。”
这样道德底下的人，看你还敢在跟他吃饭？还去他们公司应聘？
舒雁嘴巴成o形，今日份三观炸裂，明明是违法的，不道德的，但是钱掩盖了一切。
没了惩罚！???
所以……步行天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欲望膨胀。
好可怕，舒雁打了个寒颤。
冷栖寒意在让舒雁看清对方的本性，以后不再跟这样的人接触，说完叮嘱道：“以后别跟这种人接触，你们公司那点破生意用得上你？”
“对啊，以后我这边多下两个单给你就完事了。”江荻仗义道。
“倒也不用，我也没多少提成，还是按照公司流程来吧。”舒雁不乐意拉单。
自已愿意站在冷栖寒这边的。
江荻看傻子一样看他。
冷栖寒侧头勾唇，傻人会有傻福的，舒雁的福报就是他。
后面的话就成了冷栖寒的说教：“你看你刚毕业，社会不复杂，复杂的是人的多样性，不是不让你交朋友，而是怕你看不清楚……”
辛维进来听了一耳朵，疑惑地看了几人的表情，江荻笑嘻嘻，舒雁没表情，偶尔“哦，嗯！”并不影响干饭。
冷栖寒老父亲的语重心长，最后道：“别吃太撑了，喜欢下次咱们还来。”
辛维不得不重新定义了两人的关系：即使是金钱，这个“大扑棱蛾子”目前很得宠。
辛维主动加了舒雁微信，舒雁没道理拒绝，加了后才知道：人家原来是dgk辛维，不是dkg，擅长舞蹈，唱歌……
辛维也才知道，人家是：大鹅，不是飞娥。
舒雁还专门搜索了dgk了解，行吧……好像跟他挺遥远的。
饭后分开，冷栖寒带舒雁回。
“困困的。”舒雁懒散得魂魄都飞走了，他眯着眼睛看冷栖寒。
人帅，钱多……别以为他只顾吃饭，那个男的老偷看，眼睛灵活得很。
“你什么时候不困困？”冷栖寒笑他。
“刚睡醒的时候。”那时候电量刚满，只是他容易掉电，没一会就陷入迷离。
“我看你刚睡醒的时候也犯困，懒虫。”冷栖寒视线在后视镜，前方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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