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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族男校文女主,但性别男(穿越重生)——折桃问酒

时间:2024-12-31 09:48:21  作者:折桃问酒
  迎着曲藿恋恋不舍的目光,问萦狠心地抽身离开。
  没过多久,酒店服务员敲响房门,给他送来一盘水果。
  “您是我们少爷的朋友,这是他特意给您准备的。”
  问萦看了眼虚掩着的小间门,这才艰难接过足足有两斤重,上面放满了贵重水果的果盘。
  还好曲藿没听见。
  否则霍爵月才刚过去,再来个司皓星,他是真惹不起。
  可怜又可恶的醉鬼已经躺下,不能吃豪华果盘了。
  问萦坐在桌边,剥开一颗桂圆放在嘴里。
  “我觉得曲藿真的很奇怪。”
  吃了一会,他忍不住和“绅士”吐槽:“我不懂他在想什么。”
  今天听到一大堆惊世骇俗的话,问萦怕不找个人说两句,晚上睡不着觉。
  为什么没有缘由,曲藿却总觉得他会离开。
  【恐怕您得亲自问他。】
  “绅士”不情不愿地建议。
  “我才不问他。”问萦泄愤地戳了下菠萝,“我又没错,凭什么我去问他。”
  “绅士”无言以对。
  【殿下言之有理。】
  非常符合小殿下的作风。
  小殿下不会有错,所以错的一定是其他人。
  静默会,问萦再度开口:“他这人真的很奇怪,你不觉得?”
  【殿下,我也是这么认为。】
  问萦接着道:“其实也不能说奇怪,就是莫名其妙。”
  “绅士”:......
  这两个词真的有区别?
  但他还是顺着问萦的话。
  【没错。】
  “他明明就是对我有意思,却总是奇奇怪怪的。”问萦托着腮,评价。
  “莫名其妙。”
  【没错.....等等!】
  “绅士”的机械音变得尖锐。
  【殿下,您原来也知道他不安好心!】
  那您还和他睡一间屋,和他搂搂抱抱,对他有好脸色!!!
  “不安好心”听着很奇怪,问萦皱了皱眉,嘴硬道:“......那又怎样?”
  他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
  【殿下,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绅士”痛心疾首。
  【您是皇家最高不可攀的皇子,是追求者们无法企及的白月光,是帝国盛放的香槟玫瑰。】
  问萦面无表情:“你之前背着我,没少爬星网数据吧?”
  “好肉麻的形容。”
  说得很好,以后不许再说了。
 
 
第45章 晕车可以控方向
  清晨。
  问萦洗漱完毕,穿好校服出来时,曲藿已经坐在沙发上。
  他正在将两件西装叠得整整齐齐。
  “早。”
  问萦推门而出的瞬间,曲藿抬起头看向他,语调如常。
  昨晚的经历让问萦心有余悸,他下意识地想要躲开曲藿的目光。
  可早已醒酒的曲藿,不会再用带着侵略性的视线持续地注视他。也不会跟在他身后,患得患失地讨要承诺。
  曲藿打过招呼便低下头,整理着问萦用过的西装领带。
  “.....早。”
  见他这样,问萦反倒觉得憋闷。
  昨天晚上非要黏着他,早上倒是把所有事忘个干净,又客客气气起来。
  他倒宁愿曲藿记得些什么,这样不自在的就不止是他。
  真讨厌。
  在曲藿看不见的角度,问萦磨了磨后槽牙。
  “我有事要出去趟。”
  他看都没看曲藿,拿起靠在曲藿身上的,自己的背包:“等会楼下见。”
  背包侧面的水壶,已经在问萦不知道的时候灌满热水。
  “好,注意安全。”曲藿的语调放缓,“我等会去找你。”
  心思散乱的问萦没注意到,自己的话有些赌气成分。
  也没注意到曲藿这句大白天冒出的“注意安全”,已经超出对朋友的关心范畴。
  “走了。”
  问萦轻合上屋门。
  落锁的声音传来,曲藿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他将两件叠得齐整的西装平放在桌上,手指划过白衬衫的袖口。
  他捡起问萦因为走得匆忙,落在沙发缝里的房卡。
  随后,曲藿走到了洗手台前。
  冰冷的水从笼头倾泻而出,又被曲藿拍在脸上。
  水滴顺着碎发落下,顺着脸颊流向脖颈。
  不知哪处皮肉被半尖的犬齿咬破,嘴里弥散开淡淡的血腥味,曲藿却像是感觉不到痛。
  想到问萦近乎是落荒而逃的态度,他冷静的伪装彻底分崩离析。
  对上镜子里自己晦暗不明的视线,黑发少年捂着剧烈起伏的胸膛大口喘气。
  水声渐渐停止。
  曲藿抬起头,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
  “差不多就是这样。
  酒店大堂的角落里,问萦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她让你别太担心她。”
  “我懂她的意思。”
  听完问萦的转述,顾溪澈有几分恍惚。
  问点点头:“她的话我带到了,能懂就行。”
  顾家情况估计比他之前想得还复杂,青春期的哥哥和妹妹又天然带了层隔阂,不然顾溪梨不会找上他。
  但别人的家事,他最多帮忙如实转达,不方便置喙太多。
  “过会才开早餐,你要是没事,我们就在这休息。”
  问萦不太想上去面对曲藿。
  毕竟他都说了在下面等曲藿,要是再上去,显得他认输一样。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和曲藿在较哪门子劲。
  “好。”
  顾溪澈又开始迟疑起来。
  在他第三次偷看低头喝茶的问萦时,问萦微笑抬起头。
  “溪澈,有事直说就行。”
  “啊。”
  顾溪澈磕磕绊绊:“......你昨晚,睡得还好吗?”
  他早上明明照过镜子,自己没黑眼圈才对。
  问萦犹豫了下,答:“还好。”
  和绅士说了会话,昨天晚上也没那么难入睡。
  倒是绅士,似乎一晚上都没能成功关机。
  思及此处,问萦决定以后对绅士都好一点。
  顾溪澈得到答案,却还是手捏着茶杯,欲言又止。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问萦无奈,将茶盏放回桌上。
  顾溪澈瞬间又紧张起来。
  “没,没有。”
  他下意识地又开始推眼镜,结结巴巴回应。
  要是对面是厚脸皮的霍爵月,或者情绪稳定的曲藿,问萦还能勉强逼问。
  “想好能告诉我,再和我说。”
  可瞧见顾溪澈这副模样,他狠不下心。
  顾溪澈不作声,小幅度如同鹌鹑般点头。
  两人说话间,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
  是曲藿。
  他背着书包,手臂上挎着装西服的袋子。
  “走,吃饭。”问萦心情没来由好了些。
  顾溪澈跟着他站起身。
  问萦的肩膀不经意擦过顾溪澈肩膀时,顾溪澈微不可闻地颤抖了下。
  动作很小,但还是让问萦注意到了。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顾溪澈究竟瞒着什么惊天大秘密。
  问萦觉得已经冷静了下来了。
  至少他看到曲藿的时候,心跳不再不受控地加快。
  首先,他们得去早餐餐厅,把西装还给理查德。
  九星级酒店的布置太奢华,整个自助餐厅宛如迷宫。
  在去找理查德前,出于难以言说的奇怪心理,问萦借口想喝饮料,把曲藿给支走了。
  理论上不会有下次发酒疯了,但他怕万一曲藿又疯起来,追着他控诉理查德。
  在甜品区找到理查德时,他正在用棉花糖蘸巧克力。
  “问樱!”
  他笑得灿烂。
  问萦将西装递给理查德身后跟着的棕卷发刀疤脸大汉。
  在自家少爷跟前,凶悍似大老虎的黑//道大哥温顺得像小猫咪。
  他毕恭毕敬地弯腰,双手接过西装。
  “西服,本来就是给你的。”
  “你要喜欢,可以留着自己穿。”
  理查德将一枚蛋挞放进空盘子,递给问萦。
  “尝尝,这个味道很好!”
  “好。”
  和开朗的人说话,总是心里轻松些。
  问萦和他聊了几句,礼貌道了别。
  回去找曲藿的路上,问萦又遇到了司皓星。
  他正在对着空荡荡的烤面包机发呆。
  分出给两校学生的厨师人手不够,帮忙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们烤面包、煎鸡蛋的厨师似乎不在。
  见到问萦,他这才收回涣散的视线。
  “谢谢,昨天晚上的水果很好吃。”
  问萦诚挚地道谢。
  虽然万恶之源是司家酒庄生产的高度红酒,但多亏了司皓星的冰镇水果,给他昨晚几乎要烧坏的大脑降温。
  凤眼一挑,冰山校草清冷的面庞多了几分昳丽:“我应做的。”
  问萦想问他红酒的度数,低沉的声音由近及远。
  “问萦,你要的果汁。”
  曲藿递给他一个盘子,盘子里有杯鲜榨橙汁,和一枚热乎乎的溏心煎蛋。
  煎蛋还冒着热气,像是刚出锅没多久。
  厨师在别的地方忙,这是曲藿自己煎的鸡蛋。
  “我先去吃早餐。”
  问萦爱吃热食,他怕煎蛋凉掉,只得匆忙结束话题。
  “好。”
  司皓星依旧惜字如金:“用餐愉快。”
  曲藿没随着问萦离开,他想用面包机烤两片面包。
  “不想让我同他说话?”
  司皓星紫色的瞳隐藏在遮半边脸的刘海里,脸上那点笑意荡然无存。
  “曲藿,你也是有本事。”
  问萦不在,他又恢复了那淡漠清冷的模样。
  “司少误会了。”
  曲藿没有看他,只是熟练地使用着面包机,将烤得两面焦黄的面包分别装盘。
  其中一盘面包上,均匀涂上了黄油。
  “但愿是误会。”
  司皓星恋恋不舍地看了眼面包机,却拉不下脸让曲藿帮忙。
  他懒散地起身,消失在了转角处。
  学生们在报备之后,就能自由选择慈善活动的两处地点,这导致去福利院的人数多于医院。
  与之相对,去福利院的记者也会更多。
  不想人挤人,问萦早已确认了要去医院。
  与他和曲藿同行的,是顾溪澈和非要一起跟过来的另外两少。
  到底是慈善活动,学校怕人诟病,排场终于收敛了些,不再是一人一辆豪车。
  明樱“低调”地为他们安排了一辆三排的越野车,刚好装下司机和五个学生。
  “最近流感高发。”
  鉴于这车学生背景太硬,除了曲藿谁都得罪不起。
  所以上车前,年级主任亲自将口罩分给五人,苦口婆心地叮嘱:“目的地是住院部,不该去的地方别去,特别是传染病区。”
  得到五人应声,他这才放心让他们离开。
  一路上,理查德十分好奇:“我是第二次去医院。”
  第一次是上次去调研的时候。
  “哦。”
  和他对比明显,司皓星没什么兴致。
  他轻微晕车,坐上车没多久就开始犯迷糊,闭着眼睛不住往车窗上靠。
  像是要焊死在车窗上。
  见他这副模样,问萦突然想到,原书里面也有司皓星晕车的桥段。
  那会坐在他旁边的是问樱樱,司皓星一晕车,就不受控制地往问樱樱肩膀上靠,惹得问樱樱脸红心跳。
  但情况变了。
  现在坐在司皓星隔壁的人,是一米九的大金毛理查德。
  他对司皓星的嫌弃浑然不觉,傻乐着戴上墨镜,靠着车窗比耶自拍。
  问萦唇角不厚道地勾了勾。
  原来晕车的时候,司皓星可以克制靠的方向啊。
  曲藿看着问萦,掩下眸中暗色。
  他不知道问萦在想什么,只看到问萦突然对着司皓星笑。
  透过后视镜,顾溪澈也频频朝着问萦看,依旧是一副纠结模样。
  这一车人除了理查德,全都心怀鬼胎。
  到了医院,问萦打开后备箱,带头清点要拿的慰问品。
  “数目没问题。”
  他确认封口无误,试着掂量两下,抬起头:“一人搬两箱,应该刚好。”
  “我帮你。”
  “我帮你。”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是曲藿和司皓星。
  “你们,一个、两个,都抢我话!”理查德不满地探出头。
  “我也可以。”
  瞧见旁边的顾溪澈都要表态,问萦好笑地拿起最外面两箱:“不用,我自己能搬。”
  就这种小箱子,他搬三四箱都没问题。
  倒是顾溪澈有点吃力。
  有曲藿帮忙抄近道,他们免于遭受行人的注目礼。
  大部队缓慢地行进着。
  问萦和曲藿稳稳当当走在最前面,还有心思东张西望。
  突然,他的视线被不远处的旧建筑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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