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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潮泛滥(近代现代)——绿色毛毛球

时间:2024-12-30 11:29:14  作者:绿色毛毛球
  韩泽玉进一步低背,几乎就快触上对方的嘴,他并没发觉此时身下的人腰背松软,是极为迎合和承受的样子。
  撑在车上的手抓力异常,骨节都按得发白,要把车皮钻出洞那样使劲,韩泽玉心知只要吻下去就再回不了头。
  敌人做不成,朋友没得做,同事没什么意思,谈性不谈情的那种自己又不见得受得住,角色颇多,却没一个称心如意。
  可凭什么就都得他如意?
  那一脚不弥补不赎罪了么,什么谋划与手段,弄权与夺位,就是来了兴致想降服,玩弄,用最侮辱的方式对待自己又如何,他就高贵到不能献出来么。
  韩泽玉只觉得一颗心忽上忽下,酸胀到了极点,胸口要开裂了,是想要落泪那样难受,也会兴奋得沉了呼吸,周身汗毛竖立。
  “上后排去,好么?”
  鼻息过浓,韩泽玉从喉底发出时莫名带有一丝抖动。
  Santa Cruz这种轻量型皮卡如今看是有些一无是处了。
  韩泽玉进到车内就皱眉,后排没比前面宽敞,两个大男人真好挤。
  于是,他开始调座椅,死命往前推,一个调完转手又去弄另一个,白耀大衣往座上一搭,坦然又清楚告诉韩泽玉,他不是要干什么晃车的体力活。
  “……”
  接个吻就是唇与唇的距离。
  韩泽玉偷偷把手心渗出的汗在裤外擦掉。
  白耀的手有些车外寒天的凉意。
  像抵上来的一滩雪糕,没几下就被热气包裹,融化成甜腻的水,滴滴答答流进心口。
  一颗拇指已经不能满足他,于是,韩泽玉连白耀的掌心都尝过了。
  什么在心上扎根,沿着心脉恣意疯长,最终千丝万缕将他缠绕,捆紧。
  边缘失控强行拉扯,韩泽玉耗尽力气才将那只又湿又红的手拿开,却没想这只捏着他脉门的手再度回来招惹。
  韩泽玉眼底充血,微红着眼眶,一抬头,就是白耀覆上来的唇。
  那只遍及齿痕的手就捏在韩泽玉后颈,湿感凉滑。
  韩泽玉很大幅度地打了个颤,却引得吻更久,更深,更细致。
  暴雪过后的夜星辰满天,亮如白日,街道两旁空荡无人,一排排车辆安静停于路边。
  一面空地,孤零零一盏路灯下,皮卡缓缓降下来些窗。
  待韩泽玉喘声轻了点,白耀才推门走下车。
  车里的人仰头向后,不断吞咽喉头,他抿了抿红了的唇,觉得可能是肿了,一碰就又麻又涨。
  他们绝对不止吻了两三次,那是韩泽玉还有些神志时能数清的。
  白耀绅士一面是有时效的,细腻和斯文也是有的放矢的,至少在这件事上就没得体贴温柔可言。
  韩泽玉是真切地感受到,他要被一口一口撕咬咽下。
  只是过程中,他整个人始终丰盈膨胀,满得要溢出,忍得实在太辛苦,仿佛再多一口他就要坏事了。
  衣服几经下拽,还把外套底端的扣子系满。
  白耀开门走前,嘴角提起弯弯弧度,好像还有声恼人的轻笑。
  坐上前位,韩泽玉神情正色,肩背后倚着,无事平视前方,哪怕嘴上顶着好大一块破皮。
  他就是要这样体现他的大度和自如。
  被白耀笑过后好胜心猛飚,韩泽玉不愿被对方看低。
  眼光略微旁边一偏,白耀开得稳当,雪夜静谧,路上无车无人,时速也不低。
  方向盘上放置的手是那只被咬的,咬出来的斑斑红痕正在消退,似乎是不太舒服,有些痒,不停在盘上磨蹭。
  白耀突然出声问:“有没有很舒服?”
  咬那么重,不问疼,问舒不舒服。
  韩泽玉眉尾一跳,他很清楚是因为白耀听到过一些从他嗓中冒出来引人遐想的声音,虽然那时他在竭力自控。
  这无疑是蓄意挑衅,韩泽玉太懂,斗这么多年了嘛。
  “重要么?”脸上荡出久违的开战笑意,韩泽玉看着前窗,说:“小哥哥舒服就好,给我打几分啊?”
  “满分。”
  “……”这么不吝褒奖,韩泽玉一时失语。
  方向盘那只手搓得更厉害,白耀眼光散漫地看着前路,不知为何咽了下喉:“我一定比你认为的要舒服,韩泽玉。”
  空气就这样多了一丝丝黏腻,韩泽玉鼻息又沉了。
  白耀头稍侧一些,找韩泽玉要烟,示意点好后直接让他衔进嘴。
  “开着车呢。”韩泽玉不想白耀分神,头一回开他的皮卡,又是在雪夜,不安全。
  白耀不避讳:“再让我爽会儿,听到么。”
  情瘾与烟瘾都由瘾组成,一定程度可以互换,有限地少部分抵消一些。
  雪停风起,寒夜里这么一吹,就是城市级的溜冰场,韩泽玉虚伪地规劝自己是为了两人的身家性命考虑,绝不是耽于享乐,他可是正经人。
  “那要不,再,”韩泽玉看着人家的嘴:“咬一咬?”
  白耀一侧眉尾高高翘起,貌似十分欣喜。
  手终于撤下不蹭方向盘,车头一掰,开入一座高架桥桥底的暗影中,白耀掐了下时间,告诉韩泽玉午夜两点前将他送到家。
  现在十一点半,除去四十分钟的路途
  韩泽玉傻了眼。
  
  车开进韩宅时,大灯前是一脸雷霆即临,怒容凛凛的苏姨,女人连用手遮一遮光都没有,就那么站在阶上,抱胸冷眼以对。
  一般来说,过了十二点韩宝宝没回家便是这幅吃人的严母样。
  不过这回可不同以往,皮卡多下来了一位,苏珍妮险些滑下阶梯。
  她看见白耀关上车门,宝宝那么厚的围巾绕脖,缠掉半张脸,只一对眼睛露出外面,跟在白耀身后,两人上阶。
  没等跟白少爷上前客套,苏珍妮先是被韩泽玉身上刺鼻的酒味熏晕。
  无论本人有没有醉,喝过味儿就沾身,对于酒精,苏妈妈从来都是零容忍,这一项不具有客观性,完全出自个人风格。
  喝酒,特别是这种不知惧怕地猛灌,苏珍妮能把韩泽玉扫地出门。
  曾经就有过先例,韩泽玉一身酒气,被苏姨扫帚一顿撵,躲去了宋旻家。
  因为白家少爷,苏珍妮可以算是大赦天下般恩典,只是把韩泽玉赶进浴室,脾气超好地叫他把那身酒臭味洗掉。
  而就在摘下围巾时,苏妈妈‘哎呀’一声,眼睛铜铃大,问宝宝嘴是怎么啦,都破皮了。
  韩泽玉语气无比肯定:“狗咬的。”
  白耀大衣未脱,摘着手套,掀起眼皮看着韩泽玉。
  明明也没有什么过多表情,可韩泽玉还是能窥到隐在眼尾的一丝揶揄。
  好像在说,你不爱似的。
 
第51章 手机祸事
  51.
  面对如此挑衅的白耀,韩泽玉一边脱衣,一边目光不移地盯看。
  他饶有兴味,用眼神宣战。
  大概无论彼此关系什么走向,今晚是一时兴起的玩乐,还是蓄谋已久的迷局,骨子里的相持和对抗都不会少半分,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延续。
  韩泽玉战意空前高涨,他挑衅又似勾引,不断去碰触唇边红痂,将唇片弄得水湿。
  白耀就淡笑,不过眸光变得幽深,凝在韩泽玉嘴上。
  苏珍妮心下不由大惊,观察着这两人,暗生疑窦。
  她是搞不懂那么大雪,半夜怎就一起回来,也没那么傻,她还是听得出韩泽玉并非随口瞎掰,可也参不透其中玄机。
  眼看两位爷眼神碰撞,无形中滋滋地火花迸射,苏妈立刻觉醒。
  一系列诸如‘被狗咬了啊宝宝’‘疼不疼啊’‘有没有及时打疫苗’‘不打的话嘴巴离脑子近会死翘翘的哦’‘好啦好啦明天姨带你去打’‘快洗快洗快洗澡啦’一通云云,好一顿猛烈输出。
  妄图用碎嘴战法化解纷争。
  苏珍妮边说边推,手底不停,最后把韩泽玉赶入且焊死在浴室里。
  像是解决了什么心头患事,苏珍妮舒出口气,拍拍手上的灰,转身对白耀慈祥一笑,开始热情招呼。
  雪夜路滑,天色又确实太晚,无论出于曾经一个屋檐下的主仆情谊,又或是寻常别人家阿姨角度的礼貌,苏珍妮都不会让白耀就这么风雪中深夜离去。
  一再挽留,说白耀房间一直都有在定时清扫,包括白夫人的。
  说来也是一种念旧。
  经年的争斗总还是有些真情实感在,这么一个大宅子如今就只剩下苏珍妮和韩泽玉,寂寥又幽静,韩绍辉已经彻底不归家。
  真是不如那时候白晴坐镇当家女主人,整日为主而骄,神气活现地发号施令,搞得全宅人仰马翻,更像个鲜活热闹的家。
  苏姨心下感慨,不由多话,手下不停整理韩泽玉衣物,一边打问白夫人近况。
  白耀也不回了什么,苏妈随耳一听,也没往心里去。
  前一阵子是吹来些“复婚”的风,有人爆料白晴和韩绍辉再度走到一起,这可是韩宅的大事,这边极尽能事地去挖消息,哪知最后不了了之,就这么沉寂了。
  苏珍妮还听说,白耀曾经极力反对,与白晴频频擦火,母子关系一度紧张,后来婚事黄了,关系更是跌入冰点。
  左岸兰汀白耀时常都有去,白晴却拒绝相见,平日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搞得亲眷兼家仆的白玫夹于中间,好不难做。
  前几日,兰汀那边有个嘴碎的,当茶余饭后的消遣跟苏姨八卦,说是白晴现在酗酒,瘾可大了,醉酒便撒疯,还时不时带人回兰汀一起畅快,需求旺盛,不比韩绍辉差。
  那次是真玩得太癫,数九寒天一身睡衣,拎着酒瓶走天台,脚就踩在围栏边沿上,仿若高空杂技一般,白玫无奈,叫了白耀来。
  白耀一现身,白晴倒是下来了,上去一耳光抽在儿子脸上。
  手重,不留丝毫余地,响彻天台。
  那时已近暮色,光线那样昏,儿子脸上的指印却清晰可见。
  白耀始终不言,不顾白晴歇斯底里的嘶吼和厮打,将人抱入内室,之后就不多赘述,关起门来,不过又是一场卧室风暴,套路雷同,毫无新意。
  是啊,都是些老调重弹,乏善可陈的事,在韩宅时也是这么上演。
  正因为如此,暗夜才会漫漫无尽头,让人无从期待,等不来那道破晓的晨光。
  苏珍妮内心叹气,抱着韩泽玉衣裤,走到白耀跟前。
  试探着说一些话,大多是劝慰白耀宽心,试图为白晴说说好话,铺垫得差不多,她道出心中所想,不行她可以帮忙劝韩绍辉回头,考虑复婚,也许白夫人会好一些。
  “苏姨,感谢,”白耀不加一点迟疑,告诉苏珍妮:“这不是选项。”
  “连选项都不是?”苏珍妮不解,追问。
  白耀低头在手机上,没掀眼皮:“从来都不是。”
  苏珍妮出神,咀嚼着这话背后暗藏的意味。
  砰,邦。
  两声不交叠的重音意外响起,像是什么东西突然坠地,苏珍妮闪得及时,没砸脚,定睛一看,一黑一红两个手机。
  唠叨的苏妈妈忿忿地叉腰,埋怨韩泽玉干嘛带那么多手机嘛,会弄丢的呀,就在弯腰去拾时,一只大手先她之前。
  红色的那个被拿走了。
  黑的明显新一些,也有装入保护套,像是贴身用的,而那个红的就是原装款式,薄薄一片,轻巧丝滑。
  白耀在手里无事翻转,没抬眼看苏珍妮,似是随口一说:“苏姨,有苏打水么?饮用水也行。”
  苏珍妮顿时声声应下,开门出屋。
  
  韩泽玉没进浴房,也没躺入浴缸,而是站立洗手水池前好久。
  在浴室这样的私密地带,会撩起一些内心深处不可抑制的东西皮卡后座,被情潮支配的每分每秒,每一个画面渐渐在身体内涌出,浮想联翩。
  像触发了什么开关,干燥灼热,如同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饥渴难耐,韩泽玉明白,这就是他今晚闭上眼后快乐的素材。
  龙头拧开,韩泽玉哗哗地往脸上泼水,用以抵消那股躁动和潮热。
  突然,他猛地直起身,脸也没擦,一下开门冲出浴室,由于行动过于急躁,胸口微喘下起伏。
  他马上用眼睛搜寻脱下的那条裤子。
  他早上带着两个手机出的门,去找的裴南川。
  一眼看去,自己新买的纯黑手机就静静放置在床头一角,另一个没看见。
  就在韩泽玉用眼睛满屋寻觅时,有人递过来,红色,原厂形态,旧的。
  同时响起一声冷音:“是在找这个?”
  韩泽玉心头随之一颤,目光从这只手移到这个人的脸,看进那一双漆黑的眼里。
  白耀神色淡淡,目视自己,辨不出一丝情绪,沉静如水。
  这个人就这样,自控良好,不想流露那就半分也叫你窥探不出。
  韩泽玉面色类似,这件事可不可以顺利擦边而过,就在于心态的决逐,何况有屏锁,进不去的。
  他无事一笑,道了声谢,上手接。
  手机一抬,韩泽玉跟着心往上一提。
  “它很要紧么?”白耀这么问。
  韩泽玉答了声,没。
  他惜字如金,说多错多,以白耀以往的战力,即便竭力表现自如,也不一定应对得当,更不能徒增风险给对手送分。
  “所以,”白耀和蔼道:“你才洗脸不擦冲出来找手机?”
  “……”
  就这么一点点大意,没能自裴南川家出来从这一晚千回百转的经历中及时抽身而出,想起那个手机。
  韩泽玉实在佩服白耀敏锐的直觉和可怕的洞察力,还有超强的耐性,以及定力,毕竟他都没能克制,被迷得七荤八素。
  事已至此,硬刚到底。
  韩泽玉只一个三角小内裤,对于接下来的硬战未免不够有威慑力,从苏珍妮叠好放于沙发上的新衣中拿出居家裤。
  他穿上系着裤绳,抄过一旁的烟,含进嘴:“阁下是我的谁啊?管这么宽。”
  烟雾散开,活结还未打成,就被抓了腕处。
  “就这么宽。”白耀拉向嘴边,一口衔住韩泽玉手间的烟,咬了点韩泽玉指根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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