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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疯批(穿越重生)——獠牙竹子

时间:2024-12-30 11:21:08  作者:獠牙竹子
  这酒很烈,点火即燃的程度,沈言被辣得找不着北,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放下酒杯,对阮知闲笑了下,先发制人。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
  Svip的房间大得惊人,每一间都有特别布置和主题,这个房间仿的是霸总暗黑风,墙壁天花板都被刷成黑色,屋内摆设冷淡简约,就算把窗帘拉开让光线照进来,仍有种驱不尽的阴冷感。
  阮知闲就很适合这种风格。
  他沉在黑暗中,自上而下打来的光线,让他的眉眼间带了几分过分锐利的戾气。
  一只已经失效了的引信炸弹放桌上,被阮知闲修长的手指推到沈言面前,沉沉的黑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算不上喜欢,只是有些意外。”
  沈言示意他继续。
  阮知闲没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聊,勾唇笑笑,“比起礼物,我对哥更感兴趣。”
  “假装懦弱无能,假装我的邻居,假装喜欢我,破坏我的计划。”阮知闲顿了下,继续道:“现在又不装了,说要和我玩游戏……为什么?”
  沈言一开始还在认真听阮知闲说话,听到后来意兴阑珊地转开视线,摆弄桌上的小炸弹,不说话。
  本来就不算热闹的气氛,渐渐沉了下来,静得有些窒息。
  沈言把炸弹翻面,往阮知闲的方向一推,冷淡地看着他,眼里带了几分失望。
  “这些事你应该知道的,就这么问我吗?”
  阮知闲愣了几秒,旋即突兀地笑开,给沈言斟酒:“游戏的一部分?”
  沈言对他眨眨眼:“你觉得我是什么?”
  阮知闲想了一会,以玩笑的口吻说:“一个获得我人生轨迹的先知者,因为无力摆脱现状而被迫和我纠缠,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离开我这个恐怖分子,究其本质……”
  “哥,你是好人吧。”
  话音刚落,两人一起开怀大笑。
  沈言拍拍他的肩膀,擦掉笑出来的泪,给阮知闲倒了满满一杯酒,自己也倒了满满一杯。
  “完全正确,来,敬好人。”
  两人再次碰杯,一饮而尽。
  沈言酒量很好,阮知闲的也不错,原文中说阮知闲自己一个人能喝倒瓦伦他们三个。
  但沈言总觉得阮知闲的酒量其实也就那样,瓦伦是军校生,滴酒不沾;布雷兹常年做大脑改造各项指标都得控制,顶多过节时礼貌性地抿一小口。
  而酒量最大的法尔森,因为讨厌酒的味道,除非任务必要也不怎么喝。
  沈言将自己的酒杯又一次倒满,喝得太急太快也有点晕,但这股飘飘然的感觉反而让他更加亢奋。
  他提起杯子,透过酒液和玻璃看扭曲变形的阮知闲,不真实感加强,像另一个世界的人。
  阮知闲起身,双手撑着黑色大理石桌面,他的衬衫袖子挽起一半,青筋从他的手背蜿蜒而上,看起来暴力又斯文。
  阮知闲的影子笼罩沈言,他依旧在笑,眼底却是一片冷漠的荒原。
  “哥,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沈言竖起手指认真数:“一眼就能看穿的单细胞生物,给两顿饭就痛哭流涕感动得无以复加的傻白甜,以及……”
  沈言仰头,飞快地亲了他一下,亲得阮知闲瞳孔颤抖,肌肉紧绷。
  沈言坐了回去,笑眯眯地继续道:“以及,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交出全部的恋爱脑。”
  “对吗?”
  阮知闲盯着沈言,起身用手掌缓慢用力地去擦沈言吻过的地方。
  “哥说得很对,我不希望哥成为这样的人,如果你是的话……”
  阮知闲把手帕揉成一团,随手扔掉,面无表情地看向沈言:“你说,我该怎么办?”
  沈言像是没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杀意,无所谓道:“你自己都没想明白的事拿来问我?拜托,在那个视角里我可是受害者,我能怎么说?”
  想到好玩的,又忍不住笑出声。
  “罚我住精装大别墅?罚我吃饱喝足再也体会不到人生酸苦?还是罚我这辈子只能单纯享乐无忧于虑?”沈言喝了口酒,挑衅地瞥了阮知闲一眼,“可以吗?”
  阮知闲笑:“如果你想要的只是这些,我现在就能满足你。”
  他绕到沈言身后,搭着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哥,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辛苦,只要你现在点点头,说你需要,十倍百倍的东西我都可以双手奉上。”
  “你很特别,也很懂我,所以我不希望你站在我的对立面,也不想你被我牵连还因此威胁到生命……不值得,我也不忍心。”
  阮知闲居高临下地仔细观察沈言表情,将他每一根汗毛的变化都收入眼底。
  他没能从沈言的脸上找到任何畏惧或心动。
  什么都没有。
  沈言兴致缺缺地垂下眼睛,睫毛在他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和他有些发青的黑眼圈融在了一起。
  从斗兽场开始就没好好休息过,提不起精神吗?
  不。
  只是不信他,也不觉得他的承诺可以兑现,所以没有被诱惑。
  阮知闲点开终端,飞快拉出四五个页面,并将之送到沈言眼前。
  最新款的悬浮车线条流畅,官网自助选购页面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它的美丽,而与它的美丽相匹配的正是它的价格。
  数零都要数个三四秒。
  沈言托着腮,看阮知闲毫不费力地全款拿下,而购买信息填的全是他。
  至少能说明,阮知闲已经把他给查得透透的,给他买个车都不用他本人同意的程度。
  之后阮知闲又如法炮制,给沈言的名下添置了两栋十三区的房子,几块很拿得出手的表,以及一堆零七八碎但仍然价值不菲的小玩意。
  “这个喜欢吗?”
  “它的颜色很衬哥。”
  “装修的话也不用担心,看你喜欢什么风格。”
  “哥还想要什么?”
  “我是真心的,哥。”
  买了将近半个小时,阮知闲才停下,继续去找他想在沈言脸上看到的表情。
  沈言打了个哈欠。
  阮知闲的手指神经质地抽搐。
  沈言不耐烦地挥挥手,把这些页面全都推开,抬手勾出阮知闲的西装领带。
  在手上缠了两圈,用力一拽。
  阮知闲被迫弯腰,他一只手撑着桌面以维持平衡,半侧着身子,和沈言的距离很近。
  又是一个适合接吻的距离。
  阮知闲定定地看着沈言,看他眼底燃烧着的冰冷的火焰,心脏砰砰直跳。
  他依然无法打动他,上千万抛出去,在沈言这里犹如废纸。
  但他肯定有在意的东西,不然也不会这样看着他。
  是什么?
  阮知闲非常期待,但期待顶到极限,又有点担心沈言给出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他会失望。
  阮知闲空着的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摸向后腰。
  沈言开口,一字一顿道:“阮知闲,你让我很、失、望。”
  阮知闲心跳慢了一拍。
  怎么把他要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失望什么?因为他没有好好去玩他的游戏吗?
  在他愣神的功夫,沈言松开领带,又重重地推了他一下,起身要走,被阮知闲一把拉了回来。
  他扼住沈言的手腕将他调转按在桌子上,沈言拿腿踹他想将他绊倒,阮知闲只是微微晃动并未受到太多影响,毕竟从他抓住沈言时他就已经抢占先机。
  沈言的力气没有他大,两人纠缠片刻后分出胜负。
  阮知闲控制犯人似的,单手扣着沈言的手腕压在他背后,沈言有点气喘,后背像小山一样起伏。
  酒瓶在他们打斗时被弄洒了,浓郁的酒液洒了一桌子,沈言的上半身就浸在酒液中,发丝刺着他的眼睛,他用力眨了眨,突然笑了,露出那颗小虎牙。
  阮知闲指尖发痒。
  作为无可置疑的上位者,他应该有处置他的权利。
  他强硬地把手指塞进沈言的口中,那颗突出的尖锐的牙齿立刻嵌入他的皮肉里,他用疼痛感知着沈言的牙齿,而这痛又恰好中和了他的痒。
  刚好。
  血腥味藏在酒味中,沈言盯着阮知闲的眼睛,拿他的手指磨牙。
  好可爱。
  阮知闲不由自主地凑过去亲他,是真的开心,“哥,你是小狗吗?”
  “不是。”
  沈言别过头,吐掉阮知闲快被他咬断的手指,轻笑。
  “就算是,也不会想啃你这根无聊的烂骨头。”
  -
  沈言到底是把阮知闲哄走了。
  阮知闲最终还是信了沈言的鬼话,真以为有什么专门为他准备的游戏等他探索。
  沈言告诉他玩家不止一个,而游戏已经开始,如果再不加入,进度落后,游戏的最终大奖会被别人拿走。
  还说了些类似“很看好你”“我觉得你会赢”“你一定会喜欢游戏的结局”这种话。
  房间空荡,扫除机器人无声地清扫桌面和地板上混杂着酒液的玻璃碎片。
  沈言换了一身衣服,宽松百搭的卫衣和黑色长裤,他双手插兜站在视野良好的玻璃窗前,没什么表情地向外望去。
  如果他是真的疯批,那此时应该在玻璃外面有一个从下至上的镜头,他会在神秘阴险的背景音乐中,露出一个邪恶又高深莫测的微笑。
  然后将伏特加一饮而尽,转身走入黑暗。
  可惜他不是。
  自从初二假装自己来自暗世界还有超能力,唬得朋友们深信不疑,以至于后来差点把学校炸了以后,被父母混合双打三天三夜的沈言再也没这么装过。
  那年大雨毁了他的疯批梦。
  幸好,装b的本领已经深入骨髓,即使过了十来年也不曾生疏。
  SVIP的房间一般来说没有摄像头,但阮知闲说不好会不会留下来几个观察他的情况。
  沈言凑近玻璃,哈了口气,在上面画了个笑脸。
  本来是没有什么游戏的,但人家找上门,还这么迫不及待,他要是不设计点好玩的满足阮知闲,估计没等救援队赶到,就会被反应过来自己被耍的阮知闲一枪打死。
  沈言在笑脸的头上添了两根尖尖的恶魔角。
  来数数他的牌吧。
  把他当成老婆,因为他的不告而别,很可能一碰就炸直接把船干爆的瓦伦。
  把他当成妈,看似听话,实际很有可能在关键时刻跳出来当搅屎棍的偏执狂法尔森。
  在实验室相识的卧龙凤雏,对他研究所副所长身份深信不疑的大聪明两个。
  贿赂过的警卫队队员、斐申和他的狐朋狗友、原著中描写的船上从十三区到七区错综复杂的各方势力……
  一张繁琐的人际关系图蛛网般结起。
  阮知闲被他放在网的中心,以此铺散开的网上,所有人的定位和作用都渐渐清晰。
  沈言抬手抹掉恶魔笑脸,玻璃上留下的模糊水雾散尽,他打开终端,给研究员发消息。
  他有一个缺德的小计划。
  阮知闲或许生气。
  但绝对会非常满意。
  ——
  真倒霉!
  一身白大褂的研究员们,正在紧急修复昨天晚上被烧毁的文件,所有人都忙得抬不起头。
  那天晚上被匪徒劫持的迪斯和戴特两人,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从怪物屋回来后,警卫队的队长找他们谈话做笔录,他们当时还沉浸在即将升官发财的美梦中,对所谓的副所长的话深信不疑,还帮着掩饰。
  队长是个惯常爱糊弄过去的人,但这个特殊的实验体对轮船的正常航行有很大威胁,在救援队到达之前,一天没抓回来,就得担惊受怕一天。
  所以多用了点手段,他们俩才幡然醒悟,原来他们竟然上当受骗。
  警卫队队长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信息不多。
  嫌疑人有反侦察意识,带了手套和口罩,一路上可能留下的痕迹也都被清理干净。
  他们的智能侧写师,根据迪斯和戴特两人的描述,最终生成的画像唯一能辨识的特征,是双眼皮褶子挺深,长睫毛,笑起来很好看的一双眼睛。
  但也够让他们排掉一部分人了。
  警卫队离开后,迪斯和戴特两人隐约有被孤立的意思,实验室里风言风语,说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他们也不用在休息时间全员加班。
  两人和警卫队的人说了简单加工后的实情,将自己塑造成无辜的可怜受害者,但对实验室里的同僚三缄其口,丢不起那个人。
  他们默默把活多往自己身上揽,并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那讨人厌的匪徒不得好死。
  下午午休,其余人都走了,迪斯和戴特留下来继续整理。
  实验室的仪器被毁了个干净,没有平时听惯了的仪器运转的声音,在极致的安静中,两人心中的后悔不断加深。
  经过这件事以后,他们升职无望,而且有很大概率会被开除。
  明明不是他们的错,却要他们来承担这个责任。
  迪斯越想越难过,把电脑一合,看向戴特。
  “你之后准备怎么办?”
  戴特动作不停:“看情况,如果这次意外没让我背上处罚记录,之后找工作应该不难。”
  迪斯的履历没有戴特精彩,这份工作要是没了,想要再找一份同样高薪的基本不可能。
  他一拳砸在烧得面目全非的操作台上,“那个可恶的匪徒最好已经畏罪潜逃了,要是让我找到他,我肯定要——”
  滴滴。
  两人的终端同时震动。
  发件人是一个经过加密处理的号码。
  迪斯和戴特对视,戴特对迪斯点点头,迪斯紧张地吞咽口水,莫名预感这个人就是自己刚刚要咒骂的匪徒。
  他要干什么?顶风作案,继续骗他们吗?
  抱着讽刺的恨意,迪斯点开消息。
  入目的是一张转账记录,转账人是玫瑰研究所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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