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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白锦棠摇头:“不会。”
  谢灼委屈:“为什么。”
  白锦棠道:“因为不曾道别,便不算是分别,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谢灼开心的点头:“好。”
  白锦棠:“阿灼,北疆是我魂牵梦萦之地,而你是我心之所向。比起京都城的宫墙。我更希望你能做翱翔在北疆的鹰,你会是大安坚不可摧的盾,是擎天支柱,是凤离还未成长之前,最大的依靠。所以替我守好北疆,就当是守着我。”
  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不会再回来一样。
  不过试想一下北疆现在的状况,说的倒是也没有错,所以谢灼也没有多问,笑意吟吟地答应下来。
  “我会的。”
  …………
  谢灼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外面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因为害怕打扰白锦棠睡觉,所以殿里也没有点上烛火。
  谢灼蹑手蹑脚地从床榻上走下来,低头看着心上人,呆呆地看了许久,直到长羽催促,谢灼这才依依不舍地在白锦棠的唇上落下一吻,离开了。
  随着脚步声远去,直到没了声,床榻上的人这才睁开了眼睛。
  因为缺少了谢灼,宫殿好像瞬间空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其他人,只有坐在床上的白锦棠。
  很安静,特别安静,孤独感铺天盖地地涌上心头,安静到白锦棠有一种过了很久很久的感觉,实则不过才过去一炷香。
  白锦棠觉得自己可能是因为生病了,变得格外脆弱敏感,也可能是被谢灼惯坏了,要不然怎么有种想要把谢灼不顾一切留下来的想法?
  明明以前的他,很习惯这种孤独。
  过了不知多久,镂空的窗户被晨光照亮,落雨推门进来了,一眼就看见呆坐在那里的白锦棠。
  白锦棠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之中,只露出半张平静的脸颊,看过来时,眸子漆黑一片,也没什么大情绪,像是被瞬间抽走了生机一般。
  这样的想法吓了落雨一跳。
  落雨立马打开窗户还有门,好让外面的光涌进来,试图以此驱逐这些消极的东西。
  落雨:“主子?”
  白锦棠点点头,问道:“摄政王走了?”
  落雨道:“听秋风说,已经整理好了队伍,马上就出发了,现在主子过去,应该还能看见。”
  …………
  虽然说白锦棠已经告诉他不会来送他,可当队伍缓缓地离开皇宫,他还是忍不住频频往后望,想要从那巍峨高耸的城墙上,试图寻找爱人的身影。
  可是没有,谢灼有些难过的收回目光。
  就在此时,秋风策马而来,朝着谢灼高喊:“摄政王留步!”
  谢灼勒住缰绳,停下了动作:“何事?”
  秋风将一枚香囊双手奉上,回道:“摄政王走的着急,这东西主子没来得及给,请王爷务必收下。”
  谢灼接过香囊,却发现沉甸甸的,里面装的似乎不是什么香料,更像是其他东西。
  于是就鬼使神差地将香囊打开了,就看见了那一颗颗色泽饱满圆润的红豆。
  这让谢灼想起京都城里,小孩唱起来的歌谣: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1】。
  只可惜小孩不知道相思何意,他这个知道的,又不知相思何解。
  谢灼小心翼翼地将香囊合上,塞进心口,然后道:“孤知道了,你回去吧,好好地守着你家主子,莫要让他受累。”
  “是。”秋风退让至一边,好让军队过去。
  而谢灼也终于心满意足,没再回头,带着人直奔北疆而去。
  他要快些赶过去,才能快些处理好北疆的事情,然后快些和他的锦棠重逢。
  …………
  只是谢灼不知道,在他离开的第三个月,白锦棠就病倒了。
  那日的白锦棠正在勤政殿,和朝臣们商议着北疆粮草补给的事情。
  帝王的脸色一直很差,众人起初还以为只是因为北疆的战事吃紧,担心谢灼,所以脸色才如此难看。
  于是众人也没在意,因为粮草的事情,吵得昏天暗地,到最后也没吵出来个所以然。
  帝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煞白,最后还是帝师出声打断,一脸忧心地看着白锦棠道:“北疆那边情况也没这么糟糕,陛下不必过于忧心,臣观陛下脸色,似乎有些不太好。不若先让人给陛下看看,陛下休息一会,再来说这件事情?”
  白锦棠抿了抿唇,给了身边的太监一个眼神,太监立马会意,宣布退朝。
  落雨见此,连忙走上前扶着白锦棠,打算离开。
  凌若尘蹙眉。
  白锦棠近来的身体抱恙,但也不至于虚弱到需要人搀扶,就在凌若尘费解地赶上去,打算问清楚的时候。
  就见白锦棠忽然松开落雨搀扶的手,往门口踉跄几步,苍白的手掌按在盘龙柱子上,身体剧烈的抽搐着,旋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血溅四方。
  “棠儿!”
  凌若尘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大步上前,扶住几近昏厥的人。
  白锦棠的双耳轰鸣,听不大清楚是谁的声音,只知道有人扶住了他,他想要说话,可是一张嘴就是流不尽的鲜血,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身体更是一点一点的变冷,疼痛如潮水一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落雨见此,也顾不得什么了,对凌若尘道:“帝师大人,我现在扶不住陛下,劳烦您帮我把陛下送回去,我才能为陛下诊治。”
  看着一脸焦灼的落雨,凌若尘二话不说,将白锦棠抱了起来,往紫宸殿走去。
  其他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步履匆匆的赶上去,不敢随意窥探帝王的秘密。
  这些年来,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上一遭,落雨已经很熟练了。
  她用锁链束缚住白锦棠的四肢,防止他弄伤自己,眼看着人还有点神智,干脆上手把白锦棠弄晕过去。
  落雨脸紧紧地绷着,开始为白锦棠施针。
  随着白锦棠的毒越来越深,本该是十五才会发的毒,如今越来越早,时间也越来越长,这次又提前了,要不然说什么今天落雨也不会让白锦棠去上朝的。
  凌若尘在一边看着,脸色难看。
  而落雨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体内的内力随着银针注入白锦棠的脉搏之中,以至于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毒她压不住了……
  这时候,秋风也带着其他太医匆忙赶了过来。
  落雨也恰在此时收了针,让开位置,让其他太医给白锦棠把脉。
  落雨对太医说:“这些年来,我一直用银针封穴,锁住陛下的经脉,防止毒素扩散,可是随着时间,已经不大有用了。落雨学疏才浅,至此已经用尽毕生所学,而你们都是太医院的佼佼者,无一不是资历深厚,寻你们前来,也是为了陛下的身体,想要探讨回春之术。”
  老太医:“落雨姑娘言重了。”
  “我等这就为陛下诊治。”
  老太医诊了又诊,十几个人无不是摇着头,唉声叹气,显然是白锦棠的情况并不好。
  落雨心怀希冀,她多希望自己是真的才疏学浅,这些老太医有办法诊治白锦棠。
  可是没有。
  “吾等惭愧,医术远不及落雨姑娘,怕是无能为力……”
  “落雨姑娘的金针封穴之术,已经是极限了,陛下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我等要是贸然出手,怕是会画蛇添足,才是真的置陛下于危险之地。”
  落雨眼圈发红:”当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太医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请落雨姑娘求陛下张贴皇榜,寻神医进宫为陛下看病。”
  落雨:“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太医:“落雨姑娘,陛下的身体,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啊。”
  如今北疆的战事并不乐观,一旦帝王身体抱恙的事情传出去,定然会人心惶惶,到时候作为主帅的谢灼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所以很快就陷入一片沉默。
  “本王有办法。”直到一个清泠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样的情况。
  只见白朝雨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床榻上的白锦棠,示意跟在身后的人走过来,给白锦棠把脉。
  白朝雨解释道:“这是本王暗自寻访的医师。”今日她不在皇宫,就是为了寻找这个医师。
  医师把脉,却也摇了摇头,一脸歉意地对白朝雨道:“殿下,草民无能,治不了。”
  众人方才燃烧的小火苗被这句话熄灭了。
  白朝雨坐在白锦棠的床榻边,没什么表情,只是摆了摆手,让医师出去了。
  这并不是她找来的第一个,所以对此她并不意外,何况如今白锦棠病倒了,她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便不能慌,更不能像白锦棠还在的那时候一样任性。
  落雨:“殿下,您刚刚说,您有办法,是什么办法?”
  白朝雨道:“落雨,你可有办法把毒引到我身上。”
  落雨摇头:“此毒只能转移一次。”
  言下之意,便是不能。
  便是能,白锦棠也不会同意的。
  白朝雨咬牙道:“本王同意张贴皇榜,遍寻名医。”
  凌若尘看着床榻上虚弱的人,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帮着权衡利弊:“陛下怕是不会同意,非常时期,如此做十分不妥。”
  “国君不能有事,恐江山社稷动荡,那便对外说本王身染恶疾吧,借着这个名头,事情就好办了。”
  凌若尘却又摇了摇头:“如今陛下病倒,朝中大小事宜都要依仗殿下,殿下是国之储君,陛下若是撑过去,那自然是皆大欢喜。倘若陛下没能熬过此劫,您生病之事又闹得沸沸扬扬,那才是动摇根基,恐生隐患。”
  “你们说怎么办?难道让本王看着哥哥就这样去死吗?!”
  白朝雨声音冷厉,指甲刺破皮肉,已经鲜血淋漓。
  她的哥哥要是真的死了,她便什么都没有了。
  看见白锦棠这个模样,白朝雨只觉得惋心一样疼,恨不得以身代之。
  只要有人能救白锦棠,别说是加官进爵,荣华富贵,便是自己的性命都能给他。
  她只要她的哥哥好好的。
  眼看着众人再次沉默,白朝雨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就按照本王说的去做,有什么后果,本王一力承担!”
  话音刚落,那本陷入昏迷的白锦棠竟然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叫了一声:“朝雨……”
  “哥哥!”
  众人眼前一亮,惊呼:“陛下!”
  落雨几乎喜极而泣:“主子!”
  白锦棠朝着他们点了点头,有声无力地对白朝雨道:“不用贴皇榜,哪有这么严重,只不过这次发作的急了点,这才成了这样,容我缓缓,过了这几天就没事了。”
  自从谢灼离开,白锦棠像是松懈下来,也不怎么隐瞒自己生病的事情了,每日醉心朝政,一天只睡三个时辰,谁来劝都没有用。
  每月毒发过后,稍微有点力气,就强撑着处理政务,有些政令时候未到,也会细心的编成册子,放在御书房里,以便以后白朝雨能够查看。
  他就像是一根蜡烛,眼看着要燃烧殆尽,可要做的事情还这么多,只能拼命地散发余热,想给白朝雨,想给这个王朝留下更多有用的东西。
  “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白锦棠费力地拍了拍白朝雨的手,十分平淡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哥总不能陪你一辈子。”
  白朝雨红了眼眶,没再说话。
  而白锦棠却知道,白朝雨妥协了。
  身体已经疼的几乎麻木,无尽的苦楚和折磨中,反而让白锦棠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和清明,白锦棠撑着病重的身体,坐了起来,看着满宫殿的太医和宫女太监,声音淡然,却让人不寒而栗。
  “今日之事,谁胆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杀无赦,抄全家。尔等可明白?”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
  事关大安国祚,众人不敢胡说。
  “臣等明白——”
  白锦棠满意点头:“既然如此,退下吧。”
  很快,寝宫里只剩下趴在白锦棠膝盖上的白朝雨,坐在一边椅子上的凌若尘,还有守着白锦棠的秋风落雨。
  凌若尘一直没说话,因为就在刚刚秋风已经告诉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那毒无解的事情。
  白锦棠:“秋风,去把柳逸卿叫过来,我找他有事。”
  秋风:“是。”
  旋即白锦棠又看了凌若尘一眼,唇角扬起一抹寡淡的微笑,无奈说道:“老师想必已经知道了吧。”
  看着白锦棠苍白的脸颊,那脸上的红痣也没了以往的妖冶和光彩,漂亮的桃花眼也失去了颜色,凌若尘竟然不知道从何关心。
  到最后,只能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凌若尘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白锦棠道:“柳逸卿有大才,可为百官之首,赐丞相位,老师是天下文人表率,又为帝师,朕……欲加封老师为太师,赐尚方宝剑一柄,上打昏君下打奸臣……”
  自从刘渝死后,相位一直空置。
  如今白锦棠却要封相,还要加封凌若尘,赐尚方宝剑,如此已经是有了托孤的意思。
  白朝雨的身体明显僵住了,死死地抓着白锦棠的衣袖,一句话也没说。
  白锦棠:“老师觉得如何?”
  凌若尘声音艰涩:“陛下,或许事情没到这个地步,或许还有转机……”
  白锦棠将实现准备好的圣旨拿了出来:“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老师,学生……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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