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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白锦棠这才满意,心满意足地松开谢灼的下巴,顺势窝进谢灼的怀里,低声道:“困,再陪我睡一会吧。”
  “好。”谢灼重新将白锦棠抱在怀里,又将那串檀木珠子小心翼翼地戴在了白锦棠的手腕上,这才陪着白锦棠睡去。
  所以他也没有看见,白锦棠微微向上勾的唇角。
  临近中午的时候,白锦棠终于起身了。
  而落雨不出意外地在饭桌上看见了笑容满面的谢灼,然后在心里默默翻了一个白眼。
  因为忙着学习的白朝雨姗姗来迟,看见白锦棠还是笑意盈盈的,等看见白锦棠身边坐着的人,瞬间变脸,死死地盯着谢灼。
  谢灼见此心里咯噔一下,
  白锦棠见此,笑着朝白朝雨摆了摆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白朝雨闷闷地叫了一声:“哥哥。”
  白锦棠看着白朝雨眼下的青黑,不由得皱眉:“可是昨天晚上的雷声太大了?让你没睡好?”
  一边的落雨,内心一片死寂:“……”比雷声还可怕。
  白朝雨摇头:“是我今天起的太早了些。”
  “身体重要,好好休息才快快长大,变厉害,知道吗?”白锦棠揉了揉白朝雨毛茸茸的小脑袋。
  白朝雨点头,目光落在一边的谢灼身上,毫不掩饰自己对谢灼的敌意和排斥。
  “哥哥,这位哥哥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是哪里来的客人吗?”
  见落雨提到自己,谢灼不由得正襟危坐,后知后觉的这样的姿势过于正经,可能会吓到白朝雨,于是连忙笑起来,压着声音和白朝雨打招呼。
  “你是叫朝雨吗?你好啊——”
  话还没有说,白朝雨冷漠的扭头,对白锦棠道:“哥哥,我不喜欢他。”
  白锦棠:“……”
  谢灼:“……”不是吧,妹妹,都不装一下吗?
  白朝雨问白锦棠,似乎根本没察觉到诡异的气氛,天真无邪道:“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白锦棠有些哭笑不得:“朝雨乖,他不是客人,叫哥哥。”
  “原来不是客人啊。”白朝雨撇了撇嘴,道,“感觉更讨厌了,而且我只有一个哥哥,才不想叫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哥哥。”
  白锦棠:“……”
  谢灼:“……”
  落雨差点直接笑出来。
  谢灼脸上的笑意却不改,声音依旧温柔,笑着对朝雨说:“没关系,不想叫就不叫了。”
  白朝雨耸了耸肩膀,一脸无所谓。
  谢灼紧接着又道:“你可以直接叫嫂子。”
  白朝雨:“……”低估这人厚脸皮的程度了。
  而这时,同样来迟的怀空才走进来,就听见这句话,脸色黑沉如水。
  谢灼对怀空语重心长道:“知道你也不想叫我哥哥,没事,跟着朝雨一起叫嫂子就好了。”
  怀空一双眼睛都喷火了,咬牙切齿道:“贫僧忽然饱了,就不吃了。”说完,转身就走。
  白锦棠啼笑皆非,无奈道:“好了阿灼,不要胡闹了。”然后扭头对落雨说,“待会让小厨房做几样,送到怀空的房间去。”
  落雨点头:“好。”
  谢灼笑意吟吟点头:“都听锦棠的。”
  说着,谢灼开始勤快地为白锦棠布菜,一脸温柔地问朝雨道,“朝雨想吃什么?嫂子给你夹。”
  比起哥哥,白朝雨更不愿意叫他嫂子,于是白朝雨皮笑肉不笑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吃的,谢谢这位哥哥。”
  谢灼点头:“那好吧,来,锦棠,这是你最爱吃的。”
  一顿饭下来,白朝雨差点没把谢灼盯出来一个窟窿,要是力气再大点,筷子都能掰断了。
  不过好在一顿饭吃的还算安稳。
  直到落雨目光一瞥,看见什么东西闪闪发光,等看清楚了谢灼手上的那枚戒指,顿时如遭雷劈。
  落雨死死地盯着那枚戒指,不可思地看向白锦棠。
  谢灼自然也注意到了落雨,不解地问:“落雨,你做什么一直盯着这枚戒指?”
  落雨努力平复着心情,强颜欢笑道:“摄政王这枚戒指,是主子送的?”
  “是啊。”谢灼眼睛微眯,“有什么问题吗?”
  落雨忍不住看向白锦棠,却见白锦棠一脸的平静,正慢慢地吃着自己碟子里的饭菜,似乎送出去的东西就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根本不值得他抬头。
  于是落雨也只好道:“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枚戒指十分好看别致,很适合摄政王。”
  谢灼勾唇一笑:“谢谢夸奖,我很喜欢。”
 
 
第82章 
  这顿饭吃完没多久, 长羽就过来了。
  不仅给谢灼带来很多换洗的衣物,还有不少公文,看着谢灼已经和白锦棠和好如初, 长羽松了一口气。
  昨晚那身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谢灼如今身上穿的还是白锦棠的,倒不是说他不愿意穿, 而是有点小,穿的不甚舒服, 甚至还有点滑稽。
  等谢灼换完衣服,就看见白锦棠躺在榻上看书,眼看着就要睡过去。
  谢灼勾唇一笑,像只大狗一样凑了过去。
  他的手落在白锦棠的腰肢上, 轻轻地为白锦棠揉着腰肢,酸疼的腰肢得到缓解, 白锦棠发出喟叹, 瞬间让谢灼酥了半边身子。
  看着那娇艳欲滴的唇,谢灼忍不住低头吻上去,柔柔软软的,把白锦棠从睡梦里吻醒。
  白锦棠将谢灼的大脑袋推了推,道:“青天白日的, 注意点。”
  “嗯,我注意点。”说着,谢灼又吻了一下。
  白锦棠拿他没办法, 只能任由他去了。
  过了一会,谢灼问:“为什么没杀陆远博?”
  白锦棠一愣,旋即道:“我不想你为难。”
  谢灼低声道:“对不起。”
  “这个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谢灼,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把你后半辈子赔给我,老老实实地听话,伺候我,懂吗?”白锦棠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
  这些事情,白锦棠不想去提了。也不想去说,更不想纠结,只想把剩下的日子过后,就已经足够了。
  谢灼:“懂了,奴家一定好好伺候王爷。”
  白锦棠听见谢灼这样说,忍不住笑起来。
  打情骂俏的一幕,再次猝不及防地被门口白朝雨听见了。
  气的白朝雨扭头就跑,落雨在身后追。
  “小主子,你别跑太快。”
  白朝雨气红了眼,咬牙切齿道:“落雨姐姐,你说,他凭什么?!我哥哥为什么这么喜欢他,还这样陪着他,明明以前哥哥就只喜欢我一个的!”
  按照惯例,他的哥哥此刻应该陪她读书写字。
  而现在,他的哥哥被那个臭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都没时间陪她了!
  落雨也有些沉默,因为她也想知道为什么,自那晚以后,她家主子和喝了迷魂汤一样,忽然不怨谢灼就罢了,竟然还将那枚戒指送给谢灼了。
  落雨:“我也想知道。”
  然后两个人躲在角落里开始蛐蛐谢灼,最后秋风也加入了,而后就是怀空,甚至府里的管家……
  别说落雨想不明白了,整个王府的人都想不明白,尤其是那个光头和尚,本来每天念经,修身养性,现在经书都不念了,改念往生咒,恨不得直接送谢灼离地超脱。
  总而言之,谢灼是开心了。
  整个王府都在阴暗爬行,默默注视着谢灼的一举一动。
  而谢灼把这些全都归结于,这是他们对自己这个未来主母的好奇和崇拜,越发春风得意。
  就这样过了几天。
  直到白锦棠说他要去皇宫里看望狄莉儿,问谢灼要不要跟着自己一起去,谢灼着急了。
  两个人坐到马车上的时候,谢灼还是蔫蔫的,看着一脸淡定的白锦棠,心里酸的不行,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只能一路上都幽怨地看着白锦棠。
  白锦棠被他这个样子看笑了,故意装不明白道:“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到还要跟着来?”
  “我是不愿意你见狄莉儿,却又想跟着你。”谢灼闷声道。
  白锦棠无奈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她。娶她是为了监视她,她居心叵测,来大安目的不纯。”
  说着,白锦棠毫不避讳将自己这几天探查出来的消息说给谢灼听。
  狄莉儿并不老实,总是往御书房那边跑,一会是丢了东西,一会是丢了别的,反正逮到机会就去。
  谢灼道:“老皇帝很久都不处理政务了,御书房里什么都没有,重要的东西都在我那里。”
  白锦棠笑着点头:“这些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我猜她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盟友,一起颠覆大安江山。我纵然是恨毒老皇帝,却也不会拿北疆的百姓开玩笑,可静王不同,狗急跳墙之下,他什么都做的出来。”
  说到这里,白锦棠又多说了一句:“别想着悄无声息地杀了狄莉儿,亦或者是让她无缘无故病死,那样会让狄国名正言顺的向大安开战,彼时,大安内忧外患,恐江山风雨漂泊,民不聊生。”
  他的舅舅,他的娘亲。
  是有机会可以造反的。
  可是他们没有,因为他们把大安的百姓看的比他们生命更加重要,他们效忠的也从来不是皇帝,而是天下黎民。
  作为他们的儿子,白锦棠亦是不会拿天下百姓开玩笑。
  谢灼:“放心吧,我不会这么不知道轻重的。”
  白锦棠调笑:“瞧瞧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来是醋的不行。”
  谢灼委屈道:“是啊,我喝了十坛子的陈醋,现在酸的不行,怎么办啊,锦棠?”
  “我哪里晓得怎么办?”白锦棠笑着说,“就算你愿意我娶她,我却也是不愿意的,你要不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让我娶她?”
  谢灼忽地眯了眯眼睛,凑近咬住白锦棠莹润的耳垂,感受着心上人呼吸一乱,谢灼目光炯炯道:“那我把你抢走也可以吗?”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把我抢走了。”
  谢灼瞬间就不郁闷了,喜笑颜开。
  既然白锦棠都这样说了,那他就不客气了。
  白锦棠去见狄莉儿,谢灼自然是不能跟着去的,于是到了皇宫就分开了,临走时,谢灼虽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叮嘱他早点回来,要和他一起回家,但是那双眼睛却又什么都说了。
  是嫉妒还有不安。
  白锦棠揉了揉谢灼的脑袋,像是哄朝雨那样,低声道:“知道了,如今狄国来此,你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莫要耽误正事,我还等着和你一起回家吃晚饭呢。”
  回家……
  谢灼将这两个字细细在嘴里来回念叨了好几遍,只觉得这几天总能听见一些让他心花怒放的词语,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好,等我处理完,我们回家。”
  两个人这才依依惜别。
  狄国挨着北疆,想要攻打北疆就要跨过那汹涌的洗冰河。
  而狄国一旦冲破北疆的防线,从此便可策马奔腾,大安境内再无可以阻拦的关卡险要之地,狄国铁骑犹如无人之境,不出半月就可以兵临京都城下。
  由此可见,北疆何其重要。
  这也是为什么,北渊王就算是死,都不愿意调动北渊军。
  代价太大了。
  狄国来此商议政务,那凤凌绝必然也是会在场的,毕竟凤凌绝可是北疆如今的掌权者。
  一想到这里,谢灼不由得开始头疼。
  这些年他和静王斗法,和凤凌绝也是摩擦不断,关系根本谈不上好,再加上这次安王一事,怕是凤凌绝不会给自己好脸色。
  他倒不是怕凤凌绝会在狄国一事上使绊子,而是白锦棠敬重凤凌绝,自己想要和白锦棠在一起,怕是没这么容易。
  不过千言万语,先把狄国一事处理好再说。
  就在谢灼走到勤政殿门口时,就见凤离在门口守着,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台阶上和一边的小厮说话。
  看见谢灼来了,凤离连忙起身,眯着眼睛看谢灼,却没打算行礼。
  谢灼挑眉:“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凤离道:“听说你最近几日都在宁王府?”
  谢灼:“嗯。”
  凤离道:“你为什么要住在宁王府,你自己没有府邸吗?你到底想对我兄长做什么,谢灼,我警告你,你休想打我兄长的主意,你敢动我兄长一根汗毛,我一定让你好看。”
  谢灼现在看凤离有一种看白锦棠娘家人的既视感,这让他又想起来白朝雨,光头和尚,还有帝师的那个,这一个两个的,对他的意见真不是一般的多。
  看来自己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小侯爷,你为什么会觉得是我欺负你家兄长?”谢灼笑意盈盈道。
  凤离眼睛瞪的圆溜溜的,道:“我兄长这样好的人,还能欺负了你去?!”
  谢灼一把撸起自己的袖子,露出来自己的虎口,让凤离看。
  这是昨天把白锦棠折腾狠了,意乱情迷时咬的。
  “喏,你家兄长咬的。”
  凤离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谢灼又示意他看自己的脖颈,那里还有一道伤痕。
  这个是白锦棠受不住的时候,无意识抓的,不仅脖颈处,后背上全都是的,谢灼倒是不痛不痒的,生怕白锦棠抓坏自己的指甲,最后看着白锦棠充血的指甲时,心疼的不行,吻了吻,果断地将白锦棠的手腕绑了起来,继续好好的疼爱。
  不过这些,谢灼是不会给凤离说的。
  眼看着凤离答不上来了,谢灼继续道:“你家兄长可凶了,能被谁欺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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