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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他又开始飘了(近代现代)——厌旧山

时间:2024-12-30 11:02:32  作者:厌旧山
  而且事情都没成的事,直接给了十万?搞笑呢。
  “这种事闹开了有什么好处,你有没有脑子?”邢离离突然拔高了声音。
  舒雁男子嗡鸣,心里咯噔,他害怕极了别人对他的负面评价,他脸上发热,攥紧了左手食指。
  他竭力澄清:“饭局是步行天提的,菜还没上他就走了,我什么都没说。”
  邢离离烦躁,她敲了敲桌面道:“这次的损失你跟薇薇承担一部分。”
  舒雁想着自已那点工资,眼睛瞪得老大,里面都是不可置信和害怕。
  “从你年底提成扣吧,松涛那边你可以再争取点订单。”邢离离安慰的同时还给了方案。
  舒雁出了办公室,进了厕所想哭。
 
 
第53章 事情总是搞砸!
  事情总是搞砸,他还不知道原因,舒雁灰心丧气。
  一问老板,要么训他,要么不给直接答案,这不是明显的找人背锅是啥?
  手在口袋里没有找到手机,才想起来开会的时候放办公桌上了。
  回到工位,脑袋里还回想着老板的最后一句话——扣钱,扣钱是打工人的致命伤,这伤还没人报销。
  冷:[在忙?我去机场路上了,你在家记得按时吃饭,苏哥准备的营养素别忘了吃。]
  苗以苏减了几样,舒雁那天看了一眼,好像维生素A和镁,锌没有了。
  不过依旧不太愿意吃,一次一大把,减掉了好像又没减。
  舒雁难过,他做事总是稀里糊涂的,明显的错误:上次的发票,明明记得开的数据跟系统一样却错了。
  这次的标书……他隐隐觉得有问题,但是不知道怎么讲,老板和向薇薇说话都不清不楚,祸害直接扣下来了。
  还有记返了同事的名字,陶吟雪,陶雪吟,想到这里,他特意拿了通讯录看了一眼。
  人家叫陶吟雪!
  “中午一起去吃饭吗?”马亮问。
  看来在马亮这里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已经翻篇了,可是舒雁没有兴致同领导搞好关系,他直接道:“家里做了饭,我回去吃。”
  “靠!牛逼,幸福!”马亮嘴里念念着走了。
  听起来是挺幸福的,舒雁想着回去也只有自已呢。
  刚想回冷栖寒,对方电话就来了。
  舒雁看到来电,心里又找到了主心骨,接了后往外走。
  “我刚被老板叫去说话啦,你到机场了吗?”
  “到了,等着登机呢,给你打个电话,要不得十几个小时后才能跟你说话了。”冷栖寒声音温柔低沉。
  这话说得好像跟舒雁恋得多深,昨天才告诉他今天要走。
  “恩。”舒雁心思不在这上面,他看了周围没人,咬着嘴唇考虑要不要跟冷栖寒分享他的倒霉事。
  “怎么了?你老板骂你?”
  “不算吧,就是有个事儿,我挺无语的,是这样的……”舒雁絮絮叨叨跟冷栖寒讲了。
  冷栖寒听得皱眉,每次舒雁跟他碎碎念的时候,他能感觉到信任和被依靠,又嫌弃这个小笨蛋太老实。
  又非常看不上那个邢什么的拿着新人当软柿子捏。
  “我不在的时候,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江……算了,你直接找苗以苏,这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们公司估计想找个背锅的。”说得不清不楚,问上两句就发火,这不是心虚吗?
  什么破公司!
  “别担心,这事我找人处理,你要不乐意,请假在家待几天,我尽量早回来。”冷栖寒说。
  舒雁听到登机播报,这事他没指望谁来帮他解决,只是说完了心里畅快些了,他其实只想找个人说:不是你的问题而已。
  接连的否认,自我否认会让他更加迷失,就像在家里那样,父母大哥都否认他。
  他就会更加失去信心并自我怀疑,他想摆脱这种感觉困境,可是有点难……
  “要登机了吗?你快去吧,我没事啦,等你回来。”
  “照顾好自已,有事我要是没有及时回复,你直接电话苏哥。”冷栖寒又叮嘱了几句挂了电话。
  飞起起飞前他又给江荻打了个电话:舒雁虚开发票以及那个什么“沸腾科技”招标的事要他过来之前安排人查清楚。
  江荻爽快应下。
  舒雁挂了电话又去微信上对冷栖寒说了句:[一路顺利。]
  那句“等你回来”他嫌肉麻,只在心里又说了一遍。
  周末不太愉快了,就他自已在家做饭吃,看电视,看看书。
  苗以苏问他要不要去打球?
  听说是高尔夫,舒雁拒绝了,他没打过,冷栖寒不在,他去了应该会尴尬。
  苗以苏给他发了两段视频,一段是七团儿追蝴蝶,爬树的视频。
  还有一段是七团儿捡球的视频,舒雁看了好几遍,高兴得不行。
  舒雁正乐呢,老板给他打了电话,笑容戛然而止,舒雁脑袋里想着可能找他的原因。
  “喂,邢总。”舒雁除了礼拜五的锅,实在不知道邢离离找他干啥。
  “周末干嘛呢,有没有出去玩儿?”邢离离声音听起来挺高兴。
  舒雁结巴,每次面对别人突如其来的问题总是不知道说什么。
  所以他一点都不会说谎,说实话都说不好的人,说谎更难了。
  他有些紧张道:“邢,邢总,今天是有事要去公司吗?”
  对方一愣,突然笑道:“我可不是资本家呀,大礼拜的找员工回去工作。”
  寻思着舒雁的个性,直接道:“晚上空不空,带你家那位出来吃个饭。”
  舒雁反应了几秒“你家那位”,涩涩回答:“啊!你说冷栖寒吗?他出差了,得小半月呢。”
  “去哪儿出差?”邢离离问。
  舒雁差点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说:“他也没跟我说地方,就说可能得半个月一个月的。”
  邢离离不疑有他,雷神之那个比男人也是,带别的女人出去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一般都是说个大概时间,邢离离虽然焦躁,也只能说:“这么不巧,想必你一个人过来也不自在,他回来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我们在约。”
  舒雁刚说:好的,人已经挂了电话。
  舒雁给冷栖寒发消息:[邢离离刚给我电话,说带你一起吃晚饭,我说你半月才回,没说你去哪儿。]
  冷栖寒那儿正好深夜,他跟薛宝宝和江戎在一块儿喝酒商量事情,看到信息回说:[你老板即将面临正宫行刑,金额不小,着急呢,别搭理他,自作自受。]
  这话看得舒雁震惊不已,急急忙忙去搜索第三者财产。
  原来是可以追回的,那都是夫妻共同财产,进而也更加理解了邢离离跟他说的:如果冷栖寒给你钱,让他备注赠予。
  还好法律给原配有保障,这是舒雁当时的想法。
  冷:[你先辞职吧,试用期三天就能离开,工作回来我给你安排。]
  舒雁搜索婚姻法学习了个囫囵,看到冷栖寒这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一直以来他没什么安全感的,包括对他和冷栖寒关系的患得患失也是因为安全感。
  如果现在辞职……舒雁不敢想,那种抓不住任何东西的感觉又来了。
 
 
第54章 家事
  舒雁犹豫了,这一犹豫时间一晃来到九月中。
  这期间他跟冷栖寒电话过五次,视频了八次,微信反而少了些。
  一只鹅:[你是不是要回来啦?]
  没有回复,而几个月没联系的大哥却发了条消息过来:[手里有多少钱?爸爸手受伤了,手术需要。]
  舒雁立刻打了电话过去:“大哥,怎么回事?”
  “在骨科医院呢,手指头断了三根,医院说接一根得二万,你有多少,先转过来点。”
  “怎么弄到的啊,天。”舒雁慌张地应了大哥一句,手上的异常感传来,他不自觉地缩了缩手指。
  大哥还没说话,舒雁脑袋里想到自已卡里钱的数字。
  “哎,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不小心,你到底能有多少?”舒鸿语气焦急。
  舒雁垂头,惭愧道:“卡里有两万。”有一万还是别人赔偿给的。
  身上还有一千现金。
  “赶紧转过来吧,剩下的我跟你嫂子想想办法……”舒鸿声音消失了几十秒钟,又道:“剩下的你给我写个欠条,反正咱们爸花得费咱俩平摊。”
  舒雁语调滞涩,答了声:“行。”又问了些具体情况,说:“我三天后到。”
  舒雁怨恨家里,讨厌母亲的喋喋不休,恨父亲的窝囊,可是听到他出事的时候还是好难过。
  又可怜他,又为他难过。
  舒雁先向舒鸿转了一万九,又在网上给自已买了硬座票。
  寻思着等到了二十号还会有三千五的工资,心里踏实了些。
  他拿了假条去跟老板请假,路上来回就要一个礼拜,他干脆请了半个月,刚好到十月份放假。
  邢离离皱眉说:“小舒啊,其实呢只要你有了钱,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亲人可以找护工照顾,来回也可以乘坐更快的交通工具!”
  因为有事要找冷栖寒,话还是没有太直接,邢离离最后批了。
  能一次性请假半个月也是牛,邢离离是不高兴的。
  舒雁收拾了东西,直接去了车站。
  冷栖寒是深夜进门的,出差累够呛,要核海外公司自已公司的账目,也要跟薛宝宝讨论松涛的项目。
  轻手轻脚地进了舒雁卧室,被子瘪瘪地铺着,冷栖寒开了灯,喊了几声。
  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五十。
  冷栖寒有些暴躁地想打电话,又怕人正熟睡,扔了手机嘀咕:好样的,我不在还回宿舍了。
  第二日上午十点,冷栖寒醒来,躺床上给人打电话。
  响了好几声对面才接,冷栖寒一只手搭眼睛上,不耐烦道:“还不过来?”
  “啊,你回来了,我在……”
  “哐当,哐当……”火车进入隧道,信号消失。
  舒雁无奈地嘀咕两声,他朝微信上胡乱发了条:有事回家。
  冷栖寒听到“嗡嗡”声,手机已经挂了。
  等了好半天才有了一句:有事回家。
  冷栖寒眉头紧锁,舒雁一直在他眼皮底下的错觉被打入现实,是啊,舒雁的家距离这里两千多公里。
  人就这么走了,就走了。
  冷栖寒被自已想法吓了一跳,下床进到舒雁睡觉的卧室,衣服都没了,穿过的睡衣和装营养品的盒子还在。
  盥洗室里牙刷也不见了……
  “卧槽!”冷栖寒心里有点慌,又拨通了电话,终于接通后他压抑着怒火:“你在哪儿?”
  “我在火车上呢,也不知道那里,外面可以看到好多竹子……”
  冷栖寒没心情听他说什么竹子,他问:“回家干什么?还回来吧?”
  “当然回呀,我哥说我爸伤了手,我回去看看。”
  “断了?”冷栖寒问,如果不严重应该不至于突然就走。
  “说有三根都没了,在医院呢,应该能接上。”舒雁觉得车厢里噪音太大。
  “前面好像又有隧道,我节后回,先这样啦。”挂了电话舒雁没觉得轻松。
  这个时候觉得跟冷栖寒距离好远,也许他们并不合适,舒雁打退堂鼓。
  冷栖寒也不轻松,他还有话没说完,人就挂了电话。
  冷:[什么医院,给我个地址,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舒雁胡思乱想,看到信息没报希望,冷栖寒也许厉害,但是他们老家市区骨科医院,大哥说是民营的,哪里就有冷栖寒的关系。
  又过了好一会,舒雁才回了消息。
  刚发过去冷栖寒又打来电话,这会有些生气道:“为什么这事不提前跟我说?”
  舒雁“嗯?”了一声,冷栖寒常常这样,他的事可以不跟舒雁说,可是舒雁就要什么都讲。
  只是他不想争吵,耐着性子道:“我哥突然通知我,走得着急,还有事吗?我想睡会。”
  舒雁又把电话挂了。
  坐在床上的冷栖寒想抽烟,烦躁!
  第三天清晨,舒雁出现在x市火车站,他背了书包,一身乌糟糟的,坐了公交车去了骨科医院。
  他爸爸挺瘦,躺在四人间的第二个病床上,满脸沮丧,眼神游离。
  因为昨晚大哥告诉他:接上的手指活性不足,可能无法成功。
  楼道里有人抽烟,楼道距离房间又很近,门敞开着,味道并不好闻。
  “爸爸,你感觉如何?”舒雁开口。
  舒作纶偏头看自已的小儿子,眼里都是泪花,他说:“哎,你来了,手指……怕不住了。”
  又问:“你来做什么,公司工作安排好了没有,别让老板不高兴。”
  舒雁咬着牙,心里泛酸,这个时候他爹还在想着:你的工作最重要。
  工作以前,父亲说:你的学习最重要。
  这些在舒作纶眼里重要的东西没有一样他做好了的。
  再抬头,他看到父亲眼里的泪从眼角溢出,顺着皱纹滚进耳朵里。
  “哎,我这辈子也知足了,你们两兄弟都孝顺。”舒作纶眨眨眼,抽了口气小声说:“我的手指……哎,哎!”
  “医生怎么说?”舒雁靠近大哥问。
  舒鸿摇了摇头。
  “妈一个人在家,你先回去一趟,给她个信儿,别让她心焦。”舒鸿对弟弟说。
  舒雁心里有气,问:“嫂子呢。”
  舒鸿说:“你嫂子看两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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