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景乔哽咽着,“臣侍愿意。”
赵轻墨笑了,将他拥入怀中。
“朕很高兴,景乔。”他说,“朕会好好珍惜你,好好保护你。”
景乔郑重地点头回应,内心则满溢着幸福与满足感,他深知此刻已不再孤单无助,因为身旁已有挚爱相伴,共度余生。
赵轻墨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牵着他的手,一起走进了内殿。
殿堂之内,烛光闪烁,映出两道温馨的剪影。彼此默契一笑,心头涌动无尽的暖意与欢喜。
这夜,景乔安眠无扰,梦中翩跹起舞,与赵轻墨漫步在满是繁花的小径之上,香气氤氲,鸟鸣悠扬。携手同行,历经四季流转,风雨相伴,共度无数昼夜时光。
第二天一早,景乔醒来的时候,发现赵轻墨已经不在身边了。他有些失落,但也知道,赵轻墨身为皇帝,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起床梳洗完毕,走出寝殿,发现赵轻墨正在书房里批阅奏折。
景乔走过去,轻轻地为赵轻墨捏肩,“皇上,您辛苦了。”
赵轻墨放下手中的奏折,转头看向景乔,微笑着说:“朕不辛苦,只要有你在朕身边,朕就觉得很幸福。”
心中感慨万千,景乔深知赵轻墨对他的深深眷恋,愿以一生来交换这份深情。同样理解,是他为他的生活注入了光芒与特殊价值。他郑重承诺,会永远珍视赵轻墨的爱。
番外一: 公主拒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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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不嫁!!”
景乔还未踏入朝露殿,便听到这声清脆充满活力的少女娇嗔声,无需猜想,他亦明白此刻殿内之人是谁,顿时倍感头疼。
“你已过及笄之年,哪有不嫁人的道理。”赵轻墨眉宇间掠过一丝忧虑,轻轻摇头感叹道。
“可是父皇选的夫婿,女儿不喜欢。”三公主赵文婷,一屁股大咧咧的坐在皇帝身边,嘟着嘴又是揉肩又是撒娇。
景乔在外头摇头叹息,此言必然来自他的爱女,尊贵的长乐公主赵文婷。唯有文婷这位天之骄女的无拘无束,才敢如此放纵不羁,无人能及。
原想以‘娴静秀雅,婷婷屹立’为名,盼她婉约内敛,亭亭玉立。然而事与愿违,今时今日,倒成了‘静如处子,动若脱兔’之态。自幼顽皮淘气,生性好动,用现代的话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熊孩子。
十二岁,便撕了夫子让她学习的女则与女诫。当夫子前来寻问原由,她竟出人意料地反驳,称老师所授皆为无用知识,甚至搬出景乔曾言及封建糟粕无需再学的言论。
景乔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确实曾在私底下抱怨过,并教导文婷要尊重师长。然而,这些私语却被这位尊贵的公主牢记在心。
“究竟是谁让咱们三公主如此不满?”景乔扬声踏入,使得赵轻墨如释重负,目光中透露出求助之意。
“父后!父后来的正好。”赵文婷喜上眉梢,拉他坐下。接过内侍奉上的热茶,殷勤的奉上,讨好道:“父皇想把那个什么冯清远赐给女儿做附马。”
赵文婷细心观察景乔的面色,发现并无异常,于是鼓起勇气说道:“女儿实在不愿。”看到赵轻墨皱眉,目光中带着不满地瞪着自己,她索性俏皮地一甩手坐下,娇滴滴地道:“女儿对那个冯清远并不熟悉,甚至不知其模样,父后教导我们不能盲目成婚,可见面尚且未知,谈何匹配?只怕父皇会不顾及女儿的感受。”
赵轻墨抬眼注视着她,与景乔沉默无声,气呼呼地说:“冯清远乃今年金科状元,才华横溢,风度翩翩,为人正直高尚,如此优秀之人岂有不配你之理!”
“状元又怎么了,三年一科举,十载一状元,难道父皇都要嫁女不成,您有这么多女儿相许吗?”赵文婷依然无所畏惧地反驳着,她自小倍受赵轻墨溺爱,很明白即便有所冒犯,父皇也绝不会惩罚于她。因此,在这位两位父亲面前,总是敢直抒己见。
“你你你,越说越不像话了!”赵轻墨手指向她,差点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景乔听了他们父女的对话,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丫头,你可真是一语惊人。”景乔忍俊不禁,笑声中却带着一丝伤感。他将目光投向赵轻墨,看到他同样无奈的笑容,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他明白而在儿女的婚事上,不能插手太多,唯有默默地祈祷着子女们能够幸福。然而,长乐公主的这种大胆行为,让他不得不担忧,自己的爱女是否会为此付出代价。
赵文婷看景乔笑了出来,又羞又气,她跳起来,娇嗔道:“父后,您还笑,女儿的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啊!”
“婷儿,你说的不错,婚姻之事是不能儿戏的。”景乔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疼爱和忧虑,“但是,你也得尊重你父皇的决定,不能像你这样没大没小,胡闹!”
“父后……”赵文婷听出了景乔的话语中带着责备之意,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委屈。
“好了,父后也知道,你不是那种胡闹的孩子,只是这次的事情比较特殊罢了。”景乔见她这般模样,心下不忍,安慰道,“这件事,你且先忍耐一下,父后会帮你想办法的。”
“真的吗,父后?”赵文婷听闻此言,眼中顿时放出光彩,如同一只迷路的小鹿找到了家的方向。
“当然是真的,父后什么时候骗过你?”景乔微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你也得答应父后,以后不能再这样胡闹了,知道吗?”
“嗯,女儿知道了。”赵文婷乖巧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感激和信任的光芒。
景乔看了看窗外,夜色已经降临,便对赵文婷说道,“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先要回吧,容父后与你父皇再作商讨。”
“好的,父皇,父后你们也早点休息。”赵文婷乖巧地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去。
景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和期待。他知道,自己的爱女虽然顽皮淘气,但内心深处却是一个善良、勇敢、有担当的人。他相信,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她一定能够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女子。
“皆因你,时常告诫婚姻岂能游戏,亦反对盲目之姻缘,使得子女们铭记于心。”景乔含笑聆听赵轻墨的怨言,松开其腰带,帮他卸下长袍。
赵轻墨略有愠色地回首瞥了他一眼,旋即抓握住他的手把他纳入自己的怀抱之中:“婚姻大事,皆由父母定夺,唯独你独树一帜,宣扬这些离经叛道之说。”
“是是是,皇上教训的是,确实是臣侍之责。”景乔笑着挣脱了他的手,捧起他的脸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赵轻墨的气就消了一大半,捏住他的脸无奈地说:“你呀,让朕如何责罚才好。”
“如何责罚都好。”景乔含混地回答,赵轻墨松开他,景乔得以深呼吸,接着说道:“如今最要紧的是婷儿的婚事。”
赵轻墨坐在床边,目光如炬地望着景乔,端正皇帝的姿态道:“如今公主拒嫁,你这个做父后的可有办法?”
景乔略带笑容,顺势与赵轻墨并肩而坐,轻声向他建议道:“倘若公主仅因从未见过冯状元才拒绝出嫁,那么,安排此二人相见岂不美哉?”稍作停顿后,他继续说道:“近日将至春日盛宴,纵观后宫规矩,杜绝外男入内,然本次庆典理应大张旗鼓,邀请朝廷大臣及新科三甲状士共同欢聚。如此不仅能拉近与群臣的关系,亦显喜庆祥和之景,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呢?”
赵轻墨一听,细想之下,一拍大腿赞道:“此计甚好。”
在明媚的春日宴上,新科状元身披红装、佩戴红花簪缨步入宫墙之内。席宴上诗文书画样样胜人一筹,举手投足尽显高雅气度。景乔特携三公主赵文婷同往,见到这天之骄子般的冯状元后,众人无不为之称赞。长乐公主与当今状元的眼神交汇时,已然心中萌生爱意。
翌日,赵文婷在对景乔闲谈日常言辞之间,含羞述说愿意嫁给冯远清的心意,景乔与赵轻墨明了其情,不由得会心一笑。
公主出嫁,由礼部择良辰吉日,届时,十里红妆,喜气洋洋,皇家贵胄齐聚一堂,仪仗队声势浩大,皇上亲自主持。接新娘子的花娇,有八人抬轿与八匹英勇骑士守护,这既是婚礼的盛事,亦象征皇族尊荣。
番外二:上官煜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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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乔册封为君后的第二年,儿子赵元泽亦荣膺太子之尊。其父景昭亦由五品朝奉大夫进阶至四品鸿胪寺卿,景氏家族由此尊崇备至,地位显赫。尽管仅是四品官衔,但仍令百官敬仰不已。
昔日荣耀辉煌的上官家族,如今因人口凋零而颓败寥落。
上官家族的落败,部分臣子深感失落,认为昔日荣光已无法企及。而景氏家族在这些年里突飞猛进,其地位在皇宫中日益显赫。对此,他们纷纷上奏皇上,请求重授上官后裔之权位,以此展现皇恩浩荡。
于是,赵轻墨重用上官家的英才,命上官容宁之弟上官容止担任太傅,更将其爱子上官煜接入宫中,与太子赵元泽作伴读。
时光荏苒,两位少年共同成长,形影不离,情感愈发深厚。直到赵元泽年满十八离开皇宫,驻扎在京都的太子府中。
夏四月,太子府
庭院内,赵元泽倚贵妃椅闭眸小憩,七八婢女侍立身旁,戏子台上歌声悠扬,锣鼓轻奏,诉说着人生百态。
有侍从进来低声禀报:“殿下,上官少爷来了。”
凌祈宴修长的手指轻敲了敲榻缘,未有睁开眼:“叫他过来。”
顷刻之间,一位衣饰华丽、头顶华贵玉冠的英俊少年步入院落,身后紧随四五名恭敬的随从。
上官煜对太子行了一礼:“参见太子殿下。”太子睁开双眸,目光投向了少年,许久,才缓缓开口:“上官煜,许久不见。”
“臣私下叨扰,请殿下恕罪。”
太子起身,将少年拉过一边,笑着道:“别这么拘谨,这儿没有外人,本宫今日高兴,你可陪我饮上几杯。”
上官煜没有拒绝,两人相对而坐,内侍为他们倒上酒,便对饮起来。
赵元泽罢演梨园,屏退左右,独邀上官煜共酌佳酿,娓娓而谈。
上官煜问:“殿下今天心情不错,可有什么好事?”
“父皇批准微服私访南省,心中畅快无比。”得知此消息,上官煜知他期待已久,也颇为他高兴:“我身为南省人的,愿为太子殿下带路。”
太子儒雅微笑,说:你这是要亲自陪本宫巡查?也好,你对南省地形熟悉,正可为本宫引荐一二。”
上官煜深感太子此行意义深远,不敢有丝毫懈怠,决定入住太子府,共策巡察事宜。
当晚,上官煜命侍从,抬了水到房中,褪尽衣物准备沐浴。
当他刚刚步入池水时,细碎的脚步声让他心头一紧。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潜入这里。他凝神观望,却因屏风阻隔而未能辨明来者何人。
想要离开浴缸,却被对方一把制住。
此人靠得极近,耳语轻声道:“难道你想逃离吗?”这蚊声般的低语,在黑夜中如同尖针刺痛神经。他猛地转头,只见赵元泽那坚毅的面庞,此刻脸颊泛红,满身酒气,显然醉意甚浓。
他慌乱挣扎道:“殿下,您放开我。”
但是赵元泽没有作答,只是一手将他拦腰抱起,瞬间跃入浴缸中央,然后将其牢牢压倒,手指抚过他苍白无措的脸孔。
他用惊惧的眼神注视着眼前之人,然而自己的四肢却陷入瘫痪,只能任凭赵元泽摆弄。他内心充满恐惧与绝望,深知自己已落入一个难以挣脱的圈套。
“殿下,赵元泽!”上官煜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和耻辱,忍不住呼喊出声。
“上官煜,上官煜,我想要你。”赵元泽气息不稳,埋首在他的颈项,将他牢牢制于怀中,“别反抗,别抱有逃离的想法。”
“你无耻!”上官煜试图挣脱,但终究敌不过赵元泽的力量,只能任由摆布。
崩溃之际,官煜恍然大悟:“难道你是早就策划好了让我今天来此与你讨论此事,以此方式来对待我吗?!”
赵元泽露出狡黠的微笑:“如今明白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上官煜勃然大怒,竭力与之保持距离。愤慨指斥道:“无耻至极,你我多年交情,竟被如此践踏,太子视我为可供戏耍的男宠吗?!”
赵元泽沉默,没有作任何回应。上官煜忍着羞耻,沉声威胁:你这般行为,言行无状,你若再度行这种羞辱行为,我等断绝交情!”
赵元泽似洞悉他心思般冷笑,言之凿凿:“这么多年过去,你竟全然不懂我对你的深情厚意?我付出诸多,你却无动于衷,难道只因看我为你痴狂,便已令你心如止水?”
上官煜轻蔑一笑:“如此行径,岂能牵动我心?”赵元泽面色沉重,深深叹气后,紧紧贴近他,强势拥吻。
“你……”上官煜惊愕地瞪大眼睛,他从未想过赵元泽津会对他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你……你要做什么?”上官煜惊恐地挣扎着,试图推开赵元泽。
赵元泽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上官煜,你是我的,我要你永远属于我。”赵元泽低语在他耳畔,犹如铁律深深烙印在上官煜心头。
上官煜知晓已无法摆脱赵元泽束缚,唯有听其摆弄。
赵元泽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带着强烈侵占与侵犯,无可抵挡。上官煜身体渐软,意识逐渐混沌,无力反抗。
赵元泽的指掠过他的身躯,点燃炽热情欲。
上官煜心里充满羞辱与愤恨,不知自己缘何陷入此等境地。但他明白,他须挺身反抗,若然不然尊严将受永恒践踏。
他拼尽全力推开赵元泽,踏出水桶,怒视于他。抢夺赵元泽刹那间的愣神,抓起衣裳穿戴整齐离去。
然而赵元泽酒醉乏力,未及追逐,徒留懊悔。事后为失礼行为深感抱歉,主动拜访上官府,却得知上官煜已经远行求学。赵元泽告知父皇此事,毅然跟随前往,立下誓言,誓将离去之人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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