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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疯批(穿越重生)——獠牙竹子

时间:2024-12-30 11:21:08  作者:獠牙竹子
  除了在房间角落,全神贯注、正在修复视频的那个年轻人。
  背影非常熟悉。
  她刚刚才见过的样子。
  刘丹莫名有些紧张,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转头,一张脸平平无奇,讨好谄媚地笑了笑,“您好,有什么指示?”
  刘丹松了口气,“没事,你继续。”
  那小年轻又重新忙碌起来。
  实验室的监控画面在他的操作下逐渐变形,最后显示出模模糊糊的人影。
  小年轻拔下U盘揣兜,转头对队长说:“覆盖监控的那个人技术高超,修复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队长你要不要向总部寻求支援?”
  “等等再说。”
  队长眯起眼睛,试图辨认那个和鬼魂没什么区别的人影的特征。
  黑发,穿着研究员的白大褂,威胁那两个真正的研究员带他往怪物屋的方向去。
  怪物屋的监控和轮船的监控相互独立,只单独联通临时实验室,而实验室被火烧成那样,存在实验室的本地文件肯定毁坏了,上传到云端的估计也难逃那黑客的毒手。
  队长真是想不明白,这哥们有这么大的能耐,干点什么不好,上船捣什么乱。
  当然,如果排除捣乱这一嫌疑,那他很可能是本次参与集会人员的棋子,出于某种争权夺势的目的,在船上弄了这么一出。
  也许,那个杀了雅米的少年,也和他有关。
  上面权利倾轧,反倒牵连这些平平无奇的打工人。
  警备队只用于通过轮船安全航行审核,队长的实权也就能让他查查监控,叫人来问话说不定会得罪什么权贵。
  那些大人物自己会看着办。
  队长拍了拍小年轻的肩膀,打了个哈欠。
  “行了,辛苦你了,先查到这儿,吃个饭睡觉,等醒了再说。”
  小年轻满脸的正直:“可是……”
  队长:“没有可是!你已经尽力了,但这事不是尽力就能解决的,再说一次,好好休息,懂吗!”
  小年轻勉强笑了笑:“好的,等我把报告写完就走。”
  年轻人还是太老实了。
  队长挥挥手,带着其他困得黑眼圈掉脚面子上的队员走了。
  监控室里只剩下小年轻一人。
  他锁了门,没什么表情地重新插上U盘,切换手提电脑的页面,带上耳机。
  原本展示给队长看的模糊画面,现在十分高清。
  通过控制镜头大小,甚至能看见画面里那人耳垂上的红痣。
  阮知闲放松地靠在椅子上,把画面放大,看电影似地看沈言。
  看他死而复生,看他冷酷地杀了回收工,看他进入实验室威胁两个倒霉的研究人员。
  嘴上说着找不到、无法复原的怪物屋监控,现在也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电脑里。
  看到沈言骗得那两人对他是玫瑰研究所所长这事深信不疑时,阮知闲没忍住,笑出了声。
  但他的轻松愉悦,没能维持多久。
  画面中那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紧张地打开了棺材盖,然后扑到缓慢从棺材里坐起的男人怀里。
  ——“老公!你……”
  暂停,回放。
  “老公!”
  再次暂停,回放,这次减慢了播放速度。
  “老……公……”
  最后一次暂停回放,阮知闲一帧帧地往下看,耳机里传来完全不连贯的,沈言的声音。
  有些失真。
  但是不用脑子判断就能确定,画面里的人,和昨天下午叫着他名字吻他,求他慢一点的人,是同一个。
  阮知闲继续播放,冷冷的光线照着他的脸,硬是让平平无奇的伪装,多了几分凶戾阴沉的味道。
  两倍速看到最后,视频停在沈言带着瓦伦破坏军火库拿走他的引信炸弹后,往甲板下层的方向离开。
  沈言在画面里消失的最后一秒,他嘴角挂着愉悦欣喜、重见老情人的微笑,好像爱那个人爱得能为他死。
  阮知闲意味不明地勾唇,而后关闭监控,把视频备份后,清除了电脑里的所有数据,提着电脑准备离开。
  开门时,大门好像撞到了什么。
  阮知闲低头,是一个只有他小腿高的服务型机器人。
  机器人打开它的储存口,从里面拿出巴掌大的、正泛着莹莹红光,上面还显示着调整为倒计时状态的引信炸弹。
  倒计时,十分钟。
  阮知闲的指尖神经质地动了动,直勾勾地盯着那个不断跳动的数字。
  危险的红光倒映在他眼睛里。
  9:55、9:54、9:53……
  小机器人的程序检测到获取人的僵直,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具有伸缩功能的胳膊又延长一些,“这是来自邻居的礼物,您的邻居还有话带给您。”
  阮知闲用力攥了攥发冷的指尖,“他说了什么?”
  “稍等,正在为您转播。”小机器人嘀哩嘀哩两声后,电子音转为一个带着点笑意的,好听的青年音。
  “知闲,很无聊吧。”
  “要不要来玩我的游戏?”
  -
  阮知闲的黑客能力,在原著中就是bug般的存在。
  布雷兹在他面前也不够看。
  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直接更改全世界的股价。
  但那种事不能引起阮知闲的兴趣,如果不是计划非得用到这个,他连电脑都懒得开。
  沈言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瞒过阮知闲,引信炸弹也没打算就这么烂手里。
  炸弹有两个模式,一个是阮知闲的遥控模式,一个是倒计时模式。
  两个可以共存,但倒计时的优先级高于遥控。
  也就是说,一旦开始倒计时,阮知闲就只剩下两个选择。
  要么在倒计时结束前就引爆炸弹,要么把炸弹拆了停止倒计时。
  无论哪个,这个炸弹都达不到原本引爆军火库的效果。
  这是明晃晃的挑衅。
  沈言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默默流泪。
  形势所逼。
  如果让阮知闲发现自己偷炸弹只是为了阻止轮船爆炸,算是某种程度上的苟且偷生,肯定会被人家轻松弄死。
  不是他有被害妄想症,原著里就有这样的情节,本来在阮知闲团队里的小伙伴,因为惜命没有按阮知闲的意思行事,迂回地完成了任务,却仍受到阮知闲的嫌弃。
  被踢出队伍,榨干利用价值,死了。
  沈言紧张地咽下面包。
  还好,这种让人胆战心惊的日子,等下了船就能结束。
  斐申如果听话把所有钱都按照他吩咐地压了,一场下来赢的钱应该能填上他的赌债,到时候让他给自己做个身份不是问题。
  而他作为死亡人员,那堪称离谱的房费自然也不用交,他爱去哪去哪,天高任鸟飞。
  至于那所谓的游戏……
  哪有那么多游戏可玩,只是为了牵制阮知闲,让他好奇、等待而撒的谎。
  不出意外救援队三天内就能赶到,他苟三天还不容易?
  到时候下了船,世界那么大,谁能认识谁?
  假装个屁的疯批,他是大帅哥!他不想当疯批!
  “喂!过来检查了!”
  沈言飞快地吞掉最后一口专门给服务生提供的面包,掺进大部队中,穿着服务生衣服的他,慢慢往前走。
  有些胆大的偷渡者会领一身侍者衣服当服务生,冒着风险赚小费。
  只要把警卫队的钱给足了,他们自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服务生和警卫队的人,没资格看昨天晚上的比赛,不认识他,沈言也不怕被他们发现自己死而复生。
  一直苟在服务生休息区应该不会被发现。
  要是真有权贵闲得蛋疼来这边晃悠,还恰好发现他……
  沈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藏在裤子里的电击器。
  到时候再说就是了。
  主打一个随机应变。
  很快就轮到沈言。
  他低着头,假发刘海挡住了他大半张脸。
  警卫上下打量他一番,命令道:“头发撩开。”
  沈言飞快地往警卫手里塞了个纸条,然后听话地撩开刘海,对他眨眨眼。
  另外两个正在盘查的警卫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飞快地看了眼纸条,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贪婪,随后不动声色地把条儿揣好,放沈言过去了。
  那是一张一万块的支票,支票上填的是斐申的名字。
  全部盘查结束,警卫队在A区的服务生中,抓到五个偷渡者。
  其中一个想跑,被当场枪毙,剩下的全部带走。
  紧张的服务生们又重新流动起来,轮船还未靠港,他们仍然需要给客人提供优秀的服务。
  沈言没去,上甲板上去就是找死,他又不像阮知闲,身上一堆高科技,说易容就能易容。
  还是先休息。
  沈言回到空房间,迷迷糊糊地睡下。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一阵冰冷的气息,钻进沈言的被子里。
  沈言立刻醒了,身体僵硬,不敢动。
  “妈妈。”
  一只脑袋从沈言身后探过来,尖尖的下巴抵着他的颈窝,脸色惨白,瞳孔乌黑而见不到任何人气。
  一滴冰冷阴森的海水蹭在沈言的颈侧,随后又是第二滴、第三滴,被同样冰冷的脸蹭着,蔓开。
  冰凉的手环住沈言的腰,眷恋痴迷的炽热吐息滚烫,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与之矛盾的、清冷的少年音:
  “我好想你。”
 
 
第15章 对峙
  沈言沉默。
  沈言思考。
  沈言欲言又止。
  24岁,男,无痛当妈。
  离奇。
  后面的小鬼身体很冰,浑身湿漉漉的,散发着奇怪的海水腥气,紧紧缠着他,让沈言有种被拖拽到海底的窒息感。
  沈言拍拍他的手,“易,你怎么搞成这样?
  法尔森又往前凑了凑,没问他怎么假死、为什么假死这种问题,单纯地开心道:“你还记得我啊。”
  沈言笑:“那有什么不记得的,你先下去,我找件干净衣服给你换上。”
  法尔森没动。
  抱着沈言的胳膊收紧。
  沈言的胸口被他勒得生疼,这小子看着瘦瘦弱弱还没他高,劲儿倒挺大。
  法尔森幽幽地问:“真的只是去找衣服吗?”
  法尔森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别人不一样,他能理解别人对他的厌恶排斥或恐惧,但他不接受。
  他需要爱,他需要妈妈成为他的妈妈,所以无论妈妈究竟愿不愿意接纳他,都必须接纳。
  而让妈妈妥协的方法很简单。
  威逼利诱再佐以卖惨撒娇,人类的欲望数来数去也就那些,给妈妈想要的就好。
  法尔森抱着温暖的沈言,眷恋地蹭了蹭,“我不想你走。”
  沈言没说话,安静几秒,趁他放松警惕猛地掐他手肘麻筋,法尔森吃痛松手,沈言趁机翻身面向他。
  法尔森手里亮光一闪,沈言扼住法尔森手腕不太轻松地控制住他,法尔森挣扎,沈言压制,等局势平息后,沈言才慢悠悠地看向他手里攥着的刀。
  “妈妈?”沈言挑眉:“小变态,你就这么对你妈?”
  法尔森着迷地望着沈言,面颊飘起两抹酡红,松手,小刀掉在床上。
  他放松身体,做出投降的姿势,呼吸不太均匀道:“抱歉,下次不会了。”
  沈言放开法尔森,法尔森的手腕被攥得多了几条红痕,他抬起胳膊欣赏沈言留给他的痕迹,痴痴地笑:“妈妈,好疼啊,这算家暴吗?”
  “叫我哥,或者沈言,再让我听见那两个字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鱼。”沈言把毛巾甩他脸上,命令道:“出门右拐是浴室,去洗洗,你脏死了。”
  法尔森离开房间。
  临走前,还扒着门框笑嘻嘻地转头来看他,要他不要乱跑,免得他找不到。
  明明他长得很好看,符合大众审美,刻意睁大眼睛带点无辜可怜的意思,但一言一行阴测测的,让人后脊梁骨发凉。
  沈言敷衍地挥手同意,一边换床单一边想,到底要不要再跑。
  瓦伦在偷渡者那层,不能回去,阮知闲和其他观赛者在甲板上,也不能去,唯一的天苟之地就是这个房间。
  在法尔森出现之前的确是这样的。
  这小孩从小就生活在扭曲且不健全的环境中,全书最莫名其妙的大地雷就是他,现在能嘻嘻哈哈地笑着叫妈妈,下一秒就能把他刀了。
  法尔森也不是纯粹的健康人,他经历过人体改造,改造方向和瓦伦大同小异,瓦伦是肉.体加强,而他则更偏向于机械改造。
  现在还是小说早期,法尔森的机械化水平只有百分之三十五,但应对沈言这种普通人绰绰有余。
  就像刚刚,那小刀只是法尔森玩弄他的障眼法,是他检测沈言是不是合格母亲的工具。
  法尔森要是真想跑,沈言不可能按得住他。
  到处都是变态,他无处可逃。
  算了。
  沈言决定顺其自然。
  甲板下给服务生提供的食物很有限,一块半个手掌大的干巴黑面包无法满足正常成年人的需要。
  更何况现在身边还跟了个十六岁的,正长身体的小崽子。
  他弟弟妹妹也差不多那么大,调皮捣蛋烦死个人。
  想到自己家人,沈言心情轻松许多,离开房间去弄吃的。
  随机抓个服务生当朋友,塞点钱,让他帮忙带点东西下来,不是什么难事。
  房间没有纸币,沈言又只有一个终端,留不了消息也无所谓,反正要不了多久就能回来,
  -
  回不来了。
  随手抓的服务生是阮知闲的人。
  太巧了,厉害厉害,哈哈。
  沈言淡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液在杯中折射出靡丽的光,他提起酒杯和阮知闲的轻轻碰了下,清脆的“叮当”声后,沈言就着虎口的位置,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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