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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重生]——月提灯

时间:2024-12-31 09:58:51  作者:月提灯
  与此同时,远在皇宫之外的白朝雨脸色难看的厉害,她的手里拿着一个白瓷瓶,身边还跟着不少的银月卫。
  白朝雨:“今日之事,谁要是敢多嘴,胆敢泄露出去,杀无赦!”
  “是!”
  白朝雨将瓶子收进口袋里:“启程回去。”
  如果白锦棠或者是落雨在的话,定然能认出来,白朝雨手里拿的药瓶,是专门用来装透骨香的冰晶瓶。
 
 
第94章 
  眼看着白锦棠已经睡过去, 谢灼这才松了一口气,弄来清水,慢慢地擦拭着白锦棠手指上的血污, 小心翼翼, 生怕把白锦棠弄疼了。
  然后又打开药箱,为白锦棠处理伤口, 等上好药,又用纱布包裹起来, 轻轻地放好。
  他轻轻拍着白锦棠的背,从怀里掏出一根雪白的簪子,为他戴上,那是他亲手做的。
  这些日子里, 他一边忙着救助灾民,心里又牵挂着白锦棠, 每次想起白锦棠时, 他就开始找块玉石雕琢簪子,把自己思念全都倾注在里面,然后在脑海里想象着白锦棠收到簪子时候的模样。
  他轻轻的打理着凌乱的发丝,为他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又用簪子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 谢灼嘴角这才扬起一抹心疼的笑容。
  他的锦棠背负的太多了。
  只不过北疆的事情还需要处理。
  谢灼看了看爱人熟睡的容颜,为其盖好被褥,这才起身离开。
  却不料才站起来, 床榻上的人就醒了,白锦棠受伤的手指费力地抓着谢灼的衣角,惺忪的眉眼还带着困倦和依赖,他道:“你去哪里?”
  谢灼害怕伤着他, 于是又坐了回去,哄道:“锦棠,你太累了,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了。”
  见白锦棠还不放心,谢灼又道:“我不离开,我出去让落雨把大臣们都叫过来,商议北疆的事情,就在外面,隔着一张屏风,我守着你呢。”
  白锦棠听此,这才把手松开了,“嗯”了一声以后,闭上了眼睛。
  谢灼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这才离开。
  没过多久,大臣们全都来了,却只看得见谢灼,不见白锦棠,于是一个二个地开始左盼右顾,没点为人臣子的自觉。
  “今日孤让你们来,是为了北疆一事,四处张望成何体统?”
  谢灼声音压的很低,怕惊到白锦棠,又怕白锦棠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睡得不安稳。
  臣子们这才作罢,有大胆地出声询问:“敢问摄政王,陛下可在?”
  谢灼:“陛下身体不适,正在内室休憩,你们小声点。”
  臣子们听谢灼说白锦棠在,于是不再作妖,开始讨论起北疆的战事。
  “凤侯爷为国捐躯,按照规矩,定北侯爵应该由小侯爷接替,那北渊军自然也应该交到小侯爷手里,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想当年小侯爷在京都城内为非作歹,嚣张跋扈,如今虽说是跟着侯爷去了北疆,历练了几年,但终究是难当大任,承爵没有问题,但北渊军绝对不能交到凤离手里,要不然我大安危险!”
  “要是小侯爷担不起大任,那谁来?狄人觊觎北疆多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了,如今凤侯爷没了,北疆主帅位置空置,没了主心骨的北渊军打得过狄人吗?”
  “那按照你说的,让小侯爷接管北渊军就行了?”
  说着,众人竟然吵了起来,全然忘记谢灼刚刚说的话,让他们压低声音,白锦棠还在屋子里睡着的事情。
  要不是谢灼在这里压着,众人能打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不出声的帝师凌若尘出声了,他道:“小侯爷可以承爵,却不一定要接管北渊军,其实比起小侯爷,还有一人最为合适。”
  此话一出,瞬间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
  大臣们就开始问了:“敢问帝师大人,您说的是何人?”
  凌若尘抬头,正好和坐在主位上的谢灼对上眼了,只那一眼,两个人瞬间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些什么。
  凌若尘道:“那就要看摄政王愿不愿意为陛下分忧,为整个大安分忧了。”
  其实在谢灼回来的路上,就猜到了白锦棠的心思。
  他在得到凤凌绝死讯的第一时间,不是选择召集群臣,而是选择等他回来,他就知道,白锦棠是主张他去接管北渊军的。
  毕竟那北渊王戒都送了,又是凤凌绝和整个北渊军都承认的人,最主要是他打过仗,西南那边就是谢灼平的,又位高权重,整个大安再也找不到比他还合适的人选了。
  谢灼感叹:“还真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看来孤这次必须要去一趟北疆了。”
  如此便是同意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
  凌若尘:“下官在此祝摄政王马到成功。”
  众人一改刚刚的嘴脸,开始花式吹捧谢灼。
  谢灼懒得搭理他们,也怕吵着白锦棠睡觉,于是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大臣们见事情解决,也打算走了,可临到头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我们不和陛下说一声?”
  谢灼道:“用不着你们操心,滚吧。”
  众人这才心满意足地滚了。
  等人走光,谢灼也不打算继续待下去,绕开屏风进了内室,就看见白锦棠坐在床榻上,呆呆地盯着被褥,听见谢灼的脚步声才抬起头来看他。
  “可是前面的声音吵到你了?早就让他们小声点,一开口就像是吵架,管不住声音,平日里就算了,你这好不容易才睡着。”谢灼坐过去,抚摸着白锦棠柔软的发丝,“我陪着你再睡一会吧?”
  “不想睡了。”白锦棠看着谢灼胡子拉碴的样子,满身风尘,这才后知后觉谢灼匆忙赶回来,还没有来得及喝上一口水,吃上一口饭,于是道,“饿了,你陪我吃饭吧。”
  谢灼自然是愿意的。
  而落雨知道白锦棠想吃东西差点喜极而泣,将早就准备好的饭食给送了过来,还贴心的准备了两副碗筷,虽然大概也用不到。
  白锦棠的手不方便,谢灼就一口一口地喂着,也不觉得厌烦,反而十分享受这种感觉。
  反倒是白锦棠有些不自在,低声道:“你不吃吗?”
  “那我吃一口。”谢灼听此,低头舔了一口白锦棠的嘴唇,软软的,是甜粥的味道,“真好吃……”
  白锦棠耳朵一红,抿了抿唇,再也没提让谢灼吃饭的事情。
  谢灼笑的更开心了,把白锦棠喂饱以后,自己才开始吃起来。
  白锦棠就在一边陪着谢灼,看着谢灼不知愁的模样,白锦棠忍不住询问道:“你愿意去北疆吗?”
  谢灼反问:“为什么不愿意?锦棠想要我去哪,我就去哪,况且我确实不愿意你为这件事情烦忧,而我恰好又是最合适的人选,既然如此,我就非去不可了。”
  白锦棠缓缓说道:“我很喜欢北疆,虽然我不曾去过,但是它在我母亲的故事里,在我年幼时的梦里,那是我母亲也是我的故乡。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去到那里,待在那里,一直到死。”
  “这还不简单,等再过几年,朝雨长大了,你就把帝位传给朝雨,我陪着你一起去北疆,咱们就在那里养老。”谢灼笑着说。
  白锦棠眼底也浮出了笑意,点头:“好。”
  谢灼:“不过现在不行,等我把那群狄人收拾干净,收拾一下场子,省的那群蠢货打扰我们,到时候再搬过去也不迟。”
  “我的阿灼就是厉害。”白锦棠笑着夸奖道。
  谢灼骄傲地挑眉道:“我哪里不厉害?”
  白锦棠看着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人,无奈道:“很厉害,哪里都厉害,等平了狄国就更厉害了。”
  谢灼:“那我们说好了,你不许反悔。”
  “说好了,不反悔。”白锦棠道,“阿灼,北疆是个很好的地方,你会喜欢的。”
  谢灼嬉皮笑脸道:“但我更喜欢你,喜欢你喜欢的不行。”
  这人说起情话来真是越来越溜了。
  ——————
  谢灼去准备出征的事宜了,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白锦棠又忙着政务,两个人每天基本上都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匆匆见上一面,然后说上几句话,又急忙离去,各司其职。
  白朝雨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白锦棠正伏在案头上处理公务,神色有些憔悴,看见白朝雨来了,这才微微有了些笑意。
  “朝雨来了啊,坐吧。”
  白朝雨绷着脸没动。
  五年时间,白朝雨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眉眼如黛,色若桃花,一双星眸清冷安静,端的是冷淡疏离,如天上月般的独立。
  白锦棠叹息:“这是什么表情,可是谁给你气受了,瞧瞧我们家朝雨,这气呼呼的样子,像个小冰块。”
  那双星眸动了动,里面的冷淡化开了,变成了一池碧水,有点委屈。
  白朝雨的声音闷闷的,低着头,也不看白锦棠,道:“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便是瞒着谁也不会瞒着我的朝雨啊。”白锦棠笑着说。
  白朝雨道:“那哥哥你能告诉我,当初我被哥哥从安王府救回来以后,我身上的那毒为什么没有了?”
  “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哪里中过什么毒,那只不过是你受伤太重,后来养养就好了。”白锦棠面色不改,依旧笑意吟吟道,“哎,你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白朝雨不停:“那你为什么放权给我?”
  白锦棠道:“这皇位本来就是你的,只不过你还小,哥哥就先帮你坐着,现在你长大了,哥哥自然要放权给你。我的朝雨,以后定然会成为千古第一女帝。”
  白朝雨咬着牙抬头,不知道何时,眼圈却红了:“我不信你。”
  白锦棠愕然:“朝雨,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朝雨从袖子拿出来一封书信,递给白锦棠。
  这书信上写的是透骨香,白朝雨竟然在调查透骨香!
  “这毒我知道,听说是天下第一奇毒,原产自狄国,早已经在大安境内灭绝踪迹。”白锦棠淡然道,“这东西和我们说的话有什么关系吗?”
  “你还骗我?!”白朝雨终于忍不住了,将一瓶透骨香拿了出来,放在白锦棠的桌子上,“透骨香是奇毒,中毒者会散发一种香气,哪怕是化为白骨也不会消散。”
  “哥哥,你没发现吗?你身上的香气越来越重了,已经遮不住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发现。”
  白锦棠:“只是和我用的熏香味道相似,这不能证明我中毒了,朝雨,这只是巧合。”
  “巧合?”白朝雨却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是凉的,她忍着声音的颤抖道,“对,可真是太巧了。”
  “恰好我中了毒,恰好我的毒解了,恰好哥哥从那时候开始用起熏香,又恰好每月十五找寻各种理由,不见外人。”
  “哥哥,你告诉我,这都是巧合?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傻……”
  得知真相的时候,白朝雨是痛苦的,甚至是绝望的,是不愿意相信的。
  于是她费尽力气找到了那瓶透骨香,可是那熟悉的味道,无时无刻的不刺痛着她的神经,告诉着她,她的猜测就是真的。
  白朝雨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这位备受群臣拥护的宸王殿下,在自己哥哥面前,只是一个可怜兮兮地、不知所措的小女孩。
  “哥哥,你让我怎么办?你告诉我,你让我怎么办啊……我怎么才能救你……”
  事到如今,哪里还瞒得过去。
  白锦棠走过去,抹去了白朝雨的面颊上的眼泪,心里疼的不行。
  他的妹妹啊,上次哭的如此伤心,还是阿银死去的时候。
  白锦棠哄着道:“朝雨不哭,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瞒着你的,朝雨不哭了好不好?”
  “你这个大骗子,你骗我,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白锦棠,你这个大骗子!”
  白朝雨扑进白锦棠的怀里,将白锦棠抱的紧紧地,就仿佛她一松开,他的哥哥就会和她的阿银姐姐一样,离开她远去。
  白锦棠拍着白朝雨的后背,声音戏谑:“是啊,哥哥就是大骗子,怎么能让朝雨这么难过呢?”
  “所以朝雨不难过了好不好,为了大骗子难过不值得,朝雨可是我们大安的宸王殿下,瞧瞧,都哭成小花猫了。”
  换做是往日,落雨早就破涕为笑了,可是如今情况,白朝雨又怎么笑得出来。
  她的心里一顿悲凉。
  只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天煞孤星的命格,才出生母亲就死了,好不容易过了几年的安稳日子,养父母也没了。
  后来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自己的哥哥,结果姐姐死了。
  本以为往后终于能够顺遂了,再也不会被人欺辱了,她唯一的哥哥却要没了。
  这换成谁受的了啊?
  白朝雨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难受,只觉得这苍天好生的不公。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该如何救一救她的哥哥,谁又能来救一救她的哥哥?
  白锦棠:“朝雨不怕,你看现在哥哥不是还好好的吗?你的怀空哥哥去了狄国,他一定能找到透骨香的解药的,我们不怕。”
  白朝雨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白锦棠就在一边陪着她,看着她,安抚着她,就像是当初那样。
  因为白锦棠知道,他的朝雨很快就会缓过来的。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赵宇终于止住自己的眼泪,靠在白锦棠的箭头,低声道:“谢灼知道吗?”
  白锦棠给白朝雨擦眼泪的手一顿,旋即叮嘱她:“别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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